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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雪儿受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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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和魏初晓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华山弟子们和杨文文一同走了出来,见到二人一同归来,众人当然心中疑虑颇多,杨文文已大声喊道:“你们二人怎么在一起?”雪儿低头不答,众人的眼光当然又转向魏初晓,“六师弟,怎么回事?你和这个姑娘旧识吗?”见到大师兄林祖面色微怒,“是因为”魏初晓刚欲张口说出沈让之事,雪儿怕他说出冰蟾,便扯了他衣袖一下,魏初晓顿了顿改口道:“雪儿姑娘路上丢了东西,我怕她出意外,便随行保护的。”众人当然看到雪儿扯他衣服,这套找东西的说法无人相信,只是碍于师弟的面子,也不好追问,林祖便开口:“嗯,一个女子深夜单身在外,确实不安全,六师弟侠义之心很好,以后外出跟我打个招呼,免得众师弟担心。”说完,便转身先走了,众人有对他笑笑的,还有几个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逗他,杨文文拉住雪儿:“快走,真是的,一夜去干嘛了?”说着有意看了魏初晓一眼,不再理他。雪儿歉意的对魏初晓笑了笑,见到美人对自己笑,天大的委屈也不算什么,魏初晓快步跟在众人的后面。

果然是人山人海,比当年在华山顶上围攻江慕非的人还要多,众同旗子迎风飞舞,有少林、武当、丐帮、九华、昆仑、点仓、崆峒,雪儿随着杨文文就站在峨嵋派里,华山派就在峨嵋派旁边。峨嵋众弟子显然不接受雪儿,纷纷指责杨文文,对着雪儿挤挤推推的,雪儿本来就不愿意这种场合,便悄悄的退了出去,远远的找到一个大石头,背对着他们坐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一会一阵呼叫,过一会又一阵呼叫的,突然什么东西砸了自己头一下,一个黑的圆球落在脚边。一股药味传来,打开盒子,只见是一个鲜红的药丸,奔驰声传来,雪儿盒上盖子,站起身转过去一望,吓了一跳,不知道多少人都站在自己面前,个个都盯着她手中的黑球,只听杨文文大声喊:“把它给我!”旁边各派又人呼道:“扔到这边,给我!”各处都睁着眼睛望着他,左边让给他,右边又让给他的,叫着雪儿头昏脑涨。“安静!安静!”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摇了摇扇子从众人中走了出来,众人都问:“你谁啊?”这一问不要紧,这人男子面色得意,挥动扇子,抬头望天,大声道:“本公子,我,便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智过人,发型比较飘逸,皮肤比较白皙,眼睛比较醉人,嘴唇比较性感,双腿比较修长家喻户晓的国之栋梁韩天骄是也!”他每说一个字,众人头皮都一紧,有的都捂起嘴巴干哎,不错,这人不是韩天骄是谁?任元坤笑了笑:“武林第一堡的少堡主,有何指教?”韩天骄指着雪儿,“这个姑娘文文弱弱,现在药在她手,说明天意如此。”说着摇摇扇子,故意仰天长叹一声:“唉!我们学武之人讲究侠骨柔肠,大伙互相看看,男的个个是肌肉发达,武功高深,女的都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哪个比这位姑娘还要瘦弱,身体更差的?”这一说众人相互看看,不知何意,“所以说啊!”韩天骄指着雪儿说:“这丸药吃不吃的对我们无所谓,大伙别争了,我看给这个瘦弱,漂亮,可爱,娇小的小姑娘吃吧!”话音一落,这些人都又大吵大闹起来,显然不愿意。任元坤走到韩天骄面前,“韩公子说笑了,这火雷胆可是西夏一品堂的镇堂之宝,常人吃了只起健身之效,但我们学武之人吃了便可增加几十年的功力,这个姑娘不懂武功,吃了有何用处?何况为了这个火雷胆,几派掌门都死因不明,此物便是查询凶手的线索。”韩天骄合上扇子,拍了拍头:“唉呀唉呀,这可难办了,为了个胆子,死了这么多人,说到底也是为了吃下去增长功夫。我看要不然把这个什么火雷胆用水化开,每人一碗,见者有份,这总行了吧!”这话说出来,众人更是怒火从烧:“放屁!放屁!”任元坤也微怒道:“韩公子存心捣乱!”

雪儿手持火雷胆,见众人你争我夺,拿不定主意给谁,忽然看到头戴斗笠的男子,在众人后面横步走过,这些人都为了争药丸相持不下,这个男子却独独不放心上,想到那夜这个男子杀死崆峒掌门的事,才知道这人便是武林公敌,他为了火雷胆连杀几个掌门,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增长功力。反正这个火雷胆与我无关,在我手上是祸不是福,想到此处,便抬起手,将火雷胆用尽全身气力抛向他。众人见到雪儿扔出火雷胆,个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一个个都平地跃起,只比谁的轻功更好,有的跳的高便会踩下面的人一脚,借力再高一步,下面的人便摔在地上,这一下比刚才还乱,众高手打斗不休,都攀高伸手去接火雷胆。那个青衣男子似乎早已等候多时,跃过众人头顶,接住火雷胆,平空翻转几下,远远离开众人落在地上,上马便跑。这一变故,使得各派措手不及,纷纷又追向青衣男子,有骑马的,也有使用轻功的,也有功夫不好的,跟在后面拼命奔跑。

杨文文上前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为什么不给我!”怒气未平,不再理她,也跟着众人奔去。韩天骄快步上前扶起雪儿,似无限可惜的说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可以下此毒手。”说完将手中扇子弹了出去,打中杨文文后背,杨文文趴倒在地,扇子又回到韩天骄手里,杨文文站起来,左右望了望,也不知道是谁暗算自己,只得吃了个哑巴亏,继续追逐火雷胆去了。这一打,哄笑了雪儿,“姑娘笑起来有如牡丹花开,嫦娥下凡……”韩天骄又继续了他的肉麻旅程:“赛过西施之美,貂禅之韵,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头皮阵阵发紧,雪儿实在受不了,便扯了扯他的衣袖,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见美人似乎不爱听自己说话,韩天骄又笑道:“姑娘何方人士,何门何派,为何来此武林大会?”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并不回答,

“嗯对,江湖险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姑娘对在下防范是应该的。”说完,又猛的打开扇子,仰头望天,正气凛然的说:“但是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智过人,发型比较飘逸,皮肤比较白皙,眼睛比较醉人,嘴唇比较性感,双腿比较修长家喻户晓的国之栋梁韩天骄,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从不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主张除强扶弱,济贫助困,打击犯罪,维护治安。如此说来,姑娘不必提防在下,因为在下是个良民。”说完对着雪儿一鞠躬,抬着头正欲再次开口,却见四周空空,雪儿早已不见影踪。

武林大会第二天要继续,众人各显通神,始终没有寻到火雷胆。峨嵋与华山,武当二派素来交好,此时三派集聚一堂,悟静师太拔弄佛珠,默然不语。华山掌门闭关,没有赶来,大弟子林祖便是代理掌门。武当掌门一阳子抚了抚拂尘,“那个青衣男子恐怕就是一品堂的人。”林祖说:“刚才众人争夺火雷胆时,便看出了他轻功无人可敌。”“当然了,就是扔给他的,当然是他接住了。”说话的正是杨文文,众人望向她,只见她一脸怒气:“火雷胆在那个小哑巴手里,我们这些武林正派,她扔给谁不行,偏偏扔这样子高,一看就是扔给他的。看来这个小哑巴也是一品堂的人,怪不得那天夜里没有杀她呢。”悟静抬起头问道:“文文,不可乱言。”杨文文哼了一声:“那夜我与她同时看到那个青衣人杀了崆峒掌门,事后青衣人追了上来,剑尖都指到她的喉咙上了,却又没有杀她,这么大的事,他不杀人灭口,当然是因为他们是一伙的了。”魏初晓见她如此说雪儿,心知会将雪儿置为武林公敌,便急声道:“或许那人知道她不会说话,便发了善心,饶了她。”杨文文见她为雪儿说话,冷冷一笑:“她是哑巴的事,那个男人怎么知道。你和她交情甚好,昨日一同出去,一夜不归,当然向着她说话!”此言一出,众人都望着魏初晓。林祖见他面色绯红,困窘之极,“杨师妹,我六师弟光明磊落,为人正直,向来不做偷鸡摸狗之事。”杨富中也大声嚷道:“是啊杨师妹,你不可胡言乱语,置我小师弟难堪。”杨文文见他们师兄弟相互照应,冷冷一笑,却不作声。这时一阳子说道:“杨师侄说的也不无道理,万一这个哑巴是一品堂的人,抓住她也可以做个诱饵。一慧,你带着师弟们去,一定要找个这个哑姑娘。”悟静想了想也说道:“文文,你和师姐妹们也去寻找吧。”林祖见二派如此,也只得说道:“魏师弟,杨师弟,我们也去吧。”

此三派寻找雪儿的事一传出,其余各大门派也都开始寻找。本来已经乱轰轰的现在就更乱了,处处是人,看到年轻的姑娘都会跑上前去看看长相。因为她刚才还是武林大会上露了面,想她也不会走开甚远。所以许多人都回到了刚才的地方,雪儿刚一下了山,没想到,一行人冲着她奔来,为首的人指着她大喊道:“那个不就是小哑巴吗?”这一叫不要紧,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了许多人全都围了上来,雪儿不知发生何事,转身便跑,一匹马越过众人,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拉上马,甩开众人。“那不是沈武吗?”

“是沈公子的护院。”一阳子问:“沈公子并没有来参加武林大会。他的护院怎会在此?”一慧回道:“听说沈公子的儿子沈让离家出走,所以全沈府的人都出来寻找他。”“沈让?”杨文文疑道:“沈公子的病儿子叫沈让?”杨富中疑道:“你连这事也不知道?”杨文文眼珠转转,得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了,小哑巴是沈让派人带走的。昨天沈让才与我们分手,他与我们同路好多天,与小哑巴关系不错,肯定是他。”悟静疑道:“沈小公子与你同路?”杨文文道:“是小哑巴从路上把他抬回客栈的,当时半死不活的,小哑巴也算他的救命恩人,既是被沈让带走了,我倒有办法带她回来。”说着阴阴笑了笑,一阳子说:“嗯,毕竟你们同路多日,带哑巴出来的事果然靠你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院子,各种名花争相开放,香味袭人,就连家丁们也穿着讲究,沈武带着她在院子里穿梭了许久,终于来到一个屋子外面。一个中年男子面色焦急的在屋中来回急走,几个丫头都走了出来,沈武带着她走了进去:“老爷,这就是雪儿姑娘。”沈公子望向她,果然美丽脱俗,怪不得儿子非要找她。几天前,家丁们在路上认出了沈让,可沈让执意去救一个雪儿姑娘,沈公子听说武林各派都在抓她,当然不想得罪各派,但是儿子一气之下便昏迷过去,自己便没了主意,便先带儿子回来,让手下随后将雪儿带回来。雪儿一眼便看到昏迷在床上的沈让,快步走到床边,把把他的脉膊,面色凝重,写下药方交给沈武,沈公子看了看药方,这些药都已用过,但是不好意思拒她面子,便摇了摇头说:“算了,试试吧。”雪儿便跟着一同去煎药,不一会儿端着药来,喂与沈让吃了。刚放下了药碗,便听一个丫环说道:“老爷,一个姓杨的姑娘说是少爷的朋友,路过探望。”沈公子听说是儿子的朋友,便让她去领进来。杨文文看到雪儿果然就在这里,面色大喜,“妹妹你也在啊!”说着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似无限高兴。“沈让公子病情有好转了吗?”说着面色忧虑的望着沈公子,沈公子见她如此关心儿子,倍增好感。

“爹。”沈让下了床,看到雪儿,高兴的跑过来:“雪儿姑娘,你没有事吧?”没想到儿子身体好的这么快,竟然又跑又跳的,沈公子有些不相信的说:“让儿,你没事了?”沈让点了点头,沈公子喜出望外,对着雪儿便是一躬,“姑娘神医啊!多谢姑娘救了小儿。”这时一人急匆匆的近来,却是姜神医,看到沈让面色红润,恍然一怔,搭起他的脉博,便问道:“公子服用何药?”沈公子指着雪儿道:“姜神医,刚才小儿危急,是这个姑娘煎了药。”姜神医看了看她,点头不再言语。“老夫这几年来搜遍了各山,始终配不齐药,屈指算了算,小公子时日无多,便急急赶来,刚才给小公子把了脉,恐怕小公子……”沈公子一听,急道:“可是让儿现在精神很好啊!”姜神医摇头:“只是暂时的,这位姑娘不知用了何药暂时压住病情,但是越去压制,病情犯时反而越历害,药又不全,恐怕小公子过不了这二日了。”沈公子听了有如晴天霹雳,沈让倒是很平静的说:“爹,孩儿连累了你二十余年,现在走了正好免得让你挂心。你不要太悲伤了。”沈公子一听更是心痛如撕,挥了挥手,一步步的走了出去,背影好似老了十几岁。杨文文倒是心下暗喜,过了二天,只等沈让一死,府里大乱,趁机便可以带着小哑巴出去了。

“不好啦!少爷不行啦!”一声尖锐的叫声,深夜倍感刺耳,一时间沈府乱了起来,雪儿和杨文文都跑到沈让房中,只见他沉迷不醒,面色暗灰,姜神医正在施针,沈公子呆坐在椅子上,雪儿站在床边看着沈让,愣了片刻,便退了出去。摸着腰间的木盒,这只冰蟾治百病,解百毒,师父曾说过让她寻齐药煎煮了便可治好哑疾,可如今沈让命在旦夕,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孤苦无依,就算死了也没人心疼,但是沈让的父亲若是中年丧子,一定会悲伤欲绝,而且这么多人都这样关心他,何况自从认识他以来,沈公子对她像妹妹一样好,自己也舍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但是冰蟾只此一只,如果治好了沈让,自己从此便是个哑巴,受人齿笑,到老也不会说话了。思绪翻腾,左思右想,终于下定了决心,反正我一个哑巴也习惯了,就算积点阴德,自己不吃冰蟾只是不能说话了而已,但是沈让便会换去生命。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取了几味药自己煎煮,将冰蟾取出,倒入药罐,冰凉之气传出,屋里温度下降,端着药罐急步走向沈让屋去。杨文文正巧出来,迎面碰上,见她抱着药罐,心想反正沈让要死了,沈府可是江湖第一府,不如做做样子,说不定沈公子会给她些意想不到的好处,便抢过药罐,“我来吧。”说着将药捧了过去,自己喂给沈让吃了。片刻过后,姜神医拔下针,把了把沈让的脉博,突然睁大了眼睛,翻了翻沈让的眼皮,看了看他的舌头,大惊的转向杨文文:“你方才喂了他什么?”不等她回答,便将药罐倒向桌面,药渣全都倒了出来,冰蟾也被倒了出来,神医拿着冰蟾,大笑道:“千年冰蟾!好好啊!”说罢,仰天大笑。沈公子急声问道:“神医?”姜神医面色大喜,“小公子有救了,此为千年冰蟾,治百病,解百毒,现在小公子吃了它,不仅身体全好而且此后百病不生,百毒不侵!大喜啊大喜!”众人一听都喜出望外,姜神医转向杨文文:“冰蟾从何而来?”杨文文眼珠转了转,微笑道:“是家父送我的,我听父亲说过可以治百病,所以想给沈小公子服用试试,不知道可以救活沈让公子吗?”“当然当然!”沈公子也高兴的说:“多谢杨姑娘,你可是沈府的恩人啊!”杨文文直说不谢,看向雪儿,只见她面色苍白,目光忧伤的望着自己,见她也望向自己,不再理她,走向沈让的床边。

第二天,沈让果然全愈,全府上下都视杨文文为救命恩人,待为上宾,沈公子又是送珠宝又是送银票的不知道怎么谢她才好。杨文文没想到时来运转,一时间如飘在云里,可是一想到哑巴还在府里,如果她将此事抖了出来,恐怕后果有多严重也不知道,何况武林各派都在等着她将雪儿带出去,想到将雪儿带给他们,自己又会受到各派的感激,往后在江湖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喜色忍不住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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