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卿本丫头 > 47 卿本丫头(136-138)

47 卿本丫头(136-138)(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风云雷电 大漠狼烟 北非的角斗 网游之死亡阴影 人世无神 破月 空军战士 上帝的通假字 杯影·聊斋 流氓之风 无情天下有情人

136

清晨,李仪来到冷宫,带来几套过年穿的新衣裳:“明明,这是你的;小志,这是你的,这是你们沈姐姐的,她呢?”

“她还在睡懒觉呢!”、“她一晚上没回来!”明明和小志异口同声说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心思缜密如李仪,立即察觉到小志说的才是真话:“她到什么地方去了?是皇后还是贵妃的人把她找去的?你们昨晚见她出去就该通知我!一晚未回…她可能会有危险啊…我去找她!”

那样的着急与担忧,连明明都不好意思再欺瞒:“不用去找她,她很安全的,她是去了偌哥哥那里。”

“她自己去的还是……东宫来人把她叫去的?”李仪觉是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彻骨的寒意弥漫。

“是几个太监抬着轿子把她接走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把她接到哪去,也很担心,大约半个时辰后为首那个太监又把空轿子抬回冷宫,说太子让他来告诉咱们沈姐姐今晚不回来了。喏,那个轿子现在还放在后院呢。”明明全告诉了李仪。

李仪来到后院一看:原来是敬事房的轿子!李偌,你究竟想干什么?!

......

“李偌!你究竟想干什么?!”睡梦酣甜中,太子听到一声凄厉如女鬼的叫声在耳边炸响。

睁开惺松睡眼,看见“沈善柔”披头散发地坐在他身边柳眉倒竖眼如铜铃地吼:“为什么我们会在床上?为什么我们盖同一张被子?为什么你不穿衣服?为什么为什么!!”

太子脑袋“嗡”地一声,连耳根都红了:“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为什么跑我床上来还盖我的被子?还有…你为什么只穿半件衣服??”

什么?!阿彩低头看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件肚兜!她又羞又急地把被子全拉过来包得严严实实的,顺便踹了太子一脚:“你个死人李偌,上次偷看我洗澡,这次又……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你死定了!等我穿好衣服你就死给我看!”

太子忍着背疼慢慢坐起来,不紧不慢地说:“哼,那么激动干嘛?该看的上次就已经全看了。不过,我倒想知道我是怎么个死法!!”

0.1寸的距离,目露凶光的对视,狠咬着的牙。

“皇后娘娘驾到!”门外太监通传。

糟!

阿彩吓得脸色都变了,手足无措:“这回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顾不得背伤,李偌迅速放下床帐,不由分说把被子从阿彩身上扯下来,猛地把她按倒,再用被子盖住两人:“睡下点,你的头别露出来!”

阿彩赶紧把头缩进了被窝里。一张被子就那么点大,为了不露馅,她在被子下面紧紧贴着太子后背。

“偌儿,听说你背部受伤了?”。透过若隐若现的床帐,可以看见皇后走入房中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是的,母后,所以请恕儿臣不能起身相迎。”太子的左手紧紧拉住床帐的中缝,生怕皇后会上前拉开床帐。心里在想:不管什么事母后都能略知一二,看来东宫确实有她的耳目在,幸亏昨晚支走了所有的宫女太监不留一人。

“怎么弄伤的?为什么不管大事小事总是瞒着哀家?”

“谢母后关心,伤是……在战场上,我被受了惊吓的马摔下地,伤了筋骨,还未完全康复,偶有复发而已,不碍事,儿臣不说也是不想让母后担心。”

阿彩这才留意到太子□□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一道疤痕:他撒谎。是受了多重的伤才结了这么长这么深的疤?会有多痛?当时没有一个亲人陪在他身边,他是怎么扛过来的?回来后只字不提,要有多坚强?

“让御医过来看看吧。”

“不必了,母后,我昨日已经看过御医擦过药酒了。想必母后今日来此还有更重要的事吧。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阿彩嗅嗅太子的背:他又撒谎。他身上一点药酒的味儿都没有。都是我设的那些抓贼的陷阱害了他,他的背伤还没好完呢,又这么一摔,唉~~~

“听说这几日你跟平王妃走得很近?”皇后切入正题。

“不过说一下战场上的事,父皇不给我机会说,我总要有人倾诉一下,对否?”太子暗暗担心身后那个人听了会难过,会误会。

被子下的阿彩才无暇故及这些,她仔细回想昨晚情形:半夜我冷醒,迷糊中忘了究竟是在冷宫还是东宫,糊里糊涂闭着眼睛爬上床,随手扯过被子来盖……睡了不知多久又开始觉得热得直冒汗,在半梦半醒间自己把衣服脱了接着睡……天呐,我错怪他了!

“那就跟母后说战场上的事吧。”

“慈悲为怀,我不认为母后会懂。”

“够了!送你上战场正是因为要辟你和她之间的谣,你倒好,一回来就找她?”

“那好,不找上官筱儿,就找沈善柔,如何?”

“你!”皇后艴然不悦,但仍谆谆善诱:“为什么总要跟这些会贻误你前程的女人纠缠不清?将来做了皇帝,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何必为了两颗死鱼眼放弃大好河山里无数珍珠。”

你才是死鱼眼呢!我现在就跟你儿子在一起!在一个被窝里!!

皇后絮叨了几句后,不想打扰儿子歇息养伤,离开了。

太子掀开被子:“她走了。”

“哦。”阿彩急急跳下床打开衣橱找到那件被太子撕破还要缝好的衣服穿上,“我想拿些东西回冷宫。”

“想拿什么就拿。”太子坐在床上穿衣服,停顿了一会,说,“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昨晚在地上睡很冷,我就到床上睡了,当时又冷又困,根本没想起你也在此。后来可能因为两人一起睡,有点热,我就把衣服脱了…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哦。”阿彩随口应了一声,跑到青瓷花瓶旁,拿开瓶里的花,往瓶底掏,掏出了几锭银两,“好了,我就穿这身衣服和拿这几两银子走。”

太子觉得很可笑:“就这么点东西?不拿那些珠宝首饰?不喜欢我还可以给你再买。”

“不用了。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太子心想这银子有什么特别的,就从阿彩手上拿了一锭来看,看见银子底部标识的“平”字,暗暗不爽。

“我得回去了,否则明志会担心的。”阿彩没有嗅出空气中多了些酸酸的味道,把银子放进了衣兜。

“本来是打算让你天未亮就回去的,现在那些宫女太监都在外面,等我安排好你再走吧。”太子穿戴好衣冠,出了门,关上门的时候恨恨地想:早知如此,昨晚就该真的发生点什么!

137

“平王殿下千岁千千岁!”张大太监伏跪在地上,屁股翘得比头高。

“知不知道你犯了死罪?”李仪劈头盖脸来了一句重话。

“殿下饶小的一条贱命吧,小的愚顿,有逾法犯规的地方请殿下批评指正。”张大太监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昨晚敬事房的轿子把废妃抬去东宫了?”李仪单刀直入,根本不给对方思考狡辩的余地。

“哪里的事?绝对没有!殿下是眼花了,哟,不是,是告诉殿下这事的人眼花了,里面坐的可是皇上钦点的佳丽,送去仁寿宫的时候经过东宫而已。”张大太监额头贴近地面,纹丝不动。

李仪走近他,蹲下,用目光逼视他:“知不知道说谎得付出代价,比如说你这只耳朵……”李仪停顿,戏谑地看着张大太监的耳朵,忽然目光一寒,“你的耳朵只懂听太子的话,听不懂我平王的话,要来何用?割掉吧!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侍卫听令进门,跪下复命。

“哟,殿下神明呀,皇宫飞过只苍蝇都知道。”张大太监吓得抬起头,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敢直视平王的眼睛,“小的昨晚把佳丽们送回储秀园的时候,听到冷宫有人哭很很惨啊,就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废妃娘娘哭着求小的带她回东宫看一眼。小的一时心软,就用轿子载她去了……”

“这么说,你还挺好心的嘛。”李仪冷笑两声,对侍卫说:“把那箱东西拿进来。”

侍卫搬进了箱子后退了出去。李仪打开箱子,里面金光灿灿一箱子金银珠宝:“如果是这样呢?你说不说?”

一见金子,张大太监的眯眯眼就更眯成了一条缝:“我说我说!,其实是……”

“其实是你不能说!”李仪“啪”地把箱子关上,“你刚才的解释很好,事情就是你刚才说的那样,明白吗?我不过想试试怎样才能撬开你的口!原以为你是一个忠诚的奴仆,原来你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小的是见钱眼开,但是小的也很忠诚。”张大太监见风使舵,“小的刚才是想又编一个谎话来着。”

“很好!以后不管是谁问起这件事,你该能编很多谎话了!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给了任何人真实的答案,我要回的绝不是这箱东西,也不仅仅是你这条小命!你的户籍清晰记录在册,家住何方一家几口…你贪财也不过为了家人过得好点…我想你懂我的意思。”李仪一字一句地说,字字重如千斤,像钉子一样敲进张大太监心里。

也敲进了路过门外蹙足偷听的筱儿心中。

......

天空阴沉灰暗,冷风冽冽,眼看快有一场雪,阿彩呵手跺足,站在冷宫门外焦急地等着谁。

小菀一路小跑着过来,脸冻得紫红。

“买到了吗?”阿彩双手捂暖小菀的脸,问道。

小菀叹气:“唉~~~”

阿彩那清亮的眸子瞬间灰黯了下去。

小菀突然像变魔术一样变了一支药酒出来:“我小菀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哈哈,被骗了吧,不这样哪看得出你有多心急哟!”

“我哪有急呀!”阿彩一把抢过药酒,声辩道,“我是为你着急嘛,多怕你出宫买东西被人逮住啊。”

“我肯定是出不去的,是托守宫门的侍卫买的,我一个媚眼,就搞定了!”小菀一副魅力没法挡的样子,“宫里头什么药酒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出宫买?”

阿彩打开药酒瓶盖嗅嗅真伪:“也不一定什么东西都是宫里头的好,有时民间的土方子更有效。”

......

又是一场大雪纷飞,李仪邀约李偌前来未央宫烹茶观雪,闲庭对弈。

棋下到一半,李仪借故走开,让筱儿替他把棋下完。

筱儿坐到棋盘前,举棋不定。

“怕他又使招设计你我?”李偌看出了筱儿的心事重重。

“他的心思目前不会用在这上面。”筱儿另有所指。

李偌立即心领神会筱儿所指,无语下棋。

“这人生好比一局棋,下错了一子棋,所有的棋都跟着错下去,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开始。”筱儿以棋喻四人目前纷繁复杂的境况。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将错就错,也说不定能错有错着呢?”李偌联想起自己如何阴差阳错地错失了想娶的女子娶了不想娶的女子。

筱儿亦心领神会李偌所指,闭上眼,心碎无痕……睁开眼,忍不住问:“你喜欢她什么?”

李偌一怔,想了想,答:“我也不知道。”

两人又默默地下棋。

忽然,筱儿站起身来:“从局势和目数上来看,我们是平手。就下到这吧,这局棋,我不想它结束。”

筱儿走后,李仪就出现了。

偌仪二人一起品茗。

“你刚才没有走远,对吗?”李偌用杯盖刮去茶面上浮沫,轻抿一口。

“走远了就无法证实我心中所想,显而易见你们仍藕断丝连……我会休了筱儿,机会我给了,后面的事,你看着办。”李仪快言快语,干脆利落,“一心不能二用,沈善柔我希望你不要再害她了。”

“我害她?不是你娘在害她吗?”

“你不是我,你是未来一国之君,你知道父皇对你寄予了多大厚望,他绝不会让自己最器重的儿子毁在一个女人手上。冷宫已经是她最后一把□□。你除了半夜偷偷摸摸召她入东宫,你还可以为她做些什么?不可以负责到底的事,就不要开始。”

“说得很好,不可以负责到底的事,就不要开始。既然当初选了筱儿为妃,就该为她负责到底而不是把她推给我!”

“她不是你从小就喜欢的女人吗?这不是推,是让,君子有成人之美。”

“可我已经选择了沈善柔,那么就负责到底。”

“你怎么负责到底?你现在连冷宫的边都不敢踏足半步!”

“你不觉得你关心她有点过份了吗?她是我娘子!”

“你母亲已经替你休了她,她现在已不是你娘子!!”

138

夜晚,筱儿迎着寒风,站在东宫门外,怔怔地看着敬事房的轿子抬着人进东宫,再空轿抬出东宫,眼底深处有隐忍的泪。转身离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如果连他都失去,这死水一般的宫廷生活该怎么继续?

早有耳闻这深宫的寂寞,暗处的倾轧,为了家族的荣耀我选择这样的命运。我以为我可以做得很好,远离是非,独善其身,谦恭温良,相夫教子。而事情永远不是我想像,失去的永远比得到的多,多太多!还记得最初的初衷吗?如今我连自己都过得一榻糊涂,怎么帮助我的父亲我的家?

远处灯火迷蒙,她赢弱身影投影在金碧辉煌披红挂绿的宫墙上,渐行渐远,身影隐没于拐角暗处……

......

“你在写什么?”阿彩推门进来,清亮的眸子犹如点点星光。

“父皇不肯见我,却给了一些奏折让我批阅,然后他再审阅,教我如何去做一国之君。”书桌前的太子放下笔,站起身,整理好散乱的奏折。

“哦,做一国之君蛮累的嗬。”阿彩讪讪地笑,有点懊恼自己听不太懂太子的话。

“坐。”太子还是那句言简意赅的话。

“不坐了,上次都坐一晚了。你快把衣服脱了,睡到床上去。”阿彩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说。

“???”太子额上冷汗直冒。

“磨磨蹭蹭干什么?不好意思呀?真是的,像个女人一样!”阿彩厥起了嘴。

飘飘然地脱掉衣服,脱剩一条亵裤,坐到了床上的太子,表面上正襟危坐,实则心旌摇荡,浮想翩联:真巧,我也觉得上次瞎坐一晚很浪费……像个女人?等会你就知道我很男人!

“不是坐着,是睡着”……“不对,睡反了,要趴着睡”……阿彩发号施令。

太子乖乖地完全照做。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凉意,不知阿彩弄了什么到他背上。接着阿彩双手在他后背使劲揉搓。不对吧??我们彼此间要做的事好像弄反了。

顷刻感到如芒在背,火辣辣地痛:“搞什么名堂,沈善柔?!”

“帮你的背擦药酒啊,不然你以为是做什么?”阿彩大力地又拍又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疼得太子咬紧牙关哑忍,心情像是从皇宫最高的那座塔顶跳下。

“为什么把中裤也脱了,你不冷吗?”阿彩略感奇怪地问。

“不冷。”太子打肿脸充胖子。

“干嘛被砍这么一大刀也不说一声?都伤着骨头了!不拿药酒往死里擦怎么行?会落下病根的!”阿彩埋怨道。

“一点点小伤难道到处敲锣打鼓去说?男人再伤再痛都不会哼一声的!”太子正耍着酷,阿彩用力一搓,疼得他忍不住叫道,“唉~呀~,你轻点!”

“你在冷宫那边缺些什么,想要点什么?”太子的脑袋枕在交叉的小臂上,面部表情非常严肃。

阿彩想了想:“嗯……我想要…种子!”

种???闻言,太子又开始心猿意马。

“想什么呢,你!”阿彩用食指戳太子额头,“我要菜种籽!我打算在冷宫后院那片泥里种菜,自己下锅煮来吃!我还要花种,撒满冷宫四周,春天快到了,我要让冷宫到处开满花,成为皇宫最美的地方!羡慕死那些想进都进不了冷宫的人,哼!”

扭头看看沉浸在幸福瞎想中的阿彩,太子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被打入冷宫也不介意呢,原来你也会怀恨在心的啊!”

“那当然,我小气得很!”阿彩挥了挥拳头,又道,“你比我还小气呢,还跟自己哥哥斗气计较。我跟什么人都可以斗,就是不跟自己亲人斗!”

“别提他吧。”太子顿觉很扫兴。

阿彩看不出太子吃味了,继续喋喋不休:“一世人,两兄弟,怎么好像陌生人一样,不是,是连陌生人都不如。你送我的那些传奇其中有一个故事是讲哥哥被冤枉杀人,抓进了牢里准备杀头,弟弟为救哥哥故意抢钱入牢带哥哥逃跑……”

“我体会不了这些俗人的廉价兄弟情。”太子不耐烦地打断,“而且,我没送你什么传奇。”

“什么俗人?太子就不是俗人啊!”阿彩停下了擦药的手,非常不满。

太子耐着性子跟她好言解释:“你得明白,这个宫里有多复杂,人心多难测,我得顾虑有可能危及到我的人。”

“那明明和小志呢?你经常去照顾他们就不担心他们危及到你吗?”

“其实是父皇让我去照顾他们的,这是一个只有我跟他知道的秘密。别看做皇帝万民臣服金口玉言,他有很多苦衷、无奈、身不由已,很多没办法掌控的事。他生活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就连吃喝拉撒都是记录在册的。燕妃犯的是叛国罪,明明和小志身上流着一半吐蕃人的血液,他想去看看他们都不能去,如果他对他们有一丝的好,就会被士族臣子们拿来大做文章大加弹劾。保住他们的命,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可以做的唯一的事情。”太子眉心微皱。

“那我呢?你不怕我危及到你吗?”

太子沉默了,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语气亦很温柔:“你对我构不成威胁。”

这回轮到阿彩沉默了:可能我会对你构成很大的威胁呢,你娘说的,我会害了你。忍不住喃喃:“对你而言,做太子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从出生那刻起就是太子,我从未失去过一直拥有有手的东西。”太子的唇边带着一抹骄傲与优越。

皇后的话又在阿彩耳边回响:“一个是得胜而归如日中天的储君,一个是打入冷宫庸俗浅薄的废妃。你不觉得这其中的悬殊太大吗?他好不容易打个胜仗赢回人心,如今却要为你失掉人心,你愿意看到他的努力为你而白废吗?”

“既然这样,以后我不来东宫了。”阿彩这才开始担心自己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因为我不肯听你的话跟李仪和解你就不肯来东宫?发什么小姐脾气!!”太子炉火中烧。

“这跟他没关系!”阿彩觉得这太不可理喻了。

“你就这么着急为他撇清关系?”太子大为光火,“那好,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不来这了?!”

“为什么非要我来?你可以让明明和小志来呀!你回来后去看过他们没有?”阿彩也气糊涂了,口不择言,“为什么一定是让我们来这见你,你也可以去见我们呀,太子了不起啊!”

阿彩越想越气:“药擦完了,我回去了!”

“砰”地摔门离开。

只穿着条亵裤的太子不好追出去,靠在门前,双手抱头,苦恼不已:我该怎么跟你说,我去冷宫看你可能会害了你。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