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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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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在要喊出“一拜天地”的时候,不知是谁突然惊讶的说了一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看到一大群黑衣人好象把这客栈全包围了呀,不会是同福客栈在搞什么噱头吧?”

再然后,坐于上座的邪洛愤而起身,摔碎酒杯指责他的狼子野心,最后,以邪硕的一记长笑冲出几百人而定了格成了现在的局面。

这间同福客栈,所有的客人早在第一时间逃的一干二净,留下未走的,只有走不掉的和不想走的了。

“邪硕,你好大的胆子!你将我这个君主置于何地!”纵使早已知道一切,可真当面对的时候仍让他心寒,他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兄弟相残,他们同样姓邪呀,不是应该共同捍卫君父的天下么?

“君主?”他一撇嘴显得不以为然,“过了今晚,你就不是了。”举手一拍,所有的门窗都被人踹破,你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同福客栈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凭这些人,你就妄想颠覆朝纲?”冷笑一声的邪洛暗示他的不自量力,好似看到了一则笑话。

“这些人?邪洛,你可知道这些人是多少人?”不见慌乱的邪硕慢悠悠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毕竟兄弟一场,我总不忍心见你做个糊涂鬼啊,让我告诉你这些人有多少,10万人,如果加上驻守在城外的士兵的话,总共是25万人。还不够让只身在外的你死得心安理得吗?”二十五万足已可将整个寒阳城踏为平地。

二十五万人?邪洛偷偷的松了口气,好在大哥的储存兵力是三十万,小胜而已,小胜而已。“你倒是沉得住气,这么久才露出狐狸尾巴。”

“你从小就深得那个老头的喜爱,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没有人为我着想,我当然得为我自己着想了。”微眯的双眸里迸出深深的仇恨之光,爹看不到他的存在,娘也看不到他的存在,没人管他会不会着凉,没有人在意他有没有吃饱,所以,他只是拿回他所失去的东西而已。

“想要鹊巢鸠占居然还能振振有辞,我是该佩服你的勇敢还是该嘲笑你的愚蠢呢?”邪洛冷哼一声显然不将他的恨意放在心上,微握的双拳冒出细汗,担忧的眼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邪硕身侧的南宫艳,之所以不急着拆穿一切就是怕连累到她。

该死的,她怎么没在第一时间退开呢?

“哈哈。还想做无谓的挣扎吗?告诉你,若不是有个呆子提前嚷了一句,我是准备在礼成之后在收拾你的。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死,我总不好让你失望啊。”他阴冷的一笑,抬手搂过南宫艳的肩头,“爱妃,在等我一会儿,过不了多久,你就是邪刹国的君后了。”

“太君后头上的凤冠看着就很沉,我想我的脖子应该负荷不了那样的重量。”冷淡不见一丝波澜的女音从盖头下发出,“家父自小管教甚严教导我对数典忘祖谋反作乱的男人避而远之。”

“咳咳咳。”立于主位的邪洛略显尴尬的干咳几声,听她面不改色的说出“家父”之言后让他想仰天长笑啊,只是场合和时间不允许而已。

“放开她。”一直隐于暗处的亓云魄突然站了出来,现在是做正经事的时候,实在不适合听她的惊世之语。

“放开她?”邪硕撇唇一笑,抬手把玩着盖头下的流苏,“你是已什么身份问我呢?是岳父,还是——邪、风?”真当他是无脑之人吗?那天在小巷偶然见到他手臂上的疤痕后他就已知道他的身份了,只因那道疤是他弄伤的。

“你?”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很惊讶吗?以为弄出这一场婚礼就能知晓我所有的筹码吗?”他很是得意的扫视一周,“你们以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乖乖的上钩吗?”

“知道你还跳进来?”问话的是被遮住脸的准新娘。

“我总要让你见到我的诚意吧,”他轻佻的将搂着她肩的手移到她腰上,“在说了,我和你们一样,认为时间到了,是该结束游戏了。”筹划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如今他们主动送上门给他制造个机会,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故意装做上钩的样子将人全部调到了寒阳城,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这么做的,这就叫做将计就计。

“你确实比那个脑袋长草的人要聪明的多,似乎你的确比他更适合当这个邪刹国的君主。”她就知道他的能耐不只是这么一点。只不过,她没想到他竟已看破亓庄主的真实身份。

大哥,管管你的女人。被点名骂的邪洛朝亓云魄使使眼神,要他帮忙劝劝那个女人别在给他难看了,现在不是耍嘴皮的时候吧,再说了他已经反省很长时间了。只是,正主儿一点也不甩他,一双眸只盯着揽在他女人腰上的手,恨不得能用眼火烧了它。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啊,果然是深得我心。要不是不想破坏礼教,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掀开你的盖头啊。”看似在调情其实是在暗暗的评估现场的势力分均。若没有半点能耐,他岂能召集的了这么多人为他效力。

“南宫艳可不认为你邪硕是遵守礼教之人。”轻嗤之音不掩饰对他的对他的鄙夷,妄想篡位夺取江山的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遵守礼教之人,岂不可笑。

“爱妃,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眉心一聚,邪硕问得很轻。

“士君不会忘了,我们还未拜堂吧?”意思是那声“爱妃”她担当不起。她不是不想退开他的身边好让其他的人有机会出手,而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看出端倪以掌扣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根本没有办法轻举妄动。

“哈哈哈哈,这不重要,过了今晚,这个天下就是你我夫妻二人的了!”不将她的抵触放在心上,邪硕甚是得意的大笑道,把玩着盖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让人无法松懈就怕他下一个举动就是掐住她的美人脖。

“既已知晓我的身份,竟还敢妄想天下?”亓云魄冷哼一声,慢慢的向二人走近,意图能将那个该死的女人带出困境。明明知道他担心的全掌冒汗,她居然还敢继续挑衅邪硕,不见他急白了头她不甘心是不是啊。

“你?!”冷笑一声,邪硕慢慢的转身以睥睨之姿看向一脸肃容的亓云魄,“你又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在十几年前的一个死人罢了,这个天下,你以为你还有份来争?”既然他出了宫,改了名换了姓,他就再没有资格插手君位之事,因为他、不、配!

“他没有,我有!”敛眉屏气的邪洛紧盯着邪硕,慢慢地走到两人面前,“别再做困兽之斗,名不正言不顺,即使让你篡位成功,你也守不住不属于你的东西。”他才是君,是邪刹国的主,他有义务捍卫他的天下和——关心的人。

“哈哈,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轻嗤一声的邪硕将南宫艳整个人搂进怀里拥紧,“我们就拿她来赌,怎么样?”露出一抹阴沉的微笑,他气定神闲的看着脸色大变的两人。

“怎么没人通知一声,我就成了赌注?那可否让小女子知道我有多值钱啊?”红盖头的下面传来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只有站在几尺之外的男人知道某个女人要开始发飙了。

“天下。”俯首看着遮住面容的女子,邪硕答得毫不迟疑,“你值一个天下啊,爱妃。”他话里有几份真几份假没人知道,却也听出他想两者并拥的决心。

“邪洛,写下让位诏书,我会考虑留你一命,我们已经说了太多的废话。”距离天师说的两个时辰就快到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拿她的命来赌。

“诏书?你让我如何起草?因你痴心妄想要篡夺君位,所以我成人之美吗?”鬓发处已有冷汗冒出,他谨慎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怕一个疏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憾事。

“你们还有完没完?用这么文明的方式来沟通是你们邪刹国的惯例吗?”跟电视上演得一点都不像,不是应该大吼一声,然后数不清的人破窗而入,双方来个昏天暗地的撕杀,不到血流成河誓不罢休的么。可这两群人倒好,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个没完,就是没看到一个人动手,照这样下去,天亮了也谈不出个结果来。

“闭嘴!”吼她的是三个人。

所有的人都在为她的安全担忧,全都是以她为先才在这里拖延时间,她倒好,拼了命的在这扯后腿,也不想想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亓云魄瞪着看不见他的女人,希望她能安分一点别在做或是说出让他心跳加快的事,邪洛是恨不得能劈晕她,等事情完结后在把她给浇醒。而苏七娘则是用眼神将她凌迟,一直躲在后厅的她早就想冲上去救她了,这会儿,她在考虑是不是要救回她后再把她掐死。

“小玉?”邪硕也是一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曾经,在那冰冷的宫墙里唯一给他过温暖的就是她了,也只有她会眨着无暇的大眼睛喊他哥哥和给他吃好吃的绿豆糕。

“四哥。”为什么,她会面对今天的情形,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呐。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明明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她因受不了宫外的艰难生活,得了一场大病后就……

“四哥,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啊。”爹的江山不论传位给了谁,都是姓邪,都是他们的家,为什么要争那寂寞的君位之上坐着谁呢?

“小玉,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离开这儿!”该死的,如论如何,他不会让任何人阻碍他的计划。

“人蠢是没药医的,你不能打不会躲的,跑出来唱双簧啊。”南宫艳也是气得够呛,明明警告过她呆在房里别出来,要是觉得不对劲就先走的,她是猪听不懂人话啊。“你就不……”

时间在瞬间停止,没有人相信,上一刻还在开骂的的女人会突然之间吐出一大口黑血,然后迅速虚弱的倒下,滑落的盖头遮不住一张惨白却冷艳绝伦的脸。

“兰艳儿!”

“艳艳!”

“南宫艳!”

三个男人立刻聚到她身边,难以置信看着她唇边不停地溢出黑血。

“四哥,你对她做了什么!”瞬间红了双眼的苏七娘尖声问道,不愿意看到她难受的一面。

“怎么会这样?”邪硕望着倒他胸前的女人连连摇头,大师明明说她会突然晕倒,他只要喂食他的鲜血就可以的,可她怎么会一口一口的吐着黑血,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就要从躯壳里抽离似的。

“哈哈哈哈,精彩!精彩啊!”鼓着掌的德满从门外走进,银白的胡子因大笑而上下颤动着,“真是太精彩了,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精彩也顺利的多了,哈哈哈……”

“德满!快救她,我命令你,立刻救她,听到了没有!”邪硕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就把他拎到南宫艳的面前。

“救?老夫自认才疏学浅啊。”不看邪硕焦急的眼神,德满缓缓的看向倒地的南宫艳,“这位姑娘,感觉如何啊?”俯下身,他的脸上露出张狂而恐怖的笑容。

“兰艳儿,你怎么样了,求求你,跟我说句话,求求你。”抱着她的亓云魄颤声说道,不停的用衣袖擦拭她口里不断吐的血,“告诉我,你没事,告诉我,你没事的。”怎么可能,怎么会,他怎么会让她在他的面前受伤,怎么会让她受折磨。

“我……”口里恶心的血腥味让她频频蹙眉,她好象感觉有人在用力的扯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抛出去般,“我,我……”她想安慰他的,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胸口像是要裂开般的疼痛,有把火在烧,要把她烧成灰烬了。

“快,快让他救她,只要她没事,我写让位诏书!”邪洛根本不敢看她到底吐了多少血,怕自己因揪心而说不出任何话来。

“德满,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不理邪洛的话,邪硕揪住德满吼道。

“邪硕士君,我早就跟你说过,成大事者就不该拘泥儿女情长。”根本不将他的怒火放在眼里,德满一字一句地说着,“既然你成不了大事,这个天下就算给你了你,你也守不住,何不让更有能力的人帮你呢?”国师二字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君位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你!”瞪大了双眼,邪硕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他最信任的人给出卖了。“说,那张符到底应该怎么解?”其他的现在他可以不管,可是,他必须得救活她!

“解?士君刚才没听明白我的话么?我才疏学浅,何德何能可以救中了死咒的人啊?”唇角一撇,德满笑得残酷。可以不废一兵一卒就能解决所有的人,他才是邪刹国真正的君主。

“你以为她死了你就可以活着走出这里?”他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

“我也正想这么问各位呢,你真以为那二十万精兵是对你忠心耿耿的?”仰头大笑几声的德满得意的看着脸色刷白的邪硕,“告诉你,没有我在一旁穿针引线,今天的你连一万兵都召集不到,你又有什么能耐在这发号施令?”正所谓螳臂挡车,黄雀在后,他才是有勇有谋的智者,才配做这万人之上。

除了他没有人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情况逆转,本应水火不容的双方竟会突然之间同时变成受制之人。

“来人。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也别给我放过!”明天,他就是新的君主。

邪洛迅速从腰间取出长笛吹了几个音,德满的人和赶到的龙诚人马几乎同时间出现立刻开打,亓云魄抱起就快撑不下去的南宫艳在几个人的掩护下奔出了客栈。

撕打声,喊叫声被他们抛在了脑后,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围着南宫艳一心想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找人救她,她不能死,绝不能死。

夜晚的寒阳城没有一丝月光,寂静的街市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个人奔跑的声音。

夜漫长,究竟还有没有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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