首页 > 都市 > 七与七寻·昨夜东风 > 42 粉色斐然

42 粉色斐然(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扇舞茶香 醉金銮 蜕舞成蝶 冷·焕 不息的心跳 穿越之多才女的爱情 无悠之恋 女王的奴隶相公 幼幼成熟男 火影之卡卡西别传

声明声明!!!肉圆子绝对没有卖淫嫌疑!昏昏沉沉支起身子,头有些晕。

环顾四周,这不是在堂珊琳的房间。我躺在一张长长的米色软榻上,棉绒的被褥暖和极了。矮几上一鼎小香炉,袅袅地绕着青烟,拍拍额头,不知又睡了几天。

光着脚丫子推开门,雪已经停了,厚厚的雪被包含了一切,本来就浅淡的世界变得更加得纯。

“皮公子。”四儿从廊边走来,怀中一团小被褥。

从四儿手里接过我的宝贝,好好的看了一会儿,全身一股奶味儿。小家伙粉嘟嘟变成了白乎乎的了,表皮长了一层雪白的绒毛,小眼睛缝儿一缩一缩的,但还是睁不开,肉球的形状还是没有变,倒是四个爪子有点小壮~

“四儿,我,睡了多久?”看了一旁盯着我的小丫头一眼,她迅速低下头去,脸不知是不是被东风吹得,泛着红光。

“皮公子,您睡了七日。”

“什么!?七天!Oh!My God!”我竟然睡了一个星期,怎么没把我给饿死?等等,就算不吃不喝,难道也不拉不撒吗!?

生物的几大特征之一不是有什么新陈代谢么?难道我停止新陈代谢了?

看看自己下面,膀胱不会坏了吧……

“皮公子,您原本失踪了三日,后来大老爷找到了您,将您安置到这间房。但是您一回来就不停地流鼻血,后来就一直昏睡着。大老爷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公子您休息,就连小姐少爷都不敢来惊扰呢!”

大老爷,就现在堂家的家主。

等等,我好像遗漏了什么——金城武!对!就是金城武!

金城武怎么会在这里,他老人家也穿了?

还是,大老爷=金城武?!

“咳咳咳……”想到这里,心里一口冷气上来,不停地咳嗽,四儿一旁帮我顺着背,接过我的宝贝。

“皮公子,今日府里来了位稀罕的客人,要去看看么?”宝贝到好像很喜欢四儿,在她怀里蹭了两下,又嘤咛一声,睡了过去。

“不了,我想吃点东西。”府里的客人又不是财神,干我鸟事!睡了七天,肚子饿了,很正常吧~

四儿应声下去了,宝贝又去奶娘那儿蹭奶去了。不一会儿,四儿带着人送来些饭菜。

可我看着又觉着没食欲,吃不下,喝了几口汤就叫人撤了去,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要成仙了!这么省米钱~

“四儿,厨房里有番茄么?”

“‘番茄’是什么?”四儿一脸不解,眼睛斜上右方想了想,给了个“没有”的眼神。

“那橘子呢?”忽然想起湖娘给捏得橘子汁,“堂府里有橘子吗?”

那丫头眨眨眼睛,又给一个“没有”的眼神。

可我现在就想着这两样儿东西了~~~~~

我怎么会不饿呢?

屋里的炉烟太重,闻着不舒服。我跑到门口的白玉栏边坐下,有些冰,回去裹了被子再出来,靠着白玉柱子看雪。

“皮公子。”

“嗯?”

“那个,您的宝贝,真的是被下了蛊的么?”

“嗯。”

“那我先去看看它好么?”

“嗯。”

我都不相信了,我的宝贝哪里长得像人了!?不过想想那些个八卦,倒也有些道理。

被下过蛊毒婴儿,是个什么样的呢……

厚厚的雪被埋藏了自然界的声音,周围静得出奇,慢慢闭上眼睛,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

『殿下!我砸啦!』齐藤捧着一小团散雪,脸冻得通红。扔出的散雪当然没能命中,她故意在雪地里跺着脚,装作要追我却又追不上的样子,就连平时端庄的曲梅也露出了傻笑。

『爹地~齐藤她欺负人!』我同样通红的小手抱起一个曲梅准备好的和我头一般大的雪球,跌跌撞撞地跑到齐藤身边:『给我砸一下,要不然不让你睡觉!』

齐藤委屈地别别嘴,蹲下,把脸凑近雪球,眼中带着笑意,还不停地瞪一旁幸灾乐祸的曲梅,我一下子把那团雪球磕在她脸上,她装哭,然后又随地抓起一团雪朝曲梅跑去……

“呵呵~”不自觉地就笑出声来。

曲梅也应该是砚蛇的人,齐藤年纪小些,是宫里配的。“三公主殿下”被刺后,宇老爹才去世么?这俩丫头大概也被灭口了。

可怜哪~生的时候要伺候人,还被连累翘掉,要是我我就不干!在想想堂府里的四儿她们,如果那天月轻柔一个不顺心,看堂家不顺眼了,找一个理由把这儿给灭了,不都得到阎王老子那儿去告状去。

嘴角又不自然地扯扯。

空气又冷了些,鼻涕都冻出来了。

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这时不知是谁递过来一块手帕,我说了声“谢啦”想都没想就接过来,擦了鼻涕。

可谁啊这是?一抬头,愣住了——

十一二岁的少年,短短的绒眉,圆圆的大眼,水灵的粉眸,丁头儿小鼻子,草莓酱色的粉唇,透着淡粉的脸颊。稍稍有些卷曲的粉色短发一边别在耳后,一边垂在腮旁,几丝卷曲俏皮地飞扬着……

紧身的浅粉色曜月服饰很好得衬托了他的肤色。

那个孩子,还是来了……

他抬起还沾着颜料的手,食指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脸,圆圆的大眼睛一下子雾气弥漫,两条小瀑布就落了下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脚步声传来。

“怎么啦,重园君?”堂珊艺一边安慰他一边看着有些失神的我:“小美人哥哥,你欺负他啦!”

“哥哥?”哭声暂停,粉红色的少年再次转头来看我,又抬头看看堂珊琳。

“是啊,这位哥哥就是前几日我和你提过的那个模特啊~重园君。”堂珊艺像照顾孩子似的帮他擦干眼泪,谁知他听后又开始哭了,就像那时候我以裸奔要挟他跟我交换试卷时一样的委屈。

“重园君”么,呵呵,还剽窃我一个字。

“堂珊艺,这就是你下面的那个么。”我装作毫不在意,又闭上眼睛,一些调侃爬上嘴角:“别吵着我睡觉,带他走。”

“小美人哥哥,他是宫里的画师,女皇钦点的重园君!”堂珊艺提醒我得行礼,听语气有些愠怒。

“哥哥~让我和您在一起吧~我可以给您银子。”肉圆子一把抓住我的脚,把我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一下子趴在我腿上就开始拼了小命地流眼泪:“很多银子!”

“银……咳咳……银子!?”我看看一边的堂珊艺,忽然想起几天前说过的话——『哥哥我只认得你姐姐和银子』,也只能认栽,看来我守财奴的形象已经牢固确立了,我缩缩被肉圆子压紧的腿,艰难地开口:“无功不受禄,银子要,给个理由先。”

“因为您长得很漂亮。”

哦嚯嚯嚯嚯~这孩子真坦诚,夸人就夸好了,你可以稍微婉转一些么~

“哥哥~跟我回宫里。”他抬起哭得更红的双眼:“哥哥~和我在一起!”

这两声哥哥叫的,把人心都剁成肉泥送给你似的,弄得我还真以为自己是他哥了。

这个小家伙,典型的磨人精!

“重园君?”堂珊艺不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要说『我这么漂亮,你咋不选我!』

首先声明,我不是断袖;再次声明,我不是断袖;最后声明,我绝对不是断袖。

是断袖也不跟男的断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不高兴的堂珊艺,问:“你姐姐呢?我要见他。”

既然当初从菁城离开,既然和砚妩说我准备好了,既然已经对红羽裳作了承诺,就不能再回头,再去留恋在晟花的日子。具体说起来,花间岳桂应该是砚蛇国的敌人,是寒老爹和宇老爹的敌人,是我的杀“父”仇人。

虽说仇恨不应连及下一代,但我和花间之间的尴尬,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理得清的。目前最主要的,是完成砚妩送我的修行。

你爷爷的修行!

我打包票,堂珊琳那个自恋狂铁定知道“焱珞巅”和“子午”的事。

看来红羽裳的安排已经足够让堂府的人不敢轻视我,我说要见堂珊琳,不一会儿他就来了。

“重园君,放开我先,否则我立刻从这里消失。”酝酿的许久的狠心,狠狠说道,不去看他。

见他哭哭啼啼地松开手,示意让堂珊艺带他离开。

但我还是忍不住看一眼那颤抖的背影,是那么的无助。

和堂珊琳进了房间,我盘腿坐在软榻上冷静地看他:“坐。”

他不自然我这个态度,选了一张圆凳,有些窘迫地坐下。

“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珊琳,好歹我们也睡过一晚上……唉唉唉!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可消瘦不起!我不笨,不会威胁你担任堂家家主的。只是你不能够装一辈子,堂家血脉的延续你也有责任,你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不生孩子,不去爱别人吧?……这么好的基因,在怎么滴也不能浪费不是~

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也有足够的信心你会亲口告诉我。要不是你爹长得太像金城武,让我一想就流鼻血,我会亲自去问你老子的。虽然我不是大夫,但看你那长得挺好的老爹也罩不了你多久了,你弟弟还练了武功,要是被月轻柔知道——”

“你怎么可以直呼女皇名讳?!”他浅灰色的瞳色又深了下去,说不出里面包含了何种意思。

“我既然敢这么叫,就有这么叫的资格。”我平静的说着,我还喊过□□江泽明□□华盛顿克林顿布什斯大林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普京梅德韦杰夫呢~没见过有什么不可以的!

留一点呼吸的空白,我又开始说:“相信你爹已经对我作了足够的调查,呵呵~看你的反应,已经知道了吧。不过,我有能力让你们堂家查不到我的真实身份,也有能力在月轻柔想抛弃你们堂家之前,先让你们消失……”

见他倒抽一口气,就知道已经被我给唬住了。

走到香炉边,端起桌上的冷茶朝那些冒着青烟的孔一浇,对着那个还有些缓不过来人说:“还有,我最讨厌对我说谎的生物。”

这是我第一次发狠,虽然隔着眼纱,我相信自己冷绝的目光足以吓到他。

“焱珞巅,我确实没有听过。”他坐着没动,眼神怔怔地看着被冷茶倾泻后冒着浓浓黑烟的香炉:“子午,是女皇的背后的暗杀组织。”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勾起了他圆润的下颌:“珊琳,不告诉我堂家和子午的关系么。”

心里却在咒骂我那个□□的妖哥哥,他妈的,我还没有成年,你就让我来动这么大个集团,还是个白道控制下混黑道的,是不是嫌我的命太长!

“我父亲,曾经也是子午。”已经深灰的眸色里折射着屋里摇曳的烛光,还有恐惧。

“错。”我放下他,转过身去穿外套,一根根地系上背后繁琐的衣带:“你爹他成为子午后,就放弃了‘曾经’这个词。他知道月轻柔迟早会碎了这枚棋,所以就给自己下毒。

他以为自己帮助女皇除了心腹大患就可以了么,他以为为女皇诞下子嗣就行了么,他以为不告诉你们就可以逃脱害死那些的小生命的阴影了么!”

以前也从下人那里听到过,不是原来的堂将军无后,只是生下的孩子都是畸形,像被人下了蛊,不久便夭折了。所以对我的宝贝一直都很关注,连一向不多嘴的四儿都来打听。

堂家的祠堂我也光顾过,虽然那上面画得不咋地,但和她两个孩子一点交集都没有,堂珊琳和堂珊艺长得也和金城武不太像,倒是和以前在国际史的教科书上月轻柔她老妈有几分神似。

“你,都知道?”他紧张得额上沁出了汗。

曜月国的暗杀组织也学到过,只是没有提到“子午”这一个,书上也没有记载。

“你认为呢。”衣服穿好,我走到铜镜边上,梳起头来。上好的牛骨梳滑过丝丝顺滑火红发丝……

纯粹都是猜想,真相只有一个。

月色清朗,梅色撩人。

一佳人闲坐雪亭中,轻歌幔帐,偶尔飞起的粉色卷发。一双含烟美眸,静静地注视亭外雪地上跪坐的“男子”。

偶滴哥哥耶~~~你就别再看我了,我不就是在地上掏个窟窿,挖个番茄么~至于这么监视着我么!

没想到这曜月国的皇宫里还有番茄,真是没白来啊~只不过名字不太好听叫什么“砚墨残”,是砚蛇国进贡的观赏植物,就是没人吃过。要说这砚墨残,经冬不凋,色泽艳丽,听说吃过了会翘掉,所以才没人敢尝。

那么就让我这勤劳勇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来当地一个吃西红柿的人吧!

拔了两个砚墨残,擦干残雪,又放衣服上蹭蹭,回到雪亭里,递一个给肉圆子。

“给。”

“哥哥~”大眼又弥漫了水雾,嘟哝着小嘴:“这个不能吃。”

“谁说不能吃!?”我吧唧吧唧几口,啃得啧啧作响,“很好吃啊~不识货。”

肉圆子接过一个砚墨残,放在小嘴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下嘴,小心地问:“哥哥,您会画画么?”

“会!怎么不会!我皮诺曹最擅长的就是画画!”说罢,就这雪亮的月光,就来了一只皮卡丘。

我只教过肉圆子景物实体画,可从来不教他漫画。

试探我么。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头,眼中一丝失望掠过。

“这是我侄子,皮卡丘。”

“可他长得不像您啊?”

“像,怎么不像!我小时候也这样儿啊~”说完又吧唧吧唧把剩下来砚墨残给解决了。

粉衣的人儿怔怔地望着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砚墨残,妖冶的红,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不准哭!眼泪不值钱是不是!哭!就知道哭!”凶他两下,他哭得更凶,头都大了:“你再哭!银子还你,我走了!”

说着便向雪亭外走去,肉圆子伸出小手,扯住我的腰带,大哭变成了呜咽,好像很委屈:“哥哥~别走~别走,她走了我很难过,这里很痛,都不会呼吸了,夏临说我很没用,传临也不理我,父君说她会回来……呜呜……会到梦里来找我,所以我天天躺在父君怀里,可是一闭眼就会看到她被刺客杀死的情景,吓得睡不着……呜呜……咳咳!再后来父君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人抱……着我了……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抱着她留下来的画具,除了哭,我不知道还能——咳咳……你不要再走了,我不哭,不哭,不哭……呜呜……不哭……”

我回头,见他另一只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原本粉色的脸蛋哭快成了血红色,心一下子就沦陷了!

双腿跪下,伸出手臂一把将他拥入怀里。

“不走了,不走了。”轻拍他的背部,我的心有些愧疚,想到他也是失去了爹,夏临又是不善于表达关心的人,花间岳桂的间接放弃,让他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宫殿里生活了近一年,肯定有来自异国陌生的歧视与不解,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些难,更有些残忍……

反正现在来了皇宫,调查“子午”,顺带当个兼职保姆,赚点银子,也没啥不好滴~

我说不走可不是永远不走,等我灭了“子午”——等一下,“焱珞巅”不是排在“子午”之前么~这个,是不是先得找到“焱珞巅”,再找到“子午”啊?!

找到“子午”了,再干什么捏!

灭了?

我一半吊子武功都不会的“柔弱女子”,被灭还凑活,怎么灭人家啊我!

不管了!

看一眼怀中已经变成小声抽泣的粉人儿,唉~叹一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