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1 / 1)
“秀姑,我以前错怪你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何晓云直接忽视门口周柏祥的絮絮叨叨,插上门闩,专心练气。
最近莲童又教了她一套新的练气功法,是专门针对沉淀期的,可以加速灵气的纯净。
凝神到深处,渐渐地,周秀才制造的那些聒噪都消失了,何晓云的心神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她仿佛看到了一片宁静广阔的湖面,只感知到灵气在体内的流息。
周柏祥在房间外苦诉衷肠了半天,屋内却没有任何反应,顿时感觉到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这种无声地回答,明显是要赶人走,让他很下不来台。
走就走!
周秀才这段时间恬着脸上门来讨好何家,自觉已经够委屈了,哪知对方却根本不买账。
“圣人说得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周柏祥的书生意气发作了,怒发冲冠,一甩衣袖,跑到院中长吁短叹。
你何秀姑不过是个被我休掉的不贤妇人,能接你回来算你命好,居然还敢拿乔!
你何家也不过就是多了两个臭钱,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身铜臭!臭不可闻!
周柏祥想到自己这段日子伏低做小,心中越发忿忿不平。
晚宴上喝的酒被微凉的夜风一吹,感到有点上头,周秀才这才转回客房。
也不知是醉还是被气的,回往西厢的路上,周柏祥行走起来,就有点一脚深一脚浅,脑子也不甚清醒了。
等到了院子另一头的西厢客房,却发现房中有人。
“妹夫,妹妹想通了吗?”桂珍转身看到周秀才进来,关切地问道。
自家妹子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
虽然他家婆母严厉,但妹夫本人还是不错的,不仅人有学问,长得也俊朗,现在还愿意放下身段来求归……这,这要是自己的话,早就肯了。
抬眼看了看周柏祥,果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派头,剑眉星目,玉面朱唇,面对这样俊俏的男子,几个女子能够不脸红心跳的?
“可惜自己却没有那么好的命!”想起自己悲惨的运道,桂珍又不由得幽幽一叹。
周柏祥借着月光,看着前来收拾床铺的桂珍,那一种隐露娇羞,又自怜神伤的样子,让他不禁开口吟道:“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桂珍没念过书,不知道那两句话的意思,但周秀才那直直盯着自己地孟浪眼光,也多少察觉了,那大概不是什么正经话。
桂珍红了双颊,心慌意乱,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涌上心头的情绪,是恼怒还是窃喜。
没有女子不爱被人赞叹美貌的,虽然桂珍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却还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跟自己说过,长久已来,旁人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不是“扫把星”,就是“赔钱货”。
桂珍既意外又感动,既开心又羞愧,一时间百感交集。
看到周柏祥还火辣辣地目视自己,桂珍就更窘了,结结巴巴地福了一福,想要逃走:“床,床整好了,奴家,奴家走了……”
越慌就越乱,不高的门槛,桂珍居然被绊倒了。
“小心!”周秀才自然是怜香惜玉,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救美。
他之前品尝过的两个女人,何秀姑和赵怜儿,都属于偏瘦型的,只不过前者偏向清丽,后者更具娇柔。
这何桂珍却是略微丰腴,肌肤又白又细,搂在怀里正像古人所说的“温香暖玉”,手感极好,让他舍不得放开。
“哎呀……”桂珍发现自己居然被抱住了,一股男子的气息袭来,让她无所适从。
有何晓云冷硬态度的对比,让周柏祥更体会到怀中女子的美好;
之前他被冷嘲热讽地拒绝的时候,心细的桂珍不但不落井下石,还温言软语地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气馁,秀姑很快就会回转心意的云云。
为人女子,正是要像如此才好!
那秀姑冷冰冰,硬邦邦地,要不是娘让他来接,他才懒得来呢!
桂珍本来已经又羞又窘,周柏祥居然还借着酒意,伸手轻描她一双弯眉,这种明显的调情动作,让她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
如此佳人在前,自己又何必非要秀姑那个恶妇呢?
反正这个桂珍也是何家的女儿,既然何家分了红利给一个女儿,没道理不分给另一个吧?
周秀才打的好算盘,美人,钱财,一箭双雕。
看着桂珍吓得快要哭出来,泪光闪闪的动人模样,周柏祥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做我的人吧。”说完没等桂珍反应,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桂珍正被耳边吹来的热气弄得起鸡皮疙瘩,下一刻居然连嘴都被堵上了,脑子“嗡”地一下就慒了。
这周柏祥不亏是娶过两个女人,风月中打过滚的角色,跟桂珍这样名义上已经嫁过人,实际上却还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处子,不具备任何可比性。
他的舌头像条灵蛇一样追逐着桂珍的香舌,一双手也不闲着,或轻或重地在她双乳上揉捏不休。
“啊……”虽然桂珍也知道这样子不对,但人的本能反应是很难抗拒的。
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有男人对她做这种事,平时斯文有礼的周秀才,现在却变表现得粗鲁无比,更羞人的是,自己居然还很受用他这样做。
桂珍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挑逗,居然呻吟出来。
自己怎么可以发出这种声音?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桂珍的理智有了一丝回归,对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后悔:她怎么能做对不起妹妹的事呢?
“放开我!”桂珍挣脱起来。
周柏祥却紧紧禁锢住她的身体,继续轻薄的举动。
“你,你不要这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明明是拒绝的语气,但是因为桂珍害怕引来旁人,传出丑闻,就不敢高声喊叫,只一味无力地想推开对方,看起来反倒欲拒还迎似的。
前戏做完,周秀才就再也没有耐心和怀中的小女子玩这种“你推我挡”的小游戏了,猛然间抱起桂珍,推上床榻。
周柏祥三两下把自己脱光,又扯掉了身下人的衣裳,两个人很快就裸陈相对了。
桂珍已经吓傻,彻底失去反抗的意识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周柏祥露出调戏的笑容,抱起桂珍翻滚到床中央,挑逗抚弄,却不进一步动作。
桂珍现在的感受,有点像是在医院里的现代人,护士擦了碘酒,还没下针时的状况,明明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却本能地想往后缩。
她的脑子已经像发烧一样了,既不会叫也不会动,整个人像砧板上的死肉一样瘫倒。
大概周秀才已经逗弄够了,就一鼓作气地俯冲进桂珍的身子。
好紧!处子的味道果然不同于妇人。
周柏祥一边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快感,一边比较着和秀姑以及赵怜儿的滋味。
桂珍霎时感到一阵剧痛,鲜红的落梅就流了出来,被单立刻被染成斑驳一片。
原来这就是夫妇行房的感觉,之前自己只在出嫁前,从春宫册子上偷瞄了两眼,但真实的体验又岂是薄薄的一张画册可以描绘出来的?
无知的桂珍以为这样以后,就算完成了周公之礼了,哪晓得这仅仅不过是个开头。
守寡守了快十年,压抑十年的欲望,现在全部被解放出来,什么端庄,什么妇德,全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的嘴对嘴地亲吻,涎水拉成一丝一丝地,流下脖颈和锁骨,看起来要多羞人就多羞人。
“啊!啊!”周秀才自己也不能自持,也忍不住急促地叫出来。
也不知道算不算物极必反,周秀才这个人,平时越是装得斯文严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旦到了床上,就越是喜欢说一些下流至极,甚至最低贱的脚夫都开不了口的粗话。
现在扑到了他妻姐的身上,更是平添一份乱伦的禁忌,他放得更开了。
周秀才喘着粗气问了一些不堪入耳的羞人话语。
“啊……”桂珍受不了了,跟着对方一上一下的晃动,已经让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会鹦鹉学舌般地重复周柏祥的话。
周柏祥得到回应,更加兴奋,进出的频率加快了。
“啊!啊!啊!啊!”被快速、集中地顶在某一个秘处,桂珍语无伦次,全身不停地痉挛打颤。
一股热浪袭来,桂珍终于昏了过去。
周柏祥也累极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