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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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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都上不了榜单,读的人就这么少,谁有手帕,我要去哭10分钟~~

谢谢各位的阅读!阿也感激~~中午的时候,左夫开车到公司门口等她。

她故意高兴,用雀跃的口气:“老大,我的小说终于可以出版了!等拿了稿费请你吃饭!”

他也高兴,调侃说:“你不是□□了那编辑吧?”

“呵呵,你去□□她比较适合!那是个女编辑啦!”她赌气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他扣着安全带,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唉,今后的书是没法看了,连我的小达令都能出书了,中国的文化市场啊!”

她终于笑了。摇头:“你贬我的时候总是这么彻底!”

“嘿嘿。”他憨笑。

她洗过脸,所以没有泪痕,但是他知道她哭了。刚才上午的电话里,他就感觉到了。这小说他也知道。她的小说,对她而言比世上任何珍宝都珍贵,所以他帮她联系出版社,他出钱,让对方运作。他喜欢看她的笑脸,只要她高兴他什么都可以做。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谈到沙周。

未言对沙周的遭遇无限同情,左夫想了想,说一句:“古颂还挺男人的。”然后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睛总是不断要望向未言,察言观色。未言也一样,不断望向左夫,察言观色。

终于,她说:“老大,你回家里住吧,我那里太让你辛苦了。”

他抬头,说:“听我说,我从来没觉得辛苦。”

沙发很窄,暖气也并不太热。陪伴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怎么会不辛苦?

她故意笑得眉毛弯弯的,看上去那么可爱。“你也该回家看看,不能总陪着我。”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这段时间来他很少回单位,几乎所有单位的电话他都不接。

这一次是他的母亲的电话。响了很久,响过一次,过一会又再响一次。

他终于拿起电话。

“左夫!伯母……伯母她在医院里,她很虚弱,你快过来!就在第一医院,肛肠科,你快过来!”

唐若林打来电话,声音惊恐不安。看来事情很严重。

他对未言说:“我妈妈,病了,在医院。我去看看。”

她答:“好。”

左夫抓了自己的风衣穿上,走到门口,却折回来。伸手去拉肖未言的手,他说:

“你和我一起去吧,好吗?”

她摇头,现在的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和我一起去!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他说的话总是坚定和真挚。他曾经说“你躺在沙发上,我看着心里就难受。”现在他说:“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他的眼睛真挚而焦急,她终于点头。

两个人赶到第一医院。直接到了肛肠科。医生带理不睬:“刚才一个老太太急性肠炎那个?”

“对,有个女孩陪着她的。”

“啊,就是那个老太太,去507了。”

老太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到了被人称之为老太太的年纪了。左夫步子加快,肖未言紧跟着,感觉到她跟得有些吃力,他回身拉住了她的左手。不是握在手上,是握在手腕上。恰好握住了她浅粉色的疤痕。

他按电梯,电梯指在9楼,而他们在一楼。他按了一次再按一次,可是指示数字就停在9那里不动,另一部电梯冷冰冰的提示:“停运”。

她少见他慌乱的样子,于是说:“我们走上去吧。电梯太慢了。”她终于能体会自己当初从“门没锁”酒店里叫梯时是怎样慌乱的样子。那时的他也一定跟着着急,一定如她现在的焦虑,却眼睁睁帮不上任何忙。

“能行吗?”

“没事,走吧。”于是她走在了前面。

507正开着门,里面声音喧闹,老远就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哎呀!这可不行!你别弄脏了床啊,别弄脏了床!哎呀,床单!”

左夫抢先一步跨进房间,未言紧跟进来。

张惠芝女士此刻正仰躺在床上,但是并不能说是躺,因为她用两只手吃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腿正往床下挪,她显然是十分吃力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脸色发白,嘴唇也干裂得没有血色。唐若林这时正半蹲半跪在床边,要扶张惠芝起来,但是扶不动,护士的尖叫声再次传来,“拿便盆来呀!别弄脏了床单呀!”

就在左夫左右找便盆的时候,一个惊人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尖叫的护士都失声。

只见唐若林突然蹲下来,两手弯曲合拢在一起,就伸到张惠芝勉强抬起的屁股下面,可以听到稀便滑出□□的声音,“噗哧”一声,很快透过张惠芝的裤子流到唐若林的手里,开始一点一滴,然后就流成一条线。臭气也开始弥漫开来,护士连忙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紧接着就跑出了病房。

左夫终于在旁边的床底下拿出一个便盆,递到唐若林旁边,声音有些抖“若林,这个,这个。”

唐若林却没有动,安慰张惠芝说:“伯母,没事儿,伯母,一会儿挂了吊瓶就没事了。”张惠芝咬着牙终于把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放到了床下面。屁股没有沾床,左夫把便盆递过来,唐若林把手上的东西抖落到便盆里,随手在自己的外衣上抹了几把,就扶过张惠芝的胳膊,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裙子。张惠芝声音微弱:“我自己来!自己来!”

唐若林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对左夫发号施令:“你回避一下,你们!回避一下!”

左夫也觉得自己的妈妈要强了一辈子,这样的情景真的不应该被别人观看。于是他挥手,连妈妈的司机和肖未言一起都被他领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左夫问司机。

司机说:“夫人是突然在公司就感觉腹痛,一阵比一阵严重,唐副经理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就来了。但是到了医院夫人已经很没有力气了,是被我和唐经理扶着放到床上的。然后您就到了。”

左夫很久没有回家了,唐若林是告诉过他几次他的母亲身体不好,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竟然严重到大便失禁。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非常害怕的感觉。非常害怕。

肖未言已经被唐若林的举动彻底感动了,她想过来安慰左夫,可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好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左夫看大夫过来,忙迎上来:“大夫,我妈妈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大便失禁了呢?”

大夫不满意地看他,态度生硬:“大便失禁?你给诊断的?没事儿!我诊断的结果是急性肠炎,吊几瓶药水就没事儿了。”然后还是忿忿地摇头,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能被听到:“大便失禁?我是大夫你是大夫?真是!”

大夫走进病房,身后跟着的护士也端着一些药跟了进去。

终于过了很久,大夫出来,护士出来。大夫和护士都皱着眉头,紧着鼻子,左夫知道房间内的气味并不好闻。

这时唐若林走出来,叫左夫。

“左夫,进来吧。”

左夫进去,看到妈妈已经换了病患服,手上也挂了点滴。只是还很虚弱,眼皮睁开都很费劲。见左夫进来,唐若林拿了便盆出去了。路过肖未言的时候似乎还动了一下嘴角。

“妈,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还死不了!”声音虽然很慢,但是明显能听出生气的情绪。

拉过肖未言,左夫小心说道:

“妈妈,未言也来看你了。”

肖未言恭恭敬敬地点头致意,“阿姨你好。大夫刚才说是急性肠炎,吊几瓶就没事了。”

张惠芝像根本没有看到未言一样,问左夫:“若林呢?”

这时候,唐若林已经回来了,刚才的那件外衣已经不见,想来是在洗手间里脱掉了。

若林的声音柔美动听:“伯母,我在这,您感觉怎么样?”

“若林,你过来坐这。”张惠芝拉过唐若林的手,就让若林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只手干干净净,有些粉红,还带着些水渍,握上去凉凉的。唐若林微微笑着,不说话。

肖未言被冷在那里,不能进退,窘迫到希望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才好。肖未言习惯性地用左手抓住右手,眼睛望向左夫,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提示。

张惠芝看了一眼肖未言,望向左夫:

“阿夫,你看看她?她能为我做这些吗?哼,看她的手腕,妈妈说过单亲家庭的孩子是偏激的,他们的心理就不健全。女人被人糟蹋了固然悲惨,但是就能这样不顾及身边的亲人自己去寻了短见,这不是心理不健全是什么?”顿了一顿,又哼笑出来,说:“又不知道这割腕是不是做给人看的。”

她转过来看肖未言,目光不屑,如鄙视最见不得阳光的小人,鼻子又发出不屑的哼声,说“肖小姐现在的情况还觉得可以配得上我的儿子吗?”言辞如刀子一刀刀片她的血肉,每一刀下去都鲜血四渐,痛得她想破声大喊,可是她不能叫喊,她必须忍受,哪怕不能再忍受一样得眼睁睁地看自己被千刀万剐。

她如何回答,她该如何回答。

她根本配不上他。她知道。她努力想让他离开,自己也努力向背离他的方向行走。可以生生迈不动步伐。她让他离开,她说没事了你走吧。可是他不走。她说我已经有污点,可是他还是不走。她也要离开他,可是她竟然在转身之前发现自己爱的是他,古颂不过是个符号,她错爱了他。转身之前,她才发现他对自己那么重要,他的声音对自己那么重要,他在自己的身边那么重要。于是她放弃了自己全部的骄傲,就死皮赖脸地留在他身边。

“妈妈!”左夫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时候她什么也不能说,大概唯一能做的是不要让病人情绪激动吧:“我先回去了,阿姨,您多保重。”

左夫说:“我送你。”

未言摆手:“不用了,你照顾阿姨吧。”她的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大大地睁着眼睛,怕眼泪会掉下来。

他还是跟随她走了出来,叫声“未言”然后没有说别的。

她走得又快又急,生怕慢一步就要哭出声来。眼泪已经溢满眼眶就要掉落下来,她已经看不清前面的路。

左夫几步追上来,抓住了她的左胳膊,那条淡粉色的疤痕老老实实地掩藏到了他的大手下。他没有拉她站住,只是跟随着她的脚步前行,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左夫开车将肖未言送回家。车子在她楼下停住。

她故意镇定,推开车门,回头对他微笑:“你别下车了,我自己上去,你回去吧。”

他却还是推开车门下了车,就跟在她的后面,上楼。

拐过三楼看上去的时候,肖未言就忍不住让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她家的门口前蹲着一个人。两臂抱着双膝,蹲坐在水泥地面上,头都埋在两膝间。那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旁边就放着一个大大的行礼箱,行礼箱的轮子上还挂着某些泥土。

她放慢了脚步,似乎怕惊吓到那个人,她轻轻地喊:“二姐?”

沙周突然抬头,满脸都是泪水,旧的泪痕上继续流淌新的泪水,泪水狰狞地爬过脸颊。她的声音颤抖:“未言?”

未言一直控制的情绪突然就崩溃,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几步就扑过去。两个人就拥抱在一起,破声痛哭。

左夫开了门,他现在已经有了未言家的钥匙。

他建议:“进来说吧。”

两个女人抹一把眼泪,进到屋里,也不换鞋,直接对坐到了沙发上。

未言哭得甚些:“二姐,你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沙周也哭:“我不想回来,不想回来,可是古颂发消息给我说你出事了,未言,为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被我们摊上了呢?为什么呢?”

未言扶到沙周肩膀上,哭得上起不接下气:“二姐,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咱去做了手术就啥事都没有了。”

沙周就狠狠点头,“嗯,嗯,我去。我去做了手术就没事了。你也一样,不要放在心上了,不要放在心上了知道么?”

未言频频点头,“我不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二姐,你这么久都在哪了呀?你都藏在哪了呀?”

沙周还是泣不成声:“我……我没走远,我不知道我能去那,未言。其实我很害怕。”

未言拍拍她的肩膀,哭着说:“二姐,别害怕。古颂是爱你的,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没事的。”

沙周也安抚她:“未言,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别太刚强了。都过去了,好吗?”

“好!好!”

两个女人继续嘤嘤地哭,互相抹着眼泪,说:“别哭了,别哭了。”但是还是哭,一直哭了1个多小时,两个人的情绪才镇定下来。

沙周就说:“左夫你先回去吧,你妈妈不是还在医院么?我们没事。我们要吃点东西。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你回去吧。不要告诉古颂,我明天再和他联系。”

左夫走后,沙周小心地问了一句:“左夫不介意你的事吧?”

“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二姐。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你太倔强了,这样不好。事情都发生了何况你根本没有吃亏。警方那边有消息吗?”

未言摇头:“没有,我也没有去过问。”

沙周叹一口气。

未言问:“二姐,既然古颂都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你又何必要离开呢。”

沙周无限惆怅:“你记得我们村里我那个叫三丫的朋友么?”

“听你提过。你们小时候在一起方牛的。”

“是的,我们那时候特别好。但是前段时间听说她死了。”

她惋惜:“哦!”

沙周也叹气,“是啊,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么?她得了肺癌。但是这不是她死去的原因。她得了肺癌,她老公知道她得了肺癌后就消逝了,你知道吗?一下子就消失了,再也不露面了。农村穷,怕花钱,但是怕花钱他至少可以陪她走过最后的日子啊。但是他就是消失了。”

未言骂一句:“畜生!”

沙周继续说:“所以,你知道么,我从来没巴望古颂能善待我,但是他恰恰就这样把我捧在手心里,知道了检查结果后,他说不要告诉他的妈妈,要提前结婚。其实,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你。”

“二姐,你别这么说。”未言于是把自己当年在聚会上的经历重新讲给沙周听。沙周张大着嘴,惊讶异常。

当年未言就绘声绘色的描写古颂抱她到床上的情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用了最准确的动词,还加上更形象的副词和形容词,而且眼睛放出异彩,说:“那时候,你知道么,我突然感到了妈妈的温暖,我一下子就爱上他了!”结果这样的“一下子”竟然是份错爱。

未言缓缓地说:“所以,你不必再感觉到任何对我的歉意了。其实,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我才是应该歉意的人。”

沙周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左夫没有介意你的事情吧?”

“他不介意,但是我想他的母亲是介意的。你知道我从小就没妈。我最知道让一个母亲伤心对一个子女来说是多么大的罪过。二姐,我不想选择这么艰难的路去走,在他母亲的冷眼中过活那样的日子我无法想象。人活着起码要有尊严,虽然我爱他。我这样说很自私是吧?”

沙周问:“那你的意思呢?”

“我要离开,就算再难,我也要离开他。不能因为我影响了他和他母亲的关系。父母只有一个,女朋友可以换很多。”未言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笑笑,转瞬竟然就落了眼泪。

曾经她就说过这样的话,他当时就大怒:“别胡说!一切都由我来办!”

那样的自信,让她格外安心。但是事实总比想象要难。她不想逼他去做任何事情。

未言镇定了一下,笑了笑,问:“那你怎么打算呢,二姐?”

沙周也为难:“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到网上查了很多相关的资料,我甚至去做过心理咨询。但是我所接触的案例都是那么血淋淋的。你知道么,有个女人双侧□□切除后,11年没有让自己的丈夫看过她的伤口。虽然她带着假胸,去海边游泳,去拍艺术照片,但是她就是11年没有让自己的丈夫看过她的伤口。古颂总是习惯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把手放在我的胸上。未言,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

未言理解的并不深刻,大概同是沦落人才能更深刻地理解对方。所以她只是怅然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不知道要如何宽慰她。

“但是,你们是夫妻。我看过你离开时古颂的状态,像只无头的苍蝇。你最好和他商量一下吧。毕竟你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权利就你们的将来发表意见。”

“我会的。未言,为什么?我们的爱情之路都要走得这么崎岖?”

“呵呵”两个人的苦笑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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