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 19那个叫命运的调皮鬼（1 / 1）
“漫漫，到了。”双天羽的车在苏漫家楼下停下。苏漫还在睡着，没有要醒的意思。算了还是不要叫醒她好了。
双天羽自作主张，拿过苏漫的包，家里的钥匙应该放在这里吧。令双天羽抓狂的事还是出现了，苏漫的包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就是没有钥匙。
还是回他家好了，总不能让她露宿街头吧。
苏漫伸了个懒腰，“头好痛呀。”苏漫用食指指尖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呀。一醒来苏漫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对于昨天的事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昨天不会她又做出什么丢人的事了吧。
苏漫走出房间，“醒了。”双天羽手中端着一个碗从厨房出来。
“你家？”一切谜题解开了。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双天羽问道。
“不知道。不过，看到你之后就猜到了。”苏漫不自觉柔情荡漾起来，于是双手一撑，伸了个懒腰。
“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呢。”他微微皱眉，不知好她什么好。
“就我这样的平板身材谁会对我下手。你是不是还以为早上的时候，会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啊。”她自我调侃道。
双天羽把碗递给苏漫示意她喝下。
“让你失望喽。”说完她端起碗想也没想就喝了一大口。碗里的东西刚一入口，苏漫就瞪大了眼睛，眉头紧锁，差点儿吐出来。
“不许吐出来，喝掉它。”他又拿了个蜜饯给她。
她赶紧放入口中，抗议道：“什么东西，难喝死了。”
“解酒的。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这就是宿醉的代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他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转身，脸上有她看不见的笑容。
当他端着早餐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苏漫正拿着手机，不知是听到了什么事情，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突然之间苍白了许多。那一只没有拿电话的手，紧握成拳头状，关节也变得泛白。
苏漫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的那通电话。
“你怎么了，漫漫？”他看见她的发抖。
“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梦里，梦醒了就好了。天羽，我在做梦，对不对？”苏漫用充满泪水的双眼望着他，希望他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只不过是个梦罢了。
可从双天羽的表情中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噩梦，而是事实。她用手捂住了嘴。
“漫漫，你冷静一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他拂开了她脸上一缕散落的发丝。
“小英住院了，我得回W市，我已经失去纪莹，不能再...”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他原本以为时间已经软化了她的想法，然而，他错了，事实并非如此。“漫漫，你先冷静一下，也许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她的情况和黄纪莹不一样，你...”
苏漫打断他的话吼道：“不，不，你根本就不明白，不明白失去朋友的那种痛，你什么都不懂...”她用双手捂住脸，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得无以复加。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得走了。”
“我开车送你回W市。你先等我一下。”这样的苏漫，他放心不下。给所里打了个电话请假。
一路上，苏漫一直是恍恍惚惚的。一到医院看到小英的男朋友，苏漫像发了疯一样的打他：“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她的。现在你却让她进了医院，我就知道，你是靠不住的，我不该相信你。”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小姐，请你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
一直陪在苏漫身边的双天羽把她从男子身边拉开，对护士说：“不好意思，我们会注意的。”转而又问男子，小英住院的原因。
急性盲肠炎。这个答案让双天羽长吁了口气。显然，苏漫已经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瘫坐在椅子上。
“放心吧。只不过是急性盲肠炎。”双天羽安慰道。
“什么叫‘只不过’。你说得倒是轻松。”她看起来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相信我，她不会有事的。”他拍拍她的肩。
“真的？”她停止了哭泣，但仍然不住的吸着鼻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的自信使她镇静了些。
“那她为什么还不出来？”除非她能看到小英平安无事，否则她会一直焦虑不安。
“手术需要时间。不要担心。”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抚慰作用。
“漫漫，你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要紧吗？”他微微皱眉。
苏漫机械地按了通话键，话筒那边传来林汇文几近吼叫的声音：“漫漫，你在哪里？又想逃跑了吗？！”
双天羽知趣的走到一边。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直不敢开口，直到她能够控制住自己随时会爆发的情绪。“我在W市，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等我回去再说。”
“漫漫，你...”苏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林汇文又一拨了回去，关机。
shit.林汇文暗骂了一句，把桌子上的文件都推到了地上。
刚进来的送文件的Anne吓得忙退了出去。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的case他看了吗？”见Anne出来，白飞连忙过去询问。
“也不知道Vincent今天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现在谁要是进去，准成炮灰了。”可以说平时没什么脾气的林汇文，现在竟大发雷霆。
“Michael，你进来一下。”林汇文脸色阴沉。
Anne作了个祝你好运的表情。
“Vincent，你找我？”白飞觉得这里的空气压抑得吓人。
“这是做得什么东西？”林汇文把一个文件扔到白飞面前。
白飞大气都不敢喘，打开文件看，搞什么嘛，这根本不是他做的策划。“这个case一直是Mandy跟进的。”
“她人呢？把她叫过来。”白飞暗自叫苦，他这明摆着明知故问，苏漫今天压根就没来过公司。心想，你们俩吵架，为什么老拿我做磨心。
“呃，她还没来。可能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没起来吧。不过...”白飞心想，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是不是可以走了，他可不想变炮灰。
“不过什么？”林汇文看他欲言又止，加重语气问道。
“她的钥匙还在办公桌上。”白飞觉得自己像个伺候角儿的。
“她昨天去哪儿了？”林汇文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杀死白飞。
“开始和我们喝酒，后来双天羽送她回去了。”看来林汇文是真得很喜欢苏漫，不然林汇文现在不会这样失控。
林汇文闭上眼睛，把身子靠在椅子上。他要又一次的失去她了吗。
“Vincent，没什么事的话，我出去了。”林汇文嗯了一声。
从林汇文的办公室出来后，白飞拨通了欧阳姝的电话。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吖。”听了白飞的讲述，欧阳姝说。
“还是联系不上漫漫，她不会有什么事吧？”白飞把自己的担忧告诉欧阳姝。
“她应该还和双天羽在一起吧。我一会儿联系双天羽试试。好了，先不和你说了。”欧阳姝结束通话。
当手术中的灯灭掉时，一直在来回走的苏漫猝然停下脚步。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微微皱眉。苏漫他们连忙围了过去，站在医生面前，神情严肃，紧紧地拽着双天羽的胳膊。她最害怕从医生口中听到，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之类的话。双天羽觉得她看起来像准备上战场的战士。简直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了。
“手术很成功，病人需要休息，等过一会儿你们再进去看她。”医生例行公事完成后就离开了。
“漫漫，我都说了，她不会有事的。”苏漫的手松了下来。
“那医生怎么会有那种表情？”明明手术很成功，医生却摆着一张苦瓜脸，苏漫对此表示强烈的不满。
“医生也是人，刚做完手术也会累的。也许每个医生都会有一些小动作来减压。”双天羽耐心的解释着。
“算了，管它呢。还是进去看看小英。”苏漫一见到躺在病床上面如纸白的小英，眼泪又流了下来。
“天羽，她怎么还不醒啊，是不是还没度过危险期啊。”苏漫不安的问。
“应该是麻药劲还没过。漫漫，你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要不先吃点东西。”苏漫的脸色也不比小英好到哪里，这样下去他真怕她撑不住。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吃得下东西。”苏漫大概就属这次最直言不讳了。
“我担心小英还没醒，你又晕倒了，怎么办。”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没关系，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为了消除他的顾虑，她挤出一丝微笑。
“可...”他知道她在硬撑。
“那你帮我买杯咖啡好了。”她脸上的忧伤一览无余。
病房里除了她和小英外空无一人，现在留给苏漫的只有对昨日痛苦的记忆，和无休无止的折磨，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泪又无声无息的滑落。小英幽幽的睁开眼。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双肿得像桃核一般的眼睛。
“傻猪，本来就够丑的了，现在一哭更丑了。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呀。”小英刚一醒来就开始和苏漫耍嘴皮子。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不许胡说。还有不许再叫我猪。”苏漫眼睛里还挂着泪，但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你本来就是猪嘛，不叫你猪叫什么。”小英用手拭去苏漫的泪。
“我刚刚和纪莹再一起聊天不知道有多开心呢，都是你这头猪，一直哭个不停，纪莹让我回来陪你呢。”小英开玩笑道。
“你又懒又馋，她才不要你呢。就我好心收留你。你们家该死的那位怎么照顾你的，好端端的进了医院。这会儿又不知死哪儿去了。”她对小英男友表示不满。
“我想他也吓坏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大惊小怪到把电话打到你那儿去了。对了，你怎么来的。”小英看了下四周只有她们两人。
“双天羽送我来的。好了，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你说你一个女人做什么工作不好非要干IT行业，把自己累得要死不说，还不好好吃饭，这次是急性盲肠炎，下次要是胃穿孔了怎么办。”苏漫又开始数落起她了。
“猪，你怎么就不盼着点儿我好呢。连点吃的和花什么的都不带给我。”小英装作一脸的委屈状。
“还想着吃呢。我都快担心死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些，等你好了，少不了大吃一顿。”好久没和小英见面了，虽然她们一直有电话联系，但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对了，双天羽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他人呢？”小英没看到双天羽的身影大惑不解。
“去买吃的了。”苏漫语气平缓的说。
“喔，好贴心哦。这么好的人要是我早就抓住不放了。你该不会是还想着那个臭林汇文吧？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她的一句话说到了苏漫的心里。她们是多年的好友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们就好像彼此肚子里的蛔虫，不须多说什么就知道彼此的想法。
苏漫无心骗她：“这么说吧。如果说我是韦小宝的话，那么双天羽就是双儿，至于林汇文嘛。”
“自然就是阿珂喽！”小英连忙插嘴道。
“错，是方怡。”苏漫想了一想说。
“韦小宝最喜欢阿珂了，难道说你最喜欢的不是林汇文？而另有其人。”小英居然也会判断失误。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更像是韦小宝和方怡，韦小宝不爱方怡吗？”苏漫浅笑。
“自然是爱。不过是又恨又爱。你说你不是犯贱嘛，人家‘双儿’多好吖，温柔体贴，再看看‘方怡’除了算计还会什么，我可看不出哪儿好。”她就说嘛，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苏漫。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的话，你怎么选？”苏漫把这个选择题推给了小英。
“呃，这个嘛。呵呵，可不可以都选吖？！”苏漫真想给她一个爆栗，打死丫的这个贪心鬼。于是用拳头比划了一下。
“人家好歹还是病人哎。”现在她拿自己当病人了吗。真是的。
“其实呀，我最喜欢的是小郡主沐剑屏。”苏漫一副告诉你个秘密的嘴脸。
“咦，那你遇见你们家小郡主了没？”这倒是她头一次听说。
“我觉得Joyce最像沐剑屏。”苏漫的脸上俨然写着那还用说。
“你那么喜欢他，那你们怎么没下文了？”小英把脸靠近苏漫，一副好奇兮兮的模样。
“我说得是喜欢，又不是爱。”她特意在喜欢两个字上面加重强调着。
“你这头猪，我现在是和你玩文字游戏吗？”小英一副愤青的样子。
“还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是因为小郡主可爱，小宝才喜欢她的。”苏漫像是再说你知道什么。
“这么说，Joyce很可爱啦。”原来他是这种正太型的呀。
这时，双天羽和小英的男朋友回来了。
“呦，你们家‘双儿’回来啦！”小英故意打趣道。
“你醒了。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能不能让我也听听？”双天羽的嘴角挂着一抹从容的笑容，把食物递给了她们。
“我们在讨论韦小宝最喜欢哪个老婆的问题呢？”小英拿着一碗粥往嘴里送了一口。
“噢，结论嘞？”双天羽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咳咳，苏漫轻咳了几声，让小英闭嘴，在小英耳边小声的嘟囔着：“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小英只好冲双天羽干笑了两声。在苏漫的淫威之下，小英只好瞎掰道：“这个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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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在办公室里待了快一上午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要不你进去看看。”白飞对Anne说。
“没看见他的脸色吗，吓都吓死了。你嫌我命长是不是，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干嘛把我推进火坑去送死啊。”Anne做了个怕怕的动作。
“你不是他的助理嘛，你就当行行好，牺牲你一个人幸福千万家吖。备不住你现在趁虚而入，他就以身相许了也说不定。”白飞作揖道。
Anne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少恶心我了，怕了你了，我去还不行嘛。”Anne万般无奈的拿了杯咖啡向那“地狱之门”走过去。
“Vincent，咖啡。”林汇文像平常一样忙着手中的工作，连抬头的工夫都没有。
“谢谢。”林汇文声音冷峻的说，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Anne离门口只差一步之遥时，她的手机却响了：每个人都不是爱神，有谁能够一百分...。Anne按了结束键，心想这下坏了，“sorry。”
“等一下，Anne。”听到手机铃声，林汇文突如其来的皱眉。Anne暗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回铁定被他大骂一顿。
“那首歌叫什么？”正在等待着宣判死刑的Anne却听到这样出乎意料的话来。
“吖？！”Anne略迟疑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
“咳咳，呃，我是说你的手机铃声。”林汇文不自在的说。
“60分。”Anne小声的回答。
他脸色沉了一下：“你出去吧。”
林汇文伸出双手按住面孔。过了一会儿，他用电脑下载了这首歌，然后戴上耳麦。他的思潮随着歌曲一直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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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汇文刚做完手中的工作，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奇怪今天她怎么这么安静呢。转过头来看在他一旁写毕业论文的漫漫。原来她是睡着了，怪不得刚刚没有给他捣乱。林汇文帮她披上一件衣服，咦，这是什么？！林汇文看到苏漫手边有张纸。不好好写论文，竟干那些有的没的。
只见纸的最上面醒目的写着：414MM们男友大PK.
下面是人名和分数。李昕：90分（K.O），田佳珏：84分....
林汇文看到自己的名字的旁边赫然写着60分，在分数的旁边还画着一个小皇冠。不用想这一定又是漫漫的“杰作”。
不过为什么自己才得了60分，难道他这个男朋友就这么不合格吗。
“阿文，你工作做完了。”苏漫醒来揉了揉眼睛说道。
“漫漫，这是什么？”林汇文手里拿着那张纸，在苏漫面前晃。
“哦，这个呀。是我们寝室在闲来无聊时的消遣啦。”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切，没见过世面，苏漫心里鄙视他。
“我知道。”苏漫还真是，天生就有不动声色就能把他气死的本领。
“那你还问。”刚醒来口好渴找水喝。
“这是你们寝室集体打分的？”再给你次辩解的机会。
“自己的男朋友当然是自己最有发言权嘛。”苏漫笑他，你怎么这么笨哦。
“为什么我只有60分，才刚刚及格。”林汇文的脸色难看的像吃了只死苍蝇。
苏漫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哦，阿文，原来你还在意这种事吖？！”
“谁说的，我只不过是问问罢了，不说算了。”他怪不自然地说，靠在床上看书。
“怎么，生气了？”苏漫把她的一张脸放在他的书的前面。
“没有。”他扒开她的脸继续看书。
“那笑一个。”苏漫不依不饶。
“呵呵呵呵。”林汇文干笑几声。
“哼，什么嘛。真小气。”苏漫不知在包里翻着什么，等她转过身来，林汇文又装作看书的样子，把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书上。
苏漫又蹦蹦跳跳得来到林汇文面前，把mp3的一只耳机塞到他的耳朵里。
“漫漫，别闹，我看书呢。”林汇文负气地把耳机拿了下来。
“□□。”你就装吧，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既然你不听，那我就自己唱给你听。
苏漫清了清嗓子：“她们都说你很懒撒，常常不去上班...”
“苏漫，你。”林汇文放下手中的书，怒视她。
“你不要打断我嘛，往下听。”你着什么急。
“她们都说你很懒撒，常常不去上班，刚好陪我吃早餐。感情也许平淡但却坦然，我就是喜欢拥你入眠。她们都说你太凌乱，总是游手好闲，有很多坏习惯，要花多少时间，不想去改变能够彼此拥有已经很圆满.....”
“谁还没有点毛病。”林汇文轻声嚷着。
苏漫不理会他的抱怨继续唱道：“每个人都不是爱神，有谁能够一百分，感觉不依赖理论只要能对称...两个人变成了我们，现实比电影感人，一对60分超过了满分，爱你我的天分，不需要剧本。爱没有明确的标准，只要你认真...”
听到这里林汇文嘴角孕着笑意。
“这么说，60分是这样来的。”林汇文从身后抱住苏漫。
“讨厌，小气鬼，不理你啦。”苏漫打掉放在她腰间的手。
苏漫坐在桌前，把胳膊交叉放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胳膊里。
林汇文吻着她的发丝，把发梢在唇边轻拂。在她耳畔轻语：“漫漫，那她们知道60分的来历吗？”细若游丝的话语在苏漫耳边游走。
苏漫猛然抬头，对上林汇文那双深邃不羁的眼睛和那张狂野而英俊的脸庞。苏漫眼帘低垂，嗫嚅地说：“告诉她们，让她们笑话我吗。”
林汇文用手托起她的脸庞，吻她的唇。
“喂，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林汇文听到苏漫这样说，眼皮再次抽搐。
“漫漫，我错了还不行吗？”林汇文告饶。
苏漫摇头。
“那我也给你唱首歌好了。注意听歌词。‘了解你难如登天，我真不在乎再要多少时间，心若倒悬，仍怠谢天，我最美的发现 ，男人婆只是表面，其实你心思细过锦缎缠绵。日子久了就明白众人中我还是首选，我得承认，男人有时蠢话连篇，多亏有你处处留了颜面...’ ”她带给他的纯真与信赖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征服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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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林汇文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