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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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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开始纠结了……待烟花燃尽,再去寻柳姑娘。在她屋前敲了许久的门,也无人应。心中觉得有些惊奇时,隔壁屋里出来一位大娘,打着灯笼问道:“这样夜了,怎么还有人来寻胭脂斋的柳姑娘?”

我颔首:“大娘,柳姑娘不在屋里么?”

大娘打着哈欠,揉揉眼,上下打量我与赵仅半天才回道:“柳姑娘昨儿出门了,说是去靖州不是青州采购什么花去了,哎,我也不大明白。”

原来是这么回事,险些以为柳姑娘出了什么意外。

朝大娘福了个礼,谢道:“这么晚了,还劳大娘特意出来一回,真对不住您了。我们是柳姑娘的好友,若是柳姑娘回来了,还麻烦您同她言语一句。就说绿竹来瞧过她,没见着人便回去了。”

大娘点头,再看我们一眼也就进屋去了。

回客栈的路上赵仅左右打听了柳姑娘许久,我耐不住他问就同他都说了。

“柳姑娘是旧时我在江夏认识的,她独自经营着胭脂斋。那些年得了她许多照拂,这回不是她打点一番,我也进不去王府。”

赵仅似是了然,道:“原来是这般。莫怪那时发现你没在客栈了,快马加鞭赶去江陵也没寻着你。敢情你是先在人家屋里住了一阵的。”他微微摇摇头,长叹:“嘉鱼啊嘉鱼,你还有些小聪明嘛。”

我不过一笑,道:“对付你这个风流王爷还是够了的。”

赵仅听罢,又胡闹起来,圈着我在怀里。好在这夜里路上无人,若是大白天的,岂不让人笑死。

“够了够了。不过本王打心眼儿里盼着嘉鱼再笨一些,再笨一些。这样,本王才算踏实。”

也不怪赵仅如斯念想,自与他相识,我不是绸缪着如何从他身边跑开,便是瞎许些誓言,他心里应当是忐忑难安的。我想着今后,沉吟一阵,对他说道:“赵仅,这回以后,我再不同你分开。”

赵仅淡淡一笑:“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再想偷偷溜走,也要看本王准不准!”而后拍拍我的头,揽过我肩,向客栈走去。

深夜,我们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落下远去的长影。

第二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同赵似乘一辆车了,可其他的车里亦都是赵似府里的姬妾亲眷。思量许久,我忽而有了想法,拉过赵仅在一旁,眯着眼同他商量:“不如咱们骑马吧。”

赵仅左右瞧我许久,闷着笑问道:“嘉鱼你会骑么?”

马这动物,四个蹄子,一张长脸。我看过,摸过,养过,还真没骑过。

不由垂了气,甚是哀怨地摇头。

赵仅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许是瞧我有些可怜,又去牵来一匹马,抚着马的鬃毛,对我道:“教你骑它怕是来不及了,不过,你我同骑一匹还是行的。”

这样也算是不错的法子,忙点了头答应。

“那嘉鱼就先上去吧。”赵仅拍拍马鞍,拉实肚带,示意我上马。

从前见过爹爹骑马的情景,心里一想,就拟着爹爹的样子踏上马鞍。可试了两回也没上去,正着急时,臀上被人一推,腰上又是一抓便坐稳了。我霎时懵了,回头一看,可不就是赵仅在身后笑得万分得意么?

平白无故,又叫他占了这么大便宜。

赵仅握了缰绳,把我圈在身前瞧着我笑道:“我是让你上马,可不是让你爬马。你瞧瞧,这些人都在笑呢。”

我看了一圈,那些士兵慌忙避开眼神,有些还两两攀谈起来。脑里想着之前我那模样,着实丢人,这才觉着不好意思。

此时刘少康检查完卫队,走了过来。看见我与赵仅共乘一匹马,挑眉道:“嘉鱼,别胡闹。”

赵仅不过一笑,道:“嘉鱼是本王的王妃,与本王共乘一匹马算何胡闹。”

不待刘少康再说,他一抬手甩了马鞭将跑起来,扬起尘土无数。我惊得忙牢牢抓了鬃毛,心里突突直跳。

出了城,路就不甚平坦,颠得我头都有些晕晕的。也不知赵仅的骑术,惦记着自个儿的性命,怎么也不敢松了手。等了好半天,总算习惯过来。抬头看看周遭的风景,只觉两边的草木忽忽地后退,迎面的风吹得面上冰凉。

赵仅略略大声问道:“害怕么?”

我这才觉出赵仅与我贴得极近,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后脑、耳边,不觉心里微微异样,便说:“也不知你骑术怎样,就怕一个不留意把我甩了出去。”

赵仅大笑起来:“可别小看了你夫君,先皇还在时,兄弟几人里要数我骑射最佳,连四哥都不及。”

什么夫君,这赵仅也忒不要脸。

宽阔的官道上,偶过几个旅人,策马而行,面目看得不甚清晰。从未享受过这样的速度,风在耳旁呼啸,似乎一伸手就能将风抓住。

赵仅再甩缰绳,道一声:“驾!”

马儿放开蹄子,跑得更快,只觉衣襟都被翻飞起来。

“骑得好快,我心都该跳出来了。”我叫这速度惊得往赵仅怀里缩了缩。

他笑得更为畅快,似要宣泄什么,伴着风飘散在身后。

“哈哈,哈哈。好久不曾这么痛快过了。”赵仅的声音里有着我体会不到的轻快,“这还不叫快的。几时带你与琛儿去了漠北,那儿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戈壁,跑起来,那才是策马奔腾的感觉。”

漠北,曾是爹爹和哥哥们领兵厮杀的疆土。陶家许多好二郎都在那儿抛洒热血,为国戍收,谁知会得了那个结局。

我们两个这么一路骑马倒也逍遥,正是谈心说情的好时候。哪知,身后忽而传来一阵马蹄声,再多时,四个黑衣人横马挡在道前。

青天白日,还穿了黑衣蒙面,不是贼就是匪。

赵仅收了缰,停下马,说道:“几位兄弟莫不是挡走错道儿了?”

我心中已十分紧张,听得赵仅这样一说,只觉无奈。都瞧见这些人手里拿了刀,还说得轻松。是该说他临危不惧呢,还是不明情况?

那四人互相张望一下,不由分说,提刀砍了过来。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要取了赵仅性命?莫非是赵似的余党?

思量间,赵仅压下我的身子,堪堪略过一刀。他挥着马鞭,用力甩过,只朝其中一个黑衣人面上而去,那人不及反应,“轰”的掉下马去。赵仅站立马上,一手撑着我的肩,再对着另一个黑衣人一脚踹去,不想被他避过,另两人已至右边挥刀而来。是时,赵仅猛得提起缰绳,马长嘶一声,跳转方向,恰好甩开一人。

他将手里的缰绳交予我,道:“朝回跑,找刘少康,我挡着他们。”

不待我拒绝,赵仅跳下马,夺了摔在地上那黑衣人手里的刀,在马屁股上狠得一拍,大声再吼:“走啊!”

我心中万分不愿,却驾驭不了马,只能由着被惊着的马背道狂奔。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那几个黑衣人见我驾马而驰,都弃了赵仅,向我追来。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几人竟是冲着我而来!

我从未得罪谁,他们到底是何人!

马跑得有些远了,回头只看见赵仅抢了马也追了上来,却怎么也不及他们几人快,一时心里不知什么念想。

一个黑衣人已驾马追至我身侧,举到而下。我身子一偏,刀终是在肩上落下,血立刻浸湿衣袖。叫这一下失了平衡,自马背上跌落。听得后面赵仅急声高喊:“嘉鱼!”

眼看着黑衣人跟着跳下马车,我虽想在挣扎着起来,背脊和腿骨却动弹不得,这一摔怕是把骨头摔断了吧。黑衣人目露狠色,刀面反射的光耀得我睁不开眼。勉强撑着手背向后挪了两寸,实在没有力气。那边赵仅策马狂奔,手里的马鞭挥得叠影重重。

凄惨一笑。

赵仅,今生之约还未践行,你我终是无缘。

闭眼引刀就死之际,忽而又一阵马蹄声自转角处急来,似是刘少康大喊:“刀下留人!”

正是惊异之时,眼前一柄大刀飞来,直指面前黑衣人喉颈。那人倒在我身上,血从伤处喷涌而出,溅得我手上,脸上到处都是。

我虽计谋着□□,终究未手刃一人。此时活生生一条性命丧失,双目还没闭上,微微凸出,更兼血色,轰的唤起记忆里某个情节。那年那天,圣旨来到,娘和众嫂嫂们刎刀而去,也是这样红透半边天。

面前反复闪现那一幕,直愣愣看着身上倒着的人,半晌没回过神。另外那黑衣人还欲再杀我时,被赶到的赵仅一刀结果。直至赵仅大力将我拽进怀里,我才知晓,原来,我还活着。

“嘉鱼……嘉鱼,差一点,差一点就……”

他力道太大,我背上,腿上,身上无一处不痛,叫他一压更是忍耐不及,倒抽了好几口气。

赵仅这才放开我,伸手过来在脸上,身上摸了好一阵,道:“还好,还好,只是腿骨摔得错了位,你忍着,我替你接回来。”

我蹙着眉,点头。

刘少康亦骑马过来。见我无事,长舒一口气,下来朝赵仅拱手道:“惠王受惊了。”

赵仅并不理会他,用力扯裂裤管,仔细探了许久,目光略沉,再道:“可能有些痛,你将这个咬在嘴里,切莫一时挨不过咬着舌头了。”说着,用腰上解下一个藕荷色暗花钱袋,左下角隐约绣着个“宁”字,又取下玉佩塞了进去,一并递与我。

我接过,正待咬在嘴里,却被刘少康阻住:“惠王,里面可是您的身份象征。”而后,挽了衣袖伸过手到凑到我面前,道:“还是咬我的手臂吧,左右比一块玉佩强。”

我还想推迟,不料赵仅沉然点头:“也好,整好刘大人可帮我按住嘉鱼,以防她耐不住痛胡乱动起来。”

只能道一声“多谢”,再咬了刘少康的手臂。

“我要开始了,嘉鱼千万忍住。”

略一闭眼,示意我已准备好。

赵仅再看我一眼,猛得按住小腿用力一掰,顿时只觉钻心之痛自小腿弥漫上来,嘴上狠地咬住刘少康的小臂,极力止住脱口而出的□□。

一番动作下来,赵仅亦是冷汗连连,抬袖抹去额上的细汗,朝我虚弱一笑:“无事了。”

我这才松了口,低头一看,刘少康小臂上好深的一口牙印,还隐隐有血渗出。见我看得仔细,他忙褪下衣袖,似是轻松一笑。

赵仅将我搀起,腿还用不得力,只能靠着赵仅。肩上的刀伤还在不断流血,连带赵仅的衣裳也被染红。

“惠王,快快上了马带嘉鱼一同去到车队里,马车里有治伤的良药。再这样下去,嘉鱼怕是撑不了许久了。”刘少康牵过马,把缰绳送至赵仅手中。

赵仅亦是赞同,二人合力将我扶到马上。我低头看一眼地上两具尸体,另外两个黑衣人早趁乱骑马逃离,道:“他们二人怎么办?总归是两条人命,死者为大,不能这样放任他们躺在官道之上罢。若是有旅人经过,也会叫他们吓着。”

赵仅听着直摇头:“他们要杀你,你还这样替他们着想。莫道我心软,嘉鱼实则比我心肠更软十分。”

我撇撇嘴道:“那不一样。他们活着作孽,死后要是还吓着生人,那才真是罪过。”

赵仅拗不过,同刘少康商量一番,抬了二人扔至官道旁的林子,才上了马一道向回而去。

“表哥,你既及时赶到,必然知晓这些人的身份。”行了一段,我看着刘少康问道。

刘少康凄然一笑,并不答我。

我又问:“他们并不是冲着赵仅而来,是我。若不是表哥及时赶到,嘉鱼此刻怕早是身首异处,这样表哥还要瞒着我么?莫不是表哥实则希望我陶府一门一人不留,这才称了表哥的心?”

我情绪十分激动,说话不觉冲了些。

刘少康笑更添苦涩,赵仅在身后亦十分急切:“刘大人若是知道一二,还望仔细告知。如是向着本王而来,本王还稍能有些头绪。本王实在不知究竟何人与嘉鱼有仇,以致要□□。”

血流得有些多,我神思开始恍惚,却苦撑着求知答案。刘少康见我这样,终是说了:“方才惠王与下官抬那二人尸身之时,定然是注意到他们手臂上的印记,身份又何须下官再言明。”

我听罢一惊,侧身回望赵仅一眼。他眼神闪躲,避开许久。心下更觉奇怪,再问一句:“你,你知道。是谁?赵似么?不该啊,我虽给他下了那毒,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特意遣人取我性命。”

我实在想不到是谁,这些年避在楚地,我又怎么能惹得到这样的人。

恍然间听见赵仅叹了口气,道:“若我没看错,那几人都是皇家暗卫。”

皇家暗卫?!

难道,要杀我的人竟是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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