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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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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可以说是一时的兴之所至,嘿嘿,结文时我会交代缘由。

文里描述珊珊所用的六脉走针之术,算是向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致敬吧,取自于六脉神剑。

六脉神剑:大理段氏之超强剑气绝学。有质无形,是一套将剑意转化为剑气的高深武学。出剑时剑气急如电闪,迅猛绝伦。以气走剑杀人于无形,堪称剑中无敌。

六脉神剑中的所指的六大经脉分别是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少阳三焦经。

HOHO~~~文冷心不冷哈~~~也!!四月十五。

每月初一十五,是各掌事碰头议事的日子。

忠义堂的开山之人关问天,二十多年前便是在这忠义大堂里,与他那十三个结义兄弟歃血为盟。如今关问天早已不在,而他那些结义兄弟,也只剩下关问天的亲弟关问清、老三苏行、老四曹安、老五陈文生、老九阿刀,和远在泷州马场的老七贺真六个了。

对着大堂中正面墙上巨大的“忠义”二字,关润看得出神,这两个字,笔笔都是父辈们的血。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肩上背负的使命。每每看到这面墙,他就会想起自己那日日守在佛堂的母亲。为父亲守了近二十年寡的母亲也是为这两个字活着的吧。

他听到陆续的脚步声,知道是几个叔叔都到了,并没有回转身去。今日大掌事苏行,他的三叔将从泷州归来。忠义堂的千里驹马场,就建在泷州。

看见他瘦削的背影,刚踏入大堂的关问清心里一阵唏嘘。这个孩子与他的父亲并不相像。在关问清的记忆里,大哥关问天是个霸气十足的人,仅仅是一个背影,都散发着无穷的魄力。可是却生了这么一个温和的儿子,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动声色,那么宁静的一个孩子,或许更象他的母亲。

曹安和陈文生也在门口站了一会。最终曹安还是拍了拍关问清,淡淡地说了句:“润儿也这么大了,我们都老了。”

关润立即回转身来,温和地笑道:“几位叔叔正值壮年,哪里老了?”突然笑得更加开怀,关问清三人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便看到风尘仆仆的苏行远远走来,身后跟着一身短打,背着大刀的阿刀。

“老三!”

“二哥!老四、老五!”

苏行快步走来,兄弟几个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久久才松开。关润微笑地看着,眼底却是一片清冷。

“老七可好?”关问清关切地询问。

几个兄弟的目光都集中在苏行身上,等他说说马场的情况,毕竟大家与老七贺真也有四个月未见了,前头镖局又遇上麻烦,泷州那里是有些孤立。这人年纪大了就爱念旧,因而对贺真都想念得厉害。

尽管阿刀拼命用手肘地捅着苏行催促,作为大掌事的苏行还是没忘了规矩,向关润抱拳行过礼后,才将泷州马场的情形细说了一遍,连新添了几个马驹子都说到了,阿刀最是外露,连连赞好。其他几人听说一切平安,也都喜形于色。

苏行还说,带回来的六匹头等骏马,已经先行送去了武王府。

一说到武王府,众人皆是沉默。

关润淡淡地笑了笑:“那么侄儿便做好准备应武王明日之邀。”

关问清和曹安都叹了口气,近年来武王的心思大家都清楚,武王那里既不能不讨好,讨好了也是无穷的麻烦。前几年还可以装糊涂,只怕现在是越来越难避过了。

一见关问清满脸苦恼的样子,苏行连忙问:“牡丹花会,武王可有提什么?”

曹安苦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今年的牡丹花王是一株三色盘龙牡丹,当日就送进了京去,经三皇子的手又呈了给皇上罢了。”这一动作,无疑是将三皇子推上了台面,恐怕储君之争就要白日化了。

苏行见关润不动声色,知道这侄子心里已有了应对的打算,也不准备说太多,反而岔开了话题以长辈的身份关心起关润的身子来:“半月不见,润儿的身子似乎大有起色,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可是治疗有所成效了?”

不等关润回答,关问清已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还是灵山的人有办法,要说起来燕丫头也是绝对的尽心尽力,事事亲历亲为,连润儿书斋前栽个什么药草也是自个儿动手。日日用功逼着润儿一日五餐,饮食药物双管齐下,那六脉走针之术也是神乎其技……那燕丫头还说,施针七日后便有成效了,这算一算呀,十一日那日开始的,再过两日就有实际的进展了,老三你回来正是时候!”

他一气说了许多话,很是欣慰得意,曹安等人都笑了起来。听到关问清连连称赞珊珊,关润眼里满是温柔。

四掌事陈文生一直仔细地将关润端详着,突然说了一句:“这燕丫头对润儿如此尽心在意,若是留在咱们堂里,以后倒是不必担忧润儿的身子了。”

其他几人一愣,突然都别有深意地大笑起来,纷纷说是好主意,关润并不附和,只是依然温和地笑。几个长辈见他不语,只道他是害羞,越发笑得大声。

关润自然也想到了珊珊,二个时辰前珊珊才给他施过针。这个时候,珊珊应该又去了千金方和那位方先生讨论他的病情了。看到他精神越来越好,她的欢喜总是挂在脸上,也印在他的心上。

不过现在关润却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早上珊珊走后,书平给他递了封信。信是从温柔乡那里送来的,信里那个温柔可怜的女子,约他今晚到温柔乡相见。

想到若轻,关润心里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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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是最霸道的颜色。

有的人用红色来象征喜庆吉祥,有的人用红色描绘爱的热烈,有的人用红色代表刻骨铭心的怨恨,如同泣血的眼眸。

层层红纱帐,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

隔着层层的红纱帐,隐约看见一只丰润的玉手抬了起来,拈着根红色的簪子缓缓地动着,似乎是在拨弄着香炉里的残烬,那人侧脸被慵懒的青丝掩去了大部分。帐子外面的女人无法辨得那人的神色,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无声地用彩袖拭着额上的汗,不敢弄出一丝响动。

终于听到帐内那人清冷的声音:“你可是看清楚了?”

帐外的彩衣女人被冷淡了许久,听见这声音心里稍微松了松,但还是不敢懈怠,小心地回答道:“回主人,属下并未看错。那二人属下已见过两次了,一次在河石被他们坏了好事,一次便是四日前,另外那个虽做了书童打扮,却看得出便是灵山来的小妞。”彩衣女人才说完,突然意思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不由打了个寒噤。

果然便听见帐里的人冷冷的笑:“你倒还有脸说,那二人的来历到现在还没查清楚。”

彩衣女人忙不迭地双膝跪在地上求饶,一紧张就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属下无能,望主人饶恕,信组的人已全部出动,到现在还不见消息。”并非他有意推脱,情报收集本就不是他的工作,实在不能说是他的错。

帐里的人转了话音:“真没个出息,慌什么?你说他们在天音台,他们要什么?”

这雌雄不明的才一人见主人没说要罚他,暗自庆幸,嗓子也回复了原先的女人声调更谨慎地禀报:“他们说,要包下所有的姑娘去作陪。”

“二个男人带着个小丫头,要包下所有的姑娘去作陪?”

彩衣人应道:“是的主人。”

“飘零苑里可安顿好了?”

“回主人,已安顿好了,武王世子已在路上,姓关的过了戌时才来。”

“你去吧,除了飘零苑那里的,让她们都过去。过会我也去会会他们。”

那只丰润的手拂了拂,彩衣人连忙应声小心地退了出去,一直退到门口,才敢直起身板抬起头来,赫然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她(他)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步摇花珠,又理了理衣襟确定没什么异状,才挺着个大胸脯一晃一扭地走出去,手上还捏着张红帕子,就着吸了吸额际的冷汗。

天音台上,支着白色的平顶大帐,这里是温柔乡最高之处,四面可见碧绿的湖水,九曲廊桥贯穿其中,亭台楼阁如星点缀在湖上。这么大的湖,据说是倾万金以人力生生凿出来的,也因为这个景致,更成就了温柔乡这独一无二的销魂之处。

帐下一人惬意地品着黄芽,颀长魁梧的身躯倚在软榻上还算舒坦,目光落在另一个身影上,嘴角轻轻地翘起,含着淡淡的笑。都来了好一会了,她还不能从惊奇中平复下来,好奇的眼瞪得那么圆,东摸摸西看看,显然还在兴奋之中。

一旁的几个使唤丫头,捂着嘴嗤嗤地笑。

再将目光转去第三个人身上,与那一身华丽相反的竟是要哭的苦相。一个丫头好心劝道:“薛公子不如尝尝这些点心,要是还不如意,奴婢再去换。”

薛鸣撇嘴摇头。乾坤心情更是大好,笑意浓浓。

要知道打上了这天音台,薛鸣就坐立不安了。一见乾坤这明显的嘲笑,薛鸣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你倒笑得开怀,她怎么也是个……你竟也由着她,这象什么话?!” 气呼呼地摇着白玉扇,怎么也凉不下心来,索性不扇了,拢了又开开了又拢,发出啪啪声。他怎么会干这种荒唐事,竟和乾坤一道“陪”珊珊到这温柔乡来呢?

软榻上的乾坤难得好脾气地理睬他:“不是你允的她一个要求么?”要不是他那日装醉酒装过了头被珊珊看破,也不会白喝了碗黄连汤,还被她拿了把柄要挟。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好笑。

薛鸣闻言又对罪魁祸首怒目而视。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喜,一身书童打扮的珊珊端坐着,一改先前的兴奋雀跃,两只小手也很听话地叠放在膝上,一副乖觉的模样,眼神无辜中带着歉意。

看见她这个样子,薛鸣只好将责备咽了下去,换上含嗔带怨的表情,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怪道:“白疼你了,居然这样算计大哥!”

珊珊嘿嘿笑,又用眼睛瞄了瞄斜对面的乾坤。

薛鸣看见又是一阵冷哼:“呐,打什么眼色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合伙的。”越发哀怨地道:“不公平,变聪明了就知道算计我,怎么不去算计他?”

珊珊挠挠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不忍地说:“乾坤大哥想来是不会阻止我。只是薛大哥虽然表面看起来风流不羁,内里恐怕却还是有些迂腐,我要是明着求你,你必定不会答应,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薛鸣一时哑然,再一想才觉得她的话大有问题,欲要反驳,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还冲珊珊使了个眼色,向楼梯处望去。

伺候的丫头掩嘴笑道:“还是薛公子耳朵灵,姑娘们来了。”

珊珊悄悄捏住了拳头,瞪大了眼睛。

很快就听得一阵娇笑声由远而至,珊珊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翘首以待。看她紧张的样子,乾坤轻轻一笑,缓缓敛起眼睛。薛鸣歪在贵妃椅上,嘴角噙着迷离的笑。

片刻间随着各色美人的鱼贯而出,莺红柳绿,裙裾生风,珊珊想也不想就闭上了眼睛,全神贯注地寻找那一抹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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