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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一部黑暗年代 9.上官虹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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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餐都觉得死气沉沉的,于羝拿着当初上官虹雪留下的半瓶干红喝了起来,依稀地记得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夜晚。

“安卿,你喝吗?”于羝又去厨房拿了个红酒杯推到她面前。“好吧,陪你喝一杯。”安卿从于羝走出上官虹雪的卧室之后,发现他的精神变化了,他开始变得不再说话,开始越来越消沉。“这瓶酒是她不辞而别后留给我的,可是为什么它这么快就没了。”于羝的自言自语让安卿说不出来的为他难过,她知道,于羝是受伤了,那种受伤不是被人抛弃,也不是被人欺骗,而是两个都明白自己的爱情时,却被上天用这种残酷地方式分开了,而且又要时不时的见面,伤口刚刚愈合,却突然裂开,等再次好时,又裂开,如此反复,恐怕谁都会崩溃,谁都会想到去选择用死来解脱。

“安卿,想不想听听我和上官虹雪的故事?”如果说于羝和上官虹雪两个人是痛苦的,那么最痛苦的还是莫过于夹在中间的安卿,安卿本想今天通过谈话,自己可以和于羝开始新的生活,可于羝却要把新的痛苦灌输在她的身上,她想拒绝,但是不行。

“你知道上官虹雪以前是做什么吗?”于羝这个是自带答案的问题,安卿摇头。“她和你一样,是留学生。”这个答案让安卿有点意外,她想不到上官虹雪和自己是一个档次的,起初的时候安卿一直认为自己是留学生,或许战胜任何人的重要优势,可今天于羝这么一说,明白了上官虹雪和自己谈话,非常有内涵。

“你知道上官虹雪为什么会来杭州吗?”安卿又摇头。“因为爱情,当然不是我和她的爱情。”于羝喝了一口红酒,把筷子一放,开始叙述上官虹雪的一生:

上官虹雪是云南人,留学在德国,因为她对学德语有天赋,所以理所当然的去了德国学习。她在德国第二个学期时,爱上了另外同样也是来自中国的阳光男孩高严,两个人一见钟情,高严很会搞点罗曼蒂克的东西,让孤身一人在异乡的上官虹雪深深的爱上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孩。其实高严是个穷孩子,在德国靠勤工俭学过日子,但是对理想有很高的抱负,这点是上官虹雪最欣赏的地方。当然上官虹雪也不是很有钱的女孩子,两个人虽然贫苦,但是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感情,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高严有时和上官虹雪情到深处自然想到那里去,可是每次上官虹雪都不愿意,当然高严那个时候也没强逼她。直到有一天,高严得了重病,需要立即动手术,本来两个人和两个人的家都并非有钱人,如此昂贵的手术费用,让上官虹雪急到了心眼里。但是最后,上官虹雪还是帮高严把整个手术的费用给交全了,康复出来后的高严发现上官虹雪变了,变得不爱说话,即使说话也是神魂不在似的,有时高严想知道她如何交全手术费用的话题时,上官虹雪更加的会独自一人悲哀起来。最后当高严从上官虹雪同学那里得知当初为了筹措这笔钱时,她把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人家之后救了自己,当场就跪在上官虹雪面前发誓这一辈子一定会爱她到海枯石烂,那天上官虹雪哭了,她第一次感到爱情的无奈和幸福,她的心默默地在那个时候已经全部交给了高严。恩爱的日子过到最后因为高严的毕业而结束,临走时,高严说:“你毕业了,第一时间来杭州找我好吗?我带着你去逛西湖,上灵隐。”上官虹雪纵然不舍得他的离开,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就在大街上,上官虹雪最后一次吻了高严,最后一次面对面听高严对自己说:“我爱你一生一世。”一年里上官虹雪虽然老是上网看杭州的风景照片,甚至幻想挽着高严的手如同夫妻一般的走在西湖的断桥之上,但是回到杭州的高严很少和自己联系,电邮里基本上说自己工作很忙,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甜言蜜语,这种幻想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上官虹雪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高严抱负远大,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感情拖累人家。直到上官虹雪毕业了,她才得知高严要同自己分手,为了事业娶了某个集团董事的女儿为妻子,目前自己担任总经理一职。走出萧山机场,上官虹雪第一时间去找了高严,见到她的一刻,高严很吃惊,但是转眼就恢复平静,把她带到会议室,给她泡了杯咖啡后说:“阿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就两点,我和你分开,一,你的第一次给了别人。二,我的抱负和你在一起无法实现。”上官虹雪不管咖啡有多烫,抓起就朝高严丢去,他一闪,褐色的液体在地面流淌开来。“你先别激动,我给你五十万,算是还你当初给我救我命的恩情,其他的一笔勾销。”说完,把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上官虹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爱上这么一个西装笔挺的衣冠禽兽。“高严,你还是人吗?我的第一次还不是因为你才这样,你的抱负,你当初说,我比你的抱负重要啊,你要陪我到海枯石烂的啊?”说完把支票撕烂,砸在高严的脸上。怎么离开高严的公司她不记得了,走在马路上,连汽车都不看,甚至连路都不看。那个时候她想到了自杀,可是她为这样一个人自杀又不甘心。就在那个时候,她选择了去纸醉金迷的夜总会做小姐,听说那里可以让人堕落,让人不再有烦恼。

说到这里于羝看了看安卿,把剩下的最后一口红酒喝下,点了根烟。“那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安卿心底里确实为上官虹雪的身世感到悲凉,同为女人,同为留学,为什么遭遇却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于羝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面已经黑了下来的夜晚,对安卿说道:“因为我怕黑夜带给我的寂寞,而她也害怕黑夜带给她的空虚。所以我们相识了。”

于羝走进厨房为安卿烧了一壶水,然后给她泡了杯龙井放在她面前,笑了笑说:“你真的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似乎他知道自己把这个故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改地告诉安卿,那么这一辈子,安卿会是水深火热。

“哎呀,说吧,我都看半部戏了,继续说。”安卿知道即使自己不想再听,于羝也会告诉自己,因为现在他已经不吐不快了。

于羝翻开自己的皮夹,把和上官虹雪的在某个酒吧门口的合影递给她,开始讲述自己与上官虹雪的相知相遇:

我和她认识在一次交友聚会上,并非你想象的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这也是我们两个人之所以相处几年的重要原因。那次我是碰巧路过,看到外面的宣传标语说:“你想找到自己人生的另一半吗?那就请进来吧。”其实我进去并不是找另一半的,而是好奇,好奇和我一个单身的人在这种聚会上会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我一个样子?进去之后才知道,来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单身或者光棍,很多人看得出,早已结婚。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找情人,漂亮的情人。我坐在吧台边要了瓶红酒,解百纳干红独自一人喝了起来,时而看看这个社会上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那些丑陋之人。这时上官虹雪就过来了,一边过来一边骂着:“就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想让她做情人,她不愿意,或许她在等待有财有貌的王老五也难说。怀着这个好奇,我多看了她两眼,的确她是个标准的美人,上帝把她的五官放得非常恰当到位,淡淡的化妆让她更加显得一份消魂的感觉,再看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材时,我当时就有一种恨此生枉度前日的感觉,如果我有钱,我也愿意包养她。“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噢,我忘记了,今天来这里的男人是光棍。”说到这里,她自己笑了起来,即使大笑,她的美丽依然尤存。“美女多看,这也正常嘛。”我只能做这样一个不算奉承的奉承。我刚说完,她就取下吧台上倒挂的红酒杯,拿着我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不介意请美女喝一杯吧。”我笑了笑,对她说:“你都已经美女自酌了,我还能说什么?”她看我不是一般的那种男人,似乎也感觉到我骨子里散发开来的那种饱受世间伤痛的气质,问了我一句:“你长得不错,为什么没女朋友?”我继续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告诉她,我是碰巧路过进来看看的。“呀,你怎么和我一样,太巧了吧。”想不到她不是来找王老五的,和我一样,纯粹好奇而进来。“这么说,你有老婆了?”上官虹雪这么一问,我却无语了。“没老婆,没老婆你碰巧什么啊,唉,虚伪,既然来了就来了,还要假装清高。”上官虹雪站在吧椅上,大呼起来,我一急说:“虽然我没老婆,但是我不虚伪,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想不到我这话一出口,上官虹雪安静了下来,看了看我问:“你真的不相信爱情和婚姻啊?”我点点头,继续给自己倒酒。“我也不相信。”于羝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女孩子也不相信爱情和婚姻。“你为什么不相信?”她皎洁地眨了眨眼睛,问我要了手机:“如果你来XXX文化□□,就打我这个电话。”说着在于羝的手机上按了一串号码,然后在姓名上写下“上官虹雪”。喝完最后一口酒,上官虹雪告诉我她要走了,问我叫什么名字,突然又说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推开门出去时,组织方正在拍此次活动最终牵手的情侣,见到于羝和上官虹雪走出去说:“两位恐怕是这次活动的招牌情侣了,拍个照,让我们觉得这次是成功的。”于羝刚要解释什么,上官虹雪挽住他的手臂说:“拍吧,不过要寄给我照片。”我们两个人拍了之后都给组织方留了地址,最后照片果然在三天之后寄到了,所以我一直放在皮夹里。

说到这里,于羝看了看安卿看完后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照片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保留你最那个时间最真实的情形,照片上的于羝和上官虹雪都因为喝了红酒脸色略红,但是都笑盈盈地看着镜头,上官虹雪掺着于羝的动作和情侣毫无差别。

“那后来呢?”安卿打断了于羝对照片的回忆,“后来,后来我和朋友去XXX文化□□时,第二次遇上她了。”于羝看着照片开始讲述他和上官虹雪相遇相依:

那天有个朋友请客,约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XXX文化□□唱歌,刚走进包厢,就听她们在说叫小姐,你也知道,我对小姐没反感,也没好感。“于羝啊,要不你也叫一个,我请你。”于羝笑了笑说算了,等几个小姐进来之后,大家都忙开了,吃豆腐的,占便宜的,灌酒的,各种绝活都拿了上来,这些在平时大家是看不到的,也是难得看到的。于羝自己顾着自己喝酒,看着妖娆鬼魅的小姐和自己朋友那些低级下流的动作,不禁拿出手机翻看起来,而上官虹雪的名字也在这个时候激发了自己第一次和她联系的欲望,毕竟她告诉过他,只要自己来XXX文化□□,打电话找她。于羝来到走廊拨通了上官虹雪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你找谁?”听得出,确实在包厢这种地方,嘈杂得很。“照片收到了吗?”于羝这么一说,对方反而莫名奇妙了,反问他:“什么照片啊?”,“交友聚会门口我们拍的照片。”这样一说对方马上来了精神:“是你啊,不相信爱情和婚姻的那个,你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吵杂声越来越小,而她说话的声音几乎和自己话筒的声音产生了重音,这种情况只有一个时候才会发生,就是打电话的两个人近在咫尺。“上官虹雪。”于羝喊了一声那个穿得几乎身上什么都快暴露出来,提着电话背对着他的女孩子。

于羝又问了一次安卿,问她是否愿意再听下去,况且时间也不早了。“想听,你快点说完,我们去休息好吗?要不先躺在床上,你再和我聊。”安卿说着去洗手间开了热水器,出来时于羝说:“今天还是老样子,你睡卧室,我睡沙发行吗?”安卿点点头,;理解于羝此刻即便和自己睡在一起,也心里想着上官虹雪。于羝打开一罐可乐,边喝边继续说了下去:

我说实话,自从上官虹雪告诉我她在XXX文化□□时,就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坐台小姐,但是自己还真不愿意把她想成这样一个女孩子,所以迟迟未联系她。但是今天从上官虹雪的穿着上告诉自己,她就是一个坐台小姐。“干嘛呆呆地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上官虹雪看着于羝对自己全身的打量,疑惑地问。“没什么,只是我不知道你是……”这么一说上官虹雪就笑了,“我记得当初就告诉你我在XXX文化□□,难道象我这样漂亮的女人来这里还能干什么?”看着于羝不说话的样子后,上官虹雪推了推他,“怎么,在你心里对我很失望?”,“那倒不是,不过我现在相信你对爱情和婚姻的不信任了,在这种地方的你,永远也不会相信爱情和婚姻了。”我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上官虹雪。“你今天来这……”上官虹雪还没说完,包厢里就有一个小姐跑出来跟她说:“客人生气了,说你打个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我忙说:“那你先回去包厢吧,改天可以再聊。”上官虹雪说:“你在哪个包厢,我等等来找你。”我点了点这个差不多隔壁的包厢后,上官虹雪就说了声知道了就走进自己的包厢了。当我回到自己包厢继续欣赏着那走音严重的卡拉OK时,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把夺过朋友麦克风唱了起来,大家立即夸:“于羝不错嘛。”然后说刚才那个走音的朋友:“你还唱什么,人家于羝比你好多了。”我一口气唱了很多齐秦的歌,狼,不让我的眼泪陪你过夜,无情的雨无情的你……而我边唱边想着上官虹雪,原本这些都是我被别人欺骗了感情之后学会的歌,此刻却成了我对上官虹雪的一种感悟吧。就在我们快要收场离开时,上官虹雪推开门探进来一头使劲地搜索着我,“上官虹雪,我在这里。”她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看到朋友都在给小姐小费,马上问我:“我也算你叫的小姐,小费呢?”说着就摊开手问我要。“于羝,原来你在这里认识当红小姐啊,怪不得不叫小姐了。”没有理会朋友,我看他们给人家小姐起码两百,就摸出三百块放在她手上。“谢谢啊。”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掺住我的手臂说:“你请我吃夜宵好不好?”想不到我还没答应朋友就立即说:“我们这会是去吃夜宵,一起吧。”上官虹雪说:“我就和他吃夜宵,我找他有事。”朋友走了,剩下我拖着这个所谓的当红小姐开始寻找夜宵。“我想吃酸菜鱼,就这家吧。”上官虹雪也没问我爱不爱吃,就直接拖着我进去了,放好了碗筷后,她立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老是哎也不是办法。”我把我的名片递给她,然后独自磕起瓜子来。“于羝,你卖保险的啊。”我笑了笑说:“不是,是管理卖保险的人的。”上官虹雪低声说那还不是差不多。等酸菜鱼端上来之后,上官虹雪大喊:“来十瓶啤酒。”我看了看她问:“刚才包厢里没喝过瘾啊?”,“还不是遇上个小气的客人,这么多人,才三瓶红酒,到最后消费才给了一百块。”边吃鱼片,上官虹雪边埋怨着。“你为什么做小姐啊?”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问她如此幼稚的问题,因为很多人都会瞎编一个被人骗了感情的故事,然后自甘堕落做起了这行,但是上官虹雪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那你会娶一个坐台小姐吗?”我想了会自己的传统教育与男人的理想尊严都不会容许自己去娶一个类似□□的女人,便摇头说:“不会。”上官虹雪问:“那我坐你的伴侣你愿意吗?”对于伴侣我确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刚想开口,上官虹雪就说了:“伴侣就是除了上床,其他事情一般不联系的朋友,其次大家都不需要对彼此负责,我们甚至可以不去想未来,当然你愿意记得我时请我吃饭我是愿意的。”于羝这么多年了,居然第一次听到有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告诉自己,除了她陪你睡觉,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这比天上掉下馅饼恐怕更有震撼力吧。“怎么了,需要考虑是不是?行,给你三天,你不要我就找别人。”上官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己顾着自己吃东西,到了最后,大喊买单,这一顿夜宵是上官虹雪请我的,付了一百三十七块。离开时,她又问了我重复的问题:“你真的不相信爱情和婚姻吗?“我点点头,她又问我:“一辈子都不相信吗?”我还是点点头,她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坐上了出租,她坚持不要我送她回去,启动时她放下车窗和我说:“等你答复,机会难得。”说完一笑就走了,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总是觉得她这样做有企图,可是我又被她发自骨子里的魔鬼气质吸引了,最终我在第三天的下午给她电话,告诉她我愿意和她做伴侣。当天晚上她就和我在宾馆里发生了关系,结束后我给她钱,她一脸怒气,再次给我解释:“你还是不明白伴侣的意思。”说着她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开始和我再次陈述伴侣的几点:一,只上床,不谈感情,不谈承诺。二,上了床,不用付钱,更不用负责。三,双方不得干涉对方生活,即便是对方要结婚,也不能干涉,至于婚后是否要继续保持伴侣关系,视双方意见。四,无金钱来往,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五,谁反悔,谁下辈子投胎做猪。那个晚上上官虹雪为我亲笔撰写了一份这样的协议,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让我也给上官虹雪写一份后签字。

说到这里于羝去了趟书房把上官虹雪当年写给自己的协议给安卿看了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说天下有几个人相处时间长了没有感情,即使是动物,也会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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