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一部黑暗年代 31.新的开始（1 / 1）
春天在寒冷的冬天之后，已经悄悄地来临了，于羝和安卿走在满街树枝开始抽出嫩芽的春光大道上，开始新的一天工作。
季晓蓓和程东锐的生活也过得相当不错，时不时地约自己吃饭，或者喝茶，而程东锐总是陪伴左右，从季晓蓓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应该活在程东锐的幸福笼罩之下。
而此刻上官虹雪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有时自己和安卿去父母家吃饭，甚至父母都开始说：“阿羝，如果阿雪生下孩子前你还没和安卿结婚，那实在是太对不起我们了。”
“好，我保证在嫂子生下孩子之后就一定和安卿结婚。”于羝的话让父母说了句：“你这和没说一样。”安卿一直笑，还帮于羝推脱说：“我们想享受生活，婚姻过早不好。”
“也只有你才我们家的阿羝可以在一起。”说这话时，于羝看了一眼总是摸着肚子的上官虹雪，心底淡淡地涌上那一丝不自在。
临走时，母亲又在安卿耳边嘀咕了很多很多，于羝在车上一直问，安卿笑着说：“你妈教我也学你大嫂，先上车后买票，然后逼着你娶我。”
“我妈这人怎么这样教未来的儿媳妇。”于羝刚说完，安卿就看着于羝说：“羝，你真的会娶我吗？”
“当然啦，现在除了我娶你，难道还有别人娶你吗？”说完这话，安卿疯狂地捶着正在开车的于羝，“别闹，等等车子要乱开的。”于羝心底也笑了起来，不过马上又悲凉了起来：“我到底会不会娶她，上官虹雪真的忘了我吗？那我能忘记她吗？”怀着这个想法于羝晚上和安卿睡在一起，蠢蠢欲动，想尝试自己是否还爱着上官虹雪。
“羝，你怎么了？”看样子我还是忘不了上官虹雪，甚至连这方面都被她毁了，于羝心里想着，安卿惊慌地问着刚才那床上如此糟糕的于羝，到底怎么了？
“是ED了！”于羝告诉安卿这个可怕的事实，这个事实可以直接延伸到他们无法成为正常的夫妻，“不会的，一定能医好的。”安卿担心地看着此刻已经不说话的于羝。
“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安卿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于羝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安卿睡了起来。
“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于羝在睡梦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到最后开始做梦了，梦到了上官虹雪，梦到了她的孩子，那个孩子居然叫自己爸爸。于羝几次告诉告诉叫自己叔叔，但是孩子依然叫自己爸爸，最后哥哥过来，对自己说：“你抱着孩子，带着阿雪走吧。”于羝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上官虹雪离开家时，哥哥从楼上跳了下来，微笑地看着自己，然后不断地抽搐着身体，接着父母也从楼上跳了下来，但是他们是怒目瞪着自己……
于羝被惊醒了，半夜4点醒来，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等出来时，安卿已经坐在了床头，看着自己，于羝问：“你怎么不睡？”突然安卿拿出一把刀刺向了自己，模糊中，他看到那把刀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安卿把它刺进了自己的太阳穴……
“噢，不。”于羝被如此真实的一个梦中梦惊醒，安卿点亮台灯，看着额头上全是汗水的于羝问：“做恶梦了吗？”于羝点点头，看着完好无损的安卿，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用痛的感觉，才说：“还好，好好。”
于羝是不敢睡了，安抚好对自己感到不安的安卿后，站在阳台上，又看起了太阳即将来临的黑夜，知道鱼肚白出现，于羝才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安卿，渐渐躺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安卿和于羝请了个假，去看看ED。医生说得非常简单，说是病人自身心理问题是关键，药物是治疗不好的。出来时于羝说：“反正不是他ED，随便他怎么说。”却想到了季晓蓓，毕竟心理问题找她太适合了。
于羝一个人约了季晓蓓，并要求季晓蓓不要带程东锐来，这让她感到很奇怪，但是还是答应了这个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说吧，找我什么事。”季晓蓓坐下就喝起来于羝给她点的茶。
“我ED了！”说这话时，于羝很小声，怕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知道他ED一般。
“真的假的？”季晓蓓一边捂着嘴巴笑，一边从后面伸手去摸于羝的裤裆，“你不开玩笑行不行？这事谁愿意用来当笑话说。”于羝的一本正经让季晓蓓终于不笑开始问了。
“多久了？”于羝想了想和安卿□□最近的一次应该有一星期了，“大概一星期吧。”说完季晓蓓又问：“是不是还想着上官虹雪？”
于羝点点头说：“我昨天做了个恶梦，见到她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接着我的哥哥和父母跳楼自杀，我被安卿杀了，她也自杀了。”
“唉，你都这样了，还想她，那她现在有没有找你，或者联系过你？”季晓蓓这么一问，于羝苦笑着说：“从来没有。”
“那你还想她，人家都不想你了，算了，我说你的病只要能忘记她就会好，如果忘不了，我看你干脆就一辈子做性无能吧，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残害女性。”季晓蓓看了看手表说：“我有点事，先走了，ED这个东西，和人的睡眠，工作压力，生活压力都有关系，你适当调整下吧。”
看着季晓蓓远去的身影，于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目前看来，想忘记上官虹雪不是那么好办。
时间越过越快，于羝的ED一直也没什么起色，甚至季晓蓓还特地约过于羝去宾馆，给他找了个小姐，全脱光了毫无反应，挑逗触摸就更加没有反应了，搞得小姐也笑话于羝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妈比的可以滚了。”扔给小姐300块后，于羝看着季晓蓓说：“看样子完了。”季晓蓓也坐到于羝旁边摸了摸，也没有反应，到这个时候，估计做女人的最骄傲的应该是上官虹雪了，因为她掌握了开启于羝一生幸福的钥匙，而其他女性则没有掌握。
“要不这样，我帮你约上官虹雪来这里，行吗？”季晓蓓这么一说，于羝眼睛一亮，问：“可以这样？”季晓蓓说：“也不一定肯来，不过我有办法。”
季晓蓓走了，剩下于羝一个人看着电视上的无聊节目，中途居然还有狐朋狗友打来电话问于羝去不去足浴潇洒？于羝想起了足浴里死去的水若，又想起了自己。
“我操，老子ED了，去个P啊。”说完把电话狠狠地砸了，向泄了气里皮球躺在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于羝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对自己的人生都开始渐渐的失去了信心。这时门铃响了，于羝麻木地打开门，却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上官虹雪，虽然已经到三月份，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可惜她的容貌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至少对于羝来说，永远不会改变。
“于羝，你们谈谈，我在楼下等阿雪，谈完了我送她回去。”说着就合上门，走了。
上官虹雪艰难地蹲下身体，把于羝刚才砸掉的手机想捡起来，于羝慌忙跑过去扶起她，看了她许久之后说：“小心孩子。”说着把她扶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
“羝，我听季医生说你那个不行了，是不是真的？”上官虹雪看着于羝见到她之后那种如同从战争中捡回一条命那般高兴的样子，觉得不可能是真的。
“恩，真的。”上官虹雪听于羝这么一说，“唉，你这是何苦，我都和你说了，我们以后不再见面了，你也看到我的肚子了啊，都这么大了，还能折腾吗？”
“阿雪，我不是要折腾，我只是想看看你，和你说说话。”于羝刚说完，上官虹雪就招手对他说：“那你坐到我旁边来。”
于羝坐到上官虹雪旁边之后，她的小手就立即伸进了于羝的裤衩里，没过多久，上官虹雪把手拿了出来，走到洗手间去洗手了。“羝，是不是好了？”上官虹雪一边洗手，一边问。
日思夜盼的上官虹雪一来，ED真的好了，于羝想不到自己ED因上官虹雪而起，居然最后也会因她而好。“恩，好了，谢谢，让你这样还出来。”上官虹雪拿着纸巾擦干手之后说：“不用谢我，那我走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于羝一把抓住正要开门出去的上官虹雪问道，“羝，你抓疼我了。”于羝慌忙放开手，看着上官虹雪回到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在思考一系列的问题，末了缓缓地开口说：“不是你的，你哥的？”
“那你发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你不得好死。”上官虹雪面无表情地依照于羝的说法发誓了一次，然后问于羝：“我可以走了吗？”
于羝别过头，不愿意再说话，上官虹雪顿了一会说：“羝，忘了我吧，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的，你觉得这样下去，我们会有什么结果呢？”
“我知道，可是……”于羝说不下去了，只能看着上官虹雪缓缓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于羝倒在床上，居然看到上官虹雪，甚至听到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于羝的ED好了，安卿非常高兴，并开始不断地粘着于羝不放，工作要一起做，看电视要一起看，至于睡觉那更加要一起睡了。
“安卿，我晚上出去想见见季医生，你一个人在家好吗？”于羝这么一说，安卿立即说：“我想跟你一起去，行吗？”
于羝没办法，只能带上安卿去见季晓蓓，同样的季晓蓓也带着程东锐来了，4个人有说有笑的，到最后程东锐问起了安卿：“安卿，你什么时候和于羝结婚啊？”
“我们还在享受着结婚前的快乐呢？暂时没考虑。”安卿刚说完，于羝就接上来说：“等大嫂一生下孩子，我们就去结婚。”
“噢，那恭喜你们了。”程东锐开始祝福于羝和安卿，但是安卿看着于羝感觉似乎不对头的样子，以往他不会这么说的，“恩，到时你们两位也要来喝喜酒啊？”
季晓蓓笑笑说：“你想不让我们喝都不成。”安卿这时也问起季晓蓓来：“季医生，你和东锐哥什么时候结婚啊？”于羝使劲地给安卿使颜色，但是已经晚了。
“那就要看程大帅哥的意思了！”季晓蓓说着就看向程东锐，“我们不急，我们不急，毕竟我们都是第二次了，有经验，越晚思想越成熟，考虑得越慎重。”程东锐的回答毫无破绽。
“恩，我们也祝福你们，早日可以携手步入婚姻的礼堂。”说着四个人干杯痛饮。
深夜，安卿搂着于羝问：“你说的上官虹雪一生下孩子去结婚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和你玩玩的啊。”于羝这么一说，看安卿还是不确定的样子，就坦然地说开了：“经过ED之后，我也想清楚了，上官虹雪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即使她和我在一起，我们会高兴吗？能高兴得起来吗？非要哥哥和父母为我们而疯而死才甘心？”
“羝你能这么想就真的太好了，其实我这次很感激你，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过来，所以对于你，我还是心存感激和爱慕的。”安卿说到这里，疯狂地扑上去亲吻着于羝的嘴唇，不停地拉扯起于羝的睡衣来，“试试你的ED好了没？”于羝笑了笑，开始解安卿衣服上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