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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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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了上次的彩虹事件以后,无名再不敢轻易的离开令狐雪半步,那日我便跟夏侯宗哲牵了手一起进城去给令狐雪买药。

我们走的不快,回去的时候已过了晌午,就索性去厨房帮她煎了药再去吃午饭,正好我也可以顺便教夏侯宗哲一些生活常识,免得以后他把树叶掐下来烧开水。

药煎到一半,罗兰就过来给令狐雪端午饭,见了我有些高兴的故意抱怨,“芊姑娘你在这里呀,刚庄主还找你那!”

“有什么事吗?”我打开夏侯宗哲来抢我的扇子的手,有些应接不暇,他总是给我添乱。

“哦,刚有人送了个礼盒过来,说是要拜会姑娘!”

“拜会——我?”原来是跟我开玩笑的,“我一不是主人,而没什么资历,有谁会拜会我?”

“小玘,原来你还有仰慕者呀!”夏侯宗哲半开玩笑的说。

“那是!本姑娘不仅是貌美如花而且文武全才,有一两个仰慕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索性就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了。

“臭美!”夏侯宗哲白我一眼,伸手抄在脑后,把脚搭在另一条凳子上休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这是界上也就是本王爷我心胸开阔才忍的了你,别人?怕见了你躲都来不及!”

心胸开阔?我看是小人之心吧!我才要开口跟他辩驳,罗兰却是打抱不平了,“夏侯小公子,你可别这么说,您要再这样,我们芊姑娘没准还真被别人抢走了!”为了区分宗哲与夏侯宗卓,所以茶庄里的人都叫他“小公子”,虽然听起来别扭,可也只有忍了。

“听见没有,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我冲夏侯宗哲撇撇嘴。

回头,罗兰已经端了东西往外走,临了还不忘回头再提醒我一遍,“对了,东西被红颜姐姐拿去花厅了,你们还是早些去看看吧!”

我跟夏侯宗哲面面相觑,难道真的有人给我送礼?长这么大我就收了一次礼物,就是令狐雪送我的大麻烦——夏侯宗哲,又有礼物?这回是什么?

“不会是真的有人对你心怀不轨吧?”夏侯宗哲扳了脸,一脸严肃的看我。

“怎么会?”我推开他的脸,别过头继续煎药,心里却是开始嘀咕究竟是谁给我送礼呢?

“真的没有?”夏侯宗哲穷追不舍的绕到我面前。

“真的没有!”麻烦的孩子。

他将信不信的还是盯着我看,看的我不自在,一时间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做贼心虚似的别过头。

“不行!”夏侯宗哲突然说,“咱们去看看,我不放心!”说着就拉我往外走。

“你干什么,我在煎药!”我一手抓着扇子就被他拖出门。

“没关系,厨房里那么多丫头,有人会煎的!”

我们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跑过去花厅,到了院门口我才勉强打开他的手,两个人都活动了下脸部肌肉,换上比较认真的表情才跨进门,可是这个花厅里沉闷的气氛让我一时间有种窒息的冲动。

夏侯宗卓站在门口,原荷当却是将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他们两个人挡住了我看向屋子里的整个视线,我纳闷的看着他们俩亲密的身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不庄重,难道这就要成亲了才无所顾忌的来找令狐峰当主婚人。

“令狐叔叔,罗兰说有人送了礼物来给我,怎么大家都——”我绕过原荷他们进去,可是目光触及桌子上的东西,一时间突然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向脑门涌去,差一点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小玘!”夏侯宗哲眼疾手快的过来扶住我。

我就只是怔怔的看着桌子上锦盒里的东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是在做梦是不是?”我努力的扯动嘴角,可是挤不出一个叫做笑的表情,声音却是生硬的让我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做什么梦?那个——”夏侯宗哲的指尖颤颤的指着桌子上七窍流血的一颗面容生动的头颅,“是谁呀?”

“陆聪哥哥!”我终于哭出声音,眼泪一颗一颗的砸下来,我使劲咬着自己右手握成的拳头一步步向着桌子走去,生怕一松手自己就再也抑制不住哭喊出来,我不愿意就这样哭出来,不是舍不得自己的眼泪,而是我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会是真的。

关于陆聪大哥的好多的记忆还那么清晰的在脑海里没有丝毫的褪色,我怎么可以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一切都已经成了遥远的过去,并再不能被提及?

小时候得我是那么自闭而孤独的孩子,因为父亲的缘故我变得怪异而孤僻,被那个不幸的事实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母亲自是无暇顾及我。记得有一次半夜,我一个人在神女峰后面的绝壁下练剑,因为心浮气躁又急于求成而不小心伤了自己的脚,就一个人抱着疼痛的脚踝在绝壁下的暗影里伤心的哭,其实我不是那么的怕疼,只是想到自己那时的境遇有些愤愤然的委屈罢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会理我,越是这样我越是放声的哭,然后就有一个大孩子站在了我面前,他什么也不说的背起我就往山下走,当时的我惊呆了,也没有反抗,就只是乖乖的趴在他并不宽大却足以代给我温暖的背上,由他背着下山。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不知道他的名字,直到第二天柳长老来给我看脚伤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柳长老的徒弟,而且前夜背我下山的时候他的腿被锋利的山石刺伤了,失血过多,怕是好久都不能自由活动了。

柳长老说这些的时候我什么也不说,可是心里突然有了些暖暖的感觉,后来我就偷偷跑过去看他,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才让自己重新做回了一个正常的孩子,可以有喜怒哀乐,可以毫无负担的欢笑和哭泣。

那以后他成了我和母亲茅屋前的常客,每每来帮母亲煎药,他总是沉默,可是我却听到了很多言语之外的声音,比如坚强、比如温暖。

陆聪是不会笑的人,可是他让我做回了一个生动的人,而这一刻我看着他永远没有表情的脸,知道这一切再不可能了,而这场景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恶梦,击的我几乎一下子昏厥。

可是为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残忍?为什么陆聪哥哥的人头会被人这么残忍的割下来?

给我的礼物吗?为什么是我?我猛地回过神来,双眼定定的盯着令狐峰双眉紧锁的脸,那里似乎是压了浓重的一层烟云。

“是谁?”我恨恨的问,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叔叔你告诉我是谁?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残忍?那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令狐峰看着我的脸,欲言又止,“芊芊,你——不管什么事,既然已经发生了——”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要我不计前嫌的过自己的日子,可是我怎么可以这样?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如何能视而不见?更何况那个人是一直以来那么疼我的陆聪哥哥。

“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歇斯底里的喊,没什么比抓住凶手更重要,没有!

“芊姑娘,你别这样!”红颜见我失控便来拉我,可是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我不过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被怨死的陆聪大哥讨一个公道,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试图制止我!

我突然警觉起来,回头看着桌上陆聪的人头,他木然的脸上为什么会是一抹浅淡的笑意,那么从容又那么——释然!

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是——

“是不是长孙老贼?”我惊叫,可为什么是陆聪?他什么也没有干呀?如果是背叛者的下场,那么那个人也应该是我,为什么会是他?

“是也罢不是也罢,都过去了,忘了吧!”令狐峰叹息。

“这是什么话?怨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也不过是常理!”见状夏侯宗哲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凑过来说得愤愤!

“宗哲,庄主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一直在旁边试图安抚被鲜血吓着了的原荷的夏侯宗卓也插嘴,却是肃穆而冷静的语气。

“庄主,你们都在这里呀,刚——”正愣着,外面罗兰的声音伴着轻快的脚步声一起进来,随即是一声惨叫,“呀——这——这——”罗兰被吓得面无血色,步步后退,直至抵到门框,无路可退。

“什么事?”令狐峰随意的伸手拉过桌布将人头掩住。

“是——是——”罗兰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里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刚有丫头来报,说是那两位客人还在门口等候,问要不要送客!”

听了她的话,我们的抬头,不待任何人说什么,一转身冲了出去,既然他还有脸呆在这里,我就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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