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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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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去、勾引——他?”刑缦菱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南宫艳,吞了吞口水后不经意的看向另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啊?!”开玩笑,这绝对是在开玩笑,哪有姐姐要把自个儿的妹妹往火坑里推的啊,欺负人也该有个底限,就因为她比人早生几天就可以随意编排别人的生活吗,不可以,他绝不同意。

“孟护院。”南宫艳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的反应倒是比缦菱还大啊,对我如果不满的话可以照直说出来,我人很随和的。”她像是诱小红帽开门的大灰狼,让你明显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谁,谁反应大拉!”孟离难的脸浮上可疑的红色,“我是见义勇为踩踩不平路,哪有像你这样做人家姐姐的啊,那说的那叫帮忙么?你根本就是陷害嘛。”说着他还不忘冲亓云魄眨眨眼企图找到同盟,心底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庄主都没说话了他干嘛在这干着急啊,不是摆明着让自己难堪吗。

“是么,我在陷害?”南宫艳笑意加深看着他,她才出去几天啊庄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以为还能瞒住她么,她只不过小小的试探了一下而已就将底牌先掀开了,让她很没有成就感。

“你,你,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干嘛要你家妹妹去勾引那种人哪?”被她看得恨不得找个洞消失的孟离难撇头看向别处问道,“庄主,你也不说句话么,这要是传了出去会失了冷魂庄的颜面。”他怎么突然感觉自己是在孤军奋战哪,就听到一个人在这嘀咕。

“姐,是你发现了什么么?”刑缦菱皱眉轻声问道,对于万有权没有人比她更恨,她在那场大火中逃生,可是火舌却没放过刑家上上下下十四口人命,她甚至不敢辨认那一具具焦尸中是谁曾帮她打扫过房间,是谁曾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唱小曲儿逗她。当她站在那片废墟前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看到一个个扭曲的灵魂吵着要回家,瞪着一双双不甘的眼像是在问她——为什么?

她怎能不恨?

那些事实真正的摆在她的面前,被血染红的刑家庄宛如阎王脚下的枉死城哀号遍野,好长时间她都不敢在夜里入眠,害怕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令她揪心的画面。所以,她怎么可能忘记万有权这三个字?

南宫艳顿了一下,看向微微喘气的刑缦菱知道她的呼吸急促是因为想起了某些事,她突然觉得自己竟有些残忍。“告诉我,缦菱,你有多恨他?”将她拉入这场政治斗争中是对是错她不想讨论,她只想知道,万有权欠刑家的她们是不是该讨回来。

“恨不得能活、活、烧、死、他。”没有任何的考虑她几乎是冲口而出的,那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含着湖底的冷意,以一个万有权换刑家十几条人命是他的幸运。

“好,我告诉你。”下定决心的南宫艳握紧身侧亓云魄的手寻求支持,“亓庄主不是普通人——”接下来是简短而又全面的解释,从他的身份到邪硕的密谋以及万有权的作用她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时间不多,她只是希望能尽快的解决。

“庄主,你全告诉南宫姑娘了?”孟离难有一丝惊讶,甚至一些他不知道的她都知道了,那她在整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恩。”他一点头没多作解释。

“摸清邪硕的底就要从万有权打开缺口。”她作了最后的总结,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姐,你参与其中是为了什么?”听得仔细的刑缦菱突然问了一句,眼带疑惑的看向她。她明明不是邪刹国的人,明明不是她的亲姐姐,可为什么也要做这些呢?

“我?”南宫艳一顿看向能双困惑的眼,“为亓庄主,也为你。”她游走在双重记忆的边缘,有着南宫艳的冷傲,同时也有着刑嫫玉对于妹妹的关爱,那是两种并不互相冲突的情感,让她在失去双亲后重新丰富内心的空虚,她享受且珍惜着。

“兰艳儿……”

“姐……”

孟离难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个局外人打扰别人一家团聚似的,“那个,你答应那件事喽?”他别扭的开口确定,不愿看到她委屈自己。

“孟护院请放心,”没等缦菱开口,南宫艳已先一步做出回答,“我不会她有事,你也不护她周全的,不是吗?”她以姐姐的名义同意他追求她的妹妹。

“啊?”红色再次浮上他的俊脸,他有些不自然的看向缦菱,“她安不安全是你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关心的事。”死万有权,你要是敢用你的猪爪碰她一根寒毛,他会亲自跺了他的猪蹄。

“孟护院,你没听过父母之命大过天么?”

诡异,她笑得比刚才还要诡异,“你什么意思?”他问得相当谨慎,就怕不小心掉进她的陷阱。

“我现在是缦菱唯一的亲人,我的意见就是父母之命,而我对妹婿的第一要求就是胆大脸皮厚,你需不需要再考虑一下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她不强求人,真的,她真的很好说话。

“你!”孟离难双眼一瞪,开始气她的“明察秋毫”,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她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逼他说亮话么。

“姐,你在说什么呢?”刑缦菱轻嗔道,偷偷地瞟了他一眼,不忍心见他涨红脸的模样。

“我说的不够清楚么,亓庄主?”她摇摇头调皮的看向站在她身侧始终含着宠溺笑容的亓云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准你嫁人,你就不许嫁给某人。”因为她代替了她的亲人,所以她说了算。

“你不要——”欺人太甚。

“想清楚了再说,孟护院,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她很闲的挑着指甲说得很淡很淡,却让某人觉得如芒刺在背。

孟离难憋着气瞪着她半天,在看到刑缦菱的半垂娇颜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重吐一口气,“是,是小的恬不知耻,垂涎令妹的美色,我不是个东西,还请南宫姑娘大人有大量让小的为令妹的安全出一份力,将来好让小的抱得美人归。”他是英雄气短啊,他哪知道当初戏弄一个小丫鬟的后果竟是今天的局面,弄的自己必须自贬身价才能做做美人梦。

“咳,咳,咳”亓云魄别过脸轻咳了几声,不可否认那里面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平时只见他把人堵得开不了口,想不到他小子也有今天,要是离危在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什么表情。

刑缦菱有点惊讶的抬头看向他,心底竟有份被人珍视的感动,这个男人,是她以后的那片天吗?

三个人,屏着呼吸静等着南宫艳开口,像是过了好久好久似的,靠在亓云魄怀里的南宫艳才放下研究的指甲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亓庄主,让我们的严总管开饭吧,我饿了。”说着转过身就往屋外走去,忽视掉身后重重磨牙的声音以及一声低咒。

翌日,天气很好。

“哎呦,我是万大爷,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我的醉花楼啊,隔壁街的万喜楼有我的姑娘漂亮吗?”苏七娘扭着后臀热情的走上前,摇着手中的羽扇替他扇风,“没有您的光顾,我这醉花楼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啊。”就是这个人,敢跟她二哥抢江山是吧。

“哎呦!”万有权大叫一声,捂着被撞疼的额头,这婆娘怎么力气这么大啊。

“对不起,对不起,瞧我粗手粗脚的,今天哪就让我们新来的姑娘招待你,算是我来赔罪。”

“哦?又有新的姑娘了?”见色心起的万有权笑眯了双眼,搓着手就往楼上走。这醉花楼也确实有点能耐,每次来的新货都是珠圆玉润的让他老忘了家里还有十几个小妾等他回去抚慰。

“呵呵,好的东西当然要留着给您了。”表现的心照不宣的苏七娘冲他眨眨眼将他带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外,“万大爷,这位姑娘可是水灵灵的大美人哪,你啊,好好享受吧,七娘啊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但愿事成之后能在他身上捅出几个洞来。

“好好好,谢拉。”他大笑着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死相,快进去吧,别让我们姑娘等着。”将厌恶之色掩饰的很好的苏七娘轻拍开他的贼手,心里有点同情里面的那位,她就是在能干也会被吃吃小豆腐,不知道那个姓南宫的女人有没有良心,好歹是亲姐妹啊,居然亲手推人进火坑。

苏七娘摇着羽扇慢吞吞的下了楼,无声无息的走进自己的卧房。

“进去了?”问的是一脸担忧之色的孟离难,指关节被他捏着嘎吱直响。

“恩。”她点点头看向喝着茶的南宫艳,“我说,那真是你妹妹啊?”妹妹就快被人糟蹋了,她这个做姐姐的居然还有心思品茶,其心可诛啊。

“要滴血认亲吗?”抬眸扫了她一眼,南宫艳答得慵懒。

“我是在提醒你,那个可是万有权哎,你们已经做好准备让她牺牲被人吃两块豆腐了是不是啊?”这屋子里的三男一女,除了孟家老二表现的像个人以外,其余的三个人都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样子。

“他对你动手了?”龙诚突然变脸紧张的拥住她厉声问道,他唯一不赞成她开妓院的原因就是担心她会被人占便宜,所以一听说他们要在醉花楼做什么大事,他想也没想的就把药铺的事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就怕她吃亏。

“阿诚,我是在说那位姑娘的事。”她是被占便宜了,可她却不能说,不然他们家阿诚一定先揍他两拳再说。“你真的不担心啊?”她不得不再问一次,做大事是重要,可关键是她怎么可能忍受把自己的亲妹子当成诱饵呢。

“我相信缦菱。”五个字让七娘立刻闭嘴知道再说也是徒劳。是的,她相信缦菱,对付一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自有她的办法。

“离难,不用担心,兰艳儿不可能让她有丝毫的损伤。”亓云魄难得发善心安慰着一脸担忧的孟离难。他比他有耐心啊,如果楼上的那个人是兰艳儿的话,估计这会儿万有权的两只手早分了家。

众人安静下来谁也不多说一句话,整个房间只有孟离难来回踱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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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了,月儿会抓紧结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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