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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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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子?”白恕一怔,脑中寻不到与这个名字有关人事来,淡淡道,“许是后辈吧。不管他。你可以走了。”那后半句话是对矶砚说的。

矶砚知他脾气,也不吵闹,摇着头,郁闷地飞走了。

茔儿追出两步叫道:“鸟妖别跑!”

空中的身影猛地一晃,一个崴趔,差点栽下地去,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去得更快。

茔儿嘻嘻直笑,白恕问:“哪儿学来的。”

“那凌少硬就是这般说的。大人您说有没有意思?他居然叫矶砚大人鸟妖,哈哈……可笑死我了。”

“矶砚本是只乌鸦,说起来,叫他鸟妖也不算荒谬。你何以笑成这副样子。”

“可矶砚大人的名字又不是鸟妖,这样叫他岂不滑稽?”

“有何滑稽?”

“怎么不滑稽?那凌少硬是个人,难道我下次见他要叫他‘人妖’么?”

“人又岂是妖?”

“他也会施法,也懂道术,怎么不是妖。”

“会道法的,并不都是妖。”

“那还有什么?”

“还有人和仙。”

“仙我懂,白恕大人再修炼个几千几百年便能成仙啦,可是人又是什么?”

“你便是个人。”

“那矶砚大人是只乌鸦,茧儿是条青虫,彤大人是只狐狸,还有老树伯伯是棵树,大家都懂道法,又为何独独区分出人、仙和妖?”

白恕眉头微皱,知道再这般与她纠缠下去便会没完没了,便道:“茔儿,这些事,现在与你说不清楚。”

“那什么时候才说得清楚?明天吗?”

“这也不是一两天可以说清的事。”

“那一两个月呢?”茔儿问,想了想,又苦恼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一件事情要讲一两个月这么久啊?真是罗里八嗦,乱七八糟……”

白恕摇了摇头:“乱七八糟的是你吧。疯一天了,一身臭汗,还不洗澡去!”

“好!”茔儿跑了两步忽然又顿住了,“对了,我去湖里洗,那里的水凉凉的,清……”

“树精。”

老树精垂下枝蔓缠住女孩儿的腰,把她高高举了起来,

“一个女孩子,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洗澡,成何体统!”在白恕淡淡的责备中,树藤伸展开来,把茔儿自二楼的窗户丢入。

楼上传来女孩儿的埋怨:“小气鬼!澡也不让人洗!”

“水不在房里摆着么。”

“这么小,想游个泳也不行。”

“你这是洗澡!”

“可是我想游泳。”

深吸一口气,努力的稳住气息不让自己爆发,一字一字道:“现在是让你洗澡,不是游泳。”

“不能游泳我就不洗澡了。”

这差不多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吧,白恕的声音像是能让水成冰:“那就由着你馊掉吧!”

楼上终于安静了,一会儿,传来无奈的水声。

白恕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是不是凡是当师父的都会被徒弟气得半死呢?想到自己的师父当然那副被自己气得无可发泄的怒容,向来清冷的面容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来。

彤是个狐妖,长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茔儿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时,痴痴的竟流出了口水。白恕却并不以为意,他说,但凡狐妖都有一张极美的面容,若是狐妖能长得平庸,反倒是大本事了。

虽说如此,可茔儿还是喜欢看那张美丽的脸,时常看得目不转睛。

这一天,她问彤:“怎么才能长得像彤大人这样漂亮呢?”

彤微微的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美目,莹若玉葱的手指轻轻掂起女孩的下巴,妩媚地一笑,道:“以你的资质,难啊。”

“难?那就是还有希望了?那要用什么办法呢?”

“没有办法。”彤一扬头,满头流瀑般的长发倾泻一地,根根红发夹杂在青丝之中,宛若夜空中流星燃烧过的痕迹。他望着女孩失望的脸,伸出根纤长的手一点她的额头,“你要长得美做什么?这里都是些粗人,又没有人会欣赏。”

“这里除了我,哪还有‘人’啊。”茔儿不高兴地说。

“那就叫‘粗妖’好了,反正也无所谓。”

“彤大人也是粗妖么?”

“我?你看我像么?”彤的笑中满溢着自信。

“你腰比我粗,又是个妖,应该算吧。”

“傻瓜!”彤微有不悦,利落地打了她脑袋一记,“此‘粗’非彼‘粗’!粗的意思,就是……”看到茔儿茫然的表情,他叹一口气,放弃了,“总之你记住,像你家那只白老鼠那样的,就是粗妖。像我这样的……”

“是细妖,对不对?我告诉白恕大人去!”茔儿恍然大悟似地叫了起来,扬起一张满意的笑脸,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山洞。

“细腰?”彤一呆,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腰,不禁喃喃,“虽说是事实,但……实在是难听。”

从彤的住处出来,一个黑影在头顶一闪而过,茔儿仰起头笑了,双手挡在嘴的两边用力大叫:“鸟妖别跑!”

空中的黑影急转直下,一阵狂风之后,茔儿被一双利爪挟到天上,头顶那个声音听来气急败坏:“你再叫一次试试,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摔你个尸骨无存!”

“不叫了,不叫了。”茔儿识相的闭了嘴。

矶砚“哼”了一声,把她丢到了一个高坡,拍拍翅膀打算离开,茔儿忽然问:“矶砚大人,旁人叫你鸟妖,你不高兴么?”

“换了你,你会高兴么?”

“可是,为什么要生气呢?这名字只是有些滑稽而以啊。”

“只、是、滑、稽、而、以?”矶砚脸色一青,怒道,“他那是在骂我啊,你听不出来!”

“但是……”茔儿扳着手指,“你是鸟,也是妖,就像我是个人一样,旁人若‘人’啊‘人’的叫我,我顶多觉得滑稽,又怎么会生气呢?”

“人和妖又怎能相提并论?”矶砚冷笑道,“你们是人,我们只是禽兽……”

“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人总是比禽兽高贵的。”

“咦?难道那个凌少硬比矶砚大人高贵么?可是他打不过大人啊!难道道法越厉害的便越不高贵么?那茔儿岂不是最高贵的?”

“又在胡说了!”矶砚随手就是一记暴栗,听到茔儿大声的喊痛手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你记住了,人除了自己,把天下的一切都视为低贱。”

“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呢?”

矶砚愣了一愣,半天答不上来,最后只好说:“应该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吧。”

“那矶砚大人也视他们为低贱不就行了?反正都是自己决定的,有什么关系了?”

矶砚的眼中闪过一阵惊异,茔儿隐约地察觉了,却把所握不准,只好问:“我又说错了么?”

“……回家吧,我送你。”

茔儿嘻嘻地笑了:“大人不怕再被白恕大人数落?”

“他敢!小心我把他……”矶砚一顿,半天没能想出下半句来,只好改口,“我化成原形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矶砚大人你好脏啊!”

“你再罗嗦!就丢你下去了……”

“摔我个尸骨无存是吧?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不情不愿的闭上嘴巴,却忍不到半刻,叫道,“大人大人!你看那里!”

西边的天空一道白光闪过,身后紧紧地跟着一道紫光,

矶砚略一顿,紫光便追上白光,两道光芒纠缠着向下坠去,隐入远处的山后,渐渐不见。

“是妖么?”茔儿问,“咱们去看看吧。”

“别多事。”矶砚展翅向着两道光芒隐去的相反方向,远远地飞开了。

“大人大人……”

“别吵。”矶砚道,“我斗不过的。”

“嗯?”

“那道紫光……我斗不过他。”他顿一顿,又道,“白恕也斗不过。”

“可是那个妖……咱们不管他了么?他会死么?”

“死就死吧。谁没有一死呢?”矶砚冷冷说道。

五百年前。

“你拜我为师,随我修道,愿不愿意?”她见锦貂不动,便随手沾了滴露珠,长袖一挥间,露珠凌空飞起,竟化为千百万颗水滴落下。一时间竹林中“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犹如下了一场大雨。

锦貂全身湿透,惊愕地望着她,却见她笑脸如花,那些水滴扬扬洒洒接连天地,竟没有一滴落在她的衣裙之上。

只听她笑道:“如何?答应拜我为师了么?若不答应,我便淹死你这只小老鼠!”

“是貂,不是老鼠!”锦貂“吱吱”地叫。

她听后笑地无比妩媚:“你说你答应了?很好很好。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师父了,师父说的话,做徒弟的不得有半点违逆!明白了么,小老鼠?”

“吱吱!”锦貂又叫,“是貂!”

“这么快就明白了?果真是为师的乖徒儿!”她于是便心满意足地将锦貂揣入了怀中。

她为锦貂取名为“白恕”。

并得意洋洋地说:“‘白’由你的毛色而来,‘恕’则是愿你今后常怀一颗仁慈之心,胸怀万物,宽恕天地间一切的罪源。如何?为师是得道高人,取出的名字也是高人一等吧?”

锦貂却并不买帐,心想:“什么‘宽恕天地间一切的罪源’,‘白恕、白恕’,不就取的‘白鼠’之音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的话就自己起个名字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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