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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爱情 真是折磨人的东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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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亮了又灭,护士捧着带血的棉花进去又出来,来换轮换值班。走廊里面只有张鹿啜泣的声音,隐约还有方艺的几声安慰,到了后来,连她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一次过了很久忽视都没有再进出,而外面的气氛已经到了压抑的最高点。

“闹闹姐!”林磊怀里面抱着宝宝,后面跟着佑佑,一高一矮的出现在走廊尽头。

“怎么带宝宝来了?”等他走近我不高兴的看他一眼,伸手接过孩子轻轻摇晃着。

“闹闹,何静,何静还在里面啊?”佑佑紧赶慢赶跟上了脚步,一把拽住林磊的胳膊瞅着我,额头上汗水湿了一片,鼻翼微张得喘着粗气。

我点点头,往后面看了一眼,佑佑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有点错愕的盯着“何静家属席”位置看过去,脸上马上摆出不屑的神色。

“咱们过去等着吧。”她看了看我,推着我过去坐。

走过方艺和张鹿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孩子,一个脸上没有表情,另一个忍不住地愤恨,炯炯的盯着宝宝。

佑佑抬头在我旁边走着,脸上闪烁着阴暗不明的表情,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淡淡的轻吐出一句话:“让宝宝来看看他爸爸。”

我顿了一下,心里有一股酸涩的感觉,丝丝侵染到我的手心,一阵酥麻。

“是不是亲爸爸还单说呢。”方艺冷不防吐出一句话,低垂着眼睛不看我们,幽暗的闪烁着火花。

我冷笑一声,拉住要上前的佑佑,低头看了看儿子。还没满周岁的他淡淡稀疏的眉毛却已长成了好看的形状,眼睛微眯成半月形镶嵌在白净的小脸蛋上,笑容依稀能看出何静的样貌来。

“宝宝,我们在这里祝福爸爸,希望爸爸早日康复,跟你团圆。”我把宝宝竖起来,裹在我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

“哇.....”宝宝突然一阵大哭,吵闹声中所有人都站起来,佑佑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而旁边的两个女人同时起立瞪着我。

我看向那扇分开我与何静的大门,期望着它马上打开,传出来好消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有人想要把宝宝抱开,我死命护住孩子。有人扳开我的肩膀,我不闻不问的继续让孩子哭着,不离开手术室门口半步。

我在心里面不停的呐喊:何静,快点,快点醒过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说过的快乐,你还没做到,如果你敢这样不醒过来,我就让你儿子继续这样叫你。你狠得下心,就继续昏迷吧,看看是你能坚持,还是我能坚持。我的内心一片迷茫,这些理不清的头绪更加复杂。何静,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又在互相折磨什么?你的孩子气,你的不信任,都是我心中永远拔不掉的刺。醒过来,我们就互相原谅好吗?闹闹在这里,愿意听你解释。这一次,我们不再互相伤害了好吗?我现在只想听到何静的声音,听他亲口告诉我那年河堤旁,他说过的快乐是不是还能给我。

“你疯了。”张鹿冲过来撞开我,狠狠地瞪着我的眼睛:“你以为这样就能把何静叫醒?”

“何静跟他血脉相连,总会心有灵犀。”我固执的坚持着,连一眼都懒得看她。

一阵拉扯中,手术室的自动门倏的打开,三两个小护士推着手术车往前行,路过我的时候其中一个摘下面罩,看了一眼我怀里的宝宝,微笑着对我说:“听到小孩儿哭声他突然恢复心跳了,具体的问问大夫吧。”

说完赶快三步并作两步推车走了,张鹿和方艺跄踉两步,赶快追上了手术车。

我刚把孩子递给佑佑,就感觉头摇晃着,眼前的影像一片模糊,最后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

“她需要多休息,多补充血糖。平时要注意保养,别想太多。”医生细细的嘱托声轻柔的飘入我耳朵里面,还来不及睁开眼睛,我就被纳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面。

“快醒来,闹闹。”额头被印上炙热的一吻,我眨眨眼睛,勉强睁开看到一丝光亮。

熟悉的面孔在眼前十倍放大,青湛的下巴布满了胡渣,眼廓深深凹陷进去,那张本来很坚毅清俊的面孔是充满男人味的,现在怎么看都是落魄的流浪汉。

我叹了口气,伸手要推开他,却感觉被什么牵动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插满了输液管。无奈的扯着嘴角,对上他惊喜地双眼,哑着嗓子说:“水。”

他马上把我放在床上,倒了一杯清水递给我,两只眼睛还是不能离开我,紧紧地粘在我身上。

“看够了吧,你乐团不用练习了?没见过当歌手有这么闲的。”我白了他一眼,脸上还是有点调侃的意味。

他刚要开口,门口传出一阵骚动,紧接着病房的门被一对人挤开了,咔嚓咔嚓的闪光灯霎时间晃动着,让我眼睛都睁不开。

“林小姐,听说你的孩子在登记的时候是父不祥,请问到底是摇滚歌手骆驼是他的父亲,还是赛车手何静?或者是前段时间在香港遇到的前男友?”狗仔问的直接,一双锐利的眼睛扫描着我和骆驼,突然灵光乍现的样子:“还是说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孩子?”

我看着那个目光闪烁的记者,觉得他还真是白痴。当这骆驼的面这样羞辱他,以他的脾气一定会修理他。

我没说话,紧紧地攥住水杯。看了看脸色深沉难测的骆驼,在他冲出去的一霎那赶快拽住他,低低的说了句:“你不想演出啦?”

他停下来,脸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面孔青红交错,眼睛里面写满了要揍扁那个男人的意思。

“林小姐,请你回答刚刚那个问题。”他继续不知死活的试探底线,好像不踩到地雷不会回头一样,一脸坚定。

我怒极反笑,往后靠着靠枕,舒服的叹了口气,云淡风清的说:“私闯他人病房,对我进行言语上的侮辱,我已经有权利报警抓你们了。你们还侵犯我的肖像权和隐私权,你说,你们报社到底要赔我多少钱?”

“我们报社会斟酌报道的,不过林小姐如果说出实情,我们一定会如实报道。”他继续腆着脸问,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和贪心。

“是吗?那就对不起了。”我心中寒光一闪,动作迅速的按下报警铃,嘟嘟的想声原本是为了紧急情况下召唤医院保安的。

“你,咱们走。”他看情况不对,迅速按下快门,转头就要跑。

骆驼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去,在门口的时候突然转头对我说:“我去把底片要回来,你好好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皮直跳,突然大声喊住他:“别去了,算了。让他们登出来。”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儿。”他安抚的笑笑,憔悴的面孔在一瞬间注入许多光彩,让人心里感觉安定。

他出去很久以后,我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西沉,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我一个小时之前试着拨通他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刚才又打一遍,还是关机。我不禁有点紧张,怕他出事,现在才想到原来自己对他了解这么少。平时总是他能找到我,无论什么时候需要帮助都会及时出现,而他的朋友,他的生活我从来没有主动接触过,尝试了解过。

我微怔着,最后只能把电话打给佑佑。她叽叽喳喳的说着宝宝的情况,最后我才找到空间插话进去问骆驼的下落,她只说没看到,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挂了电话。

拔掉管子,我把自己的衣服换上,披着衣服往外走。无论如何,骆驼要是出了事情我也会自责的,每次都是他关心我,我却从没尽过做朋友的义务。

一步一蹒跚的走出去,突然有点想笑。我这样厥着屁股走路还真像个老太太,可是不扶着走路头又晕,果真是年纪大了。

“我很期待明天的报纸啊。”轻飘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带着很多嘲讽。

我知道是谁,却不想看那张被嫉妒扭曲的脸。

“我也很期待啊,不知道何静看到自己儿子被人叫做野种会不会饶了你。”我侧着头睨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往前走。

“你不配他,你凭什么拥有他,你凭什么!”不是问句的叫喊,突然压抑着传过来,却不足以掩饰说着话的人心头又多么讨厌我。

“就凭他爱的是我。”我勾起嘴角,撑着不弯腰,挺直了胸膛说话。

“那你那天在月月姐家门口,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其实,那时候你根本没打算跟他复合。”一丝微弱的期待,细细从她的口中逸出。她希望听到实话,那我就说实话。

“对。”我转头看她,“不过,现在......”话还没说完,一张轮椅被推了出来,何静眼睛里面写满了哀伤,胳膊被层层包裹住,头也被缠住,我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后面的方艺沉着镇定,反光的镜片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是嘴角微扬着。

“你滚。”何静首先转头对张鹿说,白纱布包裹的面孔看不出表情,但依然觉得寒冷。

张鹿固执的站在那里,身体好象在抖筛子一样,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和乞求,却换不回何静怜悯的一瞥。她震了一下,马上摆出更可怜的表情,看向方艺的时候却是满脸恨意。

我马上明白了,这场戏导演是方艺,我和张鹿是被设计的演员,而何静是观众。好一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戏码,这个女人还真有天分。

“孩子是你的。”我看向何静,眼睛里面写满了诚意。

“我知道。”他点头,伸手让我靠近,眼睛里面依然一片哀伤:“你那次是利用我报复她吗?”

我慢慢走过去,蹲下来拉住他:“何静,我们互相折磨了多久?你现在还看不清楚我的感情是吗?”

两行泪水倏然滑下,突然这一阵子的压抑找到了一个爆发点,眼泪断了线一样流出来,停都停不住。

“在一起吧。”他抚着我的脸,眼神还是掩饰不住的悲哀:“我们折磨够久了。”

我点点头,有点泣不成声。这一刻,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漫溢在胸口,何静的眼光怪异,说话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样温柔,怎么感觉冷淡疏离了很多。

我想想抬头看了他一眼,而他的眼睛却看向远处的天空,有两只鸟儿飞过对面低矮的屋檐,互相引颈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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