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Chapter 4（1 / 1）
今年果然天冷得比较早，树上的叶子早早地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学校里的冬季校服也慢慢地多了起来。男生们的西装外套，使得他们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潇洒稳重，而女生们的绒毛背心，也让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得以显现。
小君把书包放在桌上，
“刷——”小小的震动，竟然把塞得满满一书桌的情书、小纸条全给震了下来。小君一脸无奈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表情，让坐在后面的谦看得不禁笑了起来。虽然他人气在学校也是超高，可却没什么女生敢送他情书，更别说是搭讪了。也许是他不苟言笑，总是独来独往，让人不敢接近吧，使他没有遇到这种困扰着梓杰和小君的事。
“小君，你来啦！早啊！”
“哦，早。”
面对着这些因为喜欢梓杰而巴结自己的女生，小君也是很无奈地只好和她们打招呼。开学都快一个月了，小君却还是没有能交到真正的朋友，这令小君很无奈。同学对自己示好，不是因为想要追她，就是因为想结识梓杰而与自己攀关系。
今天早上要上体育课，小君换好运动裤，就去了操场。她将头发随意地挽起，清亮的发丝随着她的跳跃而起舞。她和女同学打起排球，运动时的她魅力更是非凡。操场边的铁丝网外，站满了其他班的男生，他们都是来看小君的，个个都是人挤着人，整个脸都几乎要贴上铁丝网了。
“小君？！”
小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竟是梓杰。
“哥！”
小君向梓杰跑去，虽然他们体育课是同一时间，可却很少能碰到。
“喝吧。”
梓杰将盖子打开，把水递给小君，小君正渴，她“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下去很多。
“我等会有篮球比赛，你来看吧！”
“哦，我等会就过去！”
小君笑着把水还给梓杰，而他接过瓶子，顺势喝了一口。
“啊——”
梓杰的嘴唇刚触碰到瓶口，那些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旁围观着的人群便尖叫起来，
“间接接吻……”
“我的小杰杰啊！”
“为什么？！我也要！”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抱怨声，使得梓杰和小君向他们、她们投去了奇怪的目光。那些人见状马上闭嘴了，可不过多时，这喧闹的吵声又开始响起来了。
小君不再理睬他们，只是跟着梓杰去他们那里看他打篮球。还没走到篮球场，就已经看到了将篮球场围得水泄不通的梓杰亲卫队和校花联盟的女生了。梓杰护着小君，让她坐到了内场看，省得她被那些女生挤得痛了。
“又是她！”
校花联盟的女生看到小君总是不顺眼，小君一进内场，把之前在踢足球的男生，篮球场其他班的男生全部都吸引了过去，争相要去和她搭讪。还好梓杰在前面挡着，小君只好苦笑着应付这汹涌而来的搭讪人潮。
“喂，梓杰，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啊？！”
“就是啊！你姓区，她姓曲，长得好像也不像啊！”
两个朋友还是不信他们是兄妹，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跟爸姓，她跟妈姓。”
梓杰解释着，他不喜欢解释，特别是说他和小君之间的事。可每当别人误会他们是恋人关系，梓杰又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地和别人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小君看着他，她好想说她是梓杰认的妹妹，可话到嘴边，又哽咽得说不出话，毕竟说谎是让人痛苦的。每每此时，小君便会不可抑制地失落起来，她知道自己和梓杰是不可能的，但却还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了他，爱上了她的哥哥，她的亲生哥哥。小君不知道梓杰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每次当她隐隐地感到梓杰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兄妹之情时，就会碰到类似梓杰与人解释他和自己的兄妹关系。
最近，他们很少能一起回家。梓杰现在高三了，每天都要补习到很晚。沟通少了，让他们之间更是有了些小小的隔阂。
小君看了他们一节比赛，她坐不下去了，男孩子不停地来搭讪，而她又烦恼着自己和梓杰的事。
“哥，我先回去了，她们叫我了。”
“哦。”
“还有……晚上我就先回去了，给你同学看到怪怪的。”
小君轻声地说着，而梓杰的心却怔了一下。他本想说他放学会先去接小君，甩掉那些男生，可想到要让小君孤单地呆在教室里等自己，他又不舍得。
“好……那你自己回去小心，走路要看车！”
小君点了点头，她好希望能听到梓杰会对自己说让她等他之类的话，可却没想梓杰竟然会让自己先回去。小君转身走了，带着满心的失落，黯然地回去了排球场。
“原以谦，阎老师让你去下她办公室！”
班长让正在踢球的以谦去找“阎王”，他莫名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找自己。谦去到办公室，“阎王”一脸怪异的表情，像是在微笑，但却又感觉很严肃的样子。
“找我什么事？”
以谦搞不懂“阎王”在打什么算盘，就先占了主动去问“阎王”。
“其实上礼拜我在街上看到你了。”
谦猛的抬头看向她。阎王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很为学生考虑。她没有在上次班会上明示那高中生便是以谦，顾着谦的面子，然而以谦却是怒上心头，他竟然误会了小君，还差点对她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以谦庆幸上次自己及时出手救了小君，没让那种事发生，否则自己就真的对不起小君了。
“学生的任务还是学习，我们学校毕竟还是重点高中，你也要注意——”
“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以谦最讨厌别人说教，看时间差不多快下课了，他就先返回教室。刚走到走廊口，就看到两个女生鬼鬼祟祟地拿着些什么，从教室后门出去了。以谦不知道她们是谁，事实上在他们班上，以谦也只认得小君一个女生，其他的他连一眼都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过。
“是谁啊？！”
小君忽然大喊了一声。她手中那着条裙子，可原本及膝的格子校裙上赫然出现了两条口子，看得出是存心用剪刀剪出来的口子。本来就因为梓杰的事而心情不佳的小君，今天竟然发飙了。
谦看向她，看着这两条口子，分明是没办法穿了。可学校规定运动服是不能穿出校外的，事实上是没法穿出校外，这运动服是短袖短裤，在这深秋的季节，穿着这个一定会生病的。
小君忿忿地坐在位子上，对着这条裙子，她也是没办法了。每个年级的校服都不一样，每人一套，连可以换的裙子也没有。小君将衬衣先套了一下，眼看着同学们都回家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向梓杰或者是妈妈求救。可她不想再去投靠梓杰，更不想母亲担心自己在学校里的生活。
“把裙子给我。”
以谦走到小君的面前，让她把裙子给他。小君奇怪地看着以谦，
“干嘛？”
小君犹豫着不把裙子给他。
“你烦死了。”
以谦抢过小君手中的裙子，
“在这里等我，别走。”
谦转身向教室外面跑去，小君看着他跑出学校，而自己竟乖乖地呆在了教室里，等着他回来。
等了好久，以谦还是没有回来，她忍不住跑到教室门口等。天已经暗了，小君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教室，不禁让她心里发毛。她握着手机，蹲在教室门口，风吹得她很冷，让她不住地打着寒战，可小君还是不敢回教室里面。
“喂！”
谦对着小君喊了一声，让冷得有些僵了的小君吓了一跳。以谦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袋子。他把它递给小君，
“快去换吧。”
小君打开袋子，是校裙，只不过变成短了很多的迷你裙，另外还有双裤袜。
他怎么会……
小君这么想着，可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她站在原地，让她这么晚一个人去厕所换衣服，小君也不敢。
“怎么了？”
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小君，以谦不知道她在考虑什么。
“我不敢去厕所换。”
以谦愣了两秒钟，忍不住笑了起来。
“干嘛拉？有什么好笑的！”
小君气谦什么也不说就直接嘲笑起自己。谦将窗帘拉起，把教室的门反锁。小君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谦背向小君，
“好了，你可以换了。”
小君看向谦，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那么细心，更无法想象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流氓。
小君快快地将衣服什么换好，当穿起谦给自己的裙子和裤袜时，小君竟莫名地开始感动起来。
“好了。”
小君系好鞋带，示意以谦可以回头了。她重新将头发梳顺，蓬松的亚麻色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用手去缕稍有折痕的裙子，看着自己的新形象，小君也觉得很满意。她整了整领带，笑着看向以谦，
“这次又是你救了我，谢谢。”
想着之前几次发生的事，从梓杰亲卫队女生手上解救自己，替自己包扎伤口；从两个流氓手里救出自己；而这次又是他替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
看着这样的小君，以谦心跳不已。他还因为上次自己误会小君而觉得对不起她，想不到她竟这么诚心地感谢自己。谦凝视着小君的眼睛，
“做我的女人。”
以谦看着小君，心里不安着，不知道小君会给自己什么答复。面对这么突然而强硬的表白，小君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情况，足足愣了有半分钟。而这半分钟对于以谦来说却是如此地难熬而不安。
“那……就试试看吧。”
小君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话，她根本没有仔细考虑过，只不过因为最近她和梓杰的事令小君太过伤心，小君希望可以借此来忘记梓杰，试着放弃这段必定无果的不伦之恋。
“你怎么这么晚啊？！”
今天以谦特地早早地到学校，等了很久才等到小君。
“啊，不好意思哦。我明天会早点来的。”
小君没想到谦会等自己，她也不知道做别人的女朋友应该要做些什么。
“从今天起，你就由我来接送。”
“啊？”
“你不愿意？！”
以谦怔了怔，看见小君好像有些犹豫，他突然开始急起来。
“没有，没有，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说。”
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君，连该怎么面对以谦，应该和他说些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到家该如何和家人说自己有男朋友的事。
“和家里说？你没有谈过啊？！”
谦听不懂小君的论调了。想着这个被家庭保护得太好的孩子，大概连恋爱都没谈过吧，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
“谁说我没有啊！那个……我谈过好多个类！”
一听她说的话，就知道是小孩子在逞能，以谦暗笑，
“那么从今天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谦牵起小君的右手，轻轻地吻了下去。小君心里害怕，迅速地将手抽了回来。以谦心里一怔，他看着小君。
“对不起……我……”
小君着急地想找些话来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补救。
“是我太急了，吓到你了吧。”
以谦缕了缕小君的头发，
“上课去吧。”
以谦牵起小君的手，向教室那边走去。小君看着谦，那种牵手的感觉就像从小梓杰牵着自己的感觉。忽然间小君有种错觉，觉得谦好像梓杰。小君定了定神，她决定要忘记梓杰，好好地对谦，与谦谈一场恋爱。然而，这却只不过是她用来刺激梓杰的借口。
“他们？怎么会？！”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上课了。看着以谦和小君手牵手并肩走着，那些女生们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你们看她的裙子！”
几个女生突然发现小君裙子的异样，
“哇！腿好直好长哦！”
“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两个男生见到着着短裙裤袜的小君，不禁赞起来。
“我的小谦谦！”
“她怎么这么会勾搭？！一会儿么粘着梓杰不放，一会儿又和原以谦搭上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原本的窃窃私语变成了现在的“同仇敌忾”。讨厌小君的女生们看她是越来越不顺眼，而喜欢她的男生们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占小君为己有。
“昨天不是明明已经把她裙子剪了嘛！怎么会？！”
“早知道就应该剪得碎一点，今天竟然又给她出风头了！”
昨天的那两个女生抱怨起自己的善良，她们是校花联盟里的女生，担心这次的失败会被上头批。
今天来（5）班门口的男生女生们又多了起来，他们有的来看小君，看她的漂亮穿着，赞她能将校服也穿得如此好看；还有的听说小君和以谦谈了，都想来证实一下这个消息的确实与否。
“下礼拜，新生有个阶段测验，大家准备一下。”
班长播了个通知，讲台下面一片嘘声。最讨厌就是考试了，没想到进校才不久，学校竟然就要考试。
最怕考试的小君又开始担心起来。从小最怕考试的她，自上学起，就被拿来与很会读书的哥哥作比较。由于梓杰读书出色，小君也因此被寄予厚望。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次的考试过后，使爸妈的希望一次次落空。此次小君能考上圣瑞，爸妈开心得差点要为小君开庆功会。这个消息就如同火箭升空，北京申奥成功，歌手唱片卖出白金销量那么地令人振奋。
中午，原本一直和梓杰吃午饭的小君，今天却呆在教室里没有出去。那些想要去看梓杰和小君的八卦男女们，跑到梓杰教室却扑了个空。
“怎么？没有胃口么？”
以谦见小君没怎么动便当里的饭菜，便坐在她的面前。
“不是，我……不饿。”
小君存心不去找梓杰吃饭，然而也因此使得自己没有什么胃口。
“走，我带你去吃点热的东西。”
以谦拉着小君往校外走去，小君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想到过会儿梓杰可能会来找自己，便与以谦一同出去了。
“天冷了就别再带便当了。”
以谦月小君并肩走着，他眼视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君看着以谦，
“哦。”
以谦领着小君走进学校隔壁一条马路的小吃街。
“谦少爷！”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戴着唇环的男人，勾搭着个高挑的，像是高中生样子的女人向小君他们走过来，他一见到以谦就马上必恭必敬起来。那人递了根烟给谦，小心地为他点上。他看了看小君，又再看看以谦，便马上收回了眼光。
以谦夹起烟，吸了一口，便牵着小君走进家餐馆。小君看着以谦，刚想说话，却忍不住先咳嗽了起来，
“你……抽烟的啊？”
小君边咳边用手遮着口，只是一双大眼睛看着刚吸了口烟的以谦。他愣了愣，迅速地向另一边吐出一口烟，随即顺手将刚抽了一口的烟头往店外扔去，
“Sorry。”
以谦认真地说了句，又很绅士地让小君先进店里。
“阿谦！”
从楼梯上走下了个男人，他惊讶地看着以谦，随即加快了脚步走向谦。
“你小子多久没来啦？！”
他显得很开心，咧开了大嘴笑了起来。他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右眼下的一道长疤，让他看起来更加恐怖，笑起来的时候，疤痕也随之微微地褶皱起来。在以谦的对比之下，显得他更加沧桑而丑陋。
小君下意识地向以谦身后挪了挪，而那男人却早已注意到了小君，
“又换了？这次的风格……”
那男人伸出手向小君的脸摸去。谦倏地将小君搂近身边，向后一闪，
“成哥，她是我的女人。”
以谦很认真地说着，没有表情，而这样的语气使得小君的心也是一凛。成哥怔了怔，随即又笑了起来。
“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
成哥大方地领着谦和小君往楼梯那边走去，然而小君却拉了拉以谦的衣角，示意让他别上去。以谦看着小君，将小君的手握得紧紧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小君看着以谦，刚才的那一瞬，使她原本不安的心，竟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跟着以谦上了楼，楼上烟雾缭绕，男男女女们顶着各式的发型，各种颜色的头发坐在那里，大声地说笑着。见到成哥上楼，那些人也是恭敬地叫着他。有些认识以谦的也是“阿谦、谦少爷”地叫着。成哥带以谦和小君走到尽头的一个包厢，
“这里给你们，吃的东西等会儿叫他们送上来。如果要房间的话，和我说一声就行。”
成哥说完很自觉地带上门出了包厢。
小君目送着成哥出包厢，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根本不明白成哥最后那句话的意味。
“他是好人，你别怕。”
谦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对着小君说着。小君听着他的话，又环顾了包厢的四周，这里的环境和外面的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这么雅致的地方。
“你怕我吗？”
以谦突然问起小君，使得小君愣了一下。
“怕？怕什么？”
小君看着以谦，琥珀色的双眼是那样的明亮清澈。
“我的圈子就是这样，你如果后悔的话——”
“干嘛啊？难道老大就不是人啊？！”
小君打断了以谦的话，刚才还在那里吓得发抖的她，现在又开始逞能了。
“那么，我就不会再给你走的机会了。”
以谦认真地看着小君说着。然而此时，小君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冲动的决定。
“既然你决定要做我的女人，我就不再瞒你什么了。”
小君看着谦，静静地听着他的过去。她没想到以谦在这条道上已经混了那么多年，而他所管辖的地区竟是那么广；然而，她更加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个面目可憎的成哥，他脸上的那道长疤竟是为了谦而挡下的；还有，以谦曾经留过级，比自己大整整两岁。
只是听谦这稍稍带过的经历，就可想而知他这几年所吃过的苦，同时也让小君不禁同情起他。想必他的家庭也是不太幸福吧，否则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在外做这样的事。看着一脸严肃的以谦，小君接过传菜小弟端来的饭菜，放在了以谦的面前。
“吃吧！”
小君决定要好好对谦，无论是站在好朋友的立场，还是这所谓他“女人”的立场。
“对不起。”
没来由的一句，让小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迷茫地看着以谦，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道歉。
“上次……是我误会你了。你……”
“哪一次啊？”
小君煞有介事地仔细地想着，想了一会儿，
“哎呀，随便啦！都原谅你了！”
小君笑着对着谦，她把筷子递给他，
“快吃吧，好饿哦！”
小君捂着肚子，现在她是真的饿了。小君端起碗筷，开始吃起来。以谦看着小君，竟然笑了出来，随即也拿起了碗筷，替小君夹着菜。
“你去哪里了？！”
刚进走廊的小君被侯在教室门外的梓杰逮个正着。梓杰又急又气，中午见小君迟迟不来找自己，便下楼去到小君教室想要找她，可却只看到放在桌上的那吃到一半的便当，而小君却不见踪影。梓杰去了好多地方找她，自己饭也没心思吃了，刚重新回来，便在走廊见到小君和站在她身后的以谦。
“我出去玩了。”
小君很生硬地说着，像是陌生人一般，和之前以谦所看到的亲密的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那怎么饭也不吃就出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你管我！”
小君有些大声，梓杰没想到小君会这么对自己说话，只是几天没呆在一起，小君竟然好像变了很多。而小君在说完后也有一点点后悔，可她也不想去拉下面子和梓杰道歉，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今天晚上等我，我们一起回家。”
梓杰作出了最后的妥协，他想好好和小君谈谈，希望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抱歉，从今天起，接送小君的工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