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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初进宫—情怨骤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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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日后,胤禵来我家就跟串门似的,冷不丁就有个丫头小厮来报“十四贝勒请小姐过去说话”,或者从傲雪后面钻出来吓我一跳。这些皇子不是应该很忙的么?康熙也不管管。

只是那李嬷嬷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欢喜,好象看到个大金元宝那么开心,经常爱抢在那些丫头前面告诉我十四贝勒又来了,尤其可恶的是总爱加个又字!

于是我每看到胤禵就说:“你又来看傲雪了?”他也总是回我:“也看你。”怕是心疼他那50两黄金,看一次赚一次。在我看来他那50两黄金根本值的很,傲雪放我家喂着,除了我谁也近不了它身,而我又不会骑马,每次只得胤禵来的时候带我出去骑一骑,每回还缠着我唱歌给他听,根本是我和傲雪给他娱乐嘛!

只是我在北京城里的名气却大了起来,风传素来不为女子动心思的十四贝勒居然“千金一掷为红颜”,于是我家门口常多了些游荡的人,看来这狗仔队打康熙年间就有的啊!看着阿玛额娘忧心的神色,我知道他们是担心坏了我的名声,以后难嫁人。他一贝勒爷都不计较英名受损,我一穿越20年的小女生怕什么?这里嫁不了我回21世纪嫁去,我嫁一后面没有猪尾巴的。

胤禵仍然是常常串到我跟前,全然不知似的。一日,他又带我到了他的那片福地,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条红丝线,下面垂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石,雕成麒麟状,白若羊脂,隐隐泛着青绿的光芒。

“柔儿”,自从那日我叫他胤禵后,他便不准我再称他贝勒爷或十四阿哥,而他也很肉麻的唤我柔儿。本来我就很抗拒那样称呼他,叫贝勒爷伤自尊,叫十四阿哥又太长,叫他胤禵让我好象回到21世纪,很亲切。但在人前还是按规矩行事,免得招人非议。

“这是和田玉石中的白青玉,东暖夏凉,还能调气宁神。这麒麟是最辟邪驱鬼的,能保佑你平安。”他把这块玉石放在我手心里让我看。摸上去倒真是温润光滑,手感很好。我对他说的什么东暖夏凉,调气宁神没什么兴趣,再好能好过空调,再棒能棒过按摩?不过辟邪驱鬼一说倒是很合我心意,想我是见过阎王小鬼的人,万一那个箱子一不小心或是心血来潮带上一帮罗罗来看看我在这里有没有听话,我不是得吓死?也许这玩意真能让我避开呢?

“你要送我这个?”我看着他。“我要你一直戴着它。”他转过我的身体,不由分说就往我脖子上系。我本来就想占为己有,也就顺水推舟,乖乖的任他给我戴上。我只顾着低头摆弄这个麒麟,却没注意他嘴角边得逞的微笑和柔情似水的眼神,也没留心他的话:“从今往后,我便有了一生要守护的人了。”

自我戴上那块玉麒麟后,倒是有一阵子没见胤禵了,也许是康老爷子见他不务正业,抓他发飙了。我也正好呆在家里修身养性一番,我虽然活泼好动,但偶尔表现一下秀外惠中还是必要的。

叫翠墨和青砚笔墨伺候,我挽起袖子练大字。谁知一笔下去竟然写了个“ 胤”字,我停了笔,呆住了,后面我要写什么?我想写什么?乱了心。

一个小丫头掀起了帘子,说:“小姐,夫人来了。”我连忙揉了那纸,迎上去,扶着额娘到床檐坐下,笑着说:“额娘今日又是吩咐厨子煮了什么好东西给我吃吗?”额娘伸出纤纤食指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这丫头,看到额娘不是要吃的就是要玩的,你当额娘是你的大内总管啊!”

我趴在额娘腿上,象只被宠坏的猫一样,闭上眼睛感受着额娘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慰,就象小时侯的齐语馨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样子。额娘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柔和却又忧郁地看着我:“柔儿,我二十三岁才得了你,你刚出生时那么小那么弱,稳婆和大夫都说怕是活不长,我硬是咬着牙守了你三天三夜。虽然你缓了过来,可是身子一直不好,我和你阿玛每年都向神佛许愿,求神让你多活一年。直到去年你昏迷不醒,我还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没想到上天怜悯我们老两口,让你活过来了,身子和精神都比以前大好了,人也开朗了许多,我和你阿玛都感谢上天把你再次赐给我们。”

我抬起头,看着她荧荧泪光的眼,那是跟我妈妈一样的眼神啊。“额娘,我永远都是你的沁柔,我会守在你和阿玛身边,永远都不离开。”

“傻孩子,你总归要嫁人的,怎么能永远在我们身边?” 哎,额娘,你怎能明白其实我也只能守你20年呢?

“柔儿”,我看向她,“我和你阿玛并不盼着你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我们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找个中意的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皇亲贵戚固然锦衣玉食,呼风唤雨,但一朝落败,万般皆空,大阿哥、十三阿哥哪个不是千人拥,万人捧?如今只落得个禁锢的下场,又有哪个人能有太子的那份宠爱,东山再起?” 我在心里叹息,额娘啊,太子恐怕也将万劫不复了。

“十四贝勒如今是深得皇宠,但朝堂之事不是你我妇人家能看透的,再那皇家深宫,最是不得见的,额娘希望能常常见着你,能象这样拉着你说话。”

“额娘的心,女儿明白。”我拿起帕子擦去她眼上的泪水,“沁柔不是贪图富贵的人,也不想攀龙附凤,沁柔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若是到了那一天,沁柔要离开阿玛和额娘,请阿玛和额娘珍重,也请你们相信沁柔在那个地方也会幸福。”

额娘听我这样说,微微展颜,拍着我的手说:“阿玛和额娘自会为柔儿找个周全的人家,柔儿不必担心。”额娘,你知道么,我要去的却是三百年后的地方啊。

送走额娘,我心绪如麻,乌雅氏是真心疼我的,只是在那三百年后也有个真心爱我、疼我的妈妈,那里有我生长了23年的家,有我的至亲好友,我又如何割舍得下,即便我能放得下,我又能留下么?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胤禵的声音突然在我耳旁响起,惊得我猛然回过身,对上他错愕的眼。“你怎么象个游魂似的,进来没声音的?”我有些恼,作势要打他。他也不避开,反倒胸脯一挺,指着脸、脖子、肚子说:“打这,这,还是这吧,皮厚肉多,手感好。”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嗔怪的瞄了他一眼,拿了本书不理他。他绕到我身边,叫了声“柔儿”欲言又止。我放下书看着他:“你今个怎么了?转性了?”

他很认真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你若信我就跟我走。”

今天的他似乎有些特别,眼神也与平常不同,我定定地看着他,却找不出我要的答案。罢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伤害我就是了,我起身对他说:“走吧。”

马车一直朝前走着,我掀开帘子,看见胤禵英武的坐在马上,回我个明亮的笑容。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一下车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长廊之中,红瓦琉璃,墙高院深,胤禵领我进了个院落,二进院,正门南向,除正殿外,东西各有配殿。走进前院正殿,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安走兽5个,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跴斗栱,绘龙凤和玺彩画。门前垂手站了几个人,打扮的有点象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太监和宫女。

太监?宫女?我心里一咯噔,抓住走在前边的胤禵:“这是哪?不是皇宫吧?” 胤禵停了下来,看着我:“正是,这是我额娘的寝宫,永和宫。”

他额娘?就是那个德妃?带我见她做什么?我瞪着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看了我一会,柔声对我说:“柔儿,你若是不愿意我就带你回去。”这时门外的小太监看见了我们,往正殿里喊了一句:“十四贝勒到。” “哎。” 我叹了口气,说:“走吧。”

正间室内吊白樘箅子顶棚,方砖墁地。正前方有一排珠帘,珠帘后边摆着个贵妃榻,榻上斜卧着一个贵妇人,见我们进来就命人撤了珠帘,在宫女搀扶下坐起身来。胤禵行了礼,问了声“请皇额娘安”,我跪下来称:“马佳·沁柔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德妃的声音略带沙哑但不失娇媚,欣喜的说了声:“都起客吧。”我起了身,垂手退一旁,微微抬眼,见那德妃凤眼如丝,朱唇含情,一身葡萄紫纳绣折枝栀子,金团寿纹加镶滚氅衣衬得她雍容华贵,颇有些帝后之风。

德妃和胤禵说了些家常话后就仔细的上下打量我,然后笑着对胤禵说:“果然是个标致的孩子。” 胤禵一听这话乐得嘴巴咧到耳朵,对德妃说:“儿臣说了今年额娘寿辰,要给额娘一个别致的贺礼,儿子没说错吧。”

我大怒,你娘生日拿我做礼物?!正想给他个眼神杀死他,突然听得外面小太监来通报:“启禀娘娘,四阿哥求见。”

四阿哥?胤禛?这个名字撞进我的脑海,占据我所有的思维,我想回头看他却又怕看见他,心里涌起千般念头,却又压下万般思绪,千回百转不能自已。我屏气听着他的脚步声,却又觉得那声音如钟鼓敲在我的心上,一下一下。

胤禛进来,看见我,愣了一下,眼里有种情绪一闪而过,去的太快我竟不能分辨。他依规矩给德妃请了安,德妃的声音却不似对胤禵那样亲切,客气又疏远。胤禵也上来行了礼,声音冷的全无半点兄弟之情。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胤禛与德妃并不亲厚,而他们两兄弟却是水火不容。

我上前行礼,发颤的声音泄露了我太多的情绪,引得胤禵皱眉向我看了看。胤禛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仿佛不曾相识一般。

我抬头看他,他更显清瘦了,清风明月般的眼睛染上一层淡淡的灰色,墨黑的眼眸幽深如夜空,却不见一丝星光闪烁。为什么每次见他我的心总是会痛?为什么我总想用我的手抚去他眉间的哀伤和无奈?我和他只有几步之遥远,但为什么我和他的距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痴痴的看着他,却没发现身边那道冰冷如剑一样的眼光射在胤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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