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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碧玉冰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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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姑娘,实在没地儿了,让这个公子坐在这里行吗?”店小二一脸笑意哈着腰,雪儿笑了笑,点点头,店小二高兴的直说:“谢了姑娘!”说着拉开凳子,“您坐,这位爷!”一个包袱放在桌子边上,男子坐了下来,青衣青衫,戴着个大斗笠,遮住了面孔,一股冷意传了过来,雪儿打了个哆嗦,连头也不敢抬。店小二又跑了过来,迟疑的说:“二位客官,再让一下好吗,这个姑娘也没地方。”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上了楼来,小雪儿当然无所谓,依旧点了点头,笑笑,那个男人一语不发,店小二便招呼那个姑娘坐了下来。这个姑娘倒是爱说爱笑,先是对着雪儿笑了笑,说道:“谢谢姑娘。”雪儿心中十分高兴,也对着她笑了笑,这个姑娘见她不说话,又盯了她一会,便转向那个男人:“公子也是为了盟主大会来的吗?我是峨嵋俗家弟子。”那个男人并不答理,径自吃饭,那位姑娘见他不理,又说道:“我叫杨文文,阁下哪派的?”不想那个男人还是不理,装作没有听到。见他如此拒自己面子,心中十分不悦,只好又转向雪儿:“姑娘呢?”见她问自己,小雪儿只好歉意的笑笑,指了嘴巴摇摇手。“你是哑巴?”此语叫的非常大声,好多人都望了过来,雪儿顿时面红耳赤,羞赧的低下了头,有些难受,有些伤心,十分窘迫,心中有股想哭的冲动。“可惜啊可惜,这么漂亮,怎么是个哑巴啊!”这个姑娘无视于她的困窘,大声说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怎么没看郎中啊?”听她这么一问,想起自己从小无父无母的,更是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快步下了楼去。

杨文文见她跑了出去,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想到自己一人旅途寂寞,正好有她做伴,不仅可以拿她取乐,而且她不会说话,也可以利用一下。便也起身追了过去。雪儿从来没想到不会说话会让别人用那种眼光看着她,那种眼光刺痛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下来,心中暗暗鼓励自己:小豆豆,你不能哭,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怜惜你,你自己要坚强,努力的度过一切艰难。可是不哭真的好难啊,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一个手帕递了过来,杨文文笑着说:“姑娘,我心直口快,对不住了,对不住。”这一举动让她更加伤心了,眼泪掉的更凶了。杨文文给她擦了擦,“你一个人去哪儿啊?要不我们做个伴,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反正自己一个人无处可去,有人做伴也好,雪儿便点了点头。

沈让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为了不让父亲再为自己担心,为了不在连累他,他收拾了一些东西悄悄的离开了家。自己家里势力有多大,心里当然有数,所以便租了个马车,坐了几天几夜来到了这里,可是连日奔波,身体再也吃不消了。只感到眼前一片昏暗,就没了知觉。有如有云端,有如在雾里,终于睁开了眼睛,一个漂亮的姑娘正怜惜的望着自己,温柔的帮自己擦着汗。见到他醒了,惊喜的笑了笑,扶他坐了起来,端了碗水给他。“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听到这句话,她的笑容没有了,有些忧伤的指了指嘴巴,摇了摇手。见她竟然不能说话,心中顿起怜惜之情,手指醮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了雪儿两个字。沈让笑了笑,“我叫沈让。再谢姑娘救命之恩。”雪儿摇头笑笑,喂了些粥给他,又让他躺下,盖好被子示意他睡下。不知又睡了多久,沈让听得一个女子大声吵闹:“那街上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没人救他,你为什么要救?你看他脸无血色,像是个要死的样子,弄着他,我们怎么上路,再说了哪有钱给他看病抓药的!”半睁开眼睛,悄悄的望去,一个衣着华丽的姑娘,坐在椅子上一脸怒气的望着雪儿,雪儿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那个姑娘又大声叫道:“可怜也用不着你救啊!这么些人过过往往的不救就是怕他死了,你倒好抬进来了,万一死了,你给他发丧啊!”听到这话,沈让皱了皱眉,没想到这姑娘人长的漂亮,话说的这么难听,雪儿也皱了皱眉,又写了几个字,那个姑娘站了起来,“不行,我们明天就得走,盟主大会就要举行,不能耽误。明天不要管他,咱们二个人直接走就是。”说完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小豆豆叹了口气,想不通杨文文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凶。回过头看到沈让已经醒了望着她,想到他听到刚才那些话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过去扶他坐了起来,沈让有些愧疚的说:“雪儿姑娘,对不起,连累你了。我这就告辞。”摇了摇头,摁住他的肩膀,雪儿笑了笑,在桌子上写道,你身体不行,需要休养,我给你煎了药等会就吃。刚写完,店小二端了碗进来,“姑娘,药煎好了。”接过药,笑了笑端到沈让面前,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吃药也无用,沈让摇头笑了笑,说了句:“我命将矣,这些药起不了作用。”雪儿笑了笑,舀起一汤匙送到他嘴边,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沈让只得喝了肚去。

喝完药,雪儿示意让他躺下睡觉,沈让笑着摇摇头:“雪儿姑娘,我实在睡不着了。我们讲讲话吧。刚才那个姑娘是谁?你姐姐吗?”摇了摇头,在桌上写了偶遇二个字,“既然是萍水相逢,那个姑娘对你如此凶悍,你怎么不生气?”雪儿笑了笑,写道,她有事,心急。二个人一个说一个写的,聊了大半夜,雪儿把自己的身世也说了个大概,隐去岛上白猿和老人一事不说,因为老人交待不可对外说出,以免打扰他。天一微亮,杨文文便推开了门,见雪儿趴在沈让床边睡着,尚未醒来,便拉起她说:“快走吧。别让他发现。”小雪儿摇了摇头,晃醒了沈让,一觉醒来,只觉身体轻松许多,便下了床,没想到身体复原的这么快,便对着她笑了笑。杨文文见他身体好的这么快,也有些吃惊,“我们要去参加盟主大会,就此别过吧。”只见雪儿摇了摇头,拉住沈让衣袖示意让他一起走。杨文文微怒,带着干嘛,雪儿不答,拉住沈让不放,沈让只好跟着二人一起。身体虽然复原了,但是经过一天的奔波,到了黄昏时,沈让又已经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了。直到进了客栈,再也忍不住,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雪儿端了药喂与他吃了,刚放下碗,杨文文面色焦急的冲进来,拉起她便走。

天已大黑,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旁灯铺传出的微弱的灯光。杨文文拉着她,走走停停,似乎在跟踪某个人,也不知哪家客栈,杨文文扶着她跃上屋顶。掀开一片瓦,向里望去,一个青衣戴着斗笠的男子剑尖指在一个道士的咽喉上,“火雷胆呢?”那个道士面色苍白,满脸汗珠不住滑落,结巴的说:“传给武当了。”闻言青衣男子剑尖一扫,血冲了出来,道士双目圆瞪,倒地身亡。雪儿受了惊吓,不小心碰了砖瓦,青衣男子抬起头来,消失不见。杨文文拉着雪儿慌忙跳下楼,“你搞什么,怎么弄出声音了。快些走,小心他追上。”拉着她跑了片刻,突然推了她一把,不见了人影,见杨文文突然不见,雪儿转过身去,脖子一片冰凉,一柄剑直指自己喉咙,青衣男子站在自己对面,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僵持片刻,男子突然收回了剑,转身走了。杨文文不知道时候又回来了,嘘口气说:“幸亏我跑的快。这人就是那天在客栈遇到的,他知道你是哑巴便没有杀你。要是他找到我,我必死无疑。”雪儿没想到她只顾自己性命,将自己扔在此处,做替死鬼,有些气恼,杨文文接着又道:“我跟踪他许久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了火雷胆连杀了九华派点苍派崆峒派的掌门,刚才那道士是昆仑派的。”雪儿不作声,回到客栈,看到沈让似已无碍,便趴在他床边睡下了。

沈让醒来时,天色又已微明,雪儿又像昨天一样趴在床上,桌上放了一只空碗,看来又是她喂自己吃了药。不知道这药是什么方子,如此有效,身体又好像复原了。杨文文看到沈让又是生龙活虎,像没病一样,奇怪道:“你昨天晚上像是要死一样了,今天怎么又好的这么快,你得的是什么病啊?”沈让笑笑摇了摇头,看着雪儿,见她低着头,什么也不表示。

就这样一连几日,每到晚上沈让便身体不行,雪儿都喂了药给他,就趴在床前睡,早上醒来,身体便又复原,这才明白,她非要拉着自己同行,是要给自己治病。一连几日晚上睡不好,看到她有些消瘦,眼圈周围黑了许多,不禁有些愧疚。见他醒来,雪儿笑了笑,沈让拉住她的衣袖:“雪儿姑娘,能否把药方给我一观?”点了点头,在桌子写了几味药,沈让疑道:“这些药我以前也用过,但是没无效果。”杨文文此时又在外面喊道:“该上路了。”看到沈让又是神采奕奕,杨文文早已见怪不怪,若不是沈让颇有银两,一路上花费都出由他手,她才不会带着个病鬼同行。“有没有注意到路上人多了?因为今天就要到地方了。”话未说完,一行道士打着武当旗号策马而过。“要到地方了?”沈让皱了皱眉,自己离家出走,现在却去参加盟主大会,一路上人多眼杂,若是被父亲找到了就前功尽弃了,想到此处,便双手抱拳:“二位姑娘,在下要告辞了。”听到此语二人一惊,“这就到地方了,你去哪儿?”沈让笑笑,“我有事情要办,不能去参加盟主大会,二位姑娘小心。”说完望了雪儿一眼,转身便走,雪儿拉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沈让只笑:“我必须要走了。”雪儿抬起左手,右手在左手心上写了不可二个字,又写了病尚未好四个字,沈让笑笑,“姑娘的方子已告诉了在下,我可以自己煎药服用。”说完,急忙忙的转身走了。杨文文讥笑道:“看来你对这位公子很舍不得啊。”雪儿不理她,一把拉着她,“再走一会,就可以住店了,明日才是盟主大选之日。”

果然各派人马云集,连着走了好多家,都已客满,杨文文气的直跺脚:“都怪你,非得拖个病鬼跟着我们,耽误我们这么多时日,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找不到,怎么办!”雪儿装作没有听到,并不答理,“杨师妹?”一匹马急停在她二人面前,一个身着华山派衣饰的男子跳下马:“在下华山蒋富中,你可还记得?”杨文文看向他,只见他皮肤有点黑,剑眉郎目,颇有些侠士之风:“好像见过。”蒋富中笑笑:“师妹见忘,二年前,悟静师太带着杨师妹和众位师姐妹来到华山曾经坐访几日,在下也是奉命招呼各位师姐妹的弟子之一。”杨文文显然想了起来,面带笑容:“是的,蒋师兄,一别二年,令师安好?师兄也好?”“哈哈哈……”蒋富中哈哈笑起:“嗯,亏得你想起来了,这位也是峨嵋派的高徒吗?”说着看向雪儿,见她肤白发乌,唇红齿白,容貌更胜一筹,特别一双眼睛似有无限忧愁,不知眼光落在何处,想些什么事情,眼神扑朔迷离,杨文文已替她回答:“不是,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妹子,是个哑巴,也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的。”这么美丽的姑娘却是个哑巴,蒋富中也忍不住叹气惋惜,“杨师妹要去哪?”听他这么一问,杨文文又怒火升起,看着雪儿,气哼哼的:“都是她啊,耽误了这么多时日,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找不到了。”蒋富中笑了笑:“小事,二位姑娘跟我来吧,我们众位师兄弟可以挤挤,腾出一间房间来。”杨文文闻言,眉开眼笑,跟着他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走。

雪儿心记沈让病情,坐在窗口左顾右盼,实希望看到沈让。杨文文当然在隔壁与华山弟子们叙旧,笑声时不时的传来,“姑娘是否有心事?”一个华山派弟子敲了敲大开的门,走了进来,雪儿闻言,转过身来看着他。刚才蒋富中带她们来的时候,便已惊奇她的容颜,现在她望着自己,眼光似看非看,一时间竟然让他不知该说什么了,嚅嚅道:“在下华山魏初晓,姑娘好像有心事?”雪儿点了点头,望着渐黑的天色,想到沈让的病恐怕已经要发作了,叹了口气,趴在窗前不在理他。魏初晓走到她身后,“姑娘,我能帮你吗?”雪儿闻言笑了笑,这一笑有如百花齐放,分外娇艳,魏初晓脸一红,不敢直视,我要找人,在桌上写了这四个字,魏初晓看了,“找谁?”雪儿摇头不答,“好,我带姑娘去找。”说完,便一只手环住她,从窗口跳下去,带着她运起轻功,美人在前,当然也有卖弄的意思,这次轻功使的这么好,好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连自己也惊奇。

不知走了几家店栈,雪儿都摇头,只有这一家了,招牌很小,地方也不上档次,“这地方破旧,估计更不会有。”雪儿不答,走了进去,一股药香传来,脸上露出笑容,就是这里,前面店小二端着一碗药上楼走去,雪儿跟在身后,只见沈让面色苍白,似已昏迷,桌上已放了二个空碗。“客官客官。”店小二放下药碗,没想到这个客人给的药方已经煮了好几碗了,他还这样,眼看着要是死在这店里,可更要关门大吉了。魏初晓拍拍他的肩膀,“你出去吧,他是我们的朋友。”听到这么说,一颗心总算放下了。雪儿端起药来闻了闻,从腰间扯下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一股冰凉之气传来,整个屋子里好像温度都降低了。魏初晓看到盒里一只小小的蟾蜍,通体碧玉,寒气逼人,“这是冰蟾?”雪儿点了点头,将冰蟾拿出,口对着药碗,将它倒立,片刻一滴唾液留至药碗里。将冰蟾收好,便端起药喂了沈让吃了。魏初晓也只好坐在一旁,默默守候。看到他脸色已红,呼吸均匀,雪儿便推醒了魏初晓,一同走出去。

沈让醒来后又感觉身体很好,店小二端了盆水进来:“咦,爷,你的二位朋友走了?”“朋友?”沈让很是奇怪,“我一个人来的,没带朋友。”店小二笑道:“你昨夜昏迷后,一个姑娘和一个大爷守候了一夜,没想到你的病就好了。”“那姑娘长相如何?”沈让听了他的描述,便知是雪儿昨夜来过,那个男的自己却不认识。药方是雪儿赠与,没有可能自己煮了无用,而雪儿一来便起了药效,难道雪儿隐瞒了一味药,但是想到她天真善良,隐瞒药方却是不可能,心中万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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