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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绑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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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起来了,眼睛肿肿的,是哭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她惊慌的拉着我问怎麽了之类的,还大骂宁嘉没有把我照顾好。我们吵架的事情,始终没让她知道,否则肯定会成为整个系的秘密。

最后一堂课的时候发烧引起的头昏脑胀还没有完全退下去,现在再加上心里郁结难解,病好像越发严重了。

让月月帮我请了几天病假,收拾好东西就在她依依不舍的目送之下坐上了回家的汽车。月月发短信说第二次总彩排会安排在下个月初,然后就要公演了,我原先刚生病的时候就答应了老师一定快点好起来,赶上彩排。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有些事情说忘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昏昏沉沉的赶回家的时候,奶奶看见我吓了一跳。平时大概很少看见我生大病,这次完全是惊慌失措的状态来把我按在床上休息的。

“这两天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奶奶责怪的看了我一眼,替我盖上被子走了。

我吐了吐舌头,微微闭上眼睛,就已经先入香甜的梦了。隐约感觉在梦中,宁嘉忧郁的棕色眼睛里面盛满了无奈,他在我耳边大喊着我的名字,试图摇晃我,把我叫醒。我不耐烦地挣脱开来,他的胳膊又袭了上来。终于,我睁开眼睛想把他看个清楚,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在眼睛前面乱晃,最后重叠上了佑佑的脸孔。

“闹闹!”佑佑晃着我的肩膀,一个夏天晒得微褐色的皮肤还没有完全变回原来的颜色,却让她看起来很健康。

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和惊慌的眼神,我咧嘴一笑:“笨蛋,只是发烧。”说完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这次她乖的出奇,并没有把我的手打开。我看到她慢慢的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然后咧着嘴抹了一把眼泪别扭的说:“病成这样还记得骂人。”这张不饶人的嘴还是这样利索。

我虚弱的笑了笑,摆摆手让她离开这里。全身出了不少虚汗,整个人粘粘腻腻的,很想痛快洗个澡。

终于感觉好多了,原来家还有疗伤的功能。在浴室里面哼着歌,轻快的踮起脚尖旋转着自己的身体,回想着这次公演要表演的角色。

“闹闹,你男人打电话来了。”佑佑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鬼头鬼脑地说。

“我没有男人,出去。”一定是宁嘉,打发掉佑佑,关上房门擦干净头发。

宁嘉拥抱着蓝若的时候温柔的神情,大手轻拍她脊背的轻柔,一举一动都让我心里一丝一丝的抽痛。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特殊过,我承认自己很小气,但是没有人看到男朋友和青梅竹马在一起举止亲密而不吃醋的。

拿起话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这几天我不想见你,回学校再说吧。”心情还是不能平静下来,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头晕晕的。

“那你好好休息。”电话那头传来有点沙哑的少年的声音。是何静?!我赶快出声想阻止他挂电话,可是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了。

拿着话筒瞪着它,过了好半天挑了挑眉毛,有点无可奈何的笑了。他还真是雷厉风行,一点不带犹豫的挂我电话。

病还没有好透,但是我已经坐不住了。在家里面呆了一整天,无所事事,有时候盯着电话发呆,坚持不给宁嘉打电话,心里面小小期盼他会打过来,可是他那边也一样僵持着。

倒是何飞和月月两个人正午就打电话来报告,那个蓝若在我离开的第一天就被全系传闻是宁嘉的新女朋友,这是他们第一节课上听说的。心里面虽然很不舒服,还是笑着跟他们解释我和宁嘉只是误会,我病还没有好,所以暂时不回去。

还是出门走走,也许会好一点。收拾好随身的小包,准备去西山走走,那次看完流星雨以后,好长时间都没有去过了。有点怀念那一点一点坠落的星语,好像是一幅明亮的水彩画。

“小姑娘,这个纪念币10块钱,拿一个吧。”一个中年男人在山脚下兜售着西山的纪念币,形状很像流星,大概是因为那次流星雨之后这座山特别出名的原因吧。

“我不要,谢谢。”我微微一笑,对他摆摆手。

西山很小,环抱型的山群中间烟雾缭绕,在下过雨后就会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这是我最喜欢这座山的原因。愉快地踏进了门栏以后,发现有不少小兔子在旁边蹦蹦跳跳,偶尔还有小松鼠抱着桑葚在啃咬。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大自然总是格外舒畅。

在半山腰的时候,人烟变得有些稀少,看不见几个人影,远处在最高峰的地方有稀稀落落的游客。烟雾已经环绕在这个小小的山峦上方,越来越深入这座山,越来越觉得离尘世遥远。

走在青苔布满的台阶上时,刚要迈步往前,猛然我的脸前出现一只手,还没等到我怀疑是人是鬼的时候,脑中的意识慢慢变淡,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梦见自己在石板上面睡觉,又湿又冷,背脊疼得厉害,想翻身手却动不了,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无论怎麽努力都没用。

挣扎了几下,意识开始回到自己的脑中。我的双脚顶了顶,想要碰触到一些东西,却感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脚下,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有点被此时的情景吓傻了,一只大狗在脚边匍匐着,瞪着两只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珠看着我,舌头垂在外面盯着我像盯着美食。

不禁冒了一身冷汗,使劲儿往旁边蹭了蹭,想要离它远一点,却看见自己的脚被铁链和那只大狗拴在一起,手完全被绑在身后,已经痛得没了知觉。四周围漆黑,又一丝微弱的光亮从房顶的小窗户透进来,却因为污垢而让这唯一的一缕阳光变得晕黄暗沉。

我看了看旁边,都是生了锈的机器,还有几盒吃过了的方便面,虽然看不清楚是不是还有其他什麽,但是我很肯定,蟑螂就在我旁边游移。

说实话我很后悔来西山,要不也不会被绑架来这里。此时此刻我一点尖叫的心情也没有,这个地方又黑又臭,连绑匪的影子也没看到,倒是看到一条大狗。我想佑佑尽快报警的话,我可能还能熬过这条狗的晚餐时间,看到明天的太阳。

看了看脚上的铁链,觉得有点荒谬,我能把绑匪给杀了吗?干嘛给我绑起来,还和一条狗拴在一起。

门打开一条小缝,一个小孩子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机灵的眼睛骨碌碌的看着我。

“姐姐,这是晚饭。”他给我一双筷子,一碗面条。

我看了看他黑黑小脸,有点不明白为什麽这里有个小绑匪,不过看起来,应该还算善良。

“小弟弟,这是哪里啊?”我展开笑容,一脸灿烂的问他。

他看了看我,脸突然别开,脏脏的袖子抹了一把脸,大声说:“西山的旧车场,我们都住在这里。”

原来还在西山附近,那就好找了。

“能不能别把我和这条狗绑在一起,我有点怕狗。”我尽量笑得和善,认准了这个小孩儿能给我松绑。

“不行,他们说要拿你换钱,还不能松开。”他一脸大义凛然,说的好像就要为国捐躯一样。

我苦笑了一下,这下要捐躯的是我吧。把我卖了能值很多钱吗?

他把面端起来,一筷子一筷子的喂我吃,吃完以后还拿那脏衣袖给我擦脸。

看样子这个小子倔的不行,所以只能让他服软。想也不想,他给我擦完脸我就开口说谢谢,顺便对他眯着眼笑了笑。

他的小脸在看到我笑的时候总是别开,好像不愿意看到我一样,这让我有点挫败。明明大家都夸奖我笑起来很漂亮,怎麽今天输给一个小鬼。

“不要跟她多说话。”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粗气的响起,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努力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却想不起来。小男孩儿走了以后,我在四下找寻着自己的东西,只发现一个白色的布包散散的耷拉在一个角落,看来我的东西已经被分赃了。

我看了看铁链子,那一头的大狗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把背着的双手伸过去够着脚脖子,腰往后挺了挺,把鞋子给脱掉了。光着的脚比较容易挣脱出铁链,我把鞋子放在一旁,不敢惊动大狗。我的脚型比一般女孩子要小,铁链子捆的并不十分结实,看来以前是捆机器的。没有了鞋子的困扰,我把脚轻轻抽出来,然后马上用一只脚勾到了一个尖锐的钢锉,虽然生锈了,但是看来还能用。我现在有点庆幸这里是汽车工厂,如果换一个工厂我可能还拣不到任何利器。

一点一点磨着手上的绳子,一边暗自祈祷绑匪不要来。如果这个时候进来,应该刚好看到我试图逃跑的痕迹。他们也许对我大放心,不相信我一个女孩子能够跑出去,所以连门也不锁,脚上的链子没有很紧,连人都不来看一下。

紧张的磨着绳子,感觉还有一丝连在一起,就可以马上挣脱这个捆绑了。心里有小小的雀跃一下,刚要起身站起来,看到大狗直立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我。

鸡皮疙瘩登时全部冒出来,一步一步后退,突然被倒在地上的机器绊了一下,然后人使劲儿往后仰了过去。倒下去的瞬间,我心里面想着公演,伤心的奶奶,还有佑佑抹着眼泪假装坚强的时刻,这下真完了。

轰的一声,门被推开,我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点不知所措的抬头看着那个人,阳光刺眼的不真实,我在黑暗中像瞎子一样摸着那个人的脸,是宁嘉。我微微一笑,放心的躺入他的怀抱。

那只狗看到有人进来突然冲了过来,直扑向宁嘉和我。正要开口大叫宁嘉让开,一道黑影过来扑向那条大狗,一时间人和狗厮打在一起,我扶着宁嘉站起来,看向正在奋力搏斗的人影---是何静。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有危险的时候他都在这里,这次还是他,不过,该换我救他了。推开宁嘉,我抓起刚才挫开绳子的铁挫,看准狗的脖子狠狠地扎下去。

宁嘉在身后猛地把我搂住,扔掉锉子大喊:“你疯了!”他的眼睛冒火,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微微扭开脸,我看了看那只狗,摊在一边喘着粗气,完全无法动弹。一旁的何静脖子和身上全是抓伤,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和宁嘉的方向幽幽的没有波动。

屋子外面有警笛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挣扎出宁嘉的怀抱,蹲下来看着何静:“去医院吧。”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我的双眼还有余悸,里面攒动着小股的火苗。

大批的人涌入这间小屋,那条狗还倒在血泊之中,浑身抽搐。我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看它,还是跟着一个小警察去做笔录了。

宁嘉一直握着我的手,紧紧地向在抓住生命一样。以往宁静的双眸此刻却像是暴风骤雨袭来一般,在警车上他静静的看着我,我回望着他,所有的担忧和焦虑还隐藏在眼底,如此的清晰明显。握紧了他的手,我微微一笑。

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警察做好了笔录就让我留下联系方式,让我和宁嘉回家休息。被送进来的绑匪跟我错身而过,有一个人眼睛微微眯着,我看清楚了是那个兜售纪念币的男人。原来这是个团伙啊,可是那个小孩子没有在里面,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呢?在警察局里面我说了当时的情况,他们一直说我很勇敢之类的话,说是很少有女孩子一个人敢于在这种情况下自救的。

叹了一口气,坐在宁嘉的车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睡梦中,好像有一个人替我盖上了温暖的外衣,轻轻把我抱上了一个温暖的大床。

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直射向我,重新合上眼睛,正准备再次睁开的时候,左眼被轻轻的吻住了。

我突然扭过头,看着朝我微微笑的宁嘉,再看了一眼天花板上格子图案的壁纸,有点困惑的回望向他。

“这是我家。”他笑容满面的解释着,轻轻的把我拉起来。“妈妈常年在美国住,这里只有我还有一些佣人。”

他指着前面一幅巨幅的照片,是他妈妈坐在钢琴前面的背影,纤细清秀,带着一股婉约的气质。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女人,从我睁开眼睛,她就陪在我身边,如果这次不是为了看看妈妈的故乡,我不会回来上学的。”他的眼睛泛着棕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个述说着自己心事的孩子。

“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他温暖的笑笑,一直手定格在我的脸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轮廓。

突然间我的脸像发烧一样滚烫起来,本来还有一点感冒,却在他的手抚上我脸一瞬间完全蒸发掉了。

“闹闹,以后你生我气也不要一个人走了,你不知道昨天我有多担心,如果不是何静带我找到那里,我可能真的疯掉了。”他的语气充满自责,手也连带微微颤抖起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昨天晚上被警察带走以后没有留意是不是何静去了医院,当时只想到快点结束这一切,没有来得及顾及他。

我揪住宁嘉的衣服,着急的开口问:“他人呢?”

“放心吧,警察带他去了医院。”他拍拍我的手,安抚的笑笑,“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山脚下面,手里还有一张纸条,是你留给佑佑的吧。他看到我就把纸条给我,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山林,跟不要命一样,后来我跟上他想把他带出去,没想到听到有人吆喝的声音,循着声音我们发现了一个旧车场。他当时一个人拿着铁棍单枪匹马冲进人群,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可能冲进去救你。没想到那小子还真有本事,一个人把那些人全部撂倒了。”

松了一口气,何静在医院就好,这个倔强的男孩儿从来不肯服软,话也很少,真怕他就这样流着血回家。不过,听起来他每一次救我的时候,总是冲在前面,好像不怕死一样,这样一个牛脾气一样的男孩子,真的少见。我心里感觉暖暖的,何静虽然比我小,却总是让我感觉我自己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我接到佑佑的电话就赶过去了,你奶奶还不知道,谁也没跟她说。我想老人家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警察说有事会打你手机。还剩几天假期,我陪你吧。”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头发,温柔的凝视着我。

“你不是还要排练吗?”我有点疑惑的问他。

“我请假了,两天时间。等你病好了我们一块儿回去。”他站起来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

刚要说些什麽,宁嘉接过我的水杯,淡淡的笑着:“担心你家里人吧?你妹妹把你被绑架的消息瞒下来了,你奶奶还以为你去了学校。幸亏你走的时候留下纸条,要不谁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很着急,又不敢让你奶奶知道。现在事情解决了,我看你暂时不要回家。”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为什麽要去西山散步的事情,心里涌起一丝痛楚。

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宁嘉的眼睛说:“我还是先走了。谢谢你。”说完转身就离开。

他没有挽留我,刚才充满温情的房间只留下满室淡淡的寂静,再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每一次,在我离开的时候,他都不会挽留,是没有必要解释,还是无法解释?

满怀着紊乱的心情,快步走出这所大房子,直奔向门口。

“闹闹....”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宁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顿了顿脚步,犹豫的回头看他,心里升起一丝期待,希望他会挽留自己,希望他能够好好解释。

“那个,我送你回去吧。一个人不安全。”他的目光敛了敛,幽然的看着我,像一个寂寞的孩子。

不期然的柔软在接触到他的双眼的一瞬间,全部涌出来,好像一股热流在胸口溢满了一样,一直往上翻滚直到眼眶。两行眼泪就这样掉下来,这几天反复的想着不爱他会是怎样的感觉,他与蓝若在一起我会不会心痛之类的傻问题,在心底里面却说不出口。我无法说出分手,但是我这样害怕面对感情的变化。

宁嘉上前紧紧地拥住我,双唇覆上我的眼泪,一点点向下吻住我的双唇,磨蹭着,纠缠着。他棕色的双眼此刻变成深沉的颜色,大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脊背,仿佛要把我融进怀里一样。

闭上双眼,好像沉浸在梦里一样,无法想起任何事情。我不了解爱情,也许还有太多太多需要学习,太多太多需要慢慢积累,但是现在瞬间我所有积累的,需要了解的东西都被抛在脑后。人类的感情,有时候也会被激情所取代,就像现在。

我伸手扶住他的后脑,用力的吻住他。脚尖轻轻垫了起来,努力的拥住这个让我爱着,伤心着的男人。

我被打横抱起来,他温柔的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卧室。白色的窗幔和乳白色的地毯交融成淡淡的洁净颜色,躺在丝绒被上,我不禁想起这个男人的卧室都和他一样干净简单,充满了贵公子的感觉。

“闹闹,可以吗?”他有点隐忍,还是轻轻的问了我一句。在脸颊旁边缩成拳头的左手抵着被子,指节微微泛白。

我笑着伸手把他拉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这种时候问这些话,只有他会这麽煞风景。

宁静的日光投射在房间,印在窗棱上泛着点点银光,我有点醉了,在这样美好的下午,在这样醉人的呢喃之中,直直的飞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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