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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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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来人反应极快,在尖叫的同时向后一缩,及时闪过这一击。“还跑!”纳兰斯琴拿起花瓶再度追了出去。

“夫、夫人……您──!您做什么?”侍者惊恐的瞪大了眼注视着她。

纳兰斯琴高举的双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打住,不是费恩,该死的──居然不是他!

这时,她开始注意到舱门外有许多衣着华贵的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纳兰斯琴脸上微微一红,迅速把花瓶放了下来。

“你是谁?”她朝侍者问道。

“我是‘伊莉莎白号’上的服务员,夫人。”侍者恢复一贯的恭敬。 毕竟能上这条船的非富即贵,个个都得小心伺候。

“伊莉莎白号?”看来这似乎不是一艘海盗船。

“夫人,爵爷要我过来看您醒了没,如果醒了,爵爷要我?您送上午餐。”侍者再度开口。

“什么爵爷?”

“当然是夫人的丈夫,彻斯特伯爵呀!”侍者带着点讶异地回答,这位夫人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他人在哪里?”

“伯爵正在会议室里玩扑克。”侍者顿了下,又问:“请问夫人午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要!”她生气地回答,然后走回舱房,用力地甩上舱门。

该死的费恩,居然在绑架她上船之后优闲地参加牌局,真可恶,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个即将成婚的人吗?万一这次婚礼又出差错,岂不丢了她大清朝的脸,皇阿玛不气死才怪!

蓦地,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想起腹中的骨肉,她心一软,打开舱门朝远去的侍者喊道:“午餐有什么?”

侍者闻声,立即奔了回来。“今日船上供应的午餐是熏鲑鱼,夫人如果不喜欢可以换其他主菜。”侍者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位有些怪异?又美丽非凡的东方女人。

“不必换了,就鲑鱼吧!”她口气稍缓地说。

“是的,夫人。”侍者礼貌地退回。

看来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子除了凶了点之外,其他还算正常,比起其他娇矜难缠又挑剔异常的贵族女子而言,她无疑是好伺候多了!

午餐过后,费恩尚未出现,纳兰斯琴索性装扮一番之后,离开舱房。看来费恩早有计划,衣?里全是合她尺寸的各式礼服与鞋帽。

首先,她来到了甲板上。

这艘船很大,总共有三层客房,就外观而论,这是她仅见过最豪华的船。

纳兰斯琴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西方的工业文明要胜过大清朝许多。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金发男人朝纳兰斯琴走了过来。

“请问小姐是中国人吗?”男人开口问道,态度十分有礼。

纳兰斯琴瞧了他一会儿,回道:“是的!我是中国人。”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恶意。

“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凯文。 贝克,是个古董商人。敢问小姐芳名?”

纳兰斯琴怔了下,回答:“我叫纳兰斯琴。”若照从前在宫里,这个男人这么问她闺名,早被侍卫押入大牢里去了。看来,时代真的在改变,她不禁暗暗深思起来。

“照小姐的姓氏来看,小姐是满洲的贵族。”他曾两次前往中国收购珠宝字画;对中国可算稍有了解。

纳兰斯琴笑而不答。

现在,她不再对人说自己是大清朝的格格了,因为那对她而言仿佛是好久以前的事,眼望浩瀚无垠的大海,她真的是感慨万千。

“如果没看错的话,纳兰斯琴小姐手上挂的是和阗美玉。”凯文对自己的鉴识力一向十分有自信。

纳兰斯琴抬起手,心有点儿酸──这只玉镯是她十四岁生辰时,皇阿玛赐给她的,是大理进贡的极品,跟了她多年,是她目前身上唯一由宫里带出来的东西。

“凯文先生看这只玉镯值多少钱?”她心底盘算着。

“起码值一万英镑吧!”他保守地估计。

“凯文先生愿意买下它吗?”纳兰斯琴眼底有着微微的不舍。

“你想卖?”

“是的!”她需要钱。

“可是我身上目前没有这么多钱。”凯文遗憾地说。

纳兰斯琴不语,心底叹息?带着点高兴,若非为了钱,她绝不会变卖这只玉镯。

“不过,纳兰斯琴小姐若真想卖,可以到利物浦来找我。”他递了张名片给她。“我在利物浦有三家珠宝店。”他微微自傲地表示道。想必她是个落难的贵族小姐吧!这种人他一向见得很多,不过还没见过这么美的。

纳兰斯琴默默地接过名片。从前,就算是做梦也梦不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

真是富贵如云?!

见她似乎有点难过的样子,凯文忍不住开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份荣幸能邀你一块儿共进晚餐?”

尽管离太阳下山还早,但他还是问出口。

“我很乐意。”纳兰斯琴答道。

“亲爱的,难道你忘了今晚要和我一起庆祝结婚纪念吗?”费恩低醇的嗓音徐徐地插入。

凯文回首,见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只见那男人身上仅穿了件绿质榇衫与黑色长裤,充分地表现了他身上那股不羁与贵气的组合,是个相当耀眼的男人。

费恩笔直地走向纳兰斯琴,?用力地搂住她,在她尚未及开口斥喝的同时,他低下头在她殷红的唇上烙下热情的一吻。

凯文识趣地退开了。

无疑地,眼前这一对男女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许久之后,费恩总算放开这张令人迷醉的樱桃小嘴。

“我可不是带你上船来勾引别的男人的。”俊?虽带着邪气的淡笑,然而那一双炯炯眸光?充满独占的危险讯息。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纳兰斯琴在稍稍平息内心的起伏之后含怒地开口。

这个该死的男人虽然一再地伤了她的心,?每每能激起她心中?烈的情愫!她真恨自己。

“因为我高兴带你来。”俊?笑意加深,神情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纳兰斯琴闻言,不禁?之气结。

“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婚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怒叫道。

纳兰斯琴的怒叫引来不少人好奇的眼光──“亲爱的,你贵?公主,请你稍稍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他笑容未?地道。

“那么你呢?身?一个伯爵竟然背叛陛下做一个海盗,还绑架我上船!”她气他这种不可一世的狂妄态度,难道他以为世界是绕着他转的吗?到底他当她是什么呢?摇尾乞怜的小狗吗?该死!

这一次,费恩的笑意淡去,绿色的眸子直盯在她脸上。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吗?”她挑衅地迎视着他。

下一刻,他抄起她的手,大步往舱房而去。

“你、你放手──放手──”纳兰斯琴一路挣扎叫?,他?责若罔闻。

几个看起来衣着入时的绅士想出手援助,但都在费恩阴鸷的锐利眼神中退?,没敢行动。

在?目睽睽之下,费恩将纳兰斯琴甩回舱房。

“你──你该死──卑鄙──”她张牙舞爪地尖叫。

“为了!”费恩吼道。“信不信,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全身剥光光,丢到外头去?”

“你敢!”

“你该知道我没什么不敢的,甜心。”语毕,他走向她,将她拉入怀中,真的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

当费恩起身着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你打算带我到哪里?”纳兰斯琴平静地问。

“利物浦!”他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下。

“为什么是利物浦?”

绿眸闪了闪。“因为我们要在利物浦换船,宝贝。”

“换船?你想到哪里?”她相信克林斯一定知道她被人绑走了,难道费恩不怕他追来?她犹记得上一次克林斯如何将御风号击沈的可怕情景。

“你呢?宝贝,世界如此宽阔,你想到哪里?”他反问,俊?带着专注的神情。

“我不知道。”她有些茫然。

“那么你慢慢想,想到再告诉我。”

纳兰斯琴怔怔地瞧住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你放着好好的伯爵不做,要当一名海盗?”这是她放在心底已久的疑问。

“因为劫富济贫是我从小的愿望。”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纳兰斯琴不语。多奇怪的愿望啊!

仿佛看穿她的疑问,费恩沈缓的开口:“我是一个流落在外的贵族,从小,我就在贫民窟长大”那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岁月,?也是成就他一身坚?意志的动力。

“为什么会流落在外?”她很惊讶他竟有这么曲折的过去,她原以为他是含金汤匙出世的执挎子弟。

“因为爱!我的父亲爱上出身贫寒的母亲,只可惜祖父不接受母亲,执意拆散我的父母。直到十八岁那年母亲去世,祖父才同意让我成为彻斯特家族的一员。”他一向痛恨那些?富不仁的贵族富商,因此将心头的恨意转化?实际,以劫来的财富救济贫困的平民百姓。

这样的举动算不上正派,?是他唯一能平息心头怒火的方式。

“你打算继续在海上劫掠?”纳兰斯琴凝望英俊的容颜,说不出心底是怎番的感受,只觉心上盘据着微微的痛。

费恩眸光一闪,恢复了一贯的邪气神采。“你想继续当一名海盗的女人吗?”

纳兰斯琴怔怔地瞅住他,没有回答。

“快换上衣服吧!今晚我们将和船长一块儿用餐。”他由衣柜中为她挑出一袭白色镶着珍珠的晚宴服。

纳兰斯琴默默地接过礼服,心头不免掠过一阵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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