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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hapter 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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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龙少’是谁啊?”

小君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以谦。以谦顿了顿,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你别接近他就是了。”谦很温柔,小君第一次从以谦身上体会到这个词。她没有再问下去,也知道黑道的复杂是自己不能理解的。

两个人从巷子口走向小君家门口,淡淡的雏菊香味随风飘来。

“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小君笑了起来,她学着以谦的口气,逗得以谦忍不住捏了她的脸。

夜,起风了,吹得小君有些冷。她和谦道别,笑着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一直在路口等着她的梓杰。

“哥!”

小君准备要去开门,就感觉后面有人。她猛地回头,没想身后站着的竟然是梓杰。

“你怎么不叫我?”

“你和他……很好嘛。”

小君要去开门的手止住了动作。她看向梓杰,心中掠过了一丝讶异。

“你都看到了?!”

小君一阵心惊,她竟然给梓杰看到了他最不该看到的一幕。小君看着他,而梓杰也有些后悔刚才自己所说的话。明明想要和小君好好说话的,可却还是忍不住泄了自己的心思,让他们之间更加尴尬了。

今天爸妈一起出去参加酒会,家里只留下了梓杰和小君两个。长长的餐桌,梓杰和小君相对而坐。小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以谦的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看着梓杰,看着他如同往常一般地吃着饭菜喝着汤。

梓杰抬起头,见小君正在看自己,使他的心不禁一动。小君倏地低下头,光是看着梓杰,就会让小君脸红心跳。

夜深了,淡淡的雏菊香味飘进客厅。小君提着水壶走向院子。早上忘记浇水了的她,只好现在去补。夜凉如水,十月天就让人冻得有些发抖。小君边浇着花,边紧了紧身上的薄毛衣。

“别老是穿这么少就跑出来!”

梓杰拿了件风衣从屋里走出来。小君看向他时,梓杰已经将衣服披在小君的肩头了。

“别感冒了。”

梓杰接过小君手上的水壶,让小君先进去。

“哥……”

小君看着梓杰,心中满是后悔。

“哥,我和以谦——”

“好了,我知道。快进去吧,别感冒了。”

“不是,哥,我和他——”

“只要你觉得开心,哥也会开心。”

原本小君想要和梓杰解释她和以谦的关系,可梓杰的这句话却又刺痛了小君的心。

什么叫做“我开心你就会开心”?!

小君呆立在那儿,她想要问梓杰,可喉咙紧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后悔自己的草率,如果只是和以谦是朋友的话,她还能理直气壮地和梓杰解释。现在,误会越来越深,越是感觉自己喜欢梓杰,小君越是觉得对不起梓杰,更加对不起以谦。她陷入矛盾,每每想要说出自己的心情,梓杰却总会说些伤害自己的话;每每狠下心想要好好对以谦,可总是能感觉到梓杰对自己特别的感情。

“你,你怎么……”

“怎么样?惊喜吧?!”

小君昨晚早早地睡下,不想去想她和梓杰的事,答应好要给谦一个惊喜,就是从今天起,小君决定用烟熏妆示人了。

“你干嘛弄成这个样子?”

以谦被小君今天突然的惊艳怔住了。一直以来小君都是像个纯纯的公主,而今天她竟然像个朋克小魔女般,化起烟熏状,穿起靴子来。随意挽起的发髻,蓬松又不失可爱,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然清澈而纯真。

以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头没脑冒出的一句想打破沉默的话,听起来却是有些怪怪的,像是责怪似的口气。

“我不想让你的朋友像看怪物似的看我。”

每次只要以谦带自己出去,小君总会感觉他的那些朋友或是手下用奇怪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自己。

“这样的话,我们好像会比较像是一路的,干嘛?不好看吗?”

小君见以谦看着自己发呆,以为自己穿得有什么不妥。

“不是,你怎么弄得……很好看。”

以谦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使得他说得极不自然,还有些结巴。他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变化,他怎么也没想到曾游走于众多女人之间的恋爱达人,连做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的他,今天竟然会害羞。

小君笑着敲了他一下肩,

“快去学校吧。”

“不会吧,怎么可能!”

“有人亲眼看到的。”

“大概是谣言,不,一定是谣言!以谦怎么可能是——”

今天以谦和小君的入校并未引得女生们尖叫,取而代之的是男生女生们的怪异揣测的眼神。昨天放学后,有人看到以谦和小君到成哥饭店,并接受到如此礼遇,还有那些流氓跟班,让他们不禁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急着将这个爆炸性新闻传到学校。

“今天又是怎么了?!”

小君轻声地说着,而以谦也是摇了摇头,服帖了这个学校,这里的学生。

“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乱说!”

远远地传来传来了吵闹声,好像是教室那边发出的。小君走近教室门口,

“以谦不是流氓!他不是坏人!”

以谦亲卫队的丫丫激动地讲着,她面红耳赤,像是在说她自己家里人似的。

“别人都看到了他和黑帮的人混在一起,如果他不是古惑仔是什么?!”

“不管!以谦就是好人,没有证据就别说话!”

一帮女生一分为二对峙僵持着,谁也不让谁。小君心中一惊,想要冲进去和那些说以谦坏话的人理论,没想以谦竟拉住了小君,不让她去搅浑水。

“随她们去吧。”

以谦淡然,像是那些人在说别人似的,全然不当作一回事。

“可是她们——”

“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

以谦看着小君,止住了她的话。小君怔了怔,

如果我去解释只会降低了以谦的人格。

小君还是没有去,她跟着以谦进了教室。而原本嘈杂的教室,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倏地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他俩,连眼光也变了,变得狐疑、畏惧,或许还有些鄙夷。

“哪位同学把这段文章翻译一下。”

英文老师查看着名册,讲台下的同学人人自危。

“原以谦,你来翻译一下。”

英文老师对以谦略有耳闻,据说还是混黑道的古惑仔,便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到底是哪副尊容。

“原以谦。”

她叫了一遍,底下竟没反应。小君向以谦看去,他竟然睡得正香,都没被英文老师的狮吼功震醒。小君正要去叫他,只见英文老师就下讲台走向以谦。她打开以谦的书,将书重重地扔在桌上,以谦颤了一下。

“这里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喂,干嘛啊?!”

以谦倏地起身,一下比英文老师高出了一个头,蓝色的眸子将她盯得一下子不敢发声音了。

“把这段翻译一下。”

英文老师指了指以谦的书,以谦瞄了眼,

“不知道。”

以谦懒的去看,他坐了下来,准备继续睡觉。此时,教室里有的“扑哧”一笑,有的脸色鄙夷,而小君却不禁有些担心。

“你这算什么态度!要睡觉回家去睡!”

她拽着以谦,要他滚出教室,可无论她怎么用力,以谦却仍是睡在那里岿然不动。

“果然不是什么正派的人,真没家教,你父母没教好你吗——啊!”

以谦竟然猛地站起来,用一只手就将英文老师反身压在桌上,

“我不想打女人,以后说话小心点。”

以谦说着便松开了手走出教室,而刚才的那一幕,快得让人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英文老师呆立在了那里,从教了那么多年的她,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起来

“看到吧!他肯定是混的,否则怎么这么会打架?!”

“对啊!快得我都看不到他是怎么把老许按在桌上的。”

小君听着心里很不舒服,可却又不想再去和那种人解释。她担心谦,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以谦好帅啊!只有他才有魄力做这种事啊!”

“是啊!谦最灵了!就算他是古惑仔,他也还是帅呀!”

小君无语了,想不通为什么发生这种事,身边人的反应竟都是如此地不正常。小君真的后悔考这个学校,不知道是学校育出了这样的“人才”,还是这些“人才”树立了学校的名声。

“梓杰!小君和那个原以谦在谈啊?!”

气喘吁吁的嘉乐一早到校便找到了梓杰,说些刺激他的话。

“怎么了?”

梓杰本不想听,在家对着小君,梓杰就已经够矛盾了,没想到到了学校,还要听嘉乐说着那些讨厌的事。

“你知道那原以谦是谁吗?!”

嘉乐从没有这么严肃地说过话,弄得梓杰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他是我们这一区玄雀帮的头子!小君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玄雀帮?”

“黑帮,和青龙帮齐名的帮派,总是就是黑道的。你怎么不看住小君?!我昨天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和青龙帮的龙少,进同一个店子——”

嘉乐还未说完,梓杰便跑出了教室。他想去找小君,可她却还没到学校。梓杰在小君教室门口徘徊,就听到谣言四起,到处都在传以谦的事。眼看着早自修时间要到了,他只好先回教室。

原本说好要和小君一起吃午饭的以谦竟然不见了踪影,小君急着想要去找以谦。

“小君——”

小君猛地回头,竟然是梓杰。风吹过枫树,随风飘散下的枫叶翩翩起舞,也吹得小君的头发迷离了她的眼。

“哥?”

“原以谦呢?!”

梓杰的激动让小君紧张了起来。从没见过梓杰这个样子,令小君很是不安。

“我也在找他,怎么了?”

“你别和他再来往了。”

“为什么?”

面对梓杰的强硬态度,小君心中又是气,但又有一丝欣喜。

“他不是好人,他是——”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说他?!哥,你别听到些什么就当真!”

小君不解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以谦,同学这样,老师这样,现在连最爱的哥哥也这样看待以谦,原本就心焦的小君口气也变得不好了。

“是嘉乐亲眼看到的,难道还会有假?!”

梓杰也大声了起来,早晨就没有见到小君的他,见小君这样的装扮,已经是十分气愤了。现在小君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和自己凶,让梓杰更是心寒。路过的女生见到他俩这样,更是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而起的争执,就聚起来围观,议论纷纷。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

“你真的喜欢他?”

梓杰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发颤。

“是啊!我就是喜欢他——”

小君突然止住了,以谦竟然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和梓杰。小君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她呆立在原地,只是喉头发紧,脸也似抽住了般地发僵,连身子也无法动弹了。

以谦向小君这边走去,梓杰也看到了他,便挡在小君的面前,

“小君不能和你再交往下去了。”

梓杰冷冷的,而小君又跑到以谦的身前,

“哥,你干什么啊?!”

“我不会把我妹交给你!”

教室那里的人越围越多,大家听到圣瑞的两大帅哥因为小君而起争执,都纷纷要来看个究竟。见他俩快要爆发了,都有了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她们有的骂着小君,有的则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态,而更多的是分成了两个帮派,两个亲卫队之间先开始了激烈的口舌之争。

“小君说她喜欢我。”

以谦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而直接,然而当他听到小君几乎是喊着说她喜欢自己,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便是那满溢的甜蜜。

“她是我妹,我有责任——”

“对啊!你是我哥,只是哥哥而已!!”

原本小君想要化解梓杰和以谦之间的僵持局面,可当听到梓杰说的那句话,小君一下子头脑发热,对着梓杰就吼了起来。然而小君的这句话也是深深地刺伤了梓杰,

是啊,我们只是兄妹……是亲兄妹……

梓杰僵立在那里,只是呆呆地望着以谦和小君远去的背影。

小君觉得心都要死了,从来没有和梓杰发生过这么大的争执。现在的她,觉得时间是如此地难熬,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误会越来越深不说,竟然还被以谦听到了最不该被他听到的话。

这根本和当面表白没差嘛!

小君苦恼着,自己拿谦当作是好朋友,可阴差阳错的,自己竟然向以谦“表白”了。

“怎么了?”

以谦见小君一脸愁容的样子,就带她到甜品店里,想让她吃点甜的,让心情能好一点。

“哦,我没事。倒是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就随便走了走。”

“你别理他们!真是无聊死了!”

“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

以谦的话止住了小君想说的,他这么深情,使得小君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口渴了吧?帮你去买水蜜桃汁吧!”

走过小君和梓杰常去的甜品屋,以谦忽然想到小君喜欢喝水蜜桃汁,就想要帮她去买。

“不用,我不想喝,买水就好。”

小君抬头见到这家店,脑中满是曾经和梓杰在一起的画面。以谦给小君买来了水,她喝了一口,淡淡的,没有味道,就像她现在的心情,淡然如水,空白一片。

远远地飘来一股熟悉的花香,是雏菊的味道。回学校的路上,经过家花店,它一直开在那里,可小君却是第一次注意到它。她驻足,在那家花店门口,静静地看着那些雏菊,看到的却是那一丛萧索。

“你喜欢什么花?”

“我……白玫瑰……”

小君看向以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眼神却是空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骗以谦,只是看到店门外那倚着墙角的白玫瑰开得那样娇艳,高贵纯洁,但却又是如此寂寞,不禁哀叹起来。

以谦以为小君是以为和梓杰吵架而不高兴,也不想去追根究底,更不懂该怎样安慰她,只想就这样陪在她身边,就这样让小君依靠。

“这次的摸底考试分数很不理想,尤其是个别同学,实在是令人太震惊了!”阎王拿着一叠考卷,脸色铁青地跑了进来。她一个个地发着试卷,

“曲慕君。”

小君走向讲台,刚想要去拿试卷,

“你这次是垫底,你和梓杰不是兄妹吗?怎么一个是班级第一,一个却是倒数第一呢?!”

阎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小君难堪。当她得知小君在和以谦谈的时候,就更是讨厌起小君了。

“学生没个学生的样子,妆化成这样想吓唬谁啊?!也想去做太妹吗?!”

阎王说话一点不留情面,而小君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抽出考卷,木木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可耳根却分明通红起来。

以谦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拖着准备要坐下去的小君就冲出教室。

“你干嘛?!”

小君甩开以谦的手,就听到阎王在身后不停地鬼叫着。小君准备要回去。

“她这样说,你就无动于衷吗?!”

小君无话可说,面对以谦,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复杂心情。小君立在那里,以谦拖着小君的手去向车棚。他帮小君戴上了头盔,让小君上车,载着她到外边去了。

小君抓着以谦的衣角,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以谦抓着小君的手,让她环抱住自己;而小君也是第一次将整个人都靠向以谦,紧紧地抱着他。她浑身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自己的心冷得在哭泣。

“小君,等会一定要抓紧我,千万别放手。我们来玩个游戏。”以谦对小君说着。

车开出一段时,以谦突然发现油箱竟然在漏油,更糟糕的是刹车条也被剪断了,两根全部都断了。他不想告诉小君,可眼看着车快没油了,他不得不让小君作好准备。

“啊?”

“快跳!”

车开到一个上坡,以谦看准了路边的草坪,向后抱住小君,从车上跳下来。原本他们是侧身着地的,但以谦硬是在他们接触地面前,用力转了身子,让自己的背和侧身摔在地上。

“以谦!!”

小君惊叫着,伴着远处摩托车撞毁的声响,小君嘶哑了嗓音,看着硬是成了肉垫的以谦,小君跪坐在以谦的身边,看着他那么痛苦的样子,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你怎么样啊?”

小君都快哭出来了,见以谦都没有吭声,她更是焦急。

“我没事。”

以谦艰难地坐了起来,

“陪我回躺家里。”

小君吓得已经没了主意,经历了由生到死,又由死转生,特别是以谦为了保护自己,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自己,甘愿做人肉垫子,害怕、庆幸、感动、心痛,脑中闪过太多的感情,让小君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她抹了抹泪眼,小心地扶起以谦,陪他回到家里。

以谦的家,空旷而寂寥。长年不拉起的窗帘,使得房间晦暗而阴冷。两层楼的复式房型,一个人住却显得有些大。

小君扶着以谦,让他坐到沙发上。以谦让小君坐好,他自己走向洗手间。小君跟在他后面,而此时以谦没有再阻止她,

“帮我倒盆水,那里有个药箱,你也拿过来。”

以谦从来不叫唤小君做事,这次看来与往常很不相同。

小君打来了水,准备要去拿药箱。以谦脱下外衣,

“啊——”

提着药箱的小君,见到以谦的白色衬衫上全是血渍,不禁捂住了嘴巴。她僵立在那里,见他的外衣上只是磨坏了一些,却没想到脱下外衣的他,身上全是血渍,连手臂上也全是干了的血痕。

“过来帮我一下。等会我把衬衫脱下来的时候,你马上帮我搽这个。”

以谦把止血药给了小君,而小君的手却已经颤得握不起来了。

以谦脱下衬衣,几乎像是把衣服撕下来似的,竟然能听到“嘶嘶”的声音。随着衬衣的褪下,血痂也随之剥脱下来,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流淌下来,而小君的眼泪也随之流泻。

以谦背对着小君,等了好久,小君都没有为自己上药。他转过头,见小君在那里哭泣,他的心不禁抽痛了起来。以谦站起身,将小君揽在怀中,

“我真的没事。”

以谦温柔地说着,他抱着小君,然而小君在那一刹,眼泪也在瞬间崩塌。

“对不起……对不起……“

小君叫着,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嘶喊。这声“对不起”有以谦为自己受伤而道歉,有因为一直欺骗以谦而悔恨。心痛到无法言喻,连哭泣都感觉喉头发紧,出不了声音。

“不要为我哭……快帮我擦药吧,不然血都要流光了。”

以谦心中有痛,却也有丝甜蜜,他不想小君再为了自己而哭泣,便忍着痛楚,硬和小君开起玩笑。

小君边啜泣着,边小心地为以谦擦拭掉伤口上的血。每每以谦抽动着背,小君的动作便更加地轻柔起来。她小心地为以谦搽上药膏,再小心地为他手上划开的口子上好药,绑上纱布。小君不太会包,动作很是生硬,包得也很粗陋,然而以谦的心里却是满溢着甜。

“这次换你来救我了。”

以谦温柔地看着小君,而小君则是还在整理被她包得乱七八糟的纱布。

“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如果你真的——”

小君突然止住了,身体不住地往后退。

以谦看着如此认真的小君,忍不住凑上前去想要吻她,没想小君竟然躲开了。以谦揽住了小君的腰,将小君拉近身边,他已经耐不住了,连呼吸也变得燥热起来。他侧过脸,向小君的唇吻去。

“你——”

小君将以谦推开,她退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

“以谦,你干嘛?!”

小君被吓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而以谦也被小君这样的反应怔住了,整个人感觉一下子从沸点降至冰点。

“我只想吻你而已,为什么每次你都要避开我?!”

以谦失望到了极点,心凉到有心痛的感觉。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结了起来,连心也跟着晦暗。

“对……对不起……”

“别再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想要你,小君!”

以谦抓着小君,弄得她疼了,也害怕起这样的以谦。

“以谦,别这样!好疼啊!”

小君极力地想要挣脱开以谦,然而却被谦抓得更紧了。

“放手,以谦!”

小君嘶声竭力般地叫着。

“嘶——”

小君挣扎着,不小心抓到了以谦的伤口。以谦松手的那刹,小君飞也似地开了门逃出去。她没有回头,只是拼了命地奔出以谦的家。

空荡的屋子里,淡黄色的纱制窗帘轻轻飘起,桌上只剩下换下的血衣和那盆还冒着热气的未凉透的血水。以谦怔在了那里,

你到底爱我吗?

以谦迷茫了,他问着自己。为了小君,他放下一切从前的不好,学着体贴、学着爱人,甚至为了她禁欲了很久。为了小君,他不愿让小君被迫接受自己,而今天,听着小君说喜欢自己,看着小君为了自己而抱不平,感受着小君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哭,以谦终于把持不住自己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吻她,没想得到的却是如此让自己心寒的回应。

他瘫倒在沙发上,连背上的痛也顾不到了,心痛比起这身上的伤痛更甚。然而,即使受伤,脑中小君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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