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八章 小鸡鸡（1 / 1）
为什么美女没有小鸡鸡呢？
辗转难眠，聂道就像一位单相思的白痴一样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不久之前的那场香艳经历，让他那颗幼小心灵中受到极大的震撼。他一直都在疑问和揣摩，为什么美女阿姨那里没有小鸡鸡只有一个鸟窝呢？她胸脯上面怎么还有两颗去皮的大苹果？还一晃一晃的……聂道很单纯地笑了笑，那两颗“苹果”虽然很让他惊奇，但他却莫名其妙地认为它们真的很好看……反复思考就是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聂道暗暗下定决心，明天和玛琪“动一下手”，看看她有小鸡鸡还是鸟窝？
天亮了，地球又转一天了。
太阳这个笨蛋玩意总是出现窗的右上角，晒得聂道没有睡下去的欲望，他揉了揉眼睛，正准备穿衣服，突然再一次惊呆了，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好象长大了！
我靠，五岁的聂道就是一个传奇啊！
“这是怎么了？”聂道小心地摸了一下，硬硬的，甚至还有些发热，赶忙又缩回了手。这种突发情况，聂道可是第一次经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并且还有些恐惧。“难道小鸡鸡要长大了吗？”聂道嘟囔着，他完全想象不到小鸡鸡长大以后是什么样子，“真丢人啊！”他诧异着正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小鸡鸡，猛地又发现它变回从来的样子，松了一口气，悻悻地说道：“没长大就好！”
穿完衣服，一切准备停当，在聂中天和谢柔的关怀声中聂道掂起书包上学去了。
天蓝云淡，麦卡尔小镇的景色还是这样美好。可惜的是，糟糕的天气太热了！即使聂道只穿一件薄薄的外套，但在这上学的路上，依然感觉热的厉害。聂道只能骂着可恶的太阳，尽可能多走阴凉的地方……
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聂道虽然咒骂太阳，但如果今天没有太阳大哥的功劳，聂道对玛琪的“动手”，一定就是扯□□蛋。
就在这时，住在小镇唯一“别墅”里面的二蛋先生早已准备妥当，根据昨天整晚计划好的方案，他准备今天就去镇中心小学去找和尚，好实现自己“去外面世界”看看的愿望。二蛋迈着轻快的步伐，脑子中很自然地想起昨天那个光着身体的女“疯子”，在他那光荣的三十几年生命中，第一次看见女人竟然是“那样”的，冲动加上向往，他可以说是健步如飞。“砰”，一个物体被二蛋撞飞。
“小兔崽子，怎么又是你？”罪魁祸首的二蛋首先发飙，起码在气势上占稳先机。
被撞飞的物体先是大叫一声，然后坐起来，看是二蛋，本来想哭的样子马上露出微笑：“二蛋叔叔，又是你啊？”
二蛋仰起头，笑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还挺聪明，知道我来这里，就等着我撞。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算还了上回的‘一撞之仇’？”
聂道咧咧嘴——被撞的感觉可不怎么好，他刚才从这条岔路上正准备走向一片树阴处，谁知被突如其来的二蛋撞到。听见他这样说，聂道只能像个大人苦笑道：“二蛋叔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上回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回撞我，不是需要力气吗？何况今天那么热，出一身汗，多不好。”聂道不得不感激自己的爸爸，这些语言都是他对妈妈道歉时说的，一时就搬到这里用上了。
二蛋瞅了瞅聂道，奇道：“你小子还挺会说话。不过，别以为这样，你就能躲过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今天既然见着你了，就好好玩一下。”二蛋不会丢下一个乐子，但猛听见自己说到和尚，不禁又想到今天的计划，叹口气看了聂道一眼，又向前走去。
对于自己这么容易又逃过一劫，聂道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当看到二蛋消失在街角，他才大胆地站起来，打开书包，看见里面的面包并没有沾上尘土，才拍了拍衣服，一瘸一拐地向学校走去。
轻车熟路，二蛋屁颠屁颠地走进麦卡尔镇中心小学，来到小花园，大咧咧地拍了一下小屋的木门，叫：“老家伙，起床了，该吃食补充营养了！”门没开，二蛋按照以前的习惯正要往上面揣上一脚，突然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赶紧庄重地敲了三下门，小声地说道：“大师，你在家吗？”
屋里面先是咳嗽几声，接着一个飘渺的声音传出：“是谁呀？”
二蛋很奇怪今天的老和尚怎么装腔作势起来，不就是昨天被女“疯子”拥抱了一下吗？用得了这么猖狂吗？但求人矮三分，二蛋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今天的打算会在和尚这里落空，毕竟没有他，自己就不可能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更不会有小媳妇投怀送抱了。想通这一点，二蛋用手掐着嗓门，柔声说：“大师，我是二蛋。”
“哦，二蛋施主啊。今天你来这里，不是想混吃混喝的吧？”
二蛋赶忙摇头：“大师，不是，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和尚的声音依旧透过简陋的木门传了出来。
如果要是像以前，二蛋一定是牙不都用咬，直接破门而入了，但他现在听着和尚这好象俯视天下的声音，竟然奇怪地从心底觉得和尚这种职业总是栽培高人呐！二蛋急忙解释道：“大师，昨天在奥纳西斯酒馆，你不是说要领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我想……”
门“嘎吱”一声开了，和尚施施然探出了光头，先是伸了一下懒腰，然后一点没有风度地打了个大哈欠，接着到小花园里像模像样练习一遍第三套广播体操——和尚在耳目渲染下，早已对这种华夏国教育部教给孩子们的东西紧记于心。做完这一切，仰头向天大喊几声“阿弥陀佛”——他在练嗓子，毕竟一个说话都没力气的人，喊佛号就没什么感染力不是？和尚瞅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二蛋，不在意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要对我说今天就想出发去外面看看？”
二蛋忙不迭地点着头。
和尚半眯着眼睛，今天的太阳太毒了，况且昨天晚上一直做春梦，本想睡个懒觉，谁知被二蛋这种不识情趣的家伙给打搅。他眨巴几下眼睛忽然问道：“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二蛋迷茫地看着老和尚，然后醒悟过来指着衣服说：“准备好了，都在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大师，你一定知道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向没什么东西……”
和尚仔细打量二蛋全身上下，同时再次熟悉一下不知念了多少遍将来还要念多少遍的佛号，不慌不忙地说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二蛋施主你是一个喜欢求知的年轻人，否则就不会这么着急地想要出发。不过……”他卖了个关子，二蛋立即紧张起来。
和尚微微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到外面世界去的人，都需要有一种职业，比如商人、游侠等等。如果一个没有任何职业的人到外面去，就很容易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很明显，他说这些无聊透顶的话，是在酝酿一次极大的阴谋，二蛋这种心思单纯的祖国老花不可能听得出来，因此，二蛋有些得意地说：“大师，我有两种职业呢！”
“哦，两种职业？”老和尚故作惊奇。
二蛋更加得意起来：“我是一名光荣的混混啊，别人都这样说的，并且他们还叫我流氓。”
老和尚连连摇头：“不不不，二蛋施主，混混或者流氓都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身份。你这种身份，如果去了外面，就会惹下更多的麻烦。”
二蛋懊恼极了，他就是再单纯，也知道和尚的意思，就是他这样的人不能去外面。二蛋声音悲切地哀求道：“大师，我该怎么办呢？我想去外面，我想……”后面的话二蛋没说，他的心思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和尚提醒道：“你也许可以从事一种新的职业。”他又要步入正题，又一个善良的人儿被引领上一条不归之路。
“什么职业？”
和尚闭目沉思好大一部分，根据佛典中“浪子回头”一说，他终于决定开口道：“你可以去做一个和尚。”
我靠，和尚阴险得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比阴沟还阴！
“和尚？”二蛋看着老和尚的光头，恍惚之中好象看到开满野花的明天，他没有任何犹豫，信誓旦旦地说：“我愿意做一名和尚。”
终于，一名猪八戒的花心糅合沙僧的任劳任怨两种人格的和尚光荣地诞生了。
和尚的面色柔和起来，他看着二蛋光光的脑袋，喃喃地说道：“太好了，更好的是，你也是光头，就不用再剃度那么麻烦了。”
二蛋摸着自己的脑袋嘿嘿地笑了，他这个时候非常感激父母生自己出来就是一个光头，他一边怀疑着自己难道天生就是要做和尚的，一边对自豪起他的名字来——聪明的人，根据男人的特征，总会联想到“二蛋”也就是“两个蛋”这组张扬之中透着稳重，低调后面隐藏着禅意名字的来源。
二蛋从自豪之中反应过来，他想起自己来此地的目的，又追问道：“大师，我们什么时候去外面呢？我想今天……”
和尚望了二蛋一眼，眼神飘渺地说：“等你和你的大师哥一起叫我师父的时候，那就是我们出发的时候。”
二蛋颓废地坐在地上，如果能去外面，就是让他叫老和尚祖宗他也愿意，但关键是“大师哥”。难道会有一个和尚来找这个老家伙？或者这个老家伙还要收一个徒弟？二蛋的大脑袋根本就想不透这些高深的问题，他正准备来最后一击地继续开问，突然眼睛直了。
对面走过来一位美女。
该怎么形容一个女人长得美丽呢？柳叶弯眉樱桃小嘴？俗；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老套；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别逗了，天使就是鸟人，一只鸟能多美？
在二蛋的眼里，这位美女只有一句华夏古语形容才恰当得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她太美了，她的出现使小花园本姹紫嫣红的群花在这一刹那完全失去了颜色；炎热的太阳好象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通体的冰爽；空气、声音、人群，一切物体都停止做任何动作，它们就像门一样两面打开，为这位美女让路。二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梦游着像个植物人一样站起来，畅开双臂、大叫着、跳跃着向那名美女扑去。他就是一只扑火的飞蛾，他要用包括生命在内的任何东西来交换那种带着香气的温暖。到了，就要到了，二蛋甚至已经看到美女左眼角上那点没洗掉的眼屎，就要拥香而归了，他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砰”，二蛋奇妙地在空中表演一个抛物线运动，紧接着摔了个猪啃泥。二蛋简直懵了，但一个拉风的男人能放弃到手的美女吗？答案是否定的。他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再次重复那种动作时，才发现美女身边多了两位男人，其中一位的脸上还有一道月牙形恐怖伤疤。
“南越国‘疯子’！”二蛋收回伸开的双臂，大叫一声，跑向和尚的身后。
和尚总是在这个时候没技术含量地念叨一声佛号，他走向前，看着过来的三位南越国“疯子”，果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那位女“疯子”美得简直更不像人类培育的产物。和尚开口问道：“三位施主来这里，又是何事呢？”和尚的眼睛总是半睁半合，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高深莫测。
女“疯子”学着华夏国不知多少年以前的见面礼，道了万福，可惜没叫一声“爷”，不发一语从那位叫做“明桥”的男人手中拿过一个包裹，在和尚前面慢慢打开。立时，二蛋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呀，这么多金卡，这‘小媳妇’怎么这么有钱？”他感觉到三位“疯子”眼中的冷光，赶紧捂住嘴。
女“疯子”娇声解释道：“大师，这是十八张世界通金卡，我听说佛祖身边有十八名罗汉，所以，我认为这组数字对大师来说更为吉利。每一张卡里面存储了一万枚华夏龙币……”她的声音虽然依然柔媚，但与昨天在小公园相比，却怪异地让人除了尊重，不敢有任何其它联想。
和尚完全想象不到十八万华夏龙币是什么概念，对于每一个月从华夏国“红十字会”领取一枚龙币，就能喝酒吃肉潇洒地过完三十天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是多么一大笔钱；特别是那十多张金卡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更是刺激着他的眼球。和尚搓了搓手，他猛然想到自己以后领着徒弟们周游世界时，如果拥有这么一笔钱，那生活将是多么幸福啊！和尚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但又想到这些疯子拿着这么多钱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想对自己显摆？难道想增长一下有钱的优越感？和尚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揣摩着问道：“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我们要把这笔钱送给大师。”那位叫作明桥的男“疯子”开口说道，语气平和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不过，在和尚听来，这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不过，这种霹雳可是捎带着数不清的馅饼啊！和尚想起昨天这些人在小公园的不可思议之处，然后琢磨着那人刚才说的话，不禁走向前，对着三位“疯子”的眼睛晃晃手：“你们不是痴呆吧？”
后面的二蛋却拉了几下和尚的衣服，那意思是说你还不赶快收下，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脸上有着月牙形疤痕的男“疯子”干笑着开了口：“大师，这钱就是我们要送给你的。”
和尚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不相信地说道：“这是真的吗？”
“真的。”那人肯定地说道。
“这又是施主你们对我所谓的考验吧？”老和尚狡猾的像只狐狸，他早已经看出了端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月牙形疤痕的男“疯子”摆了一下手，明桥收回那些金卡，鞠了一个躬——这可是南越国最高的礼仪，尊敬地说道：“大师不愧为得道高僧，不错，这正是我们为考验大师特意这样做的。”
和尚意有所指地说：“佛说：天上不会掉下馅饼，要想要收获，必须先付出劳动。说吧，施主大费周章这样做，准备要我做什么？”
此“疯子”谨慎地看了二蛋一眼，老和尚摇头表示自己人，他这才说道：“大师可知道‘野兽森林’？”
和尚犹豫一下说道：“听说过一些。”
“那好，我就直接说了。”那人好象下了极大的决心，“一个月前，我们二十多人结队从‘野兽森林’穿行时，突然遇见一只拖沓兽。经过一场艰苦的战斗，只有我们三个人活了下来，而且我们被拖沓兽追逐中，丢失了身上携带的所有宝石。就在我们迷路并且很后悔为什么要去华夏国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大师，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当时我们的震撼，那里可是‘野兽森林’啊！怎么可能存在一座城市？并且城市的每一座建筑都高大无比，仿佛里面住着巨人……我们三人商量之后还是决定走进城中，虽然它的外表没有一丝破败的迹象，但里面却没有居住任何人……我们怀着惊奇的心情在城市之间游览着，用了一整天才走完城市的三分之一，这些钱财……”他看了看那个包裹，“就是我们从城市里面拾到的一些东西在你们华夏国换来的。最为我们奇怪的是，城市中心广场上长着一棵高大的菩提树并且树杆上有一段铭文，上面写着：唯我佛传承之人才拥有开启西天之城的钥匙。所以，我们就想找一位真正的高僧来解开城市的谜底。我们用一个月时间几乎跑遍整个华夏国，毕竟这里是佛教的发源地，有很多得道高僧；但让我们失望的是，每一个所谓的高僧在色财之间都会狂热的迷恋……最后我们失望地准备回南越国的时候，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大师你！……我们做这么多就是想确定大师是位真正高僧，然后和我们一起到‘野兽森林’里面探个究竟。”
“哦，这就是三位施主的目的？”和尚并没有询问的意思，“西天之城？难道它真的存在吗？”突然，他连连乞求着：“愿佛祖饶恕，这不是弟子能越位猜想的。”一会儿后，转头对三位“疯子”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们。”
“为什么？”三位“疯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命里有之终会有，命里无之莫强求。我看三位施主最想的并不是探究什么谜底，而是想在那里再发一笔意外之财吧？一个僧人并不会为身外之物去糟蹋本该诵经的时间，否则佛祖都不会原谅。”
“疯子”们听到和尚说出他们的心思并没有任何不自然，女“疯子”接口说道：“是的，大师说的并没有错。但是大师你想过没有，如果在‘野兽森林’中发现一座城池，并把它展现在世人面前，那么，现为天堑的‘野兽森林’就会有成为通途的一天，这造福所有世人的所做所为，不正是佛祖所提倡的吗？佛祖也不是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顿了顿，她几乎哀怨地说道：“我的父亲、大伯、叔叔、哥哥、弟弟，族里几乎所有的男人，甚至整个南越国的无数男人都是在穿行‘野兽森林’中被野兽所杀害。如果刚才我说的话能够实现，大师想过没有，此举能拯救多少人的性命？”
老和尚楞了许久，他知道女“疯子”说的话是对的，但自己现在的任务并不是寻幽探秘，毕竟那关乎着整个世界的存亡；可是，如果他们刚才的那一番话都是真的，“西天之城”在传说中可是佛教的发源地，每一个佛教徒最向往的地方就是这座处于虚幻中的城市，现在自己有机会找到它，并实现自己的渴望，并且其中还说到“佛教的传承之人”，那就是聂道啊！难道西天之城里面真的有关乎佛教的秘密和传乘之人的解释？和尚猜想着，他考虑一阵子，最后表明态度，深沉地说：“我答应三位施主。”还没等他们高兴，和尚又接着说道：“不过，这要等我的大徒弟‘动手’成功之后，并且……”
二蛋猛然插了一句话：“大师，你的大徒弟是谁呢？”他不得不问，这可是关乎着未来的重大问题。
和尚高深地回答道：“他是你的师哥。”
二蛋无语地瘫坐回地上。
三位南越国“疯子”等待和尚接着往下说，只听和尚飘忽地道：“我会陪你们去‘野兽森林’探个究竟，除去刚才说过的，我希望三位施主给我一段时间。”
“疯子”们的领头，也就是疤痕脸男子问道：“大师，你请说。”
“十年，我要用十年的时间来完成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看着和尚脸上的坚毅神情，三位“疯子”只能点点头，只见领头地男人从怀中拿出一个金属圆形的银片恭敬地递给老和尚：“十年后，我们会在华夏国的首都等着大师，这个东西能带你找我到们。”
和尚接了过来，那三名“疯子”突兀地离开了。二蛋揉着被打肿的“熊猫眼”，站起来悻悻地说道：“那个‘小媳妇’真虚伪，你说他们怎么不留下些龙卡呢？净给些没用的东西。”
和尚笑道：“二蛋施主，既然你刚才已经答应做一名和尚，那现在我就给你起个法号。”看着二蛋一脸的呆痴样，他解释一下，“就是你以后在外面世界用的名字。”
二蛋自然非常高兴地准备接受新的名字。
和尚想了想，道：“你就叫混蛋吧，标新立异，不拘一格。”
二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不就是个名字，反正都有一个“蛋”，管它是混蛋还是王八蛋，只能别耽误去外面就行！二蛋正想开口询问和尚今天到底能不能出发，和尚再次说道：“混蛋，虽然我已经给你起了法号，但并没有真正把你收入门墙，你现在只算是一位准和尚。不过，既然你已经有和尚的名分了，就应该从现在做起。打好基础，才能天天向上嘛！来，和我进屋，我对你讲些《金刚经》。”
二蛋兴高采烈地随和尚进了屋，反正他准备闭耳恭听和尚念的什么经，毕竟现在已经到中午时间，混口饭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就在二蛋有这种成熟打算的时候，聂道已经准备“动手”了。
聂道在早上上课前把妈妈做的面包送给玛琪，并无数次暗送秋天的菠菜之后，玛琪终于在放学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陪着聂道坐在位置上聊着天。转眼之间，教室里其他同学已经走光，聂道的胆子渐渐就大了起来，他本来是凝视着玛琪那美丽的小脸，终于在这个时候，手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玛琪虽然也才几岁，但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迅速抽回了手。可就这之际，她叫道：“聂道，你的手臂上怎么流血了？”
聂道这才发现今天早上被二蛋撞倒后，胳膊被路面划伤了。他摇头表示不在乎说：“我今天为了早点送面包，就跑了过来，谁知在路上被拌了一脚，可能被什么扎到了。”他根本不会把那种丢面子的事实跟一个女孩说出来，何况这位女孩还是自己心仪的准美女呢。
玛琪明显感动了，从她微红的小脸就可以看出她心跳得多么厉害。踌躇一大会儿，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块小手绢，拉住聂道的手臂准备替他包扎伤口。聂道就在玛琪的拉动之下，顺势趴在了她的大腿上，玛琪先是一惊，但猛地发现他的手臂上那道很深的伤口，小嘴吹着气问着聂道疼不疼，也就忽视了两人现在的姿势。聂道趴在玛琪的大腿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几乎让他舒坦地想好好睡个觉，不过，突然看到玛琪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肚——天气太热了，她只穿一件连衣裙。聂道一下呆住了，他清醒地回想起昨天夜里自己思考的问题，为什么美女没有小鸡鸡？难道玛琪也没有吗？聂道在这种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之下，慢慢掀开玛琪的裙子，然后看见里面那条可爱的白色小内裤。正在为他仔细包扎的玛琪根本没有察觉到异样，她整个身心都投入到医生那种工作当中。聂道小心地掀开内裤，他终于知道了玛琪没有小鸡鸡，他仔细观赏着内裤里面的内容，奇怪之余，甚至想摸摸，但玛琪却突然站起身，在聂道愕然之下，扇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聂道吓呆了，他想去追玛琪问为什么，但又莫名地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对的事情，但哪里不对呢？确定玛琪没有小鸡鸡这个答案吗？聂道缓过劲想对玛琪说一声对不起，但发现她找已跑出了校园，他只能在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时候，喃喃地说道：“原来，对美女‘动手’会挨打。不过，挨打的感觉还真好。”
就这样，聂道完成第一次“动手”。这是个值得纪念时刻，也是长大以后的聂道常常回忆的时刻，毕竟在这个时候，天总是那样蓝，风总是那样柔，一切都是那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