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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君心二嫁为妃 分节阅读 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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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几步,道:“请恕本王唐突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一阵宝光耀眼,竟是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只见他微微一笑:“你见过这个么?”

我看到这东西,脑海中蓦然闪现一幕:

满树的琼花迎风飞舞,树下青年男女头上身上落满雪白纯洁的花朵儿。青年男子突然拿出一枚耀眼夺目的夜明珠塞在女子手中,红着脸道:“这是祖传之物,我和皇兄各有一枚,母后叫我们送给心爱之人。”

女子大吃一惊,拒不接受,慌里慌张地跑了……

再往下想,突感一阵头痛,脑海里只剩了一片空白。我不觉抱住了头,呻吟出声。

赵煜关切地问:“你怎样,可是记起了什么?”

我缓缓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赵煜脸上写满失望,自语道:“或者是我眼花,但实在是太像了……”

一直未开口的风子翼劝道:“世上相像之人颇多,殿下可能是太想念晓晓的缘故。她早已仙去,殿下还是节哀顺变吧。”

赵煜默然不语,风子翼道:“时候不早,耽搁太久只恐惹来麻烦,咱们须尽快离开。”

赵煜回头瞧我一眼,那里面满是伤心绝望,终于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此刻我心里也是万分惆怅,只想落泪。

我到底是谁?

第十五章 痼疾复发

澹台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秘密召集手下,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

这日他匆匆而来,一进门便道:“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即刻起程去靖都。”

我诧异之极:“你是三军统帅,难道要丢下这里不管?”

澹台皱眉道:“眼下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去办,这件事若是办成了,一切迎刃而解,强似在这里耗时。”

“那这里……”我迟疑道。

“放心,我自有安排。”听他如是说,我也不好再问。不是还有一个身经百战曾百胜的副帅秦步英吗,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听说要去靖国都城,我和喜宝都很兴奋。早就听闻靖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山明水秀,遍地黄金,苦于一直没机会去游赏。

喜宝很快便将一切收拾妥当,我们乔装成平民百姓,澹台带上两名贴身护卫,赶了马车,匆匆上路了。

幸喜进梧州城时顺利通过盘查,此后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虽然身遭颠簸劳顿之苦,但想着不日便可抵达一直心驰神往的繁华都城,总是能咬牙忍受。

愈往南去,气候愈见温和。果然是山温水软之地,温柔富贵之乡。我和喜宝掀帘张望,触目所及之处显非北国冰封雪地能比,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天。极目远眺,怎么也看不够。

进得靖都,更见店铺林立,衣香鬓影,雕车竞驻,骏马争驰。把个我和喜宝看得眼花缭乱,啧啧赞叹。

澹台在这里居然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别院,正好可以落脚。连日奔波,我也的确很累了,倒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起身,喜宝却说七皇子已经带了阿二出门办事去了。我知他在此紧要关头来敌国都城,必然有一番大的图谋,只是他未告诉我,我也不便追问。

头有点晕,我便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心突感一紧,像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我倏然弓了身子,以手按胸,蹙眉轻哼出声。

喜宝大惊,将手里的莲子羹往桌上一搁,疾步奔过来扶住我:“姑娘你怎么啦?”

疼痛一阵紧似一阵,仿佛要将我生生撕裂开来。我捧住心口,咬住下唇,浓郁的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来,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

喜宝慌了,奔出门外,大叫:“阿大,阿大!”

澹台其中一个贴身护卫阿大应声从耳房跑出来:“何事?”

喜宝急道:“你可知殿下去了哪里?姑娘病了,心口痛得厉害,你快去找殿下回来。”

阿大一听,连忙答应着去了。

一颗心如被万蚁噬咬,又似被钢刀剜刺,奇痛难当,我终于抵受不住,晕了过去。

想不到苏醒后竟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切如常。澹台就守在我床边,见我睁开眼睛,柔声问:“可好些了?”

我点头:“我这是怎么了?”

澹台微微一笑:“忘了告诉你,你有一样痼疾,俗称‘心绞痛’,万没料到我不在你身边时突然发作,苦了你了。”

我莞尔笑道:“如何能怪你?现在不痛啦。你给我吃了药么?”澹台点头:“以后我会加倍小心,不会再有此等事发生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才真正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一抹痛色自澹台眼中稍纵即逝,我看在眼里,心里亦是一阵难受:“病弱之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澹台脸色一黯,轻声道:“待此间事一了,我便是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医好你这病!”

作者题外话:欢迎留言,欢迎拍砖!骂我总比沉默强,我就是因为写了这么长时间,评论文章的人少得可怜才有点灰心,没写作的动力了。

第十六章 南柯一梦

我素喜登高望远,后院假山上建有一座风凉亭,闲来无事,我总要上去坐坐。居高临下,极目远眺,前院后院景物一览无余。

此时已近隆冬,可后院那株琼树居然满树芬芳,丰姿绰约。

俪靓容于茉莉,

笑玫瑰于尘凡,

惟水仙可并其幽闲,

而江梅似同其清淑。

一阵微风拂过,洁白如雪的花瓣纷纷飘落,恰似一只只玉蝴蝶迎风起舞。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幽雅的淡淡花香,令人恍若置身仙境。

我心中一喜,不觉加快了脚步。

恍惚间花树下好像多了一人,背对我站着,黑发如瀑,轻舞飞扬。我迟疑着停步不前,这人背影似是澹台,只是他那一头淡金长发何时变成了黑发?

这人倏然回过头来,只见他长眉入鬓,睛若墨玉,鼻梁挺直,唇如涂丹。身材五官生得无一不是恰到好处,教人惊为天人。

瞧他面目神情似曾相识,却又仿佛完全陌生,他不是澹台!那么他是谁?

此刻他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面上神情似笑非笑。我正要开口发问,他一张俊脸倏然间扭曲起来,分外可怕,转眼竟变成了大漠狼王那张丑脸。

我大吃一惊,转头就跑,身后他紧追不舍。

“救命啊,救命——”我大叫出声,猛然惊醒,才知是南柯一梦,额上汗水涔涔而下。

此时天还没亮,喜宝已经奔进来,一迭连声地问:“姑娘做噩梦了吗?”

我点头,苦恼地叹口气。最近不知为何,老是做这样相同的梦,梦里的这个人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依稀相识,其实又全然陌生。

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入我梦来?

喜宝端来一碗参茶给我喝下,道:“压压惊。姑娘可知道,出大事了?”

我吓一跳:“怎么了?”不由自主地抚上胸口。

喜宝笑道:“姑娘莫慌。今夜殿下带了阿二去靖国皇宫,说是遇上硬爪子了。奇怪的是好像他们知道殿下要去,早就等在那里设了埋伏。其中一个厉害的还使毒,阿二护主心切,不小心给毒粉进了眼睛,一双招子要废了。”

“竟有这等事?”我奇道。

喜宝续道:“幸得殿下宫里的朋友派人相助,殿下才能带了阿二全身而退。”

我道:“殿下也太大意了,万一他宫里朋友的手下被捉住,岂不是要泄露了他的行藏?”

“好像都逃脱了,并无受伤被捉的。”喜宝道。

我暗暗松口气:“这还差不多。阿二功夫那么好,难道就此废了?“

喜宝摇头:“殿下已经让阿大去请老鬼神医了,说不定能保住阿二的眼睛呢。”

“老鬼神医?这个称呼倒挺新鲜。”我笑道。

喜宝也笑了:“他是我们封国第一名医,医术出神入化,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呢。神乎其神,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道:“那怎么起了这么个绰号?”

喜宝撇撇嘴:“他医术是很高明,但为人就不怎么样啦。为老不尊,好色嗜赌,骗吃骗喝,咱们这些年轻女孩子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因此很多人当面尊他一声‘神医’,背后便都叫他‘老鬼’咯。”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走,咱们瞧瞧去。”

喜宝阻拦我:“姑娘怕见血,还是别去吧。”

我摇头:“阿二也算是忠心护主。若没有他,今日只怕中毒的便是殿下了。不怕,咱们说什么也得去瞧瞧啊。”

喜宝无奈,只得跟我出来。

作者题外话:偶开始忙工作啦,只能保证日更哦。亲们见谅,愿意更文的筒子们偶表示感谢,不愿意的也不勉强。周一至周五早晨更新,双休日不定时,谢谢啦!

第十七章 残忍澹台

前厅灯火通明,远远瞧见澹台正在门口打转,一个黑胡子中年人站在他身旁,想必便是那位老鬼神医了。

我和喜宝正要走进去,脚步声响,阿大匆匆奔进来,肩上扛了一人。我一惊,连忙拉喜宝藏身在一棵树后,探头远望。

阿大进得厅内,将肩上扛着的那人“腾”的一下扔在地上,那人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澹台瞧了一眼,突然喝道:“阿大,你也太不长脑子了,怎能将寻常百姓捉了来?若是惊动了官府,岂非惹来无穷的祸患?咱们此次来靖都,乃是秘密行事,岂可因小失大,泄露行藏?”

这人果然聪明,考虑问题周详。只不知他捉人来做什么?

阿大一听,赶忙跪地行礼:“属下该死!这就送他回去。只是阿二他危在旦夕,要到哪里去找人呢?请殿下明示。”

澹台略一沉吟,道:“前日你不是说咱们有一名手下办事不力,还想着怎么处置他呢……”

他没有说下去,阿大已经欣喜地起身领命,复又扛了地下那人大步流星地跑了。

黎明时分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我躲在树后,只觉得冷风嗖嗖,不禁微微打个寒战,却不敢稍动,唯恐惊动厅内的人。

阿大脚程奇快,不多时他便又带了个人进来,只不过这次这人是自己跟着走来的,想来就是他们的属下。

来人一进厅内便跪地叩头,口称:“见过七皇子殿下千岁。”

澹台哼了一声,道:“你可知此番本王叫你来所为何事?”

来人惶恐道:“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澹台一阵冷笑,道:“你入我门也非一日,自应晓得本王的规矩。忘了告诉你,这‘蚀心腐骨散’的解药,调制起来极为不易,普天下也只一枚。不信你可以问问聂神医。”

原来老鬼神医姓聂。那人眼睛望向聂神医,聂神医捻须大笑:“正是如此!”

澹台续道:“你想本王能将那唯一的一颗解药给你么?“

那人登时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澹台两眼望天,冷哼道:“眼下聂神医需要活人的眼珠给阿二换上,左右是个死,你倒不如做做好事。”

他此言一出,我一颗心立时像被一只手揪得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儿来。澹台自称杀人如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残忍自私,令人发指。

那人竟无半点要反抗的意思,只喃喃道:“殿下何不先教属下心甘情愿地献出眼珠,再说没有解药呢?也许属下还有个念想。”

澹台大笑几声,道:“本王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做那等欺瞒哄骗下三滥之事。”

那人语声忽转凄厉:“你明知我逃不掉的,却来说这些便宜话。”自地上一跃而起,向澹台扑去,打算做困兽犹斗,博命一击。

阿大眼疾手快,一出手便点了那人几处要穴,他重新跌落在地。

澹台道:“顺便点了他哑穴,以免叫起来不好听。”阿大应声照做。

澹台转头向聂神医道:“动手吧。”聂神医领命,伸出两指。“噗”一声,鲜血四溅,已将那人两颗眼珠生生挖了出来,而那人果然连哼都哼不出一声。

第十八章 负气出门

我躲在树后,离得那么远,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似乎还是扑鼻而来,只得拼力捂住嘴。

只听聂神医道:“现下眼珠是有了,还需些许青壮年男子的鲜血做药引。”

阿大自告奋勇地捋起袖子:“就取属下的的血吧。”

聂神医看他一眼满脸的络腮胡子、条条道道的皱纹,便开始蹙眉沉吟。

澹台突然自靴筒里抽出一柄短剑,往自己左臂上一划,登时血流如注。聂神医更不答话,拿一只小碗来接血。

我再也忍不住,一张嘴便吐开了。

厅内几人耳目都是极为灵敏,眨眼间都到了我面前。

喜宝轻拍我背脊,澹台则瞪她一眼:“谁教你带姑娘来这里的?”

我止了呕吐,直起身子,冷冷地道:“不关她事,是我自己要来的。”说着连正眼也不愿看他,漠然地转身离开。

澹台心知肚明,竟不追来,只愣在当地,默默地瞧着我背影。左臂上鲜血未凝,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诚然,澹台对我实在是好。然而他残忍嗜血,视人命如草芥,甚至喜欢自残,他简直非人!即使他风华绝代、才华出众、聪明绝世,他也更加不配称作神。他是魔,地地道道的妖魔!

就算他待我再好,想着每日要与这样一个魔头厮守,我就不寒而栗。相信时日不久我也会成魔,至少成邪!

不,我绝不要成为邪魔,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

我心下气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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