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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一部黑暗年代 4.午夜游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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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入幻想的于羝被人拖了起来,迷糊地睁开眼睛,感觉饭店的灯光比刚才刺眼多了。“没事吧,要不喝杯绿茶。”于羝摆摆手,问:“多少钱?”又是刚才那位服务员,拿着张粉红色的纸片过来说:“你好,先生,一共137块。”于羝又看了看那些他几乎没吃过的菜,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是酒的后劲来了,终于忍不住在马路边呕吐起来。

若是以前,于羝喝再多的酒也不会呕吐,可今天,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只有上官虹雪能解释这一切了。

“如果你感到孤独了,这个夜晚纸醉金迷,你就不会感到寂寞了。“这句话是上官虹雪当初告诉于羝的,男人寂寞了,只要有个女人陪在身边,就不会寂寞。而女人不一样,陪在身边的非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可,不然眼前纵然人山人海,还是孤寂的很。

擦了擦嘴巴,于羝买了瓶矿泉水淑了淑口,感觉吐出之后,清醒了许多。打开车门时,手机响了起来。

“于羝啊,我是沈建,你现在空吗?我们三缺一啊。”于羝本想回绝,但是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说:“就过来,在哪?”对方回答说你知道的啊。“噢,那个地方。”于羝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棋牌楼,他自己说是风水宝地,经常赢点钱。

发动车子时,来了条短信,“羝,我要回国了,你现在好吗?”知道我名字,但是我不认识她啊。“你谁?”于羝拼命地记忆自己一生搞过的外国女人或者在中国上过床出国的女人,但是没有。

“安卿,你不记得我了吗?”于羝这才想起来,那个曾经自己大学的女友,记得那时因为他们全家移民而分手,最后两人的山盟海誓也因此而磨灭。

“原来我终究把她忘记了。“于羝心里这么想着,就给她发了条:“我都忘记你了。”车子开动朝棋牌室行驶过去,许久没有回复短信,于羝想也许她没有忘记我,但是当初的那些冲动已经没了,自己大学出来之后,被社会洗礼成这样,也是她没有想到的,如果见到,或许她根本不愿意再提以前也难说。

“几号房啊?”一边电话问,一边往楼上跑。“23号,快点啦。”沈建的语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推开门扑鼻而来的烟味让他倒退几步,“我说你们在干蒸啊。”于羝抽烟喜欢在清新的空气之下,而不是在这种混浊的封闭室内。“唉,等你急了。”沈建忙招呼各位开始,这时短信又来了。

“羝,后天我到杭州,你能来萧山机场接我吗?”于羝看了看,回了个“行。”,直接关机。

快12点时,大家都觉得差不多了,说打完这圈就结束了。于羝点点头,把手机开了。“现在厉害了,打麻将不开手机,打好了再开,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于羝笑了笑,说:“不干什么,干女人。”话刚说完,连续进来好几条短信,看得于羝不再说话了。

“羝,你还记得我们一起逛过的地方吗?”

“你这么久不回我,是不是现在有女朋友了?”

“你关机了,以前你说过,一直会为我开着手机,万一我身体不舒服,好有个照应。现在你都关机了。”

“羝,我明白了,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

于羝下楼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他脑海里居然开始不再想上官虹雪,而是那个当年远渡重洋让于羝哭了几个晚上的大学女友安卿了。“我刚才没电了,后天萧山机场是吧,我会来接你的。”于羝回了一条过去。

车子是黑的,夜色是黑的,街道边的霓虹灯把于羝那表情复杂的脸照得五颜六色的,就跟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大学之恋是很罗曼蒂克的,那是因为建立在大家无现实生活困扰之上的。所以,于羝和安卿的恋爱当初是完美的,就像更多的大学生一样,那种恋爱没有特别的邂逅,也没有特别的感人,平平淡淡感悟爱情,爱情也过得平平淡淡。

也曾经幻想过毕业之后大家找到工作,更甚至一起工作,然后结婚生子,生老病死。但是安卿是个传统女性,对于婚前性行为,她始终不愿意,令蠢蠢欲动的于羝当初非常恼火,更甚至想另择放□□。

但是安卿是个懂得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女人,于羝在那个时候还是个毛头傻男孩,还真的被安卿整得服服帖帖。可是有一天,安卿突然告诉他,全家要移民新西兰,后天就走。于羝当时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是打击太重了,所有曾经彼此的誓言都因为移民而被割离得支零破碎。

之后于羝就再也不相信那种如梦幻般的爱情生活想法了,相反得,他开始相信适者生存,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感情,即使有,也会因为现实而被破坏。

“她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左右我,她或许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变了一个人,我已经不再是她以前爱过的那个于羝了。”

想到这里,于羝一踩油门,开进了一家足浴店,走上去时,居然这几天第一次感到和原来的日子又变得一模一样了,那种日子是于羝以前一直过着的,那种吃喝嫖赌以弥补心灵上的空虚,或者说这样做,很有安全感。

小姐还没进来时,于羝给后天去接安卿的时间设置了一个备忘提醒,他很想见见这个阔别多年的女友,如今还是处女吗?

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正好被进来的按摩小姐看到,问了句:“先生,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于羝看了看她,居然顿住了。“你是……”几乎同时,大家在昏暗的灯光下认出了对方。“于羝!”此时于羝也认出了这个能唤出他名字的同学,只是比以前消瘦了许多。“水若,真想不到你怎么做这个了?”这句话让她有了一点点在这个行业的自卑,但是转眼间就在她那淡然的脸上抹去了。

“说来话长,还不是因为缺钱吗?”这个回答于羝似乎并不满意,喝了一口茶说道:“谁都缺钱,可你怎么能……”水若给于羝按摩起手臂,轻盈中带着力度。“我记得你也上了大学啊。”他怎么也不会想象出自己当年高中时,学习成绩比自己好上几倍的同学会做这个行业。

“于羝,你信不信命?”这个问题让于羝又想起了上官虹雪和安卿,如果说不是命运的安排,上官虹雪的老公应该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自己,至于安卿,都移民了还要回来找自己,这难道不是老天的杰作吗?

“以前不信,现在有点信了。”水若听了于羝的回答之后,停止了按摩,看着他说:“如果那时我答应你的求爱,怎么会有今天?”于羝想起来,当初一个班的时候确实给她表白过,可是那时她心高气傲,谁都搭不上。“今天……”水若苦笑着点了非常特别的烟后说:“今天才会有如此的结局。”说完,把烟放在于羝眼前晃荡了几下。

“这是毒品?”以前几个朋友一起迪吧疯完回到房间,他们几个老是拿出来几根似乎自己卷过的香烟来抽,还问于羝要不要也来一根,说抽了飘飘欲仙的很,于羝第一个想法这就是所谓的毒品吧,就和他们不再来往了。

可今天他看到自己的高中同学在按摩房抽起毒品,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多久了?”于羝似乎还想挽救她,才这么问。

“两年了,没救了。”水若说这话时,如果一个死刑犯去法场执行枪决一样的从容。“为什么会吸毒?”其实于羝问出这个问题时,就知道问错了,吸毒都是因为生活上,或者感情上的烦恼导致,或者被人诱惑了。

“因为我被人骗了感情和金钱。”烟雾弥漫开来,于羝用手挥了挥,不再说话。

整个按摩过程在鸦雀无声中完成,末了,水若问于羝:“要不要特殊服……”她自己或许也知道难以启齿,但是这个时候于羝也清楚她,她的身体和思想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毒品了。

“多少钱?”于羝问了问,去拿皮夹。

“全套360元。”水若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于羝,“那,我不做了,钱照付。”于羝起身要走,水若哭了起来,“你是不是可怜我?”于羝又从皮夹里摸出500块对她说:“水若,我希望你能戒掉,如果你戒不掉,我这钱也是杯水车薪,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重新做人。”

说完开门正要出去,水若冲过来抱着于羝哭得更凶了,低声地说:“当初我要是爱你,那多好。”于羝淡然地说了句:“都过去了,别去想了。”回家的路上,于羝想起了这个曾经自己也想好好爱一回的女人,那时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可算得上是比摘月亮还难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你只要花360块钱,就能和她上床了,也许当初的感觉已经当然无存了,剩下的也只有空空的无奈了。

一个人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随便洗了个澡,就上床了。

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上官虹雪,安卿和水若的头像,来回晃动,时而停止,时而飞快转动,到最后真的脑子也想累了,便沉沉地睡去了,就好比有人买一幅全是绵羊的画,晚上睡不着了就数绵羊,知道数来数去数不清楚为止就睡着了,因为脑疲劳了就能入睡了。

“羝,我和你哥哥离婚了,你能娶我吗?“于羝看到上官虹雪一奔一跳地朝自己跑来,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说:“我终于明白了,我最爱的就是你。”这时旁边突然降落一架飞机,安卿走了出来见到于羝就大喊:“羝,你来接我了啊,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好吗?”于羝看了看上官虹雪,又看了看安卿,就在两难的时候,水若一边用针筒注射着毒品,一边走到他面前说:“羝,你和我结婚成吗?结了婚之后我一定戒毒,你要相信我?”三个人围着于羝如同风车一般的转动起来,快速地,模糊地。过了很久,于羝看到自己衬衫沾着全是血迹的哥哥拿着一把尖刀跑了过来对自己说:“你还是我弟弟吗?”说完一刀子就过来了,上官虹雪闪到自己面前替自己挡了刀子,红色的血液从她那白色的婚纱背部开始扩散开来。就在这时,安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斧头,狠狠地劈在他哥哥身上,血液开始从哥哥肩膀流淌下来。“羝,我不行了,救救我。”于羝看到水若已经过量注射毒品而命悬一线,正要过去时,上官虹雪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腰,说:“羝,别离开我。”安卿也看着于羝,拼命地说:“羝,你爱的是我对吗?”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于羝嘶吼出一句:“你们让我死了算了。”刚说完这话,上官虹雪插在背部的刀就刺在了自己心脏上,而水若已经拿着注射器在自己大腿上开始给自己注射毒品了,接着安卿提起斧子,对准自己的头颅挥了过来……

满头大汗被惊醒的于羝,跑到洗手间使劲地摸着自己的心脏和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一切都安然无恙。

原来是个梦,那为什么这么真实,为什么这么疯狂。整整一个晚上于羝就呆呆地坐在阳台的护栏之上,以前他不敢坐,现在敢了,原来死对于自己已经不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心灵已经被某些人控制了。

第二天早晨,于羝请朋友帮他找个心理医生,他觉得自己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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