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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无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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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坐在床上好多天了,一直往里面灌流食,却不想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黑暗,始终双目无神的看着一个方向。

我和月月轮流替班,无奈她也身怀六甲,虽然身体不见笨重,却有点不堪负荷,常常晕眩,最后被何飞拖着回家了。剩下来的只有告假的何静和我,那个孤单的身影,在佑佑流产以后没有再笑过。他总是默默的坐在佑佑身边,握着她的手把一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奇怪的事情就是,自从佑佑出事以后,他连续这么多天都在学校上课,并且把功课带过来做。

一夜之间,大家都沉默了,林磊却长大了。我记得James说起过他少年时期的往事,曾经叛逆,曾经迷失,像很多言情剧一样,在很烂俗的一天,在很烂俗的一个地方,他很烂俗的被前女友抛弃了。他找到自己的方向,是在发现自己原来还有潜力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好,他并不需要一个女人来安慰自己,却突然可以成熟的照顾别人了。

也许,佑佑变成了林磊的强心剂。

床上的人现在睡得很甜,睡梦中还有一丝微笑,如莲花绽开一般无邪。我有点心疼的看着她,想到那天失魂落魄的追进医院,看到林磊捧着头在那里放声大哭,一个小护士在和一声窃窃私语,而我妹妹就在病床上下半身流着血,那一刻,我的生命线像是走到了尽头,心脏忽上忽下跳的猛烈。

后来我签了同意书,看着佑佑进了急诊室,转回头就揍到林磊的下巴。他痛哭流涕的挂着眼泪,却丝毫不闪躲,毕竟还是个孩子,被这情景吓呆了。我拼命大吼,骂他不负责任,骂他不该让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种磨难,还有很多很多,却都是些无力的言语。我知道不能全怪他,可是我需要找到发泄的出口,因为我怪自己,我把妹妹交给了一个连手术同意书都不到年龄签署的孩子。我对佑佑干了什么?!

那天,我们最后抱头痛哭,何静拉过我的头,压我在怀里。那天以后,他请了假专门陪我,方艺来找过他,却聪明的对我示好,我没有那个精神像这是为什么,却也没有接受她的东西。

“佑佑的事情我查出来了。”何静消失了两天,突然打电话给我。

“什么?”我正在走廊休息,听到他的声音有点不是滋味。这两天他莫名其妙消失,说都没说一声。

“佑佑的事情是故意的,我知道是谁做的。”他继续解释,声音有一丝压抑。

“林磊说是不小心摔下来的啊。”我对这一点丝毫不怀疑,佑佑是这种马大哈的性格,让她安安静静坐下来很困难,再说谁还知道她的住处呢?

“过来一趟吧。我找了何飞去帮你一会儿。”

开车到市中心的公园本来不是一截很短的距离,被我连续超车20分钟之内达到,由此可以证明,一个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再给她一辆车,那就是天下无敌了。

我极快的停好车,冲上楼。我不用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狰狞,但是想到那个把我妹妹害成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没办法平心静气的看着她。

“何静......我没有。”委屈的哭声夹杂着愤怒间断传来,我的怒火一冲三千丈的时候,房间里面突兀的传来一声清脆的断骨声。

我愣了一下,推开何静的房门,看到张鹿跪倒在地上极其痛苦的捧着手腕,龇牙咧嘴的怒瞪我。我有点不解的看着何静,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摊开双手耸耸肩:“她打过来,我只不过挡了一下。”他伸出右手证明给我看,金属质感的铁环绕在他手腕上,上面还有一丝小小的裂纹。

我倒吸一口气,一定很疼。一时之间也怔仲在那里,忘记了自己原本来这里的目的。

张鹿的眼睛里面全是血丝,看起来很憔悴,一双熠熠有神的眼睛变成了深陷的黑轮,漆黑不见底。

“哈哈哈,你们都来责备我,来啊,我告诉你们,就是我做的,我讨厌你们假惺惺的。佑佑高中就喜欢何静,可是最后放弃了,我恨她,恨她把何静让给你。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张鹿突然接近歇斯底里的狂吼,张牙舞爪,几近疯狂。

我吓得后退一步,看她拿起我画的俄罗斯瓷娃娃要摔在我脸上,又往后退了三步。她没受伤的手拿起那个东西丝毫不费力,摇晃着向我,却忘了脚下还有一根电线连着台灯,还没站稳就被绊倒了。

我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第一次为何静生日画出来的杰作就要被毁掉了,心里小小可惜了一下。遗憾的看了一眼何静,他眼底里闪过一丝慌张,大喊一声“小心”,接着就抓住她的胳膊,紧紧攥住。

“格拉”一声,明显她另一只手腕也脱臼了。我有些无力的看着何静,这个男人的力道是没有收敛还是不会收敛啊?

“别把它摔坏了,那是闹闹给我的。”他珍惜的抚摸着瓷娃娃,眼底里全是庆幸。

我错开眼看了看还在地上的女人,撇撇嘴。她的表情很沮丧也很失望,眼神中完全都是撕裂的疯狂。

“我警告你,再动闹闹家里面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何静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扬起一道眉毛从上往下看她。

说完,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哭着,把她拉出去,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抱着胸看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对待女人的方法?你以前不是慈善家吗?”以前的他似乎对许多女孩子都不错,至少都保持友好关系,现在他倒是放得很开。

“从某人开始天天咽酸醋的时候开始,我就考虑要变成冰山人了。”他痞痞的笑笑,亲了亲我耳垂。

我蹲了一下闪过他的熊抱,回头白了他一眼:“还是想想怎么让佑佑回复意识吧。”

闪身出门,回头扮了个鬼脸。关上门的瞬间,我又听到温暖的笑声,久久回荡在里面。

八天过去了,佑佑开始陷入昏迷状态,流产带来的后遗症并不严重,只不过是轻微的营养失调。而在她记忆中,这一段的回忆被自动抹去了,那天她突然恢复了意识,张嘴第一句话是:“闹闹,我怎么在这里?你儿子还没生出来,来这里干嘛?”

医生会诊的结果基本上就是,她还病着,还需勘察。于是,佑佑在一个午后陷入一个美梦,我希望是的,因为她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只是瘫倒在床上,面带着一丝甜笑。

“月月,我去买牛奶。”累了一个晚上,我想我大概已经超负荷了,走起来轻飘飘的,像是漂浮起来在云端。

“回家吧,我来替你。”月月自从知道她表妹害佑佑从楼梯上掉下来流掉了孩子,心里面一直很愧疚。她细数了很多我们少年时候的事情,张鹿第一次见到我,回家以后把我的形象伟大光辉的描述了一遍给她父母听,关于那些与佑佑成为朋友,有迷恋上何静不可自拔的往事。我们发现,我们了解的女孩儿,总是把心事藏在最深处,最不起眼的她,默默的喜欢一个人,默默的跟着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压抑自己。

怅然若失的走在街道之间,一阵冷风刮过,有一种瑟骨的痛。张鹿不得不说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警醒,我曾经沉溺的爱情,在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以后,变成了别人的痛苦。我们都在这种磨练中成长,在感情中坚强信任,却忘记了我们并不是茫茫人海之中两个独立的个体。

呼啸过耳边一声巨响,我从思绪中猛然抽回,耳根一热,我捂上去,马上蹲下来。前面一个女人高分贝的尖叫,伴随而来的轰响声,倒塌了一大片玻璃。我诧异的看着前面,缓慢的蹲着往前行进,在确定安全无虞的时候,猛地站起来往一个地方狂奔。

“砰”,我的腹部顿时烧疼了一下,伴随来的灼热感和无力感瞬间侵袭全身,我想要慢下来速度,却在踉跄着前行,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就看到药店了......

谁说过的,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倒下去之前,我咬牙切齿的抓住眼前的东西,慢慢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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