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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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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

“恩,好好的喂喂云魂。”

“是!哦,对了,庄主,两位孟护院已经回来了。”

“哦?”他一挑眉显得漠不关心,径自把玩着南宫艳腰间的丝带。

“他们其中有一位似乎受了重伤,现在狄公子正在聊心斋为他诊治。”胸前衣全被血染红了,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他正准备出去找大夫时,狄公子正好从外面回来了,这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受伤?”他一惊,执发的手猛地一顿,剑眉微蹙染上担忧之色,两人以跟随他左右十余年,对于他们,他多了一丝感情。名义上他们是他的手下,可实际上,他们代替了他所没有的手足。“是谁?”他边问边向聊心斋走去。

“这,小的实在不知。”他们二人是双胞兄弟,身行长相全都一样,要不是两人平时一黑一白的惯性装束,相信每人能分出他们。这次回来两人居然穿的全是夜行衣,所以他哪知道伤的是哪一个啊。

他们要是开口说话或许他还能找出端倪,一个沉默寡言,内敛稳重,另一个则正好相反,成天嘻皮笑脸,吊儿郎当,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在逗你玩。

“吩咐下去,尽快准备热水让南宫姑娘沐浴。”他转过身看向身侧佳人,“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来。”尽管关心他们的伤势,可他仍把她放在第一位。

南宫艳无异议的一耸肩,她确实很累想好好的泡个澡洗去一身烦恼,悟心阁内的短暂谈话让她困惑重重,她有太多的事想不通,觉得自己身处迷雾缭绕的森林,进一步可以拨云见日,而退一步则会被迷障吞噬。关键的是,她已迷路,不知哪一步是进哪一步是退。

“南宫姑娘,你终于回来了!”她等了好久好久,时间等的越长,她就越觉得她不该留。

南宫艳秀眉微锁看向跪在她房门外的风采儿,她不找烦恼,烦恼却会自动找上门。她的态度表明的还不够明显吗,她记得她已说得很清楚,她的去留与否,决定权不在她手上。

“你挡到门了。”嫌她还不够累啊,连好好的泡澡也成了种奢求。

“什么?”她一愣,对于她冷冷的一句话没消化过来,她好像说到门了。

“麻烦你跪远一点,你挡到门了让我进不去。”明明是那个男人欠下的风流债,可为什么债主老是喜欢找上她呢。

“南宫姑娘!”风采儿一捂唇不敢相信她竟能说得如此残酷,完全不在乎她早已跪麻的双膝。云魄的独宠竟让她嚣张至此。“我是来求南宫姑娘成全,拜托你让我留在庄中。”

“我只是居无定所的寄宿者,何得何能可以掌握你的去留?”她双手抱胸斜依到厅柱上,眼露迷茫地看向远方,她也是无家之人,那又如何给别人一个家呢。

她的意思是她同她一样都只是寄人篱下,没有资格谈论别人的去留,毕竟她并不是这冷魂庄的主人,可这话听在有心人的耳里却是相当的刺耳,认为她是故意拿乔给她难看。

风采儿握紧双拳,任凭指甲陷入掌内仍不觉得痛,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前毁了那张冷漠的鬼面,“南宫姑娘何必推委,云魄不是已经放话了,只要你肯收我为婢,他就不会赶我走。求求你,千万别赶走我,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毕竟,这儿是她待了八年的家。

推委?南宫艳将目光投向一脸希冀的风采儿,无波的眸中浮上一丝嘲色。“风姑娘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认为只是一句话的简单事,在我眼里,却是强摘天上月的为难之事。我,帮不了你。”

她也知道只要她一句话,他一定会留下她供她差遣,可她却有她自己的原则,就是不参加他的“家务事”,远离和他有关的所有事情,否则她会像被橡皮糖似的粘住无法抽身。

“南宫姑娘,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忍心看我流离失所吗?”怕她真的不出手相助,风采儿跪爬到她脚边苦苦哀求着,她所有计划的实施第一步,就是必须得留在冷魂庄。

为何不忍心?她不是慈悲为怀的善面佛祖。“天意如此,我斗不过天。”意思是爱莫能助,天意若要她流离失所,她区区的一个凡人凭什么逆天而行?

“你!”风采儿气结地瞪向她,不敢相信她竟如此冷酷,将她的尊严与乞求捏成碎片扔回她脸上。“南宫姑娘是怕留下我会造成你以后的困扰吗?”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困扰了。“恕我鲁钝,听不出你的言下之意。”南宫艳百无聊赖的抬腕一视才想起她根本就没有手表,只是那些人准备个热水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你是怕我若留下来后,云魄终究会放不下这八年的感情而重新回到我身边。”八年,谁可以抹杀她的八年?没人可以!

“那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南宫艳看向仍跪在她面前却显得咄咄逼人的风采儿答得玩味。如果说,爱情让一个女人变美的话,那么相对的,失去爱情就会让原本美丽的女人变得丑陋。那个请求她给予帮助的女人如今却一脸仇视地瞪着她,恨不得能将她碎尸万段。既然如此,又何必逼着自己矮人一截呢。

“你,当真不肯帮我?”风采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想不通云魄怎会为了这种女人而要赶她走。

“无能为力。”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那她不穿鞋就湿不了吧。南宫艳绕过她准备进房,却被她猛地站起一拦。

“你为什么要做地这么绝,难道你认为你能栓住他一辈子吗?”他是天地间的鸿鹄任意翱翔,决不可能受任何人的束缚,终有一天她也会落得同她一样的下场。

“我手中有绳线吗?”她状似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十指,其实她才是那个某人想用绳栓住的人。

自由,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你,你想跟我装蒜到什么时候!”她最受不了她的轻松,好像她极力想争取的东西在她眼里根本微不足道。“你以为你能跟我一样,云魄会在你身上耗个八年?”她已没有胜算,唯一的筹码就是那个八年,她不认为那个漠情男子会再浪费八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是我没有八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安稳地活过八年,太多太多的磨难让她只看到前方的灰色,不认为奇迹会降临在她身上,她已是被上帝遗弃的人。

“你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告诉你,我曾三次怀上云魄的孩子。”这是所有女人都无法忍受的,心爱之人与另一个女子发生关系而且还有了孩子。

“哦?他没跟我提过。我想他们一定很可爱。”她无法想象他做爸爸的样子,在她眼里,孩子们全都是天使,需要呵护与疼宠,而他,这种学科只能拿零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嘲笑她不被允许生下他们。是的,那三个孩子,一经诊断确定,第二天他便命人送来的堕胎药,她根本没有机会体会为人母亲的喜悦。而这个女人,居然拿这件事来讽刺她。

她说错话了吗,怎么她的脸色看起来越来越难看,一阵青一阵红的。“你没事吧?”千万别在她门前昏倒,她可没那个力气抬她。

“你很得意吗?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人!”妒恨的眼中充满了怨怼,她怎能如此轻松地问她有没有事,只有她一人在唱独角戏吗。

她很得意吗?南宫艳不明白她何出此言,却也没打算追根究底。“我以为你是来求我收留你的。”而她现在的表现倒像个逮到丈夫出轨行为的妻子,正在质问插足的第三者——她。

“呃?”风采儿有片刻的怔愣,半天才回过神,暗恼自己沉不住气,可又拉不下脸再求她,只得难堪地绞着衣角。

“南宫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去浴房试试水温。”一名下人突然走过来说道,适时解开了风采儿的尴尬之境。

“好的,谢谢。”终于可以泡澡了,光用想的就觉得舒服多了。

“不,不用谢。”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一摸后脑勺,第一次为主子办事还被道谢,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一躬身带着傻笑退下了。

“没事了吧,那我先行一步。”她对她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就走。

“等,等等。”风采儿反应过来后连忙唤住她,“你,究竟肯不肯帮我?”看在她跪了那么久的份上,她好歹也该为她说两句好话吧。

“我再说一次,你能否留下,决定权不在我这儿。”房产证上印的可不是她的名,“要求就去求这里的主人。”

“你这是拒绝我?”她怒目圆睁,对她直截了当的拒绝感到无法接受。

“竹园在左边,不送。”懒得跟她争执下去的南宫艳断然结束了无聊的谈话,转身走向浴房,在房门外陪她闲嗑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给面子了,她根本无意插手他们的感情是非。

望着背她而行的冷傲身影,风采儿一双黑眸蹦出噬杀之色。

对于该除之人,她决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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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了!!

月儿祝大家在新的一年内,有鼠不尽的快乐,有鼠不尽的健康,有鼠不尽的财运,还有鼠不尽的钞票。然后投鼠不尽的票票给月儿,让月儿有鼠不尽的得意,谢喽。

鞠躬。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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