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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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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一走,乌姐便呜呜的哭了。

“兄弟,你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乌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我说:“他们也太不说理了,小云人性这么好怎么会这样霸道粗俗的亲威?”

我一方面劝乌姐,一方面还继续和若云联系。因为我和她在胡家姐弟无理取闹这件事上的看法是一致的,这是一个约会的切合点。只要我和妻子和好如初,现在的一切不利局面都会扭转。

然而,我始终无法和若云取得联系。她的手机被一向不怎么用手机的岳母气拿走了。胡家姐弟没有在我这儿讨到什么歉意,更没有得到自认为该的索赔,反而夹着尾巴逃之夭夭。“辣椒油”事件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把这件事情进行了怎样的篡改和演绎,我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罪魁祸首。岳母用女儿的手机将的痛斥了一番,还强逼着我把小江和房姐都辞退,说家里不能留这种目无尊卑的佣人。

明仗着岳母是个长辈,否则我会跟岳母吵起来,即便是我保持着克制但我们还是弄了个不欢而散。我不仅没有任何理由辞退小江和房姐,相反我打心里感激她们。而且我还很看不惯岳母她们这种迂腐的等级观念,当今社会只要是凭本事吃饭,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做为一个女性,乌倒是很容易就和岳母沟通起来。只可惜好景不长,等二姨再和乌姐通话的时候,不一会儿两人就吵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二姨在电话里说了我和刘嫣的许多不是,可乌姐这个直筒子脾气容不得别人说我和刘嫣的半点不是。两人争吵的很凶,都说对方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事情反被乌姐弄得更糟,我又不能怪罪乌姐,因为她始终在维护着我的尊严和人格。

我的事情惊动了许多人,特别是公司里的人。他们都焦急的企盼我和妻子尽快和好,因为李瀚翔已经时日不多,大家都不希望李哥带着这种遗憾黯然离去。

乌姐发现自己再呆下去只能使事态继续恶化,因为她决定回去,这让我心里特别过意不去。乌姐走前的那天晚上,公司的几个股东和副总聚到我这儿商量对策,而郭伯伯跟廓威也在场。

“要不我出面放那边谈谈吧,实在不行再喊上你伯母。”郭伯伯毛遂自荐想和岳父他们接洽。

“我看算了,”孙万常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发现她们那些人好像都没有什么理智。老哥你一把年纪别再让她们气个好歹的。”

乌姐也是表示赞同,其他也都觉得孙万常说得有道理。至于我就更不能让郭伯伯六七十岁了不去和那些人争个面红耳赤。

“怎么不行,几个老人往一块儿一坐,把俩人孩子往跟前儿一叫,小鹏再认个错不就完了吗。”

“不行,仇总可不能认这个错。”公司的一个姓张的股东说:“现在认错等于认栽,如果那边都通情达理,认载也无所谓。但现在仇总面对的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你说仇总错在哪儿吧?本来没有错,一旦认错什么就罪名都有了。”

郭威也附和着:“嗯,是这样。认错也是你和若云之间的事,其他人都没有权力让你低头。可现在少鹏见不到到若云,他们俩人要是自己解决这事,现在早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该死的电话又在响。它现在就像个恐怖片里的道理,让我望而生畏。郭威拿起电话一听,便递给了我:“大哥打来的,火气挺大。”

我电话:“喂大哥,我是小鹏。”

“甭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招适不开你了,嗯?想弄事儿是吧?你怎么对得起小薛?”大哥在暴怒,在我记忆中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对我。

“大哥,不是您想像的地样。”虽然大哥向来很慈祥,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还是很怕他。

“跪下,你给我跪下……”大哥在高声怒骂,我并有丝毫的委曲,担心的却是大哥的身体。

令众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我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任凭大哥怎么骂也不敢还口。

一屋子的人惊得哑口无言。几个人上来想把我拉起来,我却推开他们。乌姐哭着跑了出去……

突然大哥不骂了,历声说道:“咱二姑有话要跟你说。”

很快里传来二姑声嘶力竭的申斥:“小七儿,那个刘嫣在哪住?你告诉我,我去骂她个没羞没臊的。她还要脸不要了?你告诉我她住哪儿,我去……”

二姑信誓旦旦地要去找刘嫣,发誓要把刘嫣骂得抬不起头,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郭伯伯上前强把我拉起来,并且接过我手里的电话:“您好老姐姐,先消消气儿。我是小郭的父亲……”

电话里二在的责骂停了下来,郭伯伯让大哥接他的电话:“我说,别再逼孩子了。这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你总不能逼得他疯了。哎哟,你光听一面之辞,少鹏他媳妇儿跟你说什么了吗?还是的,人家两口子早就没事了,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跟着瞎起哄。你疼你兄弟的吧?打行、骂行,你打得着骂得着,可你们千万不要再逼他了。”

大哥在得知自己通话的是郭伯伯以后,口气温和了许多,最后郭伯伯替我几句话,澄清了一些事情才把电话放下。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我刚才那一跪。大家都在安慰我,甚至有人指责大哥家长作风太强,偏听偏信。

郭伯伯认为他更有必要为我出这头了:“我去了不要求别的,让俩人孩子自己见面说清楚。电话根本就不是少鹏媳妇儿打的,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经过别人的说和,抑低同意和郭伯伯见个面“商量商量”,约好了明天下午在聚齐。

那天的下午,天一直在下雨好像没有停的意思。我和郭伯伯准时赴约,一路上郭伯伯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句话别说,哪怕他们说的不对,你也别言语。一切都听我的。”

我们爷俩刚走到岳父家的楼梯口时候就听到两个人嘀嘀咕咕地从上边下来来了。

一个声音说:“他妈的,看那臭娘们儿把我抓得,眼睛差点瞎了。下次再让我看到她我非扒光了她,我让她还敢还手。”

另一个声音说:“你别说,那小娘们儿长得挺漂亮,带点儿骚样儿。要是能……”

我们仰面往下走,正好和说话的那俩家伙走了个对脸。我定睛一看,正是和胡表哥去威海滋事的两个帮凶。他们中的一个已经拆去了昨天还吊在脖子上的绷带,另一个则扯掉了头上的“卫生巾”。看着对面个猥琐的家伙,再想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和他们在威海所做的事,我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两个无耻的家伙,准备和他们好好理论理念,更将他们两人痛打一顿。而那俩小也认出了我,不甘示弱地与我对视着。

郭伯伯发现苗头不对,及时将我拉开。我这才放过那伙家伙,和郭伯伯一起上楼了。郭伯伯得知正是这俩家伙去威海滋扰后,也直言不讳的说他们两个是流氓,还嘱咐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以免因小失大。那家伙听到了郭伯伯的话,嘟嚷着想让来说道说道,结果让我们爷俩人用眼睛给瞪了回去。

到了岳父家,郭伯伯和岳父彼此客套了几句,就开始交涉。郭伯伯显得很谦和,一再和说着“是”和“对”,再有就是“回去我说他(指的是我)”。

还真就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气氛很快就融洽起来,岳父的气儿好像是消了,笑着朝我头上照量了几下心示发泄。后来郭伯伯和岳父越谈越投机,便对我说:“你先出去吧。”就把我打发出来。

客厅里聚集着胡家姐弟,我和那姐俩已经彼此非常憎恨,都互相看着对方就来气。我索性从岳父家出来,想到外边透透气。

我在小区的亭子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郭伯伯打来的。

“小鹏,事儿先这样儿吧。我们再商量商量……”

“郭伯伯,你在哪儿?”

“我在郭威的车里,我先回家了。”郭伯伯的语气中透着一种失望。

我赶紧来到小区门口,在那儿遇到了正要离开的郭家父子。

我非常的感激:“郭伯伯,让你受累了。”

郭伯伯吧了口气:“唉,你丈人他们挺好说话,毕竟是一家人。可那些人总跟着搅和,非得让你给那几个挨打的赔礼道歉,这我不能答应。”

“让您费心了。”

“别着急,慢慢来。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过两天我和你老丈人再说说,只要你们一家子不闹矛盾,外人毕竟差点儿事。”

我目送郭家父子离开,回到岳父家想告辞回家。一进门就让胡表哥给缠上了,他险些揪住我的衣领,让我甩开了。

“你别以为把这老头弄来你就没事了,人是你那姘头打的,这个责任就得你担。”胡表姐的话音里充满了威胁。

这些人太不知趣了,刘家在威海可是有头有脸的。刘家那边这次之所以能放过他们,肯定是刘嫣不想把事情搞大让她我难做。

我强压着怒火没和那些人计较,到里屋跟岳父告了声别就出来了,要是我应声的话肯定就会引发一场争吵。我得给岳父留面子,更得顾虑到今后的亲威关系,因此我默不作声的从岳父家出来。

雨依旧下个不停,天空中弥漫着凄冷,我孤独的走到小区的碎石道上。胸前一阵抽搐,手机又在震动着响个不停,我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我瑟瑟发抖着接通了电话。

“少鹏,是我。”

“刘嫣,怎么是你?”这让我始料未及。

刘嫣的声音里在电话里尤为微弱:“我在新海。”电话里都是哗哗的雨声。

不停打着寒战的我此时竟然惊出一身冷汗:“你在新海,你来干什么?”

刘嫣:“我来是想澄清这一切,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让他们刁难你。”

天啊,刘嫣你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出现,你不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我大声提醒着她:“不,你不要来。他们都气头上,你来了不会放过你,他们会为难你的。”

刘嫣:“他们怎么样对我都不在乎,但我不允许让任何人伤害你。”

“求求你,别再添乱了好吗?没有人要伤害我。”

“我都已经知道了,乌姐全都告诉我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让他们欺负。”

唉,我那心直口快的乌姐,你哪儿能什么都往外说。我觉得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大脑的运转都放慢了……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我说过了没有人会欺负我,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他们不会欺负我。你走吧,不要再搅进来。”

刘嫣根本就并不听劝:“不,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找到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我急得快撞墙了:“关健是你根本就说不清楚,反而会增加他们的猜疑,等于让我授人以柄。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你还想怎样?”

“如果他们再这样对你,我会跟他们拼命。”刘嫣口气十分坚决。

我不得不哀求她:“我求你了,求你不要来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你想让我得到解脱那你就离开,只有你离开他们才会罢手。”

刘嫣哭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跟他们去解释。”

“不!”我几乎要被逼疯了:“你不能来(胡家姐弟对她恨之入骨会撕烂她的),你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千万不要来找我。”

刘嫣呜咽着:“我怕他们会继续伤害你…”

没办法我只能狠下心来:“谁也没有伤害我,要说伤害我的话那就是你。如果不你当初做出那样的事,我们根本到不了今天这种地步。是你、是你!”我对着手机那头怒叫着。

刘嫣在悲泣:“怪我,都怪我。少鹏,我承认到现在我依然深深的爱着你,可我不希望你失去自己的幸福。相信我少鹏……我……。”

爱!这是我曾经对刘嫣最美好的渴望,现在却是充满了对它的恐惧和排斥。无奈,我只能说出最绝情的话“好啦,我们……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不可能再有爱了。从我们分手时就不该这样,既然我们分手了那就跟爱说再见吧。再见!”我挂断了电话。

我关上电话,为了保险我还删除了刘嫣的手机号码。做完这一切我反复在心里默念着:刘嫣,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们已经分手,不能够再有爱。要怪就怪……

“表姐夫。”---有人在喊我,打断了的我思绪。

我回身一看,原来是耀杰:“耀杰,你怎么在这儿。”

耀杰有些不安的说:“他们说大舅一会来,我看到你在这儿,想陪你走走。可你一直在打电话……”

“你都听见了”我几乎有些木讷了。

耀杰点一点头:“是你前妻打来的吗?”

“是她。”

耀杰:“表姐夫,没必要说得这么绝情。这会让她伤透心的。”

我何尝不知道刚才那些话有多伤人:“可我不这么说她就会来,如果她来了那些人会放过她吗?”

耀杰气愤的说:“我就不明白了。屁大点事儿,本来你和表姐之间相互体谅着就没事了,偏偏整出这么多七大姑、八大姨,我算讨厌死她们家这些亲威了,一个个恨人不死。”

耀杰的电话响了:“喂……你别管。我们在干什么你别管,我就这样!我烦死你们家这些亲威了,我看见他们就恶心我不回去。你呀,你爱咋的咋的不愿意拉倒,明天把结婚证退了。”

我问耀杰:“是小钰吗?”

“嗯!”

“你这是要干嘛,嫌家里还不够乱吗?”

“你放心,这就行了。表姐夫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不使点非常手段行吗?”

我一愣,然后会意地苦笑:“你小子,真有你的。”

“但愿那些自以为是的亲威们反应没你这么快。表姐夫,公司我可是一点没放松,明天你去看看。”

“谢谢你。我去也行,但有个条件:我去之前你先把小钰给我哄好了。”

我和耀杰一起回到岳父家,天已经很晚。小钰和耀杰矛盾造成了新的冲突热点,胡表姐积极投身于对耀杰的说服帮教当中,把我冷落在一边。在耀杰在那儿哼哼哈哈的和表姐装傻充愣的时候,二姨她们赶到了。我都奇了怪了:这些人哪来这么大精神头。

我原本以为耀杰已经成功的吸引大家的火力,然而事实证明我们太过幼稚。

“少鹏,一会儿你大舅(楚的父亲)就到了。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你大舅可是领导干部出身,你看他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二姨很郑重地向我宣布这个消息。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为什么现在还都不走,原来是想目的地我的笑话。

二姨依然在数落刘嫣的嚣张和我的无情,声称要让太舅好好教育教育我。

我等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岳父家的门铃就响了。楚君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出人意料的是,她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却径直向我还特地给了胡表姐一个白眼。

“表姐夫你别怕,有我爸在他们他们为难不了你。”楚君的这句话让我即惊又喜,却也让其他人瞠目结舌。多少日子了,我都在委曲和责难中度过,除了耀杰还没有若云那边的亲威表现过对我的关心,现在楚君这样一说我心里暖和了许多。

“楚君,你这是怎么说话?”二姨不仅在嗔怪楚君刚才的失礼,更痛恨她的阵前倒戈。

楚君这才走向二姨:“二姨,你干嘛非得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二姨正欲辩解,门口又传来大舅的责怪声:“有你们这样儿的吗?挺好的两个孩子,非得让他们弄得……”

说话间大舅和二姨夫双双走了进来。

“大舅。”我站起来跟大舅握手。

大舅一把抓住我的手:“孩子,让你受委曲了。”

我那不争气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眼前的大舅多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啊。

没有人敢支声,更没有人敢再添乱。连胡表姐都噤若寒蝉,只能低头在那撅嘴。

大舅用扫着其他人:“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说的事,非得弄得一家人鸡犬不宁?非得让小云两口子反目成仇,你们才安心。”

“大舅你坐。”我扶着大舅坐下来,大舅我的手。

“大哥,我们只是想让少鹏解释清楚。”岳父见大舅情绪有了缓和才敢说话。

“你也是,你就不知道维护着点儿。少鹏不是你姑爷?解释什么,你们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大舅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封信。

我一见到信简直快气炸了。这是刘嫣写给我的那封信,却做为我不忠的“物证”被他们传来传去的,居然还寄到大舅那里。

大舅将手中的信重新交还给我:“少鹏,信你还给你。自己放好了,好好保存。信我看了,我看了以后非常欣赏你的为人。”

自己的信物归原主,又得到大舅的肯定,这些天来淤积在心中的委曲和怨气一扫而光。

“大哥,那信写得多肉麻。你真的没有看出来?”二姨很不理解大舅为什么要向着我说。

大舅义正辞严的说:“那封信我看了,我没看出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信其实就是做个了结,少鹏当初对前妻那么好,前妻却红杏出墙这绝对是不可原谅的。少鹏现在对以前的妻子不是说念念不忘,而有一种情结淤结于胸,那就是他的前妻一直没有向他正式承认过错误。现在信来了,信里向少鹏诚心诚意地道歉了,少鹏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不是好事吗?”

“那他也不该瞒着。”胡表姐在旁边终于插上了嘴。

大舅对胡表姐的话不屑一顾:“我认为那不是瞒着。任何人都有尊严,一个男人不可能把前妻向自己道歉的信去给第三个人看,这是对前妻一种应有的尊重,人格上的尊重。”

胡表姐还在嘴硬:“反正好说不好听嘛。”

“什么叫好说,是你给说吗?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你们现在把事情把得满城风雨就不丢人了?少鹏也是有事业的人,他的声誉你们就不顾及了吗?人格就不尊重了吗?”大舅的话句句切中要害,一席话让胡表姐臊红了脸,低下了头。

二姨夫连忙打圆场儿:“当初我们也就是关心一下,问问清楚,小鹏说清楚不就完了。”

大舅对此嗤之以鼻:“弄来归去,弄清楚了吗?你们的关心体现在哪儿?即便是少鹏有必要和若云说明这件事情,那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们这一关心,”说到这儿,大舅显得痛心疾首:“你们倒把整个把事情弄砸了。你们是不是想让他们两口子离婚?”

二姨连忙洗清嫌疑:“没有啊大哥,这不一直往好了劝吗?”

“往好了劝,这还叫往好了劝?我在国营大厂当了五年的工会主席、七年的党委书记。那时离婚都找组织,经我手办的离婚多了,许多本来夫妻内部就能解决的矛盾,让一些人搞得最后非离不可。儿的没有,什么样的悲剧没有酿成过,你们是不是也想那样?”

面对着大舅的质问,众人愧不敢言。

大舅先指着胡表姐说:“想让她们离婚是吗?你呀,负责给少鹏说一个,条件一定要比小云强。你,”大舅一指二姨:“你去给小云找个比少鹏更好的。一个月之内,找不到,一个月找不到你俩月,实在不行三五年。要是一辈子找不到呢?就得耽误他们一辈子是吗?”

大舅果真有水平,话说得很实在又句句在理,还很好的解释了我一直跟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事儿。

当然,我也得表现出高姿态。我主动承认自己态度不好,情绪有些冲动,说了些有损安定团结的话。大舅不停的点头称赞,夸我懂事。

“好了,给你解释了这么久有点饿了。少鹏不想请请我吗?”大舅说着给了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大舅有话要单独和说,我便以此为借口和大舅来到外边。我们找到一个还在营业的小吃店,点了几样小炒和凉菜,要了三瓶啤酒便边吃边交谈起来。

我无限感激地对大舅说:“谢谢你大舅,今天要不是您出马我恐怕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大舅很将相和的笑了:“傻小子,那不是应该的吗?”

“哪里,大舅您你刚才那番话……”

大舅的神色里忽然多一些严肃:“那些话是说给他们听的。至于你,我必须得好好和你说说你与前妻之间的事情。”

我点点头表示接受,愿意听大舅的教诲。

“其实我在信中了解到这样的事实,那就是你对自己的那位前妻仍然有很深的感情。虽然我知道这份情无法同你对小云的爱相提并论,更不可能影响到你对她的感情,可你也应该站设身处地的为小云想想。”

“大舅,我不该瞒着她。”

“对呀,你对前妻的感情说穿是就是不甘。不仅你不甘,连我都替你不甘。你那么优秀,她居然还会做出那样的事,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知道为什么。”

我再一次点头表示承认这一事实。

大舅口气温和的说:“可你就不想想小云看到信的内容会怎么想?她也是个女人,她也会生气、也会吃醋。可她最在意在不就是你吗?到了还是就是小云最体贴你,最疼你维护你。就是她打电话把我喊来的,我也是冲着小云才替你出这个头。”

得知了若云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羞愧的无地自容。

大舅见我有所触动就接着说道:“我劝你一句:断了吧!”

“大舅,这事儿不是说我断不了,我和刘嫣根本就没有怎么联系过。而且我们之间清白的很,我称得上是问心无愧。”

大舅:“不要以为问心无愧就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在心里保留这份感情。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责任上你都得专情于一个女人,那个人只能是小云,她是你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明白了吗?”

“明白,我这就跟刘嫣说清楚。”我说着就掏出手机。

大舅沉吟着:“有些事情只要发生过,再想忘记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感情,只能快刀斩乱麻。我知道,这会很疼。就像只心里剜肉一样,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面对大舅的恳求我答应了,大舅说他想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回避一下。我对他说没有什么好回避的,坚持要他在场。岂料,大舅苦涩着:“我也有过这样经历,不要让我再有这样的感觉了好吗?”说完他就坐在那儿抽起了闷烟。

我怀着一片茫然走出来,掏出手机想给刘嫣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删除刚才的来电。风好像在呜咽,雨点不停的滴在手机机屏上,像一滴滴眼泪。刘嫣,她刚才就是在雨中……

大舅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知道,这会很疼。”是啊,很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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