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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卿本丫头(90-9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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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闷热的下午,阳光似有还无,密云飞卷,远雷几声,燕子在屋檐下低声鸣啾。

仪来到筱儿房间,筱儿正在午睡。

众宫女跪下请安,小葶说:“平王殿下,我去叫醒娘娘。”

“不必了。”仪递过一包药,“昨晚在隔壁听到她咳得厉害,叫御医开了包药,现在拿去熬,她睡醒便可吃了。”

小葶接过药,心里感动极了:他对她可真好,又细心又体贴。

仪转身就走,迈出门槛时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交待道:“吃了药后让她到山上狩猎场那儿等我,我带她去狩猎,整天呆在屋里写东西,总不活动一下,只会越来越弱不禁风。”

......

太子在书房小憩。

太监来报,平王邀约太子前往山上狩猎。

这天气也许有雨,还狩猎?也许是故意制造点难度,不想每次狩猎都输给我吧。技不如人,就算是下雪下冰雹也一样是败在我手上。

太子换装,带上弓箭欣然前往。

来到狩猎场,发现空无一人,管马的人也不见人影,所有的马还在马厩中锁着。

我来得太早?还是他改变主意认输不来?

雷声轰隆,天□□黑,眼看有暴雨将至。

正想离开时,却远远看见树林里有位女子靠在树上。

快步走上前一看,是筱儿。只见她满脸通红,香汗淋漓,靠在树上扶着胸口直喘气。

“筱…皇嫂,你怎么在这儿?”

“我……”筱儿刚开口,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筱儿!”太子扶住她。

天色越来越黑,天空打起闪来,霎时,暴雨象天河决了口一样倾泻而来。

太子只好把筱儿背起,大步流星,准备到马厩里避雨。

两人淋得湿透。

雨水打在筱儿脸上,筱儿醒了过来,看见自己是在太子背上,心隐隐一动。

把筱儿放在干草上,发现她已醒来,于是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晕过去。”她只是深情地看着他。

“可能是爬这么高的山,一时身体受不了吧。”太子突然想到前几日阿彩爬山喘气喘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刚才爬山出了一身汗,现在衣服又被淋湿,赶快脱下来吧。”

然后自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脱掉外袍、中衣,只穿着底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是敏感的女子,筱儿只是涨红了脸,一语不发,目光不敢正视太子。

太子把中衣递给筱儿:“我这件没湿,你穿上吧。”

却看见筱儿害羞的表情,太子意识到了两人之间此刻微妙的情愫,于是说:“我去找石头取火,你把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穿上湿漉漉的外袍,冲进了雨里。

筱儿一边脱掉外衣一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脸一阵一阵的发热,头也有些晕忽忽的。

开始不动还好,现在一动全身的血好像都往脑门上冲了。我这是怎么了?

穿上太子放下的那件中衣,筱儿赶紧坐好不动,想平静心绪,树欲静而风不止,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越想平静心越乱……

......

太子捡到火花石回到马厩,拿干草生火,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烤干,让筱儿坐在外袍上,自己则蹲着帮筱儿烤湿衣服。

“你也坐到袍子上吧,这样蹲着不累吗?”筱儿让出一点位置。

“不累。”太子依然蹲着。

筱儿干脆拉过太子的手,把他扯过来一起坐着。

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脸。

挨着全身发热的筱儿,看着她红润娇媚的脸、含羞低敛的眉目,太子不由得心神迷醉。

她突然靠在了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她睡了,伸手揽住她肩头。

不料她却开口道:“偌,筱仍是玉洁之身,今生今世,筱只是你的人。”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他的耳边,回荡着一句话——“偌,你的脸脏了,喏,这儿”。

以为已尘封心底的感情被轻轻开启,你的手抚掉上面的灰,一切是否依然鲜活如昔?

心猿意马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却是阿彩的脸。

沈善柔,走开!别打扰我的良辰美景...还不走?别烦我!...快滚出我脑里去!...滚!——太子不住地对自己说,探向筱儿衣襟的手伸了又缩回,反反复复。

但还是一点不起效,怀抱着美人,心里惦着的却是疯婆,唉,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太子扔下筱儿和三个字,冲出雨里。

马厩外站着平王仪与众侍卫,看着衣衫不整的太子,目光中尽是怀疑与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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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外的人隐约可见马厩内衣衫不整、神色不安的平王妃。

“原来你不是来猎兽,是猎艳来了。”仪平静地调侃着偌,“皇弟,做人要厚道啊,我们不过因为下雨山路难行迟来了些,早知如此,就不该来坏你俩的好事。”

众人哄堂大笑,议论纷纭。

偌气得额头青筋暴突,一把揪住仪的衣领:“什么好事?你可以污蔑我,别毁筱儿清白,她是你娘子!她是什么样的女子你最清楚!!”

“你既知她是我娘子就该守男女之防!”仪反揪住偌的衣领把他推到了墙上,“你有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吗?你平日里不尊重我这个哥哥我忍,如今连我的娘子也一并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回去让父皇评评理!!”

仪放开了偌,一脸受辱的表情,眼光如鸷般犀利,对着众人说:“今天,张太保、高太医、蒋太官以及众侍卫都在场,有请各位回宫后为此事做个见证!!”

筱儿看见仪与偌就快打起来,顾不得颜面尽失跑了出来,刚好听到仪的一席话,联想今日种种,恍然大悟,顿时心如锥刺,失望、忿恨、羞愧,一齐涌上心头。

一脚踩入精心筹划的圈套,如今自己与偌君都百口莫辩。

她缓缓地走进雨幕中,慢慢地向山下走去。

“王妃娘娘,雨停再走吧,娘娘的身子骨经不住这么淋。”高太医作辑大声说道。

筱儿毫无反应,继续走着,步伐踉跄,目光呆滞。

仪赶上筱儿,拦住她,脱下自己的蓑衣披在她身上。

她扯开蓑衣扔在地上,狠狠地瞪着他,目光怨毒。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山下走。

看着雨中筱儿单薄羸弱的身影,偌突然冲了过去,不由分说抱起她,在众目睽睽中抱她下山。

筱儿挣扎着,脸上已分不清是雨是泪:“你被我连累得还不够吗?你何苦还来坐实这莫须有的罪名何苦让他们在皇上面前再多一条说辞??”

太子对她故作轻松地笑笑:“再乱动你就真的是连累我跟你一起摔下山!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既然认定我们有染,多加一条罪状又何妨?”

筱儿怔怔地看着他,滂沱大雨中,仍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寸一寸沦陷的声音。

92

“太过份了!!”阿彩一巴掌拍在书房的墙上,作痛苦状,“这是什么世道?!”

太子心烦意乱地在练字,只见宣纸上凌乱的写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山雨欲来风满楼”、“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太子“啪”地扔下笔:“沈善柔!你烦够没有?”

“烦?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急得坐不住了,你还有心情写字?现在山庄到处在传你平日里经常一人上山就是去会筱儿的,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你照戴不误啊?想法子澄清啊!”

“怎么澄清?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张沾满墨汁的纸你怎么还它清白?”太子拿起刚才写的纸放到阿彩眼前。

“我不知道众口什么金,积什么什么骨,但是……”阿彩扯过太子手中的纸,反过来,“啪”地放在书桌上,“反一面不就行了?这面是空白的呀,这面可以写跟那面不一样的字吧!那面写不好的,这面就写好的呀!”

太子冷笑一声,问:“你倒是说说怎么写好的上去?”

“不知道!办法一定有,我没想到而已。对了,你觉得清白跟自尊哪样重要?”

“一样重要。”

“没有清白哪来自尊?要不你放下太子的架子去找平王谈谈,跟他解释清楚整件事只是个误会吧,我觉得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不可能!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你们俩兄弟的感情怎么那么差的?”

“小时候大家常玩在一起,还是他教会我蹴鞠的,但是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生疏,面和心不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我会想,是不是天下间所有兄弟情都如此。又或者肝胆相照义薄云天是发生在老百姓身上的,因为穷,所以没什么可争的,反而会为了过上好日子而携手共进。但在这帝王家中,是没有真情在的,宫中各处上演着明争暗斗的戏码,此消彼长,永不停歇,生长在这里的人注定了争斗也已习惯了争斗。”

“这叫什么话!说什么穷人家好穷人家没烦恼穷人家没有明争暗斗,你们穷过吗?你们知道穷人家的兄弟会为了半亩田打个头破血流吗?知道穷人家的孩子抢馍馍吃抢鞋子穿从小抢到大吗?你们这些帝王家的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穷人家愁没吃的没穿的,你们愁吃的穿的太多了,一个两个不知道什么是生存艰难吃饱没事干在这儿互相找岔!”

“你…你……”太子被阿彩抢白得无话可说,又生气又无处撒气地直瞪着她看,心想这个足不出户的大家小姐怎么懂得那么多?而她说的好像又挺有道理的。

阿彩被太子盯得直发毛:“干嘛用这种眼神打量我?我只不过是懂得多一点点,特别是比起你们这些不知民间疾苦的二,二……”阿彩舌头打结,思量着要不要说出来:说出来这小气太子不抓狂才怪。

“没关系,直说吧,我们这些二世祖。”太子自我解嘲地笑笑,“曾几何时,我也是这么看自己的。”

太子出人意表的反应竟让阿彩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我的语气重了些,你正烦着呢,我还数落你。”

“嗬,原来沈善柔也会说对不起的啊?我还以为你认识的字里面没有这三个字。”阿彩的道歉也让太子颇为吃惊,他对着阿彩一贯以来不是发怒就是冷漠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捉狭地打趣道。

“哟,原来李偌也会开玩笑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呢。”阿彩像敲木头一样敲敲太子的头。

这次太子没有恼怒,纵容着阿彩恶作剧:“敲出是紫檀木还是花梨木?良禽择木而栖,难怪你选择进宫做太子妃。”

阿彩咯咯地笑了,捶了太子一下:“别以为拐着弯儿骂我禽兽我会不知道!”

“回禀殿下、娘娘,我到那边院子打听过了,听说王妃娘娘重病不起,高御医一边诊脉一边摇头。”小菀在门外禀报。

“我去看看她。”太子急步出门。

阿彩拉住他:“这谣言满天飞舞了,你还去?!想知道她安危想照顾她想劝慰她都由我代你去,你好生待着想想怎么解决你自己的事是正经。”

说完一溜烟跑走了。

太子的心隐隐一抽:我想什么她竟然完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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