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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匈奴阏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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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成,去问清楚那个坚昆女子在什么地方。”南宫从镜中看着隆成为自己梳妆。

“阏氏,奴婢知道。”隆成帮助南宫戴好发饰。

“您要去见她吗?”隆成拿出披风。

“对。我现在就去,你陪着我。”

“是。”隆成掀开帘子。

“阏氏,玛沁大妃并不在自己的帐篷里。”隆成回报。

“那她会去哪里呢?”南宫看了一眼旁边不远的另一间帐篷。

难道会在那里?

“阏氏,大妃的侍女说她自从来这里,就常去坚昆太子的帐篷。”隆成又添了一句。

不错,那间帐篷里,住的就是坚昆的太子。

南宫看了一眼那间帐篷,提足走去。

坚昆太子的帐篷外也是重兵重重。

从帐篷中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玛沁大妃在里面么?”南宫问看守。

“回阏氏,是的。”看守拉开帘子。

一男一女站在帐篷中,看到南宫,都沉默了。

玛沁转过身:“玛沁拜见阏氏。”

南宫皱了皱眉:“你为何在这里?”

“玛沁只是来看望哥哥。”女子小心地挑词拣句。“这阏氏也要管么?”

南宫微微一笑:“玛沁,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大单于的妃子,就不能这样随心所欲了。”

玛沁依赖地看着坚昆太子。

南宫敏锐的察觉,这样的目光,决不是一个妹妹看她的哥哥的。

“太子必定很疼爱你的妹妹吧?”南宫试探。

“嗯。她是个好妹妹。”太子脸上不见一丝异样。

“哥哥……”玛沁不满的柔声叫着。

“那么你是不会让她陷入困境的吧?”南宫问。

“是。”太子点头。

“哥哥!”玛沁又叫。

“玛沁,听话,跟阏氏走。”太子看着妹妹。

玛沁失望的看了一眼哥哥,快步走出了帐篷。

“太子也请自重。”南宫也出了帐篷。

留下独自发呆的太子。

这就是匈奴的阏氏么……

“不知我是该称您阏氏姐姐呢,还是应该毕恭毕敬地称您大阏氏呢?”玛沁妩媚的笑着。

对于她的往事,她早已知道。

当年她就是军臣单于的宠妻,是从遥远汉邦嫁来的姣妍公主。后被伊稚斜所夺。

对于他的往事,她也早已知道。

当年他是军臣单于长子,骁勇善战,数有功,是理应的继承人。

然而军臣单于的左屠耆王却是她的儿子,于单。于是他发动了一场政变。

但对于她和他的往事,她不知道。

“叫阏氏便可。”南宫淡定一笑。

她漠然于她的话。

南宫明白,这个聪明女人初来便想为自己确立位置。

她很有野心,立即便敢对阏氏挑战。

但是她不够聪明,她在探听情况时为何不完全?

这样她就不会不知道,这件事,除自己和伊稚斜,再多人提起便是犯了大忌。

“那好,阏氏,你今天找我有事么?该不是为了那些规矩吧?”对于打断自己和哥哥的谈话,她极为不满。

“不是。我只是想问,你为何要加害于大单于?”

决不会是简单的不想嫁他便了事。

“阏氏聪明。答案很简单,因为我父王要我嫁他,但是我不想嫁。而且,他还要我哥哥作人质。”

作人质这种事情,是非常有辱尊严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心爱的哥哥这样?

玛沁在提起时尚有几分气愤。

“后面一句,才是真正原因吧?”

“阏氏真的很聪明。”玛沁毫不避讳。“但前面一句,也是原因!”

南宫淡淡笑了。

“可我不是你妹妹!”这句话她在帐外便听到了。

那时她就明白了一切。

为何坚昆族长会决定由她嫁给伊稚斜;

为何玛沁会对坚昆太子态度暧昧;

为何她会冒死行刺伊稚斜。

南宫理解玛沁的做法。

但,她决不原谅玛沁刺进的那一刀!

“别再去见太子了。大单于知道了,对你二人都不好。为了你的哥哥,去做一个妃子应该做的事。”南宫抛下一句令玛沁吃惊的话。

她还以为她会对她破口大骂,动辄便打呢!

这就是匈奴的阏氏么……

“阏氏,大单于派来侍女传话,要您去王帐见他。”隆成打发走了侍女,进来为南宫梳洗。

“我知道了。”南宫掀开锦衾坐起。

天色还这么早,他要干什么?

“阏氏。”隆成端来温水,“玛沁大妃这几日依旧去见坚昆太子,她好像没有听进您的话啊。”

南宫叹了口气。

“坚昆太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会管好自己的妹妹。”

太子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甘愿失去自己将得的权力吧?

“阏氏拜见大单于。”南宫屈身行礼。

“来,阏氏你过来。”伊稚斜坐在榻上,向她伸出手。

“大单于为什么不休息?”南宫走到他身边。

“来。”伊稚斜握住她的手,笑着揽她在怀里。“你看这个。”

他递给南宫一张诏书。

“这是什么?”南宫接过。

看罢后她惊喜地看着伊稚斜:“母亲还没有忘记我呢!”

“母亲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孩子?”伊稚斜收回了诏书,“车队刚到,我就叫你过来了。”

“阏氏谢谢大单于。”南宫开心地笑了。

“罢了。你要怎么谢我呢?”伊稚斜又抱紧了南宫。

“大单于,现在不行。”南宫站了起来。

“阏氏,只要我动一动手指,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伊稚斜看着她。

“大单于,请不要把阏氏和那些女人相比。”南宫怒视着他,“阏氏不是那种女人!”

“而且阏氏也是为了大单于,才命令她们不准进入王帐的。如果大单于对阏氏不满,可以召她们进来。”南宫侧过脸,叹了口气,语调依然不减。

“阏氏,我又怎会在意这些?”伊稚斜又将南宫拉进怀里,“你真的认为我那么不堪一击么?”

“阏氏只知道,大单于须要爱惜自己。阏氏也不是那些亡国祸水。”南宫依旧冷冷的,拨开了伊稚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伊稚斜的手又环住了她的腰。

南宫正色道:“大单于还有什么事对阏氏说么?若是没有事,阏氏便告退了。”

伊稚斜只得依了她,无奈地拍了拍手:“今天叫你来,还有就是我要了解你们汉朝。你们的制度,你们的习惯。”

“大单于又要用来杀害我的族人么?”才稍稍缓和的气氛又再次凝重紧张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闲来无事而已。”

仕女奉上了一顶冕。

“大单于从何得来?”南宫惊诧地看着侍女放在桌案上的东西。

伊稚斜微微一笑:“这你就不必过问。”

南宫嗔了他一眼,道:“这顶是帝王举行冠礼时所用的冕。颜色外黑内红。盖在顶上的名延,延两端以五彩缫绳串玉垂下的,是旒。帝王之冕前后十二旒,诸侯九,上大夫七,下大夫五。帝王之旒上所垂玉五色,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旒前低后高,有警示帝王重能人,避奸臣的寓意。”

南宫捧起冕:“我小时候也没有碰过它,只是见父皇戴过而已。”

她侧过头,浅笑道:“两旁悬挂的珠玉,戴时刚好垂在耳旁,名曰充耳。有示君王听贤臣之言,辨佞臣语之意。”

“仅一顶冕就有如此众多的含义?”伊稚斜接过冕,翻转看着。

“这仅仅是一角呢。汉服的礼数规定更多。”南宫叫人端下了桌旁的酒,“大单于还要听么?”

“算了,那你们的官制呢?”伊稚斜把冕放在一旁。

“阏氏不知道。公主是不必关心这些的。”南宫回答。

“等级怎样划分?”伊稚斜颇有兴趣地问。

“分为四等。天子,诸侯,大夫和士。”南宫想了一会儿,又道:“就像祭坛,最上为天子,而后诸侯,大夫和士依次排列。这其中惟有士是不能加冕的,再下面便是布衣平民了。”

“想不到我的阏氏贵为公主,却懂得这么多文士该懂的东西。”伊稚斜称赞道。

“这也只是我从母亲处听来的,还疏漏得很呢!”南宫微有些遗憾地道。

“对了,这次东瓯归汉后,母亲派来的使节还有没有说什么?”她又问。

“阏氏,你要明白,如今汉朝已经平定了南边,下一步,就是和我们的真正对决了。”伊稚斜看着南宫,“胜,我便可以将你带回故乡,败,你也许……也可以回到故乡。”伊稚斜的语调低了下来。

南宫有些惘然,第一次听他的话语如此沉重。

“大单于……”南宫看了一眼被伊稚斜握住的手。

哪一方胜利,都是我不愿见到的结果。

“但是,阏氏我要求你,无论结果怎样,你应站在我的一边。我的誓言应该是你阏氏的誓言,我的决心亦应该是你阏氏的决心!”他的话语坚定不移。

让南宫无法拒绝。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阏氏,你在犹豫?在犹豫什么?”伊稚斜握紧她的手。

南宫看着伊稚斜,忍了手上的痛。

“你连和我站在一起,和我一起面对将来也不能么?”语气中没有了以往的倨傲冷酷,是柔软的,充满疑问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

乌黑明亮的深邃眸子里,是痛苦和疑问,是可望被包容的脆弱。

南宫依旧无语,只是轻轻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他身上,闭了眼。

你的心,便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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