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双赢（1 / 1）

这些天我没有让老妈再送钱去给陈公公，因为从现在的情况看，陈公公主管皇上膳食，让我上京，估计是为了讨好皇帝，所以逃不掉的。但他绝不会希望我这个有聂家背景的人抢了他的彩头，从这个角度分析，我进宫应该对他没多少好处；而且照这几日他摆明收钱，老妈送去的他照单全收来看，他是要乘机榨聂家一把。分析清楚这个以后，对症下药应该会有转机，现在先晾这个陈公公两日，也趁机把功课先做好。我在出发前一日去和他“商量”，我就不信动之以钱晓之以理达不到我的目的。不过这些日子要把功课先做好。

第14日早上，我按计划带上账本准备去周府。这时下人来传，“陈公公到！”我暗笑一下，呵呵，老狐狸来了。

我没有让老妈出来，我只带了伍思有在身边，因为他定是会随我去长安的，而且他让人琢磨不透的气质适合谈判。

“呦，陈公公来了？对啊，明个儿就要出发了，您看我这几日忙得都差些忘了，也没去和您请安，反到让您过来,里面请！”我满脸春风般拉着他的手，很大方的把他迎进厅内，没有下跪没有“草民”，看这老狐狸一愣，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知道第一步目的达到了。你有需我有求，大家一个桌子两头坐。

“好说好说，我自然应该来看看聂公子准备得如何了，大家以后都为皇上办事。”哼，嘴上很好听，不过没有那压下人的态度，我的推测应该不错。

我拉近他小声说，“我们哪能和大人一样，您是皇上身边的人，才是真个为皇上办事的，我们给您办好事就是福分了。”

老狐狸反应到很快，打了个哈哈说，“聂公子一表人才，不必谦虚，有日必然在老夫之上。”呵，试探我是否怀恨要取代他？

我使了个眼色，遣去下人，拉着这老狐狸坐下，倒了一杯酒给他，“大人尝尝这酒如何？”

他先把杯子在鼻下摇摇，再轻嘬一口，再一饮而尽，不愧常年掌管玉膳，“原以为聂家这香料好，今日得尝这聂家的酒，才知道这江南一绝不是虚名。”

“那如果我把这酒还有聂家独门的配料带到长安，大人觉得这生意可有得做？”开始下套。

“公子的意思是？”

“大人请看!”

我让伍思有递给我账本，见他打量了一眼伍思有，我说“大人放心，这里没有外人。这是聂家这两年的账本。我们在扬州本地已经占到8成以上的食料市场，而且这两年随着各种酒的推出，今年只半年盈利就已经是去年的一倍。而我们在长安虽有分号，但盈利只是天香楼的不到1成。原因自然不是我们产品不如他们，而是没有像大人这样的伯乐。”

那老狐狸自然听出我的意思，却不露声色的说，

“那公子的打算？”

如果我猜得没错，老狐狸定和天香楼有协议，但这个协议应该只是停留在回扣上，我要下的饵自然会让他无法拒绝。

我笑了笑说，“大人是明白人，我就不饶圈子了。我此次随大人上长安，入宫对大人的好处绝对没有留我在宫外多。”

老狐狸干笑两下说，“公子倒说说你在宫外又有什么好处？”

“其一，如果大人从聂家进食料，除去质量不说，皇上若喜欢了，对大人不好？其二，若大人花的银子5成又回到大人手上，对大人不是更好？其三。。。”我顿了顿，陈公公笑道，“聂公子不用卖关子，你前面给的条件不比天香楼的高。”

我也笑笑说，“不是卖关子，只是不知道大人觉得聂家食楼和天香楼相比如何？”

他想了一下说，“天香楼老字号菜品自然不错，聂家食楼推陈出新，另有风格，所以菜品上不相上下。”哦？看来我小看天香楼了。“不过，聂家食楼把馆子开到官家商人家里，这是天香楼比不了的。”呵，看来老小子很清楚情况啊。

“那大人觉得加上聂家即将在京城所开所有食楼的四成收入，条件可比天香楼的好呢？”（这个买卖我想过，如果食楼有了玉膳房总管的暗中支持，饮食潮流自然从皇入官，从官入民，四成不过是广告销售投入，也不算白给。）

这无本生意，坐收长期利益，我不信他不接受。

老狐狸笑道：“公子这生意人进宫的确埋没了，不过老夫如何信得过公子开的条件呢？”

“大人只需给在下一个大同钱庄的户头，我按月把银钱存入；食楼生意好坏收入，应该不难估算。没有大人，聂家在京城是站不住的，这个道理很容易懂的。”（这种情况老狐狸肯定很清楚，一条绳上的两只蚱蜢，他越红，我越旺，大家赚的越多。）

“哈哈，好！今日老夫才知道，这聂家之主不是聂夫人而是聂公子。有聂公子坐镇长安，还有什么信不过呢？”

我给他和我的杯子斟上酒，然后举起杯子，“那以后还要大人多多关照了！”

协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