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不思量(1 / 1)
-霍家擂台。
“今天我们两个输的那方。必须放弃齐轩。对吧”初音上台就相霍语笑发问。
“是啊,我叫霍语笑。指教了。”
“柴初音。指教。”
两人分别站在擂台的两边。似乎每个人都信心满满的。非赢不可。而齐轩则是被南宫墨和宁君彦这两个家伙枷起过来的。说是他要是不去。初音就要落的一个“输不起”的名号。他们也是受人之脱。终人之事。宁君彦也想去看看那个给初音下战书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他本来想这个女人一定很丑。所以到现在才要举行这个什么比武招亲。可是他见到霍语笑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错了。他看到台上的那个女子。一身红衣。步履轻盈,珊珊作响,豆蔻华年,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自己对她是一见倾心。“霍语笑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宁君彦看这个女人就下了这么个结论。
“我们以五战三胜的规则比赛。题目有大伙出。每场比赛的时间以半个时辰为限。先赢三局的人则就成为那为公子的未婚妻,输的那方就自动退出,怎么样。”霍语笑仔细的看了看初音,发现她真的是个美人,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国色天香,光艳逼人。让人的眼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小女子霍语笑。请多指教。”
“柴初音。请多指教。”
-第二回合
书画。
“这局的要求真的很简单,是画竹啊,你准备好了吗?”霍语笑笑着说。
“不用你担心。”初音心里虽气。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忍气吞声。
两人开始各自作画。可是因为比赛是正午开始的。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初音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落在纸上。渗进纸里。到处都是墨块。好好的一幅画变得乱七八糟。再看霍语笑。桌上放了一杯解暑汤,一张方巾。一滴汗都没有落在画上。一幅竹的丹青很快就画好了。并且题了字。举出霍语笑的画。她将竹的形象是刻画得入木三分。旁边的落款颇局赵孟的頫楷书隽永、抚媚、平和的风格。这局又是霍语笑赢。
“对不起哦。你可能要娶她了。”初音一脸抱歉的站在单君行的面前。她想单君行肯定会大骂她一顿。然后甩袖走人。不但没有听到单君行的吼声。反而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关系的,真的。我不会娶她的,我对你有信心。”单君行用难得温柔的语气对初音说。当他看到她那么努力的在台上比赛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化了。连昨天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想用这个方法给她力量,并告诉她他这辈子只会有她。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初音抽出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她知道自己不可以沦陷。
“没,你到底要他们找那些东西来做什么啊?”单君行想起刚才初音让南宫墨和宁君彦去找一个滑轮,一些牛筋,一个至少得有三个她那么高的画架,一快相等大小的白布。真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初音一个人在那里偷笑。天知道她又要做什么了。
“咚”比赛的锣鼓敲响了。第三回合开始了。初音屁颠屁颠的跑上台去。却撞见霍语笑。真的是冤家路窄。
“怎么。这次可别再输给我了。这次要是输的话,你可就没翻身的机会了。”霍语笑一种笑里藏刀的样子让初音看了就不爽。
“放心吧。这次一定赢你。”初音一脸自信的对霍语笑说到。霍语笑先是一塄,然后很认真的盯着初音,也许是因为初音的反应是自己没有意料到的。一个女人在拿自己的未婚夫做赌注,而且还连输了两场的情况下,居然还可以笑如此的坦然。看来自己得重新好好的审视这个叫柴初音的女人了。
-第三回合
琴。
初音坐在琴前,指尖扶过琴弦,弹起他日在宫中,南宫墨教给自己的曲调。
官、商、角、徵、羽。声声如人心。迷人姿态传出悠扬缥缈的琴声,淡雅清幽意境优美,掺合着月光回荡在寂静的庭院里,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曲调婉转流畅,仿佛瀑布间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
曲毕。大家似乎都还没有从这琴音里抽脱出来。这时霍语笑走上台对初音说:“这局我认输。”转身过去时对初音微笑了一下。初音发现其实这个霍语笑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啊,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说不定她们会是好朋友。
初音看了看台下。正好遇上南宫墨的眼神。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南宫墨对初音竖起大拇指。初音对着他做了个口型,“是因为我相信你。”阳光下初音笑得是那么灿烂。
“我赢了哦。”初音象个小孩子一样跑到他们面前去炫耀。
“切。就赢了一场。有什么好骄傲的啊。”宁君彦这时还不忘泼初音的冷水。
“喂。是不是因为我赢了你心上人,你心里不舒服啊。”初音用手肘拐着宁君彦。
“你说什么啊。我才没有。”宁君彦说着就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还耍小孩脾气。真是的,哎哟。对了。南宫墨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初音对宁君彦瘪了瘪嘴。
“就在你开始弹琴的时候,很不错哦。”南宫墨温柔的看这眼前的初音。他想,就这样吧。就让我这样守在她身边就好了。
“单君行。谢谢你哦。刚才给了我好大的勇气呐,呵呵”。
“没什么。不用了。你最好不要输了,免得我去娶那个女人。”单君行虽然是责怪的话。却听不出一点火气,反倒听起来很温柔,很舒心。
-第四回合
舞蹈。
霍语笑抹上浓妆,藕荷色发钗插入发髻,珠花轻摆,叮当作响。举手投足都是冶艳动人,在台上,轻歌曼舞,怦然心动。娉婷扬袖舞,阿那曲身轻。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有种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意境。
初音让人把画架里起来。以白布做为背景,用牛筋系住自己,让几个大汉将自己拉起来,乍看之下就好象飞在空中一样。只有雪花才是花又非花,洁白素衣清幽淡雅,令世人称赞不已,年年随风飘来,又悄悄消失在天地间。双眼睛晶莹剔透,眸球乌灵闪亮,满怀芳香,玉成了冰清玉洁的独特风姿,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所有的笔墨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身着浅绿色的衣罗长褂,在阳光的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令人联想到嫦娥奔月时美丽的仙景。
两人比起来初音的舞蹈略胜一畴。所以现在是二比二平手。只有最后这一局了。这局是生死的一局。到底谁可以赢得单君行。谁又会退出。就全在这一局了。
-第五回合
棋艺。
“现在我们两人各胜两局。不管我们两个谁赢了这局。都不可以耍赖。”霍语笑严肃的对初音说。她没想到自己上两场都输给了这个女人,看来她还是有惚臼碌摹?“这局比什么。”初音疑惑的问到。
“什么。你还不知道比什么。都最后一局了。肯定是比没比过的啊。下棋。”
“下棋。围棋啊?”
“难道你以为下什么。”
“那我认输好了。”
“你说什么”。霍语笑没想到初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吃一惊。再看看座位上的单君行,则是眉头紧锁。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会选择放弃。明明是可以赢的。
“我又不会下棋,和你下我是一定会输的,我可不想落得个技不如人的名声,不如直接说我不会算了。”初音说出这话来一点也不奇怪。她本来就不会下什么围棋,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戏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赢了。你自动退出。”霍语笑不敢相信,明明都要赢了。只要在这盘棋上赢了自己,她就可以获胜,可是为什么。这个自信满满站在她面前的女人会是个承认自己输了未婚夫的人。
“不然怎么样。抱着你的腿哦求你把他还给我吗?那可不是我的脾气。你要就拿去吧。”说完初音走到齐轩面前大大的鞠了个躬,诚恳的说到:“对不起。我尽力了。你就去娶她吧。”说完便拉着南宫墨和宁君彦回酒楼了。心里想,单君行对不起了,我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定的。
你就自求多福了吧,不是我不想赢啊。只是我实在不会下棋,还记得以前教我下棋的老师对我妈说了一句话:“这孩子如果实在没天赋,您也别去强求。”哎,想起来就觉得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败笔。
-马车上。
“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和我们一起。”初音不满的指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霍语笑大声的质问单君行。
“还说呢,要不是某人给我闯下那么个烂摊子。现在会是这样吗?”单君行的思绪不禁的回到昨天。昨天初音说完那些话走了以后。自己本想推脱这婚事。可是谁知道这个霍语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硬是以她和初音的约定为由一定要嫁给自己。本想见到霍嘉辛后对他表明自己的身份。相比他也不会勉强。可是那个霍嘉辛竟然说什么既然是贵为太子。想毕更加不会为难他们。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女儿要嫁的人是他,如果不嫁给他。霍语笑便终身不嫁。单君行转念一想。不能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毁了人家一个姑娘的大好青春。便想回到京都再帮她觅一个好人家嫁了。就带她一起上路了。
“我以为你会跑得掉的啊。其实你并不抗拒娶她吧。人家怎么也算是: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翘翘而西顾。”初音心想,这个白痴,昨天那样。他就一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才对啊。真的不知道说该说他是个君子呢。还是说他是个傻瓜。
“可是啊。单君行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已经输给我了。这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霍语笑不甘落后的表明现在的局势。
“我又没说要和你抢。”初音不屑的回答到。
-客栈。
“墨,我们这是到哪了。怎么感觉他们的服装什么的,都和我们的不太一样了。难道我们出国了。”初音想起一路走来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自己渐渐的和南宫墨的距离越来越进。称呼也和以往不同了。她称他墨。可是他依旧唤她为初音。
“我们快要到苗疆了。所以你才会发现他们的服饰和我们的不一样。”南宫墨似乎可以要和初音保持距离似的。尤其是在霍语笑加入他们之后。就更是对初音生疏了许多。只是旁边的三个人让让看了就头大。单君行一脸酷酷的样子。旁边是如花似玉的语笑。君彦那小子到是常乱吃飞醋。经常都是黑着个脸。不时霍语笑还要把初音拉进她和单君行之间说个没完。不过到也奇怪。这些日子和这个霍语笑相处下来,觉得其实她也不那么讨厌。不过两人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进展,初音一想这也对。毕竟她和她还是名义上的情敌。她厌恶她是正常的。不过一定要找机会给她说清楚。毕竟在这个时代,她是第一个和自己相处那么久的女孩。
-语笑房间。
“去喝一杯怎么样。”霍语笑抬头看着初音,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心想:“她要做什么。不管了。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并没有坏心。索性就跟她去喝两杯。”
“去哪喝。”
“房顶。我给掌柜的借来了梯子,已经搭好了。就等你了。”初音对霍语笑晃了晃酒瓶。
-房顶。
“你真的很奇怪。按道理,我抢你了未婚夫。你应该恨我才对啊。”
“哎。没什么的,你喜欢就给你好了。我又不喜欢他。以前可能自己有过一时的错觉,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啊,现在的我,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他哦。”初音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便猛喝了一大口酒。其实经过这断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南宫墨了。喜欢他的才貌双绝,温柔,细心,他的每一样她都喜欢上了。
“什么,那当时你为什么要和我比试啊。”霍语笑就很惊讶。
“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人家对我用激将法,就答应了。”初音知道霍语笑是个精明的人。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便实话给她说了。
“你……愿意听我说话吗?”初音试探性的问着霍语笑。
“什么?”
“我是说,你愿意听我说心里话吗?你知道吗。自从我来到这,从来都没有和一个女的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找个人诉苦啊,你愿意当那个人吗?”初音边说边看着月亮。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语笑看这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人的女人。又知道原来她并不喜欢单君行,心里对她的好感是大大的提高了。她不禁的想安慰这个看起来忧伤的女子。
“好啊,只要你想说的话。告诉我。”初音从霍语笑眼里看到了坚定。
“我可以抱抱你吗?”初音看着霍语笑突然很想拥抱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给她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霍语笑张开双臂把初音抱住。初音靠在霍语笑的肩上莺莺的哭起来。
“你知道吗。我好想我的家。好想回去。我一个人真的承受不了。很多夜晚。我都自己躲在被窝里哭。不敢让别人知道。因为在这里我没有一个亲人。我不知道可以信任谁,我好怕啊。”初音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就只能听就低低的啜泣声。
“霍家就我一个女儿,我从小就一直背负着很多道德,做什么事都一规规矩矩,小时候,只要做错一件事,我爹就会罚我一夜不能睡觉,在佛堂里忏悔。久了以后,每次我范了错,我就会自觉的进去,后来,渐渐的,我张大了,我爹也老了,他也就要求我,要找个好夫婿嫁了,每天我都被逼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相亲,那种饭,我吃都出不下去,回到家,我爹就会责备我,可是却再也不罚我了,或许因为我不是男孩吧,所以从小对我的要求也就没那么多。”
“女孩子太过坚强了。不是件好事呢。偶尔撒撒娇。也是不错的。”初音停止了啜泣。她想其实她们都是寂寞的孩子。所以才会相遇。才会有那么的情绪要发泄呐。就这样。在月光下。两个人互相慰藉着对方那颗受伤的心。
其实女孩的友谊有时候很简单。只要有一个人稍稍的袒露自己的想法。两个人就可以成为好朋友。
这不。两人成了好姐妹了。反倒是他们三个大男人不自在起来。说是以后少了很多乐趣。初音一听就反问到:“敢情你们把我们的斗嘴当成是一个乐趣。”不用说。初音又开始了她滔滔不绝的婆婆功。
这话说不知是因为两人成为了好朋友的原因还是什么的。有一次语笑中了严重的风寒。嗓子疼得实在开不了口说话。可是初音连语笑想说什么都知道。刚开始谁都没注意到。可是后来这种情况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让南宫墨觉得这个可能是个暗示。
“单君行,你觉不觉得初音和语笑的默契太过与强烈了吗?你要知道,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我相信,语笑绝对不是偶然和我们相遇的。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南宫墨坐在单君行的房内。任谁都看得出他面色很严肃。两人坐了许久,都没有谁先开口。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试探她吗?”
“恩。”
这一夜以后很多的事,也许就要改变了。或许安静的生活就只能到只就结束了。以后的事,可能是他们都不想也不愿去经历的啊。想到这里南宫墨就会怨恨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身份和她相遇。
“宁君彦你过来帮我搬一下这个东西啊。你在那干什么啊。语笑有齐轩就够了。你在那添什么乱啊。”初音这话一说出就有三道目光射过来,其中还有两道极不友好的目光。
-“的是谢谢你哦,苯女人,要不是你,我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吗?这都是拜你所赐。(单君行)
-初音哦,你真的很粗条哦。不过谢谢了。(语笑)
-关你什么事啊。真的是,要不是你输了比赛,我能象现在在样进退两难吗。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你这样的女人称兄道弟的。(宁君彦)
南宫墨看这眼前的人儿。不知不觉,她已经拥有如此盛大的美丽,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眼睛,只是眼前的她,却不属于他。
从客栈出来后。初音就觉得南宫墨好象有意的在躲着自己。是怎么回事,而且只要初音的目光和他一接触上。他就会避开。初音再想。她没那么丑吧。让她大受打击一番。南宫墨是怎么回事。而且还经常和单君行、宁君彦他们在一起象是说着什么秘密似的。只要初音出现,他们就停止话题。让初音那颗本来就很好奇的心一下子就充满的干劲。她决定夜访南宫墨。
这一路上每个人都个怀心事。异常的安静。却又显得格外的诡异。
“那个,墨,晚上我可不可以到你房间去啊。”初音做出一幅小女人的样子眨巴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到。
只见南宫墨的脸一下子红得不象个样。单君行的黑得象包公,宁君彦憋得脸都绿了。语笑则是诧异初音什么时候开窍拉。
“不可以。”两个男人同时吼到。谁也不愿看到的局面。这下子周围只剩下宁君彦的笑声。显得格外的讨厌和找打。
“不去就不去麻,你们凶什么啊。再说宁君彦,关你什么事哦,你笑得那么大声。找死啊。”初音提起拳头就朝宁君彦的脸上甩过去。
“啊。”一声掺叫从马车里发出。
初音想,你们不准我就不会偷偷去吗?太小看我拉。今晚,我一定得弄明白,可是关单君行什么事啊。他吼什么吼,语笑还在这呢。干麻这么多事啊,自己的事都没处理好。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啊,懂不懂廉耻怎么写啊,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这种问题。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单君行未来的太子妃啊,你这样做我的脸还要不要拉。
-初音啊。你真的是……。我怎么可能让你过来。要是我把持不住,那怎么办,你终究不会是我的。
-客栈房间。
“啊。真的很无聊。他们一进客栈就都各自进房间去了。都没人理我。而且刚才在马车上每个人都一幅心事很重的样子。”初音心里感慨到。
“呵呵。被你刚才那么一说,他们能不这样麻。”初音的耳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吓得初音大叫起来:“啊……。”
“怎么了。吓道你了吗?对不起,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寄居在你体内的朱雀。”
“哦。你就是朱雀,可是你以前怎么没现身啊,吓了我一跳。”初音边说边拍这自己的胸口。
“呵呵。那是因为以前你的灵力还不能够把我召唤出来。我寄居了这么多的人,你是第四个把我召唤出来的哦。”
“什么,你的意思,我现在的灵力很强咯。”
“也不能完全那么说,只是当四神聚集得越多。你的灵力就会越强。也许是这个原因吧,朱雀是四神之首。所以会比较好召唤。”
“可是,以前我遇到宁君彦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呢。我身边并没有出先其他的四神啊。”
“我也不清楚。只是,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第三个寄居者就要出现了。你要注意身边的人哦。我的时间要到了,下次聊哦。”
“好,可是以后我们怎么见面啊。”
“只要你想,我就会出现。”声音遏然而止。初音掐了掐自己。确定这不是梦以后,就决定去找南宫墨。经过单君行房间的时候,初音听到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好象是语笑的声音,初音的好奇心有上来了。她贴在门上。打算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就因为我不是朱雀吗?”
“你怎么知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对不起。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你知道多少,说。”单君行吼到。
“没多少。就知道你是太子。初音是朱雀。你命中注定的女人。”
“就这么多。”
“是的。”语笑心里在嘲笑自己,在怪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是朱雀。为什么。
“这个小姐。你在干什么。”初音被这个声音下了一跳。定眼一看是店小二。
“哦,没什么。我腰疼。找个地方靠靠。现在没事了。”初音一边说一边朝南宫墨的方向跑过去。“搞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命中注定的人拉。我怎么不知道啊。”
“墨,在吗?”初音蹑手蹑脚的走进南宫墨的房间。南宫墨从屏风后走出来。似乎刚才在洗澡。听到初音的声音就慌乱的穿上衣服。
“口水啊。”南宫墨看着初音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捉弄一下她。
初音用手摸了摸脸。并没有类似液体的东西。敢情她被耍了。可是刚才南宫墨的样子真的是秀色可餐啊。差点让她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墨。你是不是不会骗我。我问的事你都会告诉我。”初音难得认真的看着南宫墨。让南宫墨惊了一下。
“初音,你想说什么。”-她知道了吗,应该告诉她吗。南宫墨心里其实是很挣扎的。
“那个,为什么语笑说我是太子命中注定的人,还有我们身边有别的四神存在吗。”
-还是发生了吗?她还是知道了。呵呵。原来自己始终还是抵不过命啊。是时候说了吗。怕是说了。回失去她啊。可是,这是命不是吗。南宫墨无力的笑了笑。
“真的想知道吗?”
“恩。一定要弄清楚。”
“那好,初音听好了。你,朱雀的寄居者,注定是太子的妻子。这是命,谁也改变不了。无论是你还是太子。你们其中只要有一个人和其他的人在一起。那就会有劫难。会生灵涂炭,知道吗,所以你必须要嫁给太子,做个安分的太子妃。然后生个皇子,平静的过下辈子。”南宫墨说着这些话。心里疼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可是这毕竟是事实啊,自己始终还是输了,输给了命。
“怎么可能,墨,你是开玩笑的吧。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不信。”初音想自己好不容易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南宫墨的时候。他居然告诉自己,自己注定是单君行的人,呵呵。难道这就是命吗。
“至于你说的四神。已经出现了。就在你身边。”
“你是说……语笑。”
“我也不确定,所以这就要看你的了。”
“什么意思。”
“如果语笑是四神之一的话,那么她一定和你们有着神力的共鸣。在危难的时候会产生共鸣。”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语笑一起经历一次危机。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剩下的四神之一。”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去冒险。”
“我决定了。什么时候。”
“这个我们会安排。你去睡吧。还有,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我的房间了。毕竟我们身份不一样。”
“是啊。真是打扰了。南宫大人。”不是墨。而是南宫大人。看来他们真的就这样了。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出门前初音转过脸对南宫墨说:“我想恨你,可是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怪只能怪我们是这样相遇的。对吗。”那瞬间,初音是那么讨厌那样懦弱的自己。也怨恨为什么要自己用这样的身份和他相遇。
初音回到房间后捂在被子里想:“或许,她会忘记对南宫墨的这个感觉。说不定这只是她一时的意乱情迷。单君行说不定也很好,自己也可以爱上他的。”
“可是,发生过的事是不会忘记的啊。”
“关你什么事。闪一边去,本姑娘现在心情不好,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啊。”
“是吗,不是你召唤我,我是不会出现的。真是的。”
“是吗。我是想召唤你出来提醒我什么啊,我真是白痴。”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也许所有的事,才真正的开始。
“葉落人相隨,花落人憔悴。爲君悲喜樂,只爲搏君笑。”初音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傻瓜。这么久以来,只是自己在自做多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初音其实很多的事是我们不能决定的,你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有想过把你杀了,因为你是齐轩命了注定的人,我什么也不是。”语笑在初音的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一个人跑到房顶来喝酒,你知道吗。他们找你找到发火了。”语笑拿起酒大喝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说我用猜的。你信吗。”
“呵呵。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时候我在想,我真的很失败。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给大家添麻烦。我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好想这是一个梦。当我醒了以后,还可以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可以听到老妈叫我起床的声音,但是现在每天醒来,看这身边些陌生的东西,我就会害怕。”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多的烦恼。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喜欢和宁君彦斗嘴的初音哦。人麻。不能因为一点的小事就倒下,走吧。你再不出现,他们可能真的要翻天了。”
“你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一首诗是这么说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每次我想家的时候。就会看看月亮。想想我的家人也和我看着同一个月亮,心里就会觉得,还有那么一样东西。可以和他们是一样的,就会觉得很欣慰,所以,让我一个人呆会吧。”语笑看着这个倔强的初音,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她,虽然眼里全是泪水,可是却始终不让它掉下来。柴初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好吧。不过你不要太晚了。”语笑看初音把头埋在怀里。肩膀不停的颤动着,应该是哭了吧。语笑转身准备下去的时候。看到了南宫墨站在不远处深情的看这初音。却不上前一步,这是何必呢。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我想妈妈,我想我熟悉的任何一样东西。
秋风吹起。初音抬起头看着月亮。好冷,原来自己已经到这个世界1个多月了,可是为什么她现在那么不开心。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初音突然很想唱歌。她清了清嗓子,唱起歌来,是她原来最喜欢听的歌,很熟悉的曲调,她一直都没忘记。
“诶,初音你的眼睛怎么了。那么肿,哭了吗?”宁君彦这个家伙就是那么的不会看脸色。
“没事,没睡好而已。”确实昨晚那个什么朱雀时不时的就跑出来。弄得初音是睡都睡不着。
“单君行,我们现在去哪啊。”初音好象是有意识的要拉近自己和单君行的距离。因为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要和自己共渡一辈子的人。
“苗疆,问这个做什么啊。”齐轩觉得很奇怪。初音怎么主动找他搭话。
“苗疆,是用蛊术的那个民族吗?哇,我早就想去看看了。我一直就对他们的蛊术很感兴趣。”初音的精神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这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啊。刚才还死皮赖脸的德行。现在就生龙活虎的了。齐轩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她了。
“单君行,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不要,”
“诶。为什么啊。我唱歌又不难听。”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想干麻就直说吧。你这样我很不习惯。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什么啊。人家就是想唱歌给你听麻。你干麻这样想人家。你欺负人。”初音做出一幅欲哭无泪的样子。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算了。你唱吧。我听着呢。”
初音想是时候了。她想用这个歌告诉他们一些事。同时也算是提醒自己吧。有的事该说清楚了。不是吗?
我转身陌生拥挤城市迷失了路
你下楼人山人海错过抬头天空还是迷惑
原来我们都寂寞
生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人
多希望就在下一个路口
遇见你
我天天天天在寻找记忆中看过的微笑
没人接交情问拥抱孤单的人哪里逃
我知道你也在寻找想像中幸福的味道
世界让人如此渺小转眼就要变了
我们相爱好不好
当最后一句话唱出的时候。初音知道自己生命中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可是这就是命不是吗?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命。
齐轩是最为惊讶的一个人。他想不到初音既然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她已经知道的事。看来她并不象自己相信中那么粗条。
南宫墨看着初音,眼里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除了疼还是疼。
语笑只是哭笑了有一下。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宁君彦看着这个场景,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初音她已经知道了吗?他还是选择了苍生。还是告诉了她真相。他应该是痛的吧。只是这是命,作为四神和天官的命。
-山林野外。
树林里两个闭月羞花的女子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天上的仙女或者是狐女。
“今天,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不象你啊!?
“没什么,就是想说就说了。只是希望你不要介意。到时候你一定会明白的。其实君彦挺不错的。你可以看看身边其他的人啊。”
“我知道,你是齐轩命中注定的人。我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什么,只是我不甘心啊。”语笑无力的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甘心啊,我下半辈子就这样完了。”初音还不忘开开玩笑。
“呵呵。如果到时候你不要他了。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哦。”
“好啊。”
月光下,两个人,各怀心事。
-另一边。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你不是也喜欢她吗。为什么。”齐轩一拳打向南宫墨的脸。
“你们做什么啊。打什么架。从小到大,我们三个从来没打过一次架。现在你们是在干什么啊。还有轩你自己应该明白。墨他这样做是为了谁。他难道不心痛吗?”宁君彦站在齐轩和南宫墨中间吼到。
“够了。君彦,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是我想这样做。起码我对得起苍生。如果他们两个不能结合。你也知道会有什么结果。那是你我都不想看到的啊。”
“墨。谢谢。真的。”单君行的手搭在南宫墨的肩上。
“好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是啊,看着你们这样还真是别扭啊。”宁君彦看这这两个从小一起张大的好兄弟和好,心里也为他们开心。虽说他们三个人身份完全不一样。可是三个人从小一起张大。这么多年,也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
“啊。”一声尖叫将三人的思绪拉回。
“是初音的声音。她们出什么事了。”南宫墨心里在害怕。他害怕这次会有什么意外,他害怕初音会出什么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单君行边往初音的方向跑去。越是靠近他就越是慌张。她会出事吗?好不容易大家都把事情说出来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还有霍语笑。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给霍老爷交?宁君彦想。语笑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啊。你可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呢。还有初音你这个大懒虫也不能有事呐。可是为什么自己有中不安的感觉。是四神的共鸣吗?
“呆会,我引开狼,你先跑,听到没。”初音给语笑说。
“不,要走就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语笑一把握住初音的手。
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光,北边出现了一个集雉尾、鸡身、鸡冠、鹰目、鹰爪、鹰颈、孔雀翎、鸳鸯羽等于一身的鸟象。尤其是那一对强劲的翅膀,鹰姿突出。南边则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东边则是一条龙的样子。南宫墨看着天空轻叹了一声:“四神图腾。”边加快了脚步找寻初音。他觉得以初音目前的能力一定是不能同时唤醒两个神像的,他在担心。担心自己的推断是真的。难道“她”醒了。可是当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却不见初音,只看见语笑躺在地上。他们找遍可周围。也找不到初音,只好先将语笑带回马车上。等她醒了才能知道。
-马车上。
“初音,初音”语笑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不要怕,语笑,没事了,没事了。”君彦抱住语笑微微发抖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它的背低声地安慰着。
“都怪我。如果我那个时候可以拉住初音,她就不会掉下去了,都是我的错。”语笑的情绪是极其的不稳定。后来才知道。她们被狼追,一直追到悬崖边上。在她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异象,那个时候。语笑就觉得全身无力,那一瞬间,狼就朝初音扑过去,她想去拉初音,可是动不了。只有眼睁睁的看这初音在自己的面前掉下去,语笑一直在责怪自己。君彦就一直陪着她,安慰她。
-车外。
“你在担心她吗?”齐轩走向正在沉思中的南宫墨。
“轩,事情好象往不同的方向开始发展了。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一句话吗?人的相遇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所以对与语笑是玄武这件事,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倒是初音,她同时唤醒了两个神兽。而且朱雀的神像也在天空中出现。你不觉得这个是个预兆吗,至于是好是坏,我都不知道啊。”南宫墨若有所思的看这天。
“墨。有时候,你会不会想,要是我们都不是这种身份,也许我们会好过一点。可以随心而为。”
“是啊。我何尝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啊,可是,这就是我们的命。”
今晚的天空,只有一轮孤寂的明月高挂。谁的心都安稳不下来。
-另一端。
“啊。我的头。”初音揉了揉自己的头,看了看周围,可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初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湿的。回想刚才的情景,自己被那只狼扑下悬崖。好象是掉进了一条河里。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了。“妈呀,我不会是死了吧。这里不会就是什么溟河吧,我不要啊。我还没活够呢,不要啊。”初音拍了自己一下。
“笨蛋,死了会冷吗。”过了没多久。初音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便模模糊糊的看见了身边的东西,看起来自己好象是在一个类似与下水道的地方。
于是打起精神的初音决定去找出路。想了想。刚才掉下来的那里是个悬崖,一定没路上去。所以决定顺着河水走。一定可以走出去的。只是这里又黑有冷的,而且也没吃的。不知道可不可以活着走出去。初音正准备起身,可是突然摸到旁边有个毛绒绒的东西,被吓得叫了一大声。可是她听到了象是什么在低吟。她撞起胆子走过去。她发现是刚才的那只狼,它也被冲到这了吗?受伤了?出于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初音决定走过去帮狼看看,她发现这只狼其实并不是很大。看起来还很小。她帮这它检查了一下。发现小狼的脚心上有个河贝的壳直直的插进去了。应该是刚才掉进河里的时候弄到的,看起来好象很痛。初音帮狼把壳抽出来。并且把自己的衣角撕下来给它包扎好。她想,毕竟是一条生命啊。救了比不救好。虽然它刚才有要吃自己。可是这是生物圈的规矩,但是如果现在自己不救它的话,那么就不算不上高等生物了。
也许是太累了,初音就这么趴在狼的身上睡着了。
刚开始狼好象还有点排斥初音,可是初音帮它包扎好伤口后,一点都不怕它的样子,还趴在它的身体上睡着了。狼对初音似乎也不是那么陌生了。后来还和初音一起睡着了。
“小狼,起起。我们要走了,再不走,我们就会死硗硗的。”初音把狼摇醒过来。轻轻的抚摩它的头。好象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狼。给你取个名字好了。叫什么呢,我想想,叫小夜好了。呵呵”初音一路上和狼并排走着,不停的自言自语。
“小夜,快看,有光哦。”初音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了一个狭逢里看到一丝丝的光亮。好象是墙上的裂缝,不过这真的是救命的光束啊。
“小夜,我们有救了。”
初音拍了拍墙:“有人吗?有人的话就帮我把这个墙弄开可以吗?我不是鬼。我只是和我的朋友掉进了河了。被冲到了这里。喂,有人吗。帮我一下。到底有人没。”初音使劲的喊到,可是好象没什么效果。小夜好象也知道什么似的。在旁边卖命的吼到。
突然哗的一声,旁边的墙破了。初音想终于得救了,有人发现自己了。从那个破了的洞了走出一个人,一身的白衣,头发还微微的有点水气,应该是刚刚才洗过澡。这人张得也太过于……太过于妖艳了吧。都有种雌雄莫辩的感觉了。
“美女?美男?”也许是太累了,又很饿,初音已经没来得及去想就晕到了。
-房间。
初音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的。好痒,睁开眼睛看见小夜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吓了一跳。
“你醒了。”初音闻声看过去,原来是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美人。可是怎么声音是个男的啊。
“你是男的哦。”
“是啊,我当然是男人,百分百的男人,你要不要验证一下呢。”说着他就走向初音,越靠越进。直到离初音的嘴巴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才突然听下来。
“哦。不用了。”初音一把推住他。
“是吗,那可惜了哦。”他做出一幅很可惜的样子看这初音,好象在说,-你不试就可惜了哦。
“对了。这里是哪啊,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啊。是你救的我哦?”初音二话不说的把自己心里的一全问了出来。
“这里是暗夜宫。我的名字是暗夜烬,是着里的宫主,刚才那里是我浴房的背后,我在洗澡,就听见你的声音,就把你带过来了。好了,我说完了,到你说了吧。”
“我叫柴初音,你可以叫我初音,我麻从山崖上掉下来,醒过来就在那里了,哦我是被小夜扑下来的。就是那只狼。至于我是什么人。目前我想,我就一普通的人吧。”
“呵呵。普通人,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就在初音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笑着向出门外。
“喂,那是我在这个时代的初吻啊。可恶。”初音往他的那个方向丢了一个枕头。初音想想自己刚才差点就沦陷了,要不是有小夜在,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不过他的那张脸真的是很养眼啊,虽然很美,不过他却不是那种娘娘腔,反而在他的眼神里还隐藏着杀气,只是掩饰得比较好罢了。初音在一系列的总结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必须赶紧找到单君行他们,早日和他们汇合,现在他们肯定找不到自己都急死了。可是这个想法在初音第25次迷路后就彻底的毁灭了。这个叫暗夜宫的地方真的是大得没道理。初音觉得比皇宫都大。可能是自己没好好的在宫里走过,总之在这里一不小心就迷路。不过这个地方修得真的是很棒,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真的算得上是美轮美奂,而且看得出当时修葺这座宫殿的人很细心,花了不少的心思。
每一次迷路,初音就很想哭。因为暗夜烬总是能找到自己。不管自己是在哪里,只要自己一迷路就,他就会出现。真的是冤魂不散。
不仅如此。他还不知道把小夜弄到哪去了,只是说小夜过得很好。晕,对狼来说,有吃的就很好。KAO。可是他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虽然他口无遮掩的,有时候真的想让人抓狂,但是他的那些话,总是让人听过就忘,这暗夜宫里上下的人都很喜欢这个脾气温和的主上。初音想这也许也算得上是一种魔力吧,哪象单君行啊,在宫里就只会板着个脸,不过说真的,还真的蛮想他们的。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初音算了算,自己到这个暗夜宫也有十来天了。这些天过得真的是提心吊胆啊。那个什么暗夜烬没每天晚上都跑来骚扰自己。还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只是抱着自己,可是万一哪天他要是兽性大发。不呼吁完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开始初音是大吼大叫的不同意,可是后来也就习惯了,而且他的怀抱也蛮温柔蛮温暖的,渐渐的初音也就不排斥他们睡在一起了。而且似乎还挺喜欢那样的感觉。只是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的。而且她的心也不在这里。
“初音,过来,我弹琴给你听。”暗夜烬把初音带到贝阁里。
“好啊。”初音看了看这个贝阁,其实是一个书房的样子。可是却不同于一般的书房。可是说是应有尽有,比起皇宫的都要奢华。
一曲清扬的曲目让初音心情好了很多,暗夜烬的琴声和南宫墨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墨的是月亮,那么他的就是太阳。想到这里初音的心就抽了一下,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已经忘记自己了吗?可是却好想他。
暗夜烬抬起头看见初音泪流满面的样子,突然听下了琴声,走到初音的面前。
“怎么哭了。”他单膝跪在初音的面前。伸手帮初音搽掉脸上的眼泪。
“没怎么,就是想家了。暗夜烬,可不可以带我出去啊,我想我的朋友,他们一定很担心我,我想尽快的找到他们。拜托你,带我去吧,我真的很想快点见到他们。”
“他们是你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吗?”
“啊?生命里重要的人。”初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南宫墨的脸。接着说“是啊,最重要的人。”
“好吧,我带你去。”
初音看这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才认识没多久,可是却给了她这么的宠爱,如果她先遇到是他,她一定会爱上他的,可惜她先遇到的是南宫墨。
-暗夜宫出口。
“主上。您真的要去吗。你要想清楚啊。”一个看上去稍微有点地位的老头在那罗里八嗦的。
“好拉,清寒,我会早点回来的,你不原来那个老家伙叫噍锇U娴氖歉鲈憷贤罚跻糇诎狄菇幕忱锔锌秸飧霭狄菇媸堑模凳裁醋沓祷氐⑽蠛芏嗟氖奔洹?墒侨思也换崞锫戆。缓梦约汉退镆恢宦砹恕?“初音坐好了。我们出发了。”暗夜烬把初音搂得紧紧的,把头靠在初音的肩膀上,诧是暧昧啊。
“哦。暗夜烬,我们往苗疆方向走。我朋友他们应该是在那个方向的。”
“好。”于是暗夜烬带着初音往苗疆的方向走去。
“刚才那个老头是谁啊,看起来不很怕他哦。”
“没什么,我从小就是他带大的,他是我的老师。懂的东西很多的,别以貌取人。”
“没有啊,不过他长得实在是有点……。”初音一想,那个什么青蒿的好歹是暗夜烬的老师。就没好说出来。
------------------奔波了不知道多少天------------------。
“好累啊,暗夜烬我们找个客栈休息下吧。”
“哦。”
-苗疆边境。
“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啊。”他们一走进门小二就殷情的跑上来招呼。
“两样都要。”暗夜烬顺手递给小二一些银子。那小二是笑的嘴都合不上,可能是很少见过这样大方的客人。
“小二哥,请问你有见过三位张得很俊郎的少年和一位很漂亮的女子来住店吗?”初音着急的问到,她想尽快的找到他们。早点与他们汇合。
“没见过。”
“哦,谢谢小二哥。”说完那小二就去准备酒菜去了。
“不要这么着急,我们现在才进入苗疆,如果要找到你朋友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呆会吃完东西啊,就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们再赶路怎么样。”暗夜烬用一贯庸懒的语气说到。
“好吧。”
“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店只有一间上房。”他们吃完东西后,本打算休息,可是店小二却说这个是小本的生意,只有一间上房,暗夜烬是个娇生惯养的家伙。怎么可能去睡一般的房间。初音本来连上房的床都觉得硬,更别说要她她去睡一般的房间。结果两人就只好睡一间房间。暗夜烬居然还好意思说叫初音别对他下手。初音那个冤啊。
-房间里。
“你可别趁这个机会对我下手哦。”暗夜烬居然不要脸的说到。
“鬼才会对你下手。”初音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这暗夜烬。
“好了。睡觉吧,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暗夜烬二话不说的就把初音包亲戚躺在床上。手环抱住初音的腰上。
“喂,不要过分哦。”
“你再吵我就要了你哦。”暗夜烬看着初音的样子,心里很是疼惜。初音一听果然就乖乖的闭嘴了,毕竟现在她没占上风。没办法,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也许是在路上太累了。两个人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
“客官。您主店还是吃饭。”
“吃饭。”单君行顺手递给小二一些赏银。小二是笑的满面春光的。心想,这两个天是财神爷显灵了,遇到这么多的有钱人。
“语笑,你的身体才刚好,不要太累了,吃点东西。休息下,我们再走。”
“君彦,我没事,都是我,生病耽误了这么久的行程。”
“笨蛋。你没事才是最好的。”君彦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语笑的手。这些日子语笑因为初音的事生了一场大病,君彦衣不解带的在旁边照顾她。渐渐的语笑被这个平时嬉皮笑脸的家伙感动了。慢慢的开始接受他,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幸福的。而那些天单君行和南宫墨就在初音摔下去的山崖下找了很久,没看到人,也没看到尸首。所以他们想初音应该已经得救了。回想起初音那天听到要去苗疆的事很兴奋的样子,就想她也许会来苗疆。所以就在语笑的身体好了以后向苗疆的方向前行了。希望可以找到初音。
“菜来咯。客官慢用。”
“小二,你有见过一个张得很漂亮的女子来投店吗?”南宫墨问小二。
小二看了看眼前的这三个俊郎少年,还有那个漂亮的女子,突然想起昨天那两个人来。“诶,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客官您要找的人。不过那女子确实是美得很啊。”
南宫墨一听,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种预感,那人就是初音,又接着问。“她现在在哪,还在这吗?”
“是的,不过她好象还没起呢。”
“没关系,我等,如果她出来你就赶紧来通知我。”
“诶,好勒。”
“墨,怎么了。”
“轩,我想我们找到初音了。”
“真的吗。在哪。”看得出两人都很激动。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有等会才可以知道。先吃东西吧。”这顿早餐似乎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吃得最为合口的一次了。
-房间里。
初音睁开眼睛就看见暗夜烬那绝色的样貌,就觉得很不公平,这么好的样貌怎么就张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看够了没。”暗夜烬突然开口,吓可初音一下。“谁看你了,少臭美了。”
“哦,那你干麻脸红啊。”
“我哪有。赶紧起来吧。”初音跳下床。
“柴初音,昨晚你有偷亲我吧。”暗夜烬单手撑起。发丝随意的散着。
“怎么可能,你个白痴。”
“是麻。那是我记错了。那现在亲也不迟啊。”说完就赤脚走到初音的面前弯下身,准备亲初音。
“你去死吧,我先下楼了。你最好快一点。”初音一脚踩在暗夜烬的脚上。疼得他是大吼大叫:“柴初音,你个小人。”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说完朝暗夜烬吐了吐舌头,关上房门就下楼了。
初音边诅咒暗夜烬边往楼下走去,却看到了自己日想夜念的南宫墨,她怕是自己的幻觉,直到南宫墨跑过来抱住她,她才有反应。南宫墨带她去找单君行他们。他们看到她也是同样的表情。最夸张的语笑和君彦。两人同时掐了自己一下。疼死她了。
“初音啊。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语笑担心死你了,还生了一长大病哦。”
“啊。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没事,只要你平安就好了。”语笑靠在君彦的身上虚弱的说到。
初音看了看他们两。暗暗的笑了笑。君彦这小子,动作挺快的啊。她把自己怎么和小夜(就是那只狼,目前还在暗夜宫)找到光源。怎么和暗夜烬来到这的。不过自然是省去其中睡觉的那断。
“初音啊,你在哪里。”暗夜烬看了看初音身边的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初音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皇叔。”单君行看见暗夜烬站起来喊了一声。
初音望着暗夜烬。皇叔?什么,怎么回事啊。
“皇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单君行对于暗夜烬的出现似乎有点诧异。
“诶,我可爱的侄子,你不欢迎我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怎么现在你这样对我啊。好伤心哦。”
“刚才听到初音说到暗夜宫的时候就猜到是你,不过真没想到居然会遇到。”单君行忿忿的说到。
“呀,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啊,你就不可以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吗?”说完暗夜烬就做出一幅小媳妇样,扶起衣袖抹眼泪。单君行最受不了他了。
“好了。你玩够没啊。”
“呵呵,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哦。”
单君行看着暗夜烬不禁的想起了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
“轩,你的这个这个东西好漂亮哦。”
“哦,这个啊。是前几天西朝上供的供品拉。”
“呵呵,那我要咯。”暗夜烬拿起桌上的夜明珠就跑出去。
“不可以,那个是我的。”单君行也跟着追出去。
“什么啊。我可是你叔叔哦。送我一点东西都不可以吗?”暗夜烬嘟起个嘴巴闷闷的说到。
“啊,不是拉,那个是母后送我的。”
“这样哦。”暗夜烬做出一脸真诚的表情。
“是啊。”单君行想他应该会还给自己吧。
“喏,给你。”暗夜烬把夜明珠还递给单君行。还没等单君行高兴他又接着说“我去叫姐姐把它让给我。”就一跳一跳的跑出去。剩下单君行在那里愣愣的站着。
单君行现在想以前的那些日子就觉得头疼,当时暗夜烬就比单君行大三岁,却因为是母后的弟弟,就得大他一辈。那会父皇害怕母后一个人会孤单,就把暗夜烬从暗夜宫接来陪母后,单君行也就开始了自己那痛苦的童年生活。可是母后死了以后他就回暗夜宫了。一晃都十三年了。
“你们是叔侄哦?”初音想了半天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单君行的叔叔还这么年轻。
“哦。也不算,算是舅舅,只是父皇赐他皇弟的身份,所以我叫他叔叔,他是我母后的弟弟。比我大三岁。”单君行耐心的给初音解释到。
“是啊,初音,你不要担心岁数的问题,我不老的,你还是可以嫁给我的。”暗夜烬一把搂住初音。
“放开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啊。”初音一把推开暗夜烬。
“诶,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啊。”这暗夜烬的话一说出口初音就糟到了二道强烈的眼光射杀了。
“不是的,你们听我说,我只是和他睡在一起,没做其他的什么啊。”初音可不想被南宫墨误会。
“什么啊。初音,原来你是在怪我什么都没做啊,你怎么不早说啊。真是的。”暗夜烬一幅你怎么不早点暗示我的表情看着初音。
“什么跟什么啊,你不要为老不尊啊。”
“你嫌弃我老了。都怪你轩,你干麻说我是你叔叔啊。”暗夜烬又开始怪起单君行来。
“呵呵。”语笑看着面前的暗夜烬不禁的笑起来。
“叔叔,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娶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未婚妻。”单君行这句话结束了整场闹剧。
不过倒是暗夜烬听完这话后就石化了三分钟,蹲在墙角那里种了N久的蘑菇才恢复后正常。不过却摆着一张臭脸说是要回暗夜宫。初音想,他对自己还是挺不错的,这样把他丢下。过河拆桥不是她的作风,就硬是把暗夜烬留了下来。
初音这人如果不是神经粗条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蠢的。居然把三个情敌聚集在一起。天啊。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苗疆。
“终于到苗疆了,呵呵,太好了。”初音一下马车就一蹦一跳的。东看看西看看的。
“初音你等等我麻。不要跑那么快。”暗夜烬是追上初音的脚步。他想就算她是雀是什么都好。他都不想放开手?“你去干吗。她又不要你保护,轩,还不去追你的未婚妻。”沉默了很久的南宫墨终于开口了。暗夜烬看着南宫墨,两人开始了不知道是第N次的对视。眼神里又有了火花。大家不要误会。是情敌的火花,绝对不是情人之间的火花。
“恩,墨,这里交给你了。你知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那家伙。”单君行扶在南宫墨的耳边说。接着就朝初音的方向追去了。
初音看了看这个她梦寐许久的地方。石板路伸向四面八方,所有房子都是木质结构,门前门后,妇女们正劳作着,接龙桥下的水潭里,一群脱光了的孩子正嬉戏打闹,一派宁静祥和之气。街道的最里面是一个房子,这房子依山傍水而建,吊脚楼层层叠叠,鳞次栉比,气势恢弘。初音想这个一看就是头领住的地方。好奇心害死人,这不,她的那个好奇心有上来了。
“不好意思,我们没接到接待中原使者的命令。你不可以进去。”一个苗疆的壮士把初音拦在门外。初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原来是因为自己穿的衣服让人家误会自己是使节。哎,现在就是要去找件衣服来而且她一定要进去看看,她可是很早以前就想去苗家看看的了。就一直没机会。
“你干麻。”单君行看见初音在街道上逛来逛去的。就上前去拉住她。
“轩,是你啊,吓我一跳,你带钱没。”
“带了。你要做什么。”
“不要问了。你给我就对了。”
“给。别闹了,回去吧,不要让大家担心。”单君行拉起初音往回走。初音怎么可能跟他回去啊。
“轩,你去把大家都叫回来吧,我们在这个寨了找户人家投宿吧。每天都睡在马车上,我受不了了,而且我好想吃苗家的酸汤哦。”初音连哄带骗的对单君行说。
“那好,你乖乖的在寨子的入口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好。我会乖的在这等你。”才怪。
-吊脚楼下。
“呵呵。终于可以进去了。哈哈。”初音站在吊脚楼的后门。想趁机偷偷的溜进去,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这衣服,可不能功亏一篑哦。这时后门突然打开。一个苗家女子从里面跑出来。后面还跟了不少的壮士。初音想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被暴露了。转身就往外跑。那女子抓起着自己就跑。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壮士。她看了看眼喘气的女子,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看起来很是活泼可爱,真的算的上是青春亮丽。
“请问,你拉着我跑什么啊。”搞了半天初音才弄清楚原来刚才那些人不是追她的,而是追这个女的。自己还瞎紧张了半天。
“什么。你不是小鱼。”女子很是惊讶的看着初音。
“废话,我根本不认识你。而且我不叫什么小鱼,我叫柴初音。记住了。你可以叫我初音。”
“糟了,你不是小鱼。怎么办啊,你干吗站在那里啊?怎么办啊。”
“喂。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来走去的,走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不叫喂,我叫艾青。不要喂来喂去的。你干麻站杂那里啊。”艾青索性蹲在初音的旁边。现在急也没用。
“哦,没什么,想去看看,你是在那里做事的下人吗?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去。”
“啊?下人?是是是,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去了。我得罪了里面的老爷,他要抓我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办。”说罢便做出搽眼泪的样子。
“你不要哭了,我不问了。”初音最受不了别人哭了,尤其是古代的女人,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那我可以跟着你吗?”艾青想,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不如跟这她,看她也不象个坏人。
“你就不怕我们是坏人吗?”初音看了看这个刚认识的女人。
“不怕,要是你是坏人,你刚才就会帮他们一起来抓我拉。”
初音一听。汗``我以为是来抓我的,否则我跑什么啊。
“好吧。”初音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接着说到“走吧。”
“去哪?”
“晕,找人啊,你不想吃饭睡觉拉。”初音想起刚才单君行叫她在寨子的入口等他们。
“你知道寨子的入口怎么走吧。”初音问艾青。
“知道。”
“那你在前面带路吧。”两个人就朝着寨子的入口走去。
夕阳西下,映照着苗寨,一幅安详的样子。没人知道这个安详下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真实面孔。也许安详就是真实苗寨,或许安详只是它的掩饰。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苗寨入口。
“初音,你去哪了,我们在这等了你好久,急死我了。”暗夜烬看到初音就把她抱得死死的。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好歹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哦。”初音一把推开暗夜烬。看了看南宫墨说到“我很好。不要担心。”
“不要对人家那么凶麻。”不知道从乃抽出一张手绢就这那哭。
“够了。暗夜烬。你要招我发火哦。”初音做出一个要打架的阵势。
“好拉。不要对人家那么凶哦。我最……”暗夜烬还没说完就被单君行给推开。
“诶。初音你的衣服呢?还有你旁边的是谁啊”语笑疑惑的问到。
“哦。我刚才看到苗礓的衣服很好看啊。就买了一套。那个原来的衣服就丢掉了。这个是刚才认识的,叫艾青。”
“艾青,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是南宫墨、霸道的是单君行、嬉皮笑脸的是君彦、她是语笑。很好相处的。”初音拉着艾青一个一个的给他们介绍到。
“初音好过分哦,你都不介绍人家的哦。”暗夜烬抗议的说到。
“哦,那个有病的叫暗夜烬。你可以忽略他的存在的。”
“什么啊。小音音,这样对人家。好伤心哦。”暗夜烬有开始发挥他那妖艳的脸庞的功能。
“下次不要乱跑,让大家那么担心,你是猪吗。”单君行走过来冷冷的说到。
“喂,你不要过分哦。什么叫我们是猪啊。”关心人都不知道吗?初音很不爽他的态度,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已经习惯了。
“好拉。是我过分了。走吧,去找地方吃饭吧。”
“恩。”初音想在怎么样都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五脏庙。气也就自然而然的消了。
“走吧,墨。”君彦拍了拍南宫墨。却发现他没反应。就看到他眉头皱成一团看着初音那边。于是有拍了拍他。
“墨。走了。”
“哦,走吧。”
-苗家。
“哇,这个酸汤真好喝。”初音一遇到美食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这么多人。我们明天就会离开的。”南宫墨很有礼貌的对这家人说到。说起这家人还真是热情。这家人就只有一个老爷爷和老奶奶。他们有一个女儿。早就嫁到别处去了。所以现在整个家就只有那么两个老人。初音就想到现在的很多人都是把老人放在家里。每个月给点钱。其实老人家一点都不开心。值得深思。
“哪有啊。我们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呵呵。”老奶奶倒是很开朗。老爷爷也很有活力。招呼到家吃饭是跑出跑进的。
“呐,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唱首歌吧。”初音大叫到,看来她也很开心。(是酸汤的功用吧。)
“好啊,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艾青也在旁边助阵的说到。
“咳咳。”初音清清嗓子。
一天一天
想过好多遍
世界上有一个我好像很玄
抬头看天
我开始发现
我存在是不可思议的事件
偶然间会疲倦
力量像变得遥远
那就大声一点
让这世界听见
蓝蓝天空是诺言
它许诺着明天的明天
有一些梦会实现
蓝蓝天空里面
寻找着永远的永远
我温柔的信念
就是我骄傲的尊严
某个夏天
宁静的海边
说不定有一些生命的伏线
lalala…
蓝蓝天空里面
寻找着永远的永远
我温柔的信念
是我最漂亮的原点
蓝蓝天空是诺言
它许诺着明天的明天
有一些梦会实现
蓝蓝天空里面
寻找着永远的永远
我温柔的信念
就是我骄傲的尊严
“好好听哦,你在哪里学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艾青激动的抓住初音的肩膀。
“呵呵,你先送开我拉。”艾青吐了吐舌头,便松开初音。
“这是我家乡的歌哦。还有好多呢。很听得不得了。”初音若有所思的说到。“我很想回家呢。”脸上突然多了一股忧伤。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哦说的话啊。”艾青看着眼前这个忧伤的初音。
“和你没关系拉。她提到家就是这样的。”语笑过来打圆场。
这顿饭的欢乐也就在这里结束了。
-空地。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南宫墨走到初音面前。
“没什么,看看月亮。你怎么不在里面休息啊。”
“睡不着,就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就过来了。”
“你看今天晚上的天空好清透哦。星星也好多。我突然很想家。刚才还把大家的气氛都弄糟了。真是的。”
“想哭就哭吧。”南宫墨温柔的看着初音。初音摇了摇头。
“我才不想哭。只是很伤感,知道吗。这么久了,我也慢慢的接受了,接受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事。其实我们是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初音。”
“不要担心我。我很好。南宫墨,我还可以叫你墨吗?”
“可以。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是吗。墨”
“看吧,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不是的,我想有的东西就算我再怎么想也不可以的。”
“初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说。我只想把那些事忘记。就今晚。好吗?”
“好,我答应你。”南宫墨和初音倒在草地上看着天空。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象许多小眼睛……。”
“墨,你看。是流星雨。哇,我好幸运哦,呵呵。”初音激动的指着天空。
“是啊,很漂亮。”
初音看了看身边的南宫墨心里悄悄的说:“墨,你知道吗,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和我喜欢的人看一场流星雨,现在的我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我终于可以没有遗憾的嫁给单君行了。”
“啊……。”初音对着天空大叫到。张开双手就做出飞行的样子奔跑着。南宫墨想:“老天爷。就把时间停留在现在好吗?这样看着她,就这要这样看着她就好。”
-次日。
“公主,请你跟我们回去吧,首领已经很生气了。您要是在不回去,我们就没命了。”一群壮士跪在艾青的面前恳求到。初音到是傻了眼了。
“你是公主?那天你不说你是下人吗??“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哦。”搞半天被摆了一道。
“我不会回去的,你们回去给那老头说,除非他让我自己选夫婿,否则他就没我这个女儿了。”
“首领说了。只要您回去,他什么都顺着您。”
“真的?”
“我们来之前首领是这么交代的。”
“哦,早点不开窍。那好吧。”
初音还是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个是公主,是她梦寐以求的苗疆寨的公主,拿她不就可以去那个吊脚楼看看了吗?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聪明。
“初音啊,你们不赶时间吧。”艾青问初音。
“不赶,做什么啊。”
“过两天是我们这的踩花山节,我想你没过过吧,就留下来过吧。怎么样。”
“好啊。不过,什么是踩花山节啊?”
“踩花山是苗族传统节日。我们这四、五月间盛行踩山、跳场,源于青年男女的求爱活动。节日期间,青年男女对歌、跳芦笙舞、寻求配偶;老农们则来到花场地交流生产经验,传授生产技术,祝愿五谷丰登。居于山区的苗民在节日内还要进行斗牛比赛。屏边县的苗族还举办跳狮子和爬花杆的比赛。”
“听起来很有意思麻。那好我就留下来了。呵呵。”
“那就走吧,一起去我家住,让我好好的招呼你们,这几天多亏你们照顾我拉。”
“没什么,呵呵。”就这样,一行人在初音的又拖有拉的情况下终于来到了艾青的家。
初音终于还是如愿以尝的进了吊脚楼观光了一次。就只等到明天晚上的踩山花节了。
初音一边走一边幻想着呆会的踩山花节。会是什么样的样子。一脸的期待。兴奋的要死。
“真的很期待哦,呵呵。”
“音音,你的样子很恶心哦。”暗夜烬在旁边旁侧击的讽刺到?“关你什么事。闭嘴。”
“初音,你确定这样子好吗?”南宫墨担心的问到。
“放心放心。”
“她只要有玩的就没什么不好的。”
“单君行。你可不可以改改你那个爱拆穿人的脾气。”初音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
“只要君彦在,我就觉得无所谓。”语笑这丫头看来是坠人爱河很深了。
“语笑都不反对。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君彦这小子。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哦。”初音很不满的说到,自从他们两在一起后,君彦那小子就天天和语笑在一起。连自己和语笑说个话什么的,都要被攻击。语笑也是,整天就和君彦粘在一起。真象连体婴儿。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目的。我们可不是来玩的。我们有正事做的。不象你。”单君行的一句话将初音拉回现实。
“什么啊。好了拉,等这个踩花山节结束我们就走。好不。”最终还是因为拗不过她,大家就妥协了。
节日清晨,由村寨有威望的人将五彩花杆插在传统固定坝坡上,活动开始,着盛装的男女老少拥入活动场所。大家都披上节日盛装的“花场”,灯笼高悬,彩旗飞舞,花杆矗立。身穿对襟短衣,头缠青色长布,腰束大布带的男子和身着节日盛装、精心梳妆打扮的妇女,吹着芦笙、唢呐,敲着铜鼓,载歌载舞,从四面八方云集会场。芦签舞贯穿花会始未,赛歌是花会的主要项目,爬杆比赛最引人瞩目。舞狮、武艺竞赛、斗牛、赛马活动,各地不尽相同或兼而有之。芦签舞给人一种轻松一个鲤鱼打挺,身体倒转一百八十度,循环反复一直攀到杆顶亮相。表演者双脚夹住花杆倒挂,吹着芦签下滑,距地面数尺时,一个筋斗翻下,轻盈自如,赛过体操运动员的技巧,博得全场喝采,妇女的绩麻穿针比赛,饶有风趣,比赛搓麻绳、穿针引线的质量、速度。勤劳、智慧的结晶为她们带来节日欢乐。花山会是青年男女社交的机会,钟情的姑娘会被小伙子撑开的花伞拢去。互相依偎着,倾诉衷肠。花山会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充满着真挚的友谊,纯洁的爱情。
就在初音感慨到这个节目的伟大的时候,艾青跑过来拉住初音。
“我爹要见你们哦。呵呵。”
“哦,对了,艾青,一直都没机会问你,你那天干麻要离家出走啊?”
“我爹了拉。要逼我嫁给那个什么南朝的王子,我根本不喜欢他,嫁过去做什么啊。”
“恩,对,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确实很痛苦。”单君行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
“就是啊,我一定要嫁一个我自己喜欢的人。”初音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
“什么啊。问人家这个问题。对了,刚才玩得开心吗?”明显的转移话题,不过算了,谁叫自己没有揭穿别人的爱好。
“好玩啊。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斗牛。好刺激哦,有机会我也想去斗斗看。”
“那个要自己养的牛才可以。看你的样子麻。可能是没机会哦。”
“艾青,你再这样说试试。”
“呵呵。不要生气拉。走吧,先去吃点东西,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哦。”
“哇,节目好丰富哦。”艾青挑了挑眉毛好象在说:“我们苗疆岂是浪得虚名。”
-篝火晚会。
这晚会上大家都好象是精心打扮过才来的,男装头缠白色头帕,着大襟右祚滚边领青色长衫,衣领及衣边镶有浅色花边,抄腰裤,缠绑腿。女装头戴银饰用丝织或彩布缠头数围,在衣肩后披有三块精绣制品条的上衣;腿上用套花纹绑腿,脚上穿自做的线儿花鞋,别有一番风情。
“艾青,为什么大家都好象是精心打扮过才来的啊。”
“你不知道哦。呆回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大家回纷纷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如果两个人在一起的话。大家就会一起祝福他们。”
“哦。这样哦,怪不得。”
“呵呵,那我先过去和我爹说说话,一会过来找你们。”
“好的。”
初音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找寻自己心仪的那个人。过了会大家围在火堆的周围围成个大圈子。大家手拉手的跳舞。整个夜空都被这火堆映照得红红火火的。
“大家静一静。现在,是象自己心仪的对象表白的时候拉。大家可以放开的去表白。”那个说话的人好象就是艾青的老爹。他这话一说完大家开始动口动手,因为苗疆人表达爱慕之情就是动口动手动脚。阿哥羞怯的拽一个阿妹的后衣角,只能拽后衣角,阿妹有糖吃不?阿哥,阿妹带你去买糖吃。好,对上眼了。动脚,阿哥对阿妹有意思,阿妹也有想法,踩阿哥的脚趾头;阿妹先看上阿哥了,快点跑去试探一下下,踩踩阿哥的脚后跟。呵呵,含蓄矜持。(汗```真原始的做法。)这不。就看见南宫墨、单君行、暗夜烬的鞋被踩得是脏西西的。自己的衣服也是被拉得皱巴巴的。不过几个人似乎都不为所动啊。
“感谢天神赐予我们又一个平安年。好拉,现在是我们苗礓最为美丽的公主,我忽可汗的宝贝女儿选心上人的时候了。”那个什么忽可汗的站在台上宣布到。
“感谢真神。”艾青单手贴胸对着天空鞠着躬。初音想哪来的什么真神啊。哎,这些人还真的是落后啊。
“公主,你究竟选的是谁啊,我们都等不耐烦了。”下面已经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是啊。公主快说啊。”
“呵呵,大家不要着急。那个人就是。他。”艾青的手指向初音的方向。初音看了看她身边的人。南宫墨、单君行、暗夜烬。到底是谁啊。难道又是单君行,KAO不要吧。上次已经招来了那么多的麻烦。这次千万不要是啊。诶。或许是暗夜烬,他张得那么妖孽,恩恩。机会最大。
“南宫墨。是我看中的男人。”艾青在后面又补了这么一句。初音看了看艾青又看了看身边的南宫墨,“他回答应吗?会吗?”。
“不要,我不能,我不敢高攀。”南宫墨用极其冷漠的声音回答到,看了看身边的初音。可是这个小细节却被忽可汗那个老狐狸看在眼里。他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什么,他竟然敢拒绝公主。什么家伙啊。”“就是啊,就是啊。公主哪里配不上他啊。算什么东西啊。”“对啊。装什么清高啊。不识好歹。”大家听到南宫墨拒绝艾青都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去拒绝一个美貌和智慧兼备的公主。
“是不敢,还是不想。”艾青发问了。
“都有。”南宫墨你干麻那么诚实啊。你想不想活着走出去啊。
“呵呵,原来那天我看到的是真的。你真的喜欢她。”艾青指了指初音。初音则是一脸的茫然。
“关,关我们什么事啊。”初音无辜的说到。
“是啊。怎么不关你的事,假如他不喜欢你,为什么半夜陪你去看星星。为什么你们两个之间的气氛那么暧昧。”艾青说这些话的时候还不时的看了看单君行。那脸还真是臭到家了。
“那有怎么样。朋友之间不可以?”初音倒也冷静。她没想到她信任的艾青居然摆了她那么一道。为什么,难道自己看人的眼光又退步了?
“是吗?朋友,那他为什么不娶我。如果你说服他娶我,那么我就相信。”
“为什么要你相信我,你是我的谁。”艾青被初音这么一问就问倒了。她没料到初音居然可以那么镇定的回答她的问题。依照这几天的观察,她不是个这么冷静的女子啊。难道是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吗?
“南宫墨,既然你们是朋友,那就娶我啊。怎么了。”艾青打算转移自己的攻击目标。
“是啊,我们是朋友。可是我却爱着她,就算在她眼中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介意。只要在她身边看着她,看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就很满足了。公主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公主另选他人吧。”南宫墨深情的看着初音。初音被南宫墨这样的表白吓了一跳。陷在了自己的旋涡里。单君行和暗夜烬的脸上则是无数条黑线。君彦和语笑打算不介入这个复杂的事情里去。在旁边看着,也担心着。
“是麻。”艾青的眼里全是嫉妒的神情。现在的她完全被嫉妒冲昏了头。打从第一次见到夕阳下的南宫墨的时候。她就认定了这个温文而雅的男人,会是她一辈子的托付,当她看到那晚南宫墨看初音的眼神的时候,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装着的是别人。她就开始慌了。就用了这么个龌龊的方法想留住他。可是却没能如愿以尝。
“丫头,你过来一下。”忽可汗叫初音到自己的面前去。把手抬起来在初音的头上点了一下。
“不要,爹。”艾青想去阻止,却来不及了。
“孩子,不要怪我,好吗?”忽可汗对着艾青说。
“为什么啊,爹,我不要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艾青使劲的摇着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初音则是雾嘟嘟的看着眼前这对哭得西里哗啦的父女。一脸茫然。
“谁叫你是我最爱的女儿,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初音想这也是个伟大的父亲啊。
“可是你也没必要这样做啊。”艾青满是抱歉的样子看着初音。看得初音是全身发麻。
“怎么这样看我啊。”
“初音,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爹会对你下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初音一听就傻了,什么?下蛊?会不会死啊?怎么自己才活过来没多久就要死了。也许是受不了打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晕之前只看见几个身影跑向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呃。”初音感觉头还是很疼,她努力的想回想起昨天的情景。却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她尽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
“你醒了。”南宫墨坐在床上讲初音揽在自己的怀抱里。
“我好象记得我中蛊毒了,是不是。”
“这……。”大家都不想说出口。
“告诉我。我只想知道而已。”
“是的。”语笑不想骗初音。
“555555555,我还不想死,这是什么世道啊,我都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够吗。我还没活够呢。不要。”初音一听就受不了,大哭起来,想自己好不容易又能活一次,没想到还没活多久就又要死,难道不是自己的,终究不会长久。
“初音,你先冷静一下,或许这个不蛊毒不会死人呢,又或许可以解除这个蛊的,你不要哭好不好啊。”语笑安慰到。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语笑,还是你最好拉。”大家的头顶都飞过N这乌鸦。这个女人刚才还一幅垂死边缘的样子,现在有活蹦乱跳的了。真的是```
“不可能。”门外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今天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异常的刺耳。艾青慢慢的走进房间,刚婢女来通知她初音醒了的时候她马上就跑了过来。
“你说什么,你爹给初音下了蛊,你现在还跑来说不可能解除,你好毒啊,我们哪里对你不好了。”语笑激动的站起来吼到。
“这是事实。银萱咒从来就没有人能解开过,除非……。”说吗?如果说了也许自己会伤心,可是如果不说,那么也许自己一辈子都解不开这个心结。艾青决定还是说出来。
“除非中蛊人最爱的人和其换血,放可得救。可是这个是一命换一命的方法,总会有一个人会死。”艾青看着初音,她会让他救自己吗?
“我不要。”初音终于开口了。她不可以那么自私,她已经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可以为了自己,让墨死掉。她紧紧的抓住南宫墨的手。
“初音。”
“音音。”
“你们都不要说了。我不会同意的。”初音打断了他们的话。
“艾青,难道就没其他办法了吗?”单君行问到。
“你知道银萱咒的来历就不会这么问了。”
“什么意思。”
“很久以前,苗疆出了一名奇才。她精通所有的蛊术,却从来不用蛊术害人,反而很好相处。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既美丽又温柔的姑娘。她就是银萱咒的创始人--杜银萱。有一天她在河边救起了一名男子,并将那名男子带了回家。日久生情吧,杜银萱渐渐的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男人,可是好景不长,男子的伤也好了,他终究是要回去的。杜银萱当然不愿意让自己的恋情就那么的结束。在男人离开的前一天夜里,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男人,她希望男人可以回来娶她,最后她等啊等,肚子也越来越大。那男人却始终没有回来过,最后她终于受不了大家的议论,决定跳河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三月那冰凉的河水将她冲醒了。她奋力爬上岸,最终孩子是没保住,她决定去找那男人,她要报仇,终于她靠着自己的力量,预测到了男人的方向。可是她看带是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恩爱的场景,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她便给那女人下了蛊,只要那女人动情,不出十天便会死,即使为了这样断情绝爱半个月也会死,她想要那男人来求自己,她便可以要挟男人和自己在一起,而去救那女子,可是那男人却选择了和那女人幸福的度过剩下的日子,这让更让伤心欲绝的杜银萱充满了仇恨。她便用献身天神的方法给这个蛊术下了个咒。世上永没有解开此咒的方法,这个蛊术是我们苗疆的禁术。也许是上天的怜悯,终于在很多年以后,有个巫师捂出了以一命换命的方法来破除这个咒。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我爹会对你下,对不起,初音,真的对不起。”
“算了,那我还有多少天。”初音并没有大吵大闹。因为她知道那样也是于事无不。只有好好的没有遗憾的过剩下的日子。
“十天。”艾青尽量的掩饰自己的痛苦。
初音转过头对大家说:“能不能给我和墨十天,我也许快没时间了,可是我只想在剩下的时间里。和故事里幸福的女人一样,和自己最爱的人,度过剩下的生命。”初音用力的抓住南宫墨的手,她想就算只剩下十天也好,起码可以和墨在一起了。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南宫墨把头埋在初音的肩上,哽咽的说到。
“傻瓜。”初音轻轻的拍着南宫墨的手背,好象快要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晚上初音一个人来到那天的空地上,她看着这快空地,还记得前几天自己和墨在这里看流星雨时候的情景。现在再来到这里居然是自己快要死了,就觉得好象是梦一样,突然有人在后面将自己抱住。她转过头看,是墨。
“怎么你也在这里。”
“睡不着,就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了你。”
“墨,你会后悔认识我吗?”
“呵呵。怎么会,我觉得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你。”
“可是我后悔了。我后悔在这样的命运中认识你,假如我们没有认识那多好啊。我也不会那么心痛了,你知道吗,如果是为别人中蛊,那么我一定不甘心。可是我是为了你,我就觉得很值了。”
南宫墨看着初音就发誓绝对不要她死,就算要用自己的命来换他都愿意。
“墨,还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在这里看流星雨吗?”南宫墨点了点头。初音接着又说:“我从小的心愿就是和最爱的人一起看一场流星雨。你实现了我的梦想哦。”初音笑着说。
“初音,我爱你。”说完把嘴唇贴在了初音的嘴上。他多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啊。
-幸福时光。
-第一天,
“墨,快起来,我们去捉鱼啊。”他们答应给初音十天的时间。而这十天谁都不可以去打扰他们两个。让他们两个开开心心的过完这十天。
“好好好。”南宫墨和初音来到河边。初音挽起衣服和裤子,在河里捉鱼,墨在河岸上生火。可是初音却一只鱼都没捉到,还是要靠南宫墨,哎``
“好好吃哦。墨,你好棒哦。”初音边吃着鱼边好所到。
“好好好。慢点吃,不要卡到自己。”南宫墨帮初音搽了搽脸上的东西。
“墨,我好幸福哦。”初音一把抱住南宫墨。
“走开拉,初音你的手好脏哦。”
“什么麻。你居然嫌弃我。”河边笑声不断,谁也不愿去打破这个宁静的画面。
“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赶集。”南宫墨温柔的揉了揉初音的头。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可不想等你哦。”说温暖初音踮起脚亲了南宫墨一下。就害羞的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
“哇,人好多哦。这就是苗疆的赶集哦。好壮观哦。”初音拉起南宫墨的手在街道上跑来跑去的,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的,手里拿了一大对吃的东西。还不停的要买这样买那样的。
-第三天,
……
-第四天,
……
-第五天,
……
-第十天。
“初音,快起来了。今天要去和轩他们吃饭,你不会忘记了吧。”南宫墨敲了敲初音的房门。
“好拉。马上了。我再睡一会。”初音的房间里传出懒洋洋的声音。
“不行,马上就起。”南宫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少见她一会。
“好吧。”初音听到墨的声音,就立刻来精神了。三两下就弄好了。
“走吧。亲爱的。”初音走到南宫墨面前挽起他的手。
“亲爱的?”显然他对这个称呼还很陌生。
“难道你不是我亲爱的吗?”初音装做生气的样子。
“不是啊。喜欢,只要你叫的我都喜欢。”南宫墨淡淡的说到,却掩饰不了话语中宠溺的味道。用沉默来表示爱时,其所表示的爱最多。
“呵呵。”他的一双手,硬净修长,如玉,霎时门外的一池也春色盎然,初音在他身边,静静的想起古老的诗句。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走吧,他们要等不及了。”这是最后的晚餐吗。初音如果要我选,我会让你活下去。这样的抉择,你会怪我吗?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饭局上。
“大家都在啊,怎么了。干麻苦着个脸啊。”初音看着大家的脸就觉得不自在。
“没有啊,大家做什么啊,吃饭,呵呵。”语笑看大家都没什么反应就出来圆场。
“就是啊。快吃吧,以后没机会了。”初音说到。
“是啊,不开心的事现在就不要去想了。我们吃饭吧。”单君行也说话了。
“是啊,小音音,人家这几天好想你哦。你想我没有啊。”
“没时间。”
“小音音。你怎么这样子。”就看见某人蹲在地上画圈圈。
“好拉,你可以起来吃饭了吧。”初音觉得每次见到暗夜烬都是这个样子的。拿他没有办法。
“好吧,既然小音音都这么说了。我就起来咯。”
谁也不知道这顿饭之后,会是什么样。没人去想,也没人愿意去想。
-饭后。
吃完饭后初音看到南宫墨和单君行面色沉重的在门口说着什么。她就走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墨,你决定了吗?”
“是的,只要她能活下来,我就觉得很好了。”初音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还是要牺牲自己。换自己的命。“不要。”初音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南宫墨一下子点住初音的穴道,初音一下倒在南宫墨的怀里。
“初音,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初音使劲的摇头。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初音不敢相信的看者眼前的南宫墨。
“初音,因为我爱你。这几天是我们这辈子最开心也是最幸福的时光。因为有你,知道吗?”南宫墨紧紧的抱住初音。
初音被南宫墨放在床上,艾青问:“你确定了吗?”
“恩,这个决定打从初音中蛊的那刻起就没变过。”
“我就知道,好吧,那你躺下吧。”
艾青用一把匕首将两人的手腕划开。初音看着两人的血融合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墨,面色一点一点的苍白下去。初音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原来爱情那么伤,比想象中还难。现在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心会那么痛。
“艾青,可不可以求你,呆会把我和墨带到那快空地上,拜托你了。”初音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在昏迷前对艾青说到。
“好。我答应你,帮南宫墨留一口气。”艾青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谢谢。”初音边昏睡过去。
-空地上。
“墨。你真的好自私,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你知道是多么残忍的事麻?”初音看着怀里脸色苍白嘴角却挂有一丝笑容的南宫墨。艾青为墨留了一口气。可是他始终还是没等到初音醒过来。
“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在宫里的樱花树下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在我知道不能回家的时候你抱住我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好嘲笑我说我喜欢的是单君行。笨蛋。是你啊。我一直都记得那个会教我弹琴、会耐心的告诉我四神是什么、会体贴的听我发闹骚、在篝火晚会上给我告白的南宫墨。可是我也会恨他。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会哭,因为姥姥曾经告诉我,人死了以后,感觉不会那么快就消失,如果我哭了,那么他们的灵魂会转过头来看,就不能投胎到好人家。所以我不哭,墨。你感觉到我的悲伤了吗?感觉到我正抱着你吗?感觉到我多么想跟你一起走的意念吗?”初音就这么抱着冰冷的南宫墨做在空地上。呆呆的看着天空。想着她和南宫墨的一幕幕。从他们的初次见面开始,脑袋里就象装了个播放机一样。不停的播放着那一幕幕的时光。纵使自己是唯一和他走到尽头的女子。可这份爱终究如戏。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
春草碧波,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当单君行他们赶到空地的时候,看到初音静静的抱着死去的南宫墨发呆。而初音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他们想上去把南宫墨的尸体抱走,初音就象疯了一样,谁也不能碰。他们就这样陪这她,一直到初音体力不支昏到。他们把南宫墨火葬了,骨灰带到初音的面前。初音就抱着骨灰发呆,这些日子,初音就只会发呆。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单君行他们决定将初音带回京城医治,并想办法让她的头发变回来。让君彦和语笑继续去找寻白虎。
剪断,所有的寄花。
这些寄宿在我身上的鲜艳,
并不属于我。
像是甚么都有。
其實。
攤開手掌。
除了掌紋的纏繞。
卻甚么都沒有了。
那縷不甘溜走的幸福。
想抓住,卻發現。
無能為力!
臉色蒼白。
笑容倦怠。
我想我不會再輕易的哭泣、
因爲它讓我看不見沿途美麗的風景,
也看不見迎面而來的笑臉。
“禀太子,成丞相求见。”
“宣。”单君行想,这只老狐狸,我才回来他就来见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老臣叩见太子殿下。”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望眼过去一个精神矍铄、踔厉风发的老人便是成丞相。
“不知丞相有何事造访。”单君行最讨厌的就是打官腔,偏偏自己又生在帝王家。不知道是因为讨厌打官腔才会讨厌自己生在帝王家,还是因为怨恨自己生在帝王家,才讨厌打官腔。这个问题就好象是在谈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完全没意义。
“臣听说朱雀突染恶疾,一夜之间白发,很是担心啊。臣见殿下为次事如此烦恼,也想为殿下分忧啊,所以老臣边四处寻访名医。希望可以找到能医治朱雀的人,可是臣无能啊。”成权之想起几日前单君行回来的那天,一回来便召集所有的御医进宫为朱雀医治,可是众医都束手无策啊,因此他还大发了一次脾气。随后还在全过招贴黄榜,广发天下,榜上写明,有谁可以医治好朱雀的病,便答应他的三个要求。由此可以看出那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正好以前还愁少这个棋子,不过现在看来,那女人正好填补了那个空缺。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鲒的笑容。
“有劳丞相您费心了。”单君行自然不是三岁的孩子,从小就对这些事耳濡目染,不多不少也懂点其中的道道。
“我看朱雀现在的情况,那储后的地位……望太子珍惜眼前人啊。”这成权之乃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他早就想把女儿安排到太子身边,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迟早有一天,这小鬼会收走自己的兵权。这哪行,他的这个兵权可是办大事的。绝对不能让这个小鬼给误了,皇帝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些日子都是有太子上朝议事的。看来那老东西离死也不远了。自己的机会也就快到了。
“这您就不必担心了,我早有安排,十日后便与朱雀完婚。到时候还少不了您啊。而且看您还尊称她一声朱雀,就该知道,朱雀是什么地位的人。”这老家伙想玩什么花样。
“哦,那老夫就拭目源恕OM换崛美戏蚴!备叶罚慊鼓哿说恪K谆八档煤茫航故抢吹睦保次颐撬返霉?“退下吧。”单君行实在不想看到他。
“臣先行告退。”
“小李子,摆架。我们去看看朱雀。”
----------------------初音寝宫-------------------------
“音音,你说说话啊,或者你吃点东西啊。你不要这样子好不。”暗夜烬是苦口婆心的权到,可是床上的人儿不但不领情,反到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自己。自从墨的骨灰下葬之后,初音便有不言不语转变成了不吃不喝。看着她这个样子,他的心也在痛。
“皇叔,初音怎么样了,还是不吃东西吗?”单君行处理完事情就立马赶过来。
“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吃,跟她说话她好象没听到一样。”暗夜烬看着床上的初音,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可以让她恢复过来。
“初音,你听我说,你至少吃点东西,一点点就好。”单君行温柔的对初音说。却也还是没动静。
“轩,我们出去吧,我想她也许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这些天不是御医就是那些什么神医的,她肯定都要烦死了。我们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相信她不会的,因为这是她的新生,墨用命给她换来的新生。”初音的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在些日子,他们都故意避开墨的话题,不去提及他的事,现在暗夜烬却清楚的点破了,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关系了,因为一天一天,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墨了。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见到他了。把手伸向盛大的死亡。其实死神没那么可怕。
---------------------------门外----------------------------
“我打算十天后和初音完婚。”单君行平静的说到。
“不行,初音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认为可以完婚,而且她爱的是南宫,不是你。”暗夜烬看着单君行,面色温和的说到。却字字见血。
“我知道,可是我是为了保护她,我不得不这么做。”单君行捏劲自己的拳头。
“保护她?除非是她自己答应的,否则我会来带她走。在些天我先住在斋阁,先走了。”暗夜烬撂下话就走了。单君行看着远去的背影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转头对身边侍卫说:“以后没我的允许,炎王(暗夜烬)不得随便踏入宫里。”
-房间。
“墨,不要走啊,墨。”初音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她开始怀念墨,她走到院子里,看到樱花树,想起当时的那个少年。那个温文而雅的男人,那个和她一起在树下弹琴的男人,那个她那么深爱着的男人。可如今花谢人去。一切都不复当初。初音看着天空,做了一个决定。
--------------------------御花园------------------------
“墨,这是第一次我们相遇的地方,还记得吗?当时你跳下水来救我啊。现在,我就在这里,把命还给你。你要等我。”这一夜,月高风清,湖里的荷花开得正艳,一头白发的女子,打破了这本静谧的夜晚。
“呃。”初音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做在自己身边。“你是来接我的吗?”哦,原来我已经死了。
“什么?为什么这么问。”初音睁开眼仔细的看了看周围,似乎是自己平时住的地方。原来没死啊,再看看身边的这为女子长颦减翠,瘦绿消红,好象是病了很久了,可是微施粉泽就显得淡雅脱俗。温雅含蓄是初音对她的第一印象。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你先躺下,你现在还很虚弱。我叫左雨清,算是一个公主吧。刚才我在湖边散步的时候,听到那边有落水的声音,边走过去看,接下来就救了你。可是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告诉我好吗?”
初音看着眼前的人儿,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温柔的语气,让她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听样温柔的南宫墨。
“是你救的我啊。以前也有那么一个人,在同样的地方救过我一次,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初音说到这眼泪就流了下来。如果没有遇到她,他现在应该或得好好的。
“是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已经不在了。最初我们相遇的地方也是那里。”
“对不起,触动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用这样的方式去怀念他了。”
“怀念他?很累啊。”
“我也知道这样很累,可是,我的幸福,就是对他一生冗长的怀念。”左雨清的眼底尽是一片温柔。
“一生冗长的怀念?”我可以吗?一生冗长的怀念。
“恩,想想那些属于两个人的时光,那些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想想他曾经兑现过的诺言,和没有来得及实现的承诺,那些都是我幸福的点点滴滴。”初音听着这些话,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左雨清走到院子,看着那颗早已经凋谢了的樱花树。哥,爱上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不累吗?
“初音,快起来了。今天要去和轩他们吃饭,你不会忘记了吧。”南宫墨敲了敲初音的房门。
“好拉。马上了。我再睡一会。”初音的房间里传出懒洋洋的声音。
“不行,马上就起。”南宫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少见她一会。
“好吧。”初音听到墨的声音,就立刻来精神了。三两下就弄好了。
“走吧。亲爱的。”初音走到南宫墨面前挽起他的手。
“亲爱的?”显然他对这个称呼还很陌生。
“难道你不是我亲爱的吗?”初音装做生气的样子。
“不是啊。喜欢,只要你叫的我都喜欢。”南宫墨淡淡的说到,却掩饰不了话语中宠溺的味道。用沉默来表示爱时,其所表示的爱最多。
“呵呵。”他的一双手,硬净修长,如玉,霎时门外的一池也春色盎然,初音在他身边,静静的想起古老的诗句。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初音,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我在不在你的身边,你要记住,这是我们共同的生命。是我用我的后半生换来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否则我不祈求下辈子还要遇到你。知道吗,因为遇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幸福,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初音,我爱你。”南宫墨的身体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到消失,初音站在原地哭泣。直到哭累了哭醒了。才发现,原来是个梦,可是却那么真实,是你吗。墨,这是你最后要给我说的话吗?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初音望着明月,那上面有多了一个她所思念的人,一个她这辈子深爱的人,现在他住在上面吗?正看着自己吗?是不是也一样的这么怀念自己?墨。我好想你啊。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次日
“青儿,我想吃点东西,你帮我弄点。”
“主子,真好,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你第一次主动要求吃饭呢。”
“呵呵,你就别在这瞎高兴了。快去准备一下,帮我梳洗梳洗。”
“好。”
“青儿,你去给太子说一声,我一会要去找他,说点事。”初音想起了墨对她说的话,要安安分分的做个皇后,是啊,原来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难啊。”
初音找到了单君行,表示自己已经好了,可以随时进行婚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君行和暗夜烬的脸上都显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恢复了。最终决定三日后举行大婚。暗夜烬笑说要送给初音一份大礼,让她拭目以待。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礼物。可那份笑里却夹杂的是更多的通。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皇后,相信我。(单君行)
-既然你还是选择了他,我就只能祝福你们,初音,只要你记得我爱你,就可以了。(暗夜烬)
初音看着窗外。似乎要如秋了。思念他的時候,努力让自己平靜,慢慢让時間撫平過去,在快要淡忘的時候卻害怕,卻又像逆水的人拼命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回憶过去每個細節,然后又努力让自己平靜,日子反復無常的一天天過去。
“初音。”单君行走进初音的身边。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这些天,初音也不象前几天一样了。她深深的知道,她一生的幸福,就是对墨冗长的怀念。
“你真的想好寺穑俊弊笮畋扯宰懦跻簦诤ε拢绿阶约翰幌胍慕峁?“傻瓜,既然我答应了婚事,就不会反悔。”初音看着眼前的单君行,这个男人,也默默的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啊。
“我只是……。”怎么说出口啊。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我会这么快的就答应这个婚事是吗?”单君行静静的点了点头。
“单君行。”
“叫我君行。”单君行任性的说到。
“好。君行,你知道吗。我曾经答应过墨。要嫁给你,安份的做个好皇后。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做个皇后。辅佐你。”初音淡淡的说到,仿佛这不关她的事一样。她只是在帮别人传话而已。
“你知道,我不想勉强你,如果你想离开,我不会拦你。”自己的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呐,根本不想放开她啊。可是,自己却不能给她幸福啊。
“不要想太多了。”初音站起来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单君行。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微微颤动的身体。她也知道,这是安慰他最好的方法。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皇后。相信我好吗?”他明白这是自己的承诺,也是对初音的承诺。
---------------------送走单君行后--------------------
“初音。”门外响起暗夜烬的声音。
“恩,近来吧。”这两个人是约好的吗,怎么一个才走,另一个就来了。
“你真的要嫁给单君行吗?”他知识来要她的一个结果。一句话,好让他死心。
“恩,确定了。”不要怪我,这是我答应墨的。
“是吗?我要祝福你了,以后可要叫我长辈了。我会来婚礼现场的。放心吧。我一定会送份大礼给你们。”暗夜烬笑得是那么的勉强。初音不是没看在眼里,只是现在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他呢。
“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初音,只要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会默默的祝福你。你好我就好。
“我知道。”对不起,暗夜烬,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送走暗夜烬后,初音抬起杯子,慢慢的喝着茶,看着窗外的一切,似乎那么的陌生,却有熟悉。
墨。我只想做你的公主。
---------------------婚礼--------------------
初音到今天才知道,原来皇族结婚是那么的麻烦。在婚礼前数天由好命妇将婚床搬至适当位置。然后,在婚礼之前,再由好命妇负责铺床,将床褥、床单及龙凤被等铺在床上,并撤上各式喜果,如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及利是。安床后任何人皆不得进入新房及触碰新床,直至新人于结婚当晚进房为止。女子则在上较前由母亲为其梳洗打扮好,盖上红盖头。可是初音没有母亲之类的,就把斋阁的啊紫接来,才知道这些天暗夜烬都住在斋阁,可是初音也觉得怪,这柴初音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连结婚这样大的事,也不见她的父母来,而且初音在询问单君行的时候,单君行的表情让她觉得害怕,有种不敢接近的感觉。初音总觉得中间有故事。不过她也懒得去问,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幽魂。不小心才占据了这个身体,单君行出门迎去未央宫之前,要先祭拜祖先,禀告婚事已定,祈求保佑。初音身着红色吉服,上绣吉祥凤鸾的图案,将头发盘起来,也就是‘上头’化上妆,头戴凤冠。单君行接到初音后,就到了婚礼的正式部分。在堂前,由仪宾主持,新郎新娘站列,拜天地,父母;夫妻对拜,乐起,礼成。接下来就是在宫中游走,以表示太子妃的身份及地位之尊重。并记入史册。
册立中宫仪崇德初元,始行册立礼。幄内陈黄案,其东册宝案。王公百官集崇政殿,皇帝御殿阅册宝。正、副使二人持节,执事官举册宝至黄幄前,皇后出迎。使者奉册宝陈案上,西乡立,宣读册文,具满、蒙、汉三体,以次授右女官,女官跪接献皇后,后以次跪受,转授左女官,亦跪接,陈黄案。次宣宝、受宝亦如之。使者出,复命,皇后率公主、福晋、命妇至崇政殿御前六肃三跪三叩。毕,还宫升座,妃率公主等行礼,王公百官上表庆贺,赐宴如常仪。
------------------婚宴----------------
皇族的婚礼不同与寻常人家,初音记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新娘在行完礼之后就得回房间等新郎。可是皇族的婚礼却是要新娘和新郎以前招呼来宾。
“炎王到,并附贺礼一份。”正殿外的一个小太监通报到。初音望着门,他还好吧。暗夜烬走进正殿,面色憔悴,却掩盖不住他身上原本的气质。
“臣恭祝太子和台子妃。”
“皇叔不必客气。赐座。”
“谢太子,不过本王想先奉上我的贺礼。”说完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棵草。
“这是月枯草,能将80旬老人的容貌恢复成18岁的少女一般。”他牢牢的盯着初音的脸。而初音楞了一下,这一路上她听到不少的大臣都在议论她的头发,虽然她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她却比任何人都在意。单君行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就快要发生了。可是他却无力去阻止。
“这月枯草是我送给太子妃的贺礼。”说完暗夜烬走到将军的面前抽出将军腰间的剑朝自己的手腕划去,血就象断了堤的河水一样涌出来。
初音冲到他的面前。扯下头上的头盖包在暗夜烬的手上。那条头盖显得是更加的诡异。
“为什么,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的。”初音为这个男人哭了。他应该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吧,为什么。老天爷,已经有一个男人为她此过一次了。为什么要这个男人也受这样的哭呢。
“我只想你成为最美的新娘,即使不是做我的新娘,我也要你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初音,要笑,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了。”暗夜烬抬起手温柔的抚摩着初音的头。
“婚礼取消。”单君行冷冷的说到。初音转身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可以深刻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可是她却没有资格去安慰他。因为这些悲伤,全是因为她。
“我不服。”有人开口到,定眼望过去,是丞相成权之。
“不要再说了。我决定的事,不允许反对。朱雀先将炎王带下去包扎好伤口。”单君行知道丞相这个人一向都反对自己。现在只有尽量的把事情压下去。支开他们,是保护他们的唯一办法。
“朱雀这样做是在藐视皇室。相信皇上知道了,也不会罢休的。”成权之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丞相此话是何意思?”单君行眯起眼睛看着他。
“微臣只是觉得,朱雀应该受到相宜的处罚而已。”这话一说完,旁边就不断有大臣开始应声,觉得是应该有所处罚。
“哦,那丞相您认为该怎么办。”单君行的语气越来越冷。
“那就请朱雀立功代罪好了。”
“怎么,难道丞相已经有好的办法了?”
“臣听说通县最进正闹蝗灾。如果朱雀有办法平息,那么臣等就不会再有和怨言。”身边的大臣门也一个劲的再附和,单君行以考虑看看结束了这话题。而皇帝听到这个消息后。口吐鲜血,大受打击。卧病不起。
“初音,你怎么来了。”单君行看这进来的初音不禁吃了一惊。
“我本想去你的寝宫找你一起吃消夜,可是却听说你在这,就来找你了。”她的手上还端着一盘糕点。
“谢谢。”单君行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一次,是她对自己最温柔的一次。
“来,一起吃吧。”初音走到单君行的身边坐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单君行知道,幸福总是短暂的。她来到这,是有目的的。
“我听说了。今天成丞相说的话。”初音直直的看着单君行的眼睛。
“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他不想她担心这些事,他要保护好她,不会让她介入政治里,不想让她变成母后那样。只要她简单的过下半辈子。
“你听我说,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我知道成丞相他掌握着兵权,很多事,你还不能做决定。相信我,我可以做得很好的。”初音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迟早有一天,我会拿会兵权。”他只想要保护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现在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好吗?”初音把手覆在单君行的手上。单君行转手将初音的手握在手心。
“好,我相信你,我会让皇叔陪你一起去,起码有他在,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好。快吃东西吧,都凉了。”单君行想,也许以后她慢慢的就会接受自己的。
嘉庆十年,太子妃偕同前皇后之弟炎王出使通县,平复蝗灾。
“君彦,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市集里啊,走了很多天了,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我也不知道,不过也许快了。”君彦握紧了拉在手了的另一只手。
“君彦,你看,前面好象有一个小孩。”语笑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草上。见一个10来岁的孩子躺在上面,奄奄一息了。
“去看看。”君彦拉起语笑走过去,确定那孩子还有气息后,他们便将那孩子抱到马车上,拿出了水和一些药丸,顺便想打听一下这附近哪有城镇。
“呃。”那孩子呻吟了一声,语笑赶紧看了看,那孩子醒来了。就把君彦叫了进来。
“小朋友。你叫什么啊。你不要害怕,我们刚才在那边看到你一个人昏倒在那里,我们救了你。”语笑想说明了自己的来历。她想,小孩子始终是怕生的。总不想被误会成人贩子。
“是你们救的我?”那孩子似乎戒心也很重。
“是啊。你可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吗?为什么一个人躺在那里呢?”语笑用一种迷死人的笑容看着那小鬼。
“我叫文天虞。不是小朋友,还有收起你那个恶心的笑容。”文天虞拽拽的说到。把语笑气得个半死,君彦却在一边笑到脱水。语笑在想,这个小鬼和自己小时候很象。
“你家在哪,送你回去。”语笑对这个小东西可是要管到底了。
“我没家。你们可以把我丢下车的,不用带着我的。”
“喂,你别给我没大没小的,问你话。”
“你问我我就一定要回答吗?老女人。”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子,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好所她们老。
“我哪里老了。小鬼,你说啊。我还没出嫁呢。”语笑压根是跟他杠上了。
“不是吗?我以为你都有三四个小孩了呢。”文天虞是一脸的坏笑。
“你……。”语笑是被他气得个半死,真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那就来啊。把我的嘴巴缝起来。”文天虞冷冷的说到。语笑惊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是懵(meng)的吗?
“如果你不缝的话,我就睡觉了。不要象只乌鸦一样,唧唧喳喳的,如果不想带我走,就把我丢在路上吧。我没意见,不会怪你们的。”文天虞转过身子睡下,语笑可以听出这话里的无奈。
“君彦你快找个地方,我们也休息一下,明天再赶路吧。”小鬼,你还真的是好运哦,遇到我。
“好,天虞,你好好休息。”君彦对睡下的文天虞说到。谁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从来就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可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语笑总觉得这孩子的身上有故事,可是却不想过深的去探究,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最不想去面对的事,就象以前自己怎么样也不愿去面对自己母亲的事一样。也许这就是人吧。总把最悲伤的事为自己的秘密一样,成为历史,成为尘埃。等一切都过去后,也许就会好点。不知道初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自己好想快点结束这边的似,回到她的身边去照顾她,可是现在连个城镇都没看见。什么消息也打听不了。
“暗夜烬,你可不可以不要没事就跑到我面晃悠。我又不会被买掉。”
“诶。什么啊,就是想多看看音音我才在你面前晃悠的,现在你这么说人家,好伤心啊。”暗夜烬拿出不来幽睦锍槌隼吹氖峙猎谀睦锊胙劾帷?“好拉,好拉。你够了没,我看除了我洗澡你不在我身边,你好象从来没消失在我眼前过啊。真的不怕我张针眼?”
“原来你是怕张针眼啊。我张得那么丑吗?”暗夜烬做出一幅受伤的样子。食指还互相的戳来戳去。
“我……,算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实在无法抵挡那个眼神里那种闪闪的东西。
“我就知道,我亲爱的小音音不会的哦。”暗夜烬抱住初音。初音使劲的推来暗夜烬。
“你不要得寸进尺哦。”她的心还不在这里。也许永远都回不来了。她把它丢掉了。
“初音,有什么话想说吗?”暗夜烬正经的说到。
“啊?什么啊”初音是一头的雾水。
“难道你连这次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吗?”暗夜烬看了看发愣的初音,不是她自己去要求来的吗?
“哦,你是说这个啊。呵呵,我自有打算,到了那里,我再告诉你,现在是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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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你是怎么倒在那里的。”语笑只想早点到城镇里,好好的洗个澡。
“我……,真的不记得了。一醒来看到的就是你们。”文天虞真的没有骗他们。自从被他们赶出来后,自己就迷迷糊糊的走,饿晕在那里了。
“哦,天呐,我还真不该打算指望小孩。”语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是啊,听我的,往北走。”文天虞淡淡的说着。
“你刚才又说不知道,你不要忽悠我哦。”语笑真的搞不懂他,不过有时候他说的话却有很准。
“好,再信你一次,君彦,我们就往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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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参见太子妃,参见炎王。”张天是吓得头也不敢抬高一点。象他们这种芝麻小官,也许这辈子都没机会见这种大人铩?墒墙裉焖匆幌录搅礁觥2煌5脑谀遣梁埂?“起来吧。不要那么害怕,我们又不是什么恶魔。”暗夜烬虽然表情是酷酷的,可是说话的时候还好似不忘调侃一下别人。看来暗夜烬的这个炎王是当得不怎么样啊。那鞋侍卫一点都不怕他,反倒跟他一起开玩笑什么的。不过好象这才是明君的作风。如果他来当皇帝,一定会是天下太平。初音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的简直是不符实际。明明这个天下姓左来的。
“张大人,麻烦你带我们去住宿的地方吧。赶了这么久的路。很累了。明天我们在谈论下蝗虫的事。”初音用一种极其奇怪的官腔说到。
“不急,您先休息。”
“我可不是来游玩的,希望张大人明白我们的目的。”那张大人哪敢得罪她啊。她说什么不都得听。
“你就按太子妃说的做吧。”暗夜烬觉得初音这家伙,有那么点当官的气质。
-驿站。
初音一进房间就猛喝了一大口茶。暗夜烬看着是既好笑有怜悯。
“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表现得还好吧。”初音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错啊。呵呵,真的不错,有那么点味道的。”暗夜烬在初音的旁边坐下说到。
“哦,那就好。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办正是。”初音说着就把暗夜烬望外推。
“好好好。那你也早点休息了哦。”暗夜烬转过身亲了初音的脸一下。
接下来驿站传出一个男人的残叫声。
“哇。君彦,你看是城镇。好棒哦,再也不用睡马车了。小鬼,看不出来你好蛮厉害的。”奔波了几天终于看到了城镇的样子。语笑真的是兴奋得不得了。
“我猜的,哪知道真的有。”文天虞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谁,他真的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我知道,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语笑轻蔑的说着。
“你......”文天虞真的是被这个女人气得个半死。
“哎哟,你次多大,老是皱个头。笑个。”看着你我能笑得出来吗?文天虞心里想到。
“君彦,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我去打听下初音他们的消息。我现在很担心她。”
“好。不过你要相信她,她是坚强的啊。”他们都坚信,那么坚强的初音,会撑下去的。
“好。”他们找了个客店住下,语笑问老板。
“掌柜的,你知道太子结婚了没吗?”
“姑娘,一看你就是没出过门的,太子早就成婚了,只是啊……。”那掌柜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语笑就忙说到。
“掌柜的,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那老板看语笑也不是什么坏心人,就接着说。
“听说啊,那太子妃是一头白发的怪人,在婚宴上好象还闹了场子。被贬到通县去整治蝗虫了,这也都是听京里来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语笑听完这话就立刻做了个决定。
“你确定你说的那个朋友在通县?”文天虞不敢相信的看着语笑。心想,这女人平时也是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这么的正经过。看她那中正经的表情,文天虞也就不想在怀疑什么了。
语笑做在去通县的路上,心里不听的在说,初音我知道,你一定在那了,要等我。
“张大人,带我去看看蝗灾的现场吧。”
“是是,太子妃这边请。”
“以后不要叫我太子妃,叫我柴姑娘就好。”她始终不习惯这个称呼。虽然自己答应嫁给他了。可是对这个称呼却还是很不习惯。
“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太子知道了,我这乌裟还要不啊。
“就按照她说的去做。张大人。”就连炎王都这没开口了,他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是,柴姑娘。”
初音看了一眼暗夜烬,然后凑到他耳朵边。
“敢情我说话还没有你管用。”说完就咬了暗夜烬的耳朵一口。
“哇。”暗夜烬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对初音说到。
“你知道女人咬男人的耳朵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啊。”才怪。初音秉承装傻的宗旨。
“你……,算了。走吧。”这张大人心里就在琢磨着,看来朝中大家说的是真的,他们两真的有点什么。不过自己也别多嘴。
-灾情现场。
蝗虫飞过时,黑压压的一大片,连太阳都遮没了。田里的庄稼都被蝗虫吃光了。就连看的人也觉得毛骨悚然。
“天啊,好可怕啊。”初音被眼前的这个景象震惊到了。她从来没亲眼看到过这种样子,以前也只是在电视看过,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么可怕。
“我们通县这几年来都遭受了2次了。哎,这一定是上天降给我们的灾难,没有办法。”那张大人感慨到。
“什么上天给的灾难啊,张大人,你也是朝廷命官。读过书的,怎么也相信这些说法啊。”
“是是是,柴姑娘说的是。”
“初音,你有什么办法吗?”
“看我的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以前上环保课的时候,就上过这个内容。想不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张大人,这通县闹灾害的地放有多少处,大概多少面积。”
“这通县不大,闹灾的地方到挺多,就说城西吧,现在都没人敢去了。”
“说重点。”
“是是是。你看我,呵呵,这通县大概就有4000亩土地的样子。”
“哦,听好了。你现在命人去准备2000只鸭子。将这2000只鸭子放到有灾害的地方去,3天后,自然就没有蝗虫了。”
“啊?这……。”那张大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啊什么啊,快去啊。”初音真的是败给了这个什么张大人了。而且蝗虫又不是了不起的东西,几只鸭子就可以一治理的麻。怎么这的人都不知道啊。
“初音啊,你确定你的方法有效。”就连暗夜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方法。
“一定有效。我们的家乡就经常用这个方法来治理的,放心吧。”初音拍了拍暗夜烬的肩膀,意思是要他相信她。
-三天后
“呀,柴姑娘啊。你真的我们通县的活菩萨啊。蝗虫真的全没有了。百姓门啊都说要亲自来感谢你啊。”张天虽平时糊涂,却也不失为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
“不用了,张大人啊。你告诉百姓,这是朝廷该做的,他们是国家的人民。我们就该保护他们。”
“朝姑娘啊,你真的是好人呐。”
“对了,张大人,明天你把村民门召集到村口,我告诉你们一些防止蝗虫的方法。”
“好勒。”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有那么点本事啊。”暗夜烬站在初音的背后说到。
“你干麻走路不出声的,吓死人了。”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的。”
“你,算了。不和你罗嗦。我出去一下。”
“去干吗。”
“有事啊。”初音走到门边上停下来背对着暗夜烬说:“谢谢。一直没来得及对你说。现在补上。”
“恩。”傻瓜,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伯,请问一下,这里是通县吗?”
“不是得,姑娘。你要去通县吗?”
“是的,我们去探亲的。”
“哦,再往前走1天,过了隔壁村就是通县了。”
“谢谢你啊,老伯。”
“呵呵。哪里啊,只是这通县啊,真的是遇到菩萨了,听说朝廷派了太子妃去帮他们治理蝗灾啊。才几天的时间,那蝗虫就全没了。真的是叫上好运了。”那老伯是一脸的崇拜。语笑听了笑了笑。心想,初音啊,你真的好起来了吗?不要让我担心啊。
初音走在街上。觉得这通县真的是萧条,到处都是乞丐。商铺也没几家是营业的,街上一片狼籍。
“对不起啊。对不起。”一个乞丐撞到初音。
“没关系。小朋友。来这是点钱,你拿去吧。”初音看了看,这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这场蝗灾还真的是让大家受了不少的苦。
“谢谢。”那孩子低着头,嘴角却有一丝诡异的笑容扬起。
“怎么这么热啊。”初音走在街上。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就回驿站打算洗澡。
“初音,这么早就回来了。”暗夜烬想,怎么才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没。回来有点事。”初音觉得自己是热到不行,看到暗夜烬的时候就想一下子扑上去。
“真的,可是看你的脸色不好啊。”暗夜烬将手扶在初音的额头上。也没有生病啊。
可是当暗夜烬的手放在头上的时候。初音的痛苦明显的少了一大半。这是怎么回事,初音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先上楼去洗澡。
“我先上楼了。”初音准备转身上楼。可是那份难受有增加了一点。她难受得一下子蹲在地上。
“初音。初音。”暗夜烬把初音拦在怀里。初音一把勾住暗夜烬的脖。把嘴巴贴了上去。暗夜烬立刻把初音抱进房间。她刚才那个样子。要被人说闲话的。
“帮我,我难受。”初音在床上挣扎着。暗夜烬把初音放在床上。任由她挣扎。据他看来,初音应该是中了一种催春药,而且是药性很强的那种。自己是个健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感觉。不过自己也不能做出什么事来。只有让初音在床上躺着,等药效过了就安全了。
“暗夜烬,我求你,求你帮帮我。”初音带着哭腔说到。她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以前自己的哪个时代,一夜情不也是常事吗。而且真的很难受。
“不可以的,我不能。”虽然平时看起来暗夜烬很轻浮。可是对于她。自己就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会怪你的。真的,我求你,帮帮我,我受不了。”初音呻吟了一声。勾起了暗夜烬的神经,以及做男人的欲望。他回头看初音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样子。一把辁住初音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初音轻吟了一声,嘴唇凑到暗夜烬的耳边:“帮我,求你。”这一夜也许是他们的转折点。
“初音,对不起。”暗夜烬说了一声。他的手不断的在初音的身上游走。初音帮他解开衣服。两人互相取欢。
房间内春色满天飞。
-第二天。
“昨天的事,我会当没发生过。”初音对暗夜烬说到。
“可是,我会把它当成我一辈子的回忆。”暗夜烬直钩钩的看这初音。
“不太天真了。就算你记得又能怎么样。别忘记我们的身份。”是啊,你是他的舅舅呢。
“呵呵,还是不行吗。我答应你,会当今天得事没发生过。”自己还是妥协了。
“走吧,我叫大家在城门口等我的。”初音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房间。她不能让自己记住今天的事,他也不能记得,他们如果记得,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毕竟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和身份。
-城门。
“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是要告诉大家一些防蝗灾的方法。”初音站在人群的前面。
“什么方法啊。女神。”下面有村民说到。初音一听这个称呼,还真的不习惯,不过自己还真喜欢。眼光碰到暗夜烬的时候,她就马上转移视线。
“很简单的,大家知道吗,蝗虫必须在植被覆盖率低于50%的土地上产卵,如果一个地方山清水秀,没有裸露的土地,蝗虫就无法繁衍。有的人单纯认为治理污染才是保护环境,而对于改善蝗虫适生区的植被、土壤和小气候等工作,由于短期内看不到效益,并不重视。我建议,从长远看,要有效防治蝗灾,必须着眼于生态建设,要实行植物保护、生物保护、资源保护和环境保护四结合。特别是要确保生物的多样性,保护好蝗虫的天敌。比如说蛙和鸟两大类。还有收割后不要把稻草随便烧掉,而将其放在田里,为蜘蛛营造良好的“生活环境”,在收割前后将发现的蜘蛛卵囊集中到安全地方并加以保护。这样就可以防止行在的发生了。如果再发生蝗灾,就将大量鸭子引入农田捕食水稻蝗虫,结果仅需2000只鸭子就能把4000亩土地里的蝗虫吃得干干净净。此外,挂网田间的圆蛛及狼蛛、猫蛛等游走蛛,也能在田里迅速找到小蝗虫并将其吞食。”初音是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说了。
这时城门打开,有驾马车驶了进来。初音心想,这个时候,通县还有谁会来。不过等到马车上的人撩起帘子后,初音却高兴得跳起来。原来是她日思夜想的语笑。
-驿站。
“为什么你们会来这啊。”初音拉着语笑的手。
“我在路上听说你的事了啊,就来这里找你了。想不到你越来越漂亮了。”霍语笑看着初音能吃能喝的样子。心里很是安慰,她终于好了。
“不过,这个小孩是谁啊。”初音看了看宁君彦旁边的文天虞,即使是他们两生而,也不可能这么大了。就算是呐咤。也要怀孕三年啊。
“他啊,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小子。叫文天虞。”霍语笑湫了湫文天虞。
“喂,老太婆。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文天虞皱着眉头。却盯着初音的脸看。
“小子,你说什么啊,谁是老太婆啊。还有你不要老看初音,人家可是太子妃。你小子是没机会了的。”霍语笑白了文天虞一眼。心想,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这样,难道我不漂亮吗。
“太子妃。”文天虞的眉头却更重了,可是大家都没注意。
“诶,对了,暗夜烬呢,听说他和你一起来的。”宁君彦奇怪他怎么没出现。初音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他不在,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霍语笑用手拐了一下初音。
“真的不知道。”
“真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啊。哎呀,你们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虽然自己嘴巴上说不要紧,没关系。可是心里还是很在乎的啊。
“喏,你说没事就没事吧。”霍语笑也不想多去追问什么。
-晚上。
“初音,去喝一杯吧。”霍语笑晃着手了的酒。
“好啊。还是老地方。”初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找语笑喝酒的样子。
-屋顶。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啊。”语笑开口说到。
“记得啊。那时候你还很喜欢轩呢。”
“是啊,不过现在,我喜欢的是君彦哦。”
“看得出来。你好幸福啊。”
“初音。”霍语笑的预期里满是担心。
“我没事。”
“真的吗。”
“恩,都过了这么久了,该忘记的总会忘记,该记得还是会记得。有的东西,总是要去面对的。我们要往前看不是吗。”初音极力隐藏自己的悲伤。
“有事就要给我说哦。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语笑担心的看着初音。但愿她是真的忘记了。
“哦,对了,你的头发?”语笑疑惑的看着初音的头发,刚才自己还吓了一跳,不过她的头发能恢复。真好。
“哦,这个啊,是……。”初音把暗夜烬是怎么样找来药,自己是怎么在婚宴上闹场的,又是怎么来到这的。全都给语笑说了一遍。姑娘家总是有很多的话要说。连个人说话直到深夜。
-第二天。
“这都要出发了,暗夜烬怎么还不来啊。”语笑做在一旁抱怨着。
“你,去看看王爷。”初音叫了一个侍卫去催催暗夜烬。过了一会。那侍卫回来了。
“秉太子妃,王爷不在房间。只有这封信。”初音接过侍卫的信。打开看。
小树开朝径,长茸湿夜烟。
柳花惊雪满,麦雨涨溪田。
古刹疏钟度,遥岚破月悬。
沙头敲石火,烧竹照渔船。
“什么意思啊。”初音实在是看不懂。宁君彦拿过去看了看。表情凝重的说:“他想要归隐。隐居山林。”
“怎么这样。为什么啊,他那种人要去隐居。初音你说是不是很滑稽。”语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绝对不相信他会去隐居。
“这样也好。”初音平静的说到。然后转向城门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嘴唇的字型是“谢谢”。
我不习惯那些繁华的文字。
那些很假吧。这样就好。
-回京路上。
“行动。主人有命,死活无论。”一群黑衣人一下子就四初隐藏起来。远初缓缓的驶来了一驾马车。
初音突然间眼前一共,身前三尺处已多了一群人,身穿黑衣,还蒙着面。一看就知道是杀手。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那些人二话不说就亮出剑刺过来,还好君彦的反应够快。及时的挡住剑,他就于那些人打斗起来,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君彦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初音想这次死定了,不过到底是谁要害她。如果她不死,那么她就一定要查出这个人。还有那天的事,一定不是个以外,一定也是有人陷害她,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吗?
这时,旁边的文天虞冲到宁君彦的身边。说时迟那时快,文天虞的袖子里飞出几只类似于蜘蛛的东西。准确的贴在那些黑衣人的背上。砰的一声后,那些人就全倒下了。
“你是谁?”宁君彦用刀驾在文天虞的脖子上。眼神犀利的看着文天虞,心想,他怎么会这个武功,他不是一般人。
“还是要被发现了,呵呵。”文天虞哭笑到,脸上露出一种与他年纪不相符的神情。
“宁君彦,你在做什么,干麻用到指着他。”语笑大声的吼到。这些日子,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他当成弟弟了。
“我是文天虞,文家的后人。满意了吧。”宁君彦一听到这句话后,就把剑收到剑鞘里,走到文天虞的面前问到。“你真的是文家的唯一继承人。”语笑就懵了。什么文家。什么东西啊。
“那个,君彦,什么是文家啊。”语笑奇怪的问到。
“文家是我们临淄过最大的通灵家族。不过好象没落很多年了,传说这一代出了一个奇才。很快的又兴盛起来。”
“哇。小子,看不出来,原来你那么厉害哦。”语笑看了看文天虞,怎么看也不象那么厉害的人,难道这就是人不可貌相。
“诶。初音呢。”君彦问语笑。
“哦,在那边。”语笑指了指树那边。挥了挥手,叫初音过来,当初音一靠近他们几个的时候,天空中又出现了那四个图腾,这次北朱雀、南玄武、东青龙、右白虎。他们几个诧异的看着文天虞,原来他就是剩下的那个四神。终于四神终于集聚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京中却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
-京城。
一进城就能感觉到充斥在城里悲伤的气氛与紧张的空气,家家的门前都挂有一个白灯笼,以表示对逝去先皇的尊敬。街道、胡同不断的有士兵巡逻,好象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人人自危的样子。初音他们想进宫也被拒之门外。这更加使确信宫中出大事了。初音开始担心起宫中的他来。
“我们先去斋阁,暂时把那里当做落脚点吧。”初音对他们说到。一行人便驶向斋阁。
当年万里觅封候,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