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乱君心:二嫁为妃 > 乱君心二嫁为妃 分节阅读 31

乱君心二嫁为妃 分节阅读 31(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豪门恶梦:傀儡儿子,陌生爹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再生缘:皇后太热销 烂桃花-无赖纵情 怎么做才能让你爱我? 宝贝笨女人 明月朝阳 公主不愁嫁 16岁的婚约 天鸣

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看看天色大亮,我就要出门。

喜宝拦住我相劝:“姑娘,殿下吩咐过,不能随便出门的。”

我推开她:“别拦着我,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喜宝还要再说,身后澹台的声音响起:“由她去吧,你跟去服侍姑娘。”

我听在耳中,头也不回地奔出大门,喜宝疾步跟上。

晨雾蒙蒙,街上行人稀少。大多店铺酒楼还没有开业,偶见几个摆地摊的,走街串巷叫卖的,不时吆喝两句。却也显得有气无力,大概是无人光顾,生意冷清的缘故。

我气冲冲地信步游走,像只无头苍蝇乱闯。身旁的喜宝却东张西望,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我不禁失笑:“满大街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有什么好瞧?”

喜宝不无担忧地道:“奴婢不认路,要多看看,免得迷路,回不了家了。”

我没好气地道:“不回去更好,眼不见心不烦!”

正说着呢,迎面过来一对中年夫妇。妇人一见我便叫嚷起来:“翠屏啊,你躲到哪里去了?自那日相见,便再无音讯,你可好啊?”

男的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儿,妇人却显得格外精明,亲热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糊涂了:“我怎么又成了翠屏了?”

那妇人见我满脸疑惑,双手一拍,嘴一撇,嗔怪地道:“翠屏,咱们这才几日不见,你就贵人多忘事啦?”

“我,我……”我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第十九章 陈家四婶

喜宝来解围:“这位大婶,我家姑娘不叫翠屏,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妇人斜睨我一眼,脸上写满嘲讽:“是啊,你如今只怕是找到你家相公,飞黄腾达起来啦,就鼻孔朝天,连乡里乡亲都不认了。哼,就算你假装不认得我,我也认得你。你不也是穷命出身?却在我陈四婶面前摆谱。”

我愈发糊涂了,可是心里又十分好奇,决定问个清楚。当下陪着笑脸道:“陈四婶这是要往哪里去啊?好久不见,我正想找你好好唠唠家常呢。”

陈四婶转嗔为喜:“我就说么,翠屏绝不是忘本的人。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我和我当家的来京投靠亲戚,如今就在我姐姐的杂货铺子‘悦来记’打杂么?”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想来就是她当家的陈四。

我连连点头:“记得,记得。”

陈四婶快人快语:“这不,咱们这就要去上工啦。嗯,不如你跟我去认个门儿,闲来无事可以出来逛逛。”我说:“好啊。”

陈四婶便对陈四道:“你先去吧,跟姐姐姐夫打个招呼,就说家里来客人了,我晚点儿过去。”陈四答应着走了。

陈四婶一路絮絮叨叨,将我们带到她家。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儿,中间是天井,陈四婶跟她姐姐两家都住在这里。平日店铺不能离人,因此姐姐姐夫几乎常年睡在店里,家里和三个孩子便都交给了陈四婶夫妇。

陈四婶自己也有两个孩子,白天要去铺子里上工,中午回来做饭给孩子们吃,晚上再回来管孩子,的确也够辛苦的。

不过好歹有口饭吃啦,不至于待在青州老家全家饿死。用陈四婶自己的话说就是这样。

“四婶,我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什么都不记得啦。你把从前的事讲给我听,或者我就能记起来了。”我说。

喜宝一听就愣了:“姑娘,你……”

陈四婶笑道:“原来如此,我说翠屏你见了四婶我怎么一副见陌生人的样儿呢。左右无事,我便同你唠唠过往。”

陈四婶先从卓翠屏的父母说起,我不动声色地倾听,愈听愈是心惊。

陈四婶说与卓翠屏是青州府李家庄同乡,其实不然。卓翠屏祖籍是外乡人,父亲是个不第秀才,人称“卓秀才”。母亲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二人私奔来到李家庄落户。

卓秀才靠教私塾度日,卓家娘子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心灵手巧,平日里也给人做做绣品,夫妻十分恩爱,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可惜好景不长,一年后卓娘子难产,生下女儿翠屏不久便撒手人寰。

卓秀才从此孤身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孩子。别人劝他续弦,他坚决不肯。终于熬到把女儿抚养成人,及笄那年嫁给同庄的小秀才李义安。而他自己也混到了穷愁潦倒、油尽灯枯的境地,不久便下世了。

第二十章 搜查刺客

李义安饱读诗书,但家境亦十分贫寒,一心想求取功名。翠屏过门后一年便生下一对儿双胞胎,一男一女。

为助李义安上京赶考,翠屏协同公婆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凑了些盘费。然而李义安此去两年多毫无音讯,青州府又连年大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为此,翠屏甚至狠下一条心欲寻短见,幸亏救得及时。公婆贫病交加,也先后下世。

李家庄人死的死、逃的逃,所剩无几了。为了活命,翠屏便带着两个孩子进京寻夫,后来也没了消息。

“半年前我在街上遇见你一次,我问你可曾找到丈夫,你却说一言难尽,等以后有机会再长谈,谁知道就再也没见过你了。”陈四婶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我应该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女,那么他们现下在哪里?都说母子连心,他们不在我身边,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却听陈四婶又问:“冬儿、春歌近来可好?长高了些吧?“我含糊其辞,心下愈发惊疑,难道我真是卓翠屏?那么晓晓又是谁?她们是两个人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喜宝却听得直抹泪:“这位翠屏大嫂命可真苦。”

陈四婶异常贤惠,强留我们吃午饭。我们推辞不过,只得答应。虽是粗茶淡饭,却也吃得香甜。

辞别陈四婶,已过了未时。走到街上,却见满街都是官差,正在挨家挨户搜查。听路人说是昨夜皇宫遭遇刺客,宫里的主子们受了惊吓,当今圣上严令彻查究办。

我一颗心咚咚直跳,难道澹台他们的行藏已漏?一念及此,加快脚步往回赶。

所幸尚未查到这里,我放下了一半心。聂神医果然妙手回春,阿二的双眼保住了。澹台也没问我去了哪里,我此刻哪里顾得同他生气,叫他们赶紧想办法离开。

澹台却道:“眼下盘查这么严,万万不能出城。”说着叫阿大抱了阿二随他来到后院西厢一间房里。

只见他掀开正面墙上一幅字画,伸手一扳,左面墙上一扇暗门徐徐打开,里面黑洞洞的,显然是一间密室,原来这屋里竟藏有这样隐秘的机关。

“本王当初买这房子时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澹台笑道,“大家都随我进去吧,里面所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就是住它十天半月也没问题。”

我微一沉吟,道:“我跟喜宝就不进去了。这么大一进院子,没主人怎么成?只怕更加引起怀疑。”

澹台急道:“不成,教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摇头:“不怕,官差怎会为难我一个柔弱女子?”

聂神医也觉有理,澹台无奈,只得权宜从计。轻声道:“你自己千万小心了!”我微笑点头,示意他放心。

果不多时,便听得大门被拍得山响,一群人吵吵嚷嚷:“有人吗?快开门!”

我叫喜宝去开门,自己则端坐在正厅堂屋里。不一刻喜宝便引了一队人来到厅前,我起身迎到门口。

打头的是位青年将军,旁边有个校尉模样的人大声道:“这家的男主人呢?”

我福了一礼,抬起头来,正要开口。那位青年将军突然失了色,退后一步,颤声叫道:“你,你是谁?”

第二十一章 街头偶遇

我闻言一怔,仔细打量他,见他浓眉大眼,生得很是英挺,但瞧着面生,难道他又将我认成晓晓或是卓翠屏了吗?

我微微一笑:“这位官爷,小女子名唤卿朵。这栋宅子乃是祖上留下来的,父母早已过世,如今只小女子孤身一人,另有几名下人,并无男主人。”

“卿朵?”青年将军喃喃自语,“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校尉模样的叫道:“我们奉命捉拿刺客,你家里有无来历不明的男人?”

我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官爷此言差矣。所谓男女有别,小女子孤身一人,怎好方便留男子在家?”

校尉打量我几眼,道:“咱们还是要搜一搜,也算例行公事吧,你就行个方便,别让我们为难。”

我心里一紧,正要开口,那青年将军发话了:“算了,这户人家信得过,走吧。”向我一抱拳:“在下郑霖,叨扰了!”

我颇感意外,正在想他姓名是哪两个字,却见他已经率先离开,临出门时又回头瞧我一眼,神情甚是复杂。

我长吁一口气,转头去叫澹台他们。

夜里居然梦到一对双胞胎孩子,一男一女,粉妆玉琢,十分可爱,在向我招手。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冬儿,春哥——”

醒来时天已大亮,心中闷闷不乐,总觉澹台对我隐瞒了真相。想要去问个究竟,想到他对自己的好,心又软了。

乱哄哄地闹了几日,搜查刺客的风头总算小下去。澹台他们也老实了许多,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呆在房里闷得慌,便想去找陈四婶聊聊,或者还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澹台也没拦我,只嘱咐我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我带了喜宝直奔街东悦来记,行色匆匆。

一路低头疾走,不提防与一人差点撞个满怀。那人身后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已经叫起来:“大胆,走路不带眼睛吗?”

我赶紧收住脚步,准备绕道。抬眼间玄衣男子丰神俊美的面容蓦然映入眼帘,我险些失声惊呼。

只因这人竟与我近来梦中见到的那人一模一样!

不料他比我更加惊讶,抢上一步就握住了我的手,颤声叫道:“晓晓,真的是你么?”

不知为何,我竟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脑海中突然闪过澹台的身影,赶忙震慑心神,抽回手,微微一福:“这位公子爷,您认错人啦。”不待他答话,掉头便走。

他并不甘心,紧追几步拦在我身前:“晓晓,你不认得我了么?”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隐有泪光闪动。

眼前这人必定与我有着很大关联,否则他不会几次三番出现在我梦中。而我就是晓晓、或者卓翠屏无疑!但我从前的记忆仍是一片空白,很让人伤脑筋。

我左思右想,决定从长计议。当下摇头道:“公子,小女子卿朵,你真是认错了。”

那人无力地松了手,失神地瞧着我:“怎么会?朕……我怎么会看错?”我强笑道:“请放卿朵离开。”

那人仍不答话,只呆呆地盯着我看。我心下一阵难过,默默转身,悄然走开。

第二十二章 恢复记忆

发了半日呆,那眼泪竟是止不住地往下落。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着憋了一肚子冤屈无处倾诉。

喜宝见劝我不住,只好陪着落泪。

澹台进来,看我双目红肿,便问喜宝。喜宝回道:“姑娘近日心情不好,奴婢也没法子。”

澹台脸色一黯,轻声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不会乱杀人啦。”他以为我还在生他的气。

见我不答理他,澹台长叹一声,转头出去了。

闷了几日,我一张脸愈发的憔悴。喜宝察言观色,知道我心事重重,主动提议出门散心。

“姑娘去上柱香吧,听说净信寺的菩萨很灵的。”她说。

净信寺位于东城门外,是皇家寺院,香火极盛。靖国将佛教奉为国教,子民大都是虔诚的信徒。每日来净信寺上香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十分热闹。

事后我才知道澹台怕我闷出病来,悄悄嘱咐喜宝陪我出去散心的。他早已替我备好一辆马车,送我和喜宝去净信寺。

放下车帘的一瞬,我突然瞥见街角一人迎风而立,玄衣飘飘,俊眉朗目,睛若星辰,正自凝目望着我这个方向。阳光下恰如玉树临风,而身上隐隐流露的尊贵与霸气却又令人不容忽视。

正是前日我在街上偶遇那人!

他怎会到了这里?

来不及细想,马车已经载着我们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净信寺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我扶着喜宝下了车,随着人流前往大雄宝殿。

一拨人出来,一拨人又进去。住持见我衣着华丽,举止不凡,亲来迎接,屏退闲杂人等,独我主仆二人在这空空荡荡的大殿里焚香跪拜,求签祷告。

住持为我解签,沉吟半晌才道:“恕老衲直言,此乃下下签,姑娘近日只怕会惹祸上身,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因此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一阵吵吵嚷嚷,有人厉声喝骂:“你瞎了眼么,胆敢冲撞我家公子爷,活得不耐烦了?”

我此刻已经起身,与住持一起走到门外瞧去。

只一眼我便认出又是他,他那出众的容貌极为惹眼,再加上那身玄色锦衣,站在人群里恰如鹤立鸡群。

他居然跟着我一路到了这里,究竟是何居心?

再看他身侧竟是那日上门来搜查的青年将军,名唤郑霖的。另一侧那人也富贵气十足,一脸骄横,显然身份不一般。此刻正瞪着双眼,对着一个布衣后生厉叱,同时抬脚狠狠对准那后生胸口踹过去。

这一幕映入眼帘,我突然僵在当地,明明眼睁睁地瞧着他那一脚踹在那后生胸口,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忍不住痛呼一声

目 录
新书推荐: 嫌我不孕?另嫁京圈首富一胎又一胎 假千金摆摊卖药,成全国首富了? 都帝国第一纨绔了,还要被诬陷? 文娱: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人在现实,我能进入镜中世界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