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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叁拾伍 龙脉(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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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被在下不幸耍了的某殿,下章便是货真价实的不和谐镜头了。

希望各位殿高抬贵手,不要只因为一时兴起或者因为在下写得让您不满意,就去点了那个「有奖举报」的按钮。谢谢。「这里,才是我顾氏『龙脉』所在罢……」

没有顾及莲生瞠大的双目,凌帝径自哈哈大笑起来:「世人皆猜测『龙脉』乃汇聚天地灵气的藏宝地,莫非山脉陵岳,却绝对不会想到真正的『龙脉』可以是活物!而且,这种活物还必须以帝王的五脏六腑喂养!这——就是我们顾氏一族的先祖,为了要换得千秋万代、江山社稷,而与这种丑陋之物所结下的,逆天悖德之契约!想不到罢?!哈哈哈……」狂笑着的凌帝,目光中出现阴寒恨绝的光:「在父皇带我来到这里之前,我也绝不会想到……」

……焱儿,这是我们顾氏的祖训,若要得到传国玉玺,则必须先服下这粒药丸。

好痛…父、父皇……你给我吃了什么?!

啊……啊!你、你不是人……怪物!恶心……恶心死了!!

忍住颤抖的凉意,莲生问:「那么,这壁画后,到底是什么呢……?」

闻言,凌帝突然安静下来。看着莲生的眼睛,凌帝诡异地一笑:「……你应该听到了才对。那种声音……」

莫名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一线向着脖颈攀升。呼吸停止了,可是耳畔却无比清晰地听见了那种古怪的响动。那是——当她第一次身处这个异质的空间里,就曾敏锐捕捉到的——

如蚕虫食桑一般的、「沙沙、沙沙」的声音。

「没错……」凌帝笑了:「这里才是真正的『寝陵』啊……大昊历朝历代所有帝王的尸体,都在这幅壁画之后,变成了孵育幼虫的、糜烂腐臭的『蛹』!」

焱儿,这就是代偿。

这是你想登上那个顶峰、所必需付出的代偿。上古的北冥,有鱼名「幽梦」。这种鱼世世代代,都是子女食用父母的肉,才得以生息繁衍。

这也即是我们顾氏的宿命——「子弑父」。

父皇,你说什么?!可我不想杀死你啊——!

你这个孽子!我就是怕有一天发生这种事情、才长年一心礼佛——!但你还是——

如果、如果……如果我当时没有生下你就好了!当初在发现生下男孩以后,就应该把你掐死才对!给我去死罢——!

娘——!你疯了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的,」他说,「我就是在这里,亲手杀死了我的父皇,和意图杀死我的母亲。然后我把他们两人的尸体,一起丢进了壁画后面的洞窟里。」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我向下看时,躺在洞窟地上双目圆凸、却仍在朝我笑的父皇。他的身体渐渐被那些东西爬满,但是他仍旧在笑。他对我说出的话,如同一个纠缠不休的诅咒——

嘿嘿、嘿,这就是你杀了你的父母、兄弟后,所得到的、梦寐以求的东西……今天你所做的事,总有一天你的儿子也……嘿嘿嘿嘿……

火把,适时地熄灭了。黑暗中,他们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过了很久,她才听到他说:「……什么狗屁皇位、什么狗屁江山!只不过因我生在这个畸形的顾氏家族里,所以,我必须活下去。每一夜,我都听得到来自我体内的被啃啮的声音,与亡者的哀嚎。就像破了一个大洞,却什么都填不满。」

「……什么都填补不了。只因为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的声音沙沙的,凉凉的,却淡薄得让人心疼:「每一次,我听到他们称颂我的美貌时,都会忍不住想嗤笑;每一次,当我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时,我都会觉得无比恶心。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美丽』吗,丑陋、肮脏、畸形、扭曲……如果他们知道我其实是一只吞食了父母血肉的幽梦鱼,又或者他们能够看见我五脏六腑里塞满的蛆虫……一定也会用憎恶和畏惧的眼神看我……一定会一边喊着『怪物』而四散逃开…实在…实在太丑陋了……!」

「不是的。」黑暗中她声音的线条,明晰而流丽。

她朝他一步步走近,近到足以让他看清她如同朗朗的寒星般的眼睛。「你是我所见到的、最美丽的人。」不是安慰,不是辩解,她没有丝毫急切,只是如此述说着:「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一如当初。

凌帝一怔,然后不觉微笑了,轻叹道:「……我知道啊。只有你…也只有你才会……我明明知道。可我还是要不断地伤害你、不断地夺走你珍视的东西——不断地,在你身上刻下伤痕用做我的证明,却也不断贪恋着、通过得到你来得到自己存在的肯定。」

他伸出手去,第一次这么温柔、而不带任何杂质地呼唤她的名字:「莲儿,这是我欠你的。你想要父皇用什么来补偿你呢?」

「你说——用这整个江山,可好?」

「父皇,你在乱开什么玩笑?!你疯了吗?」有好一会,她才意识到凌帝的意思是要传位于自己,纵然是莲生,声音也不自觉地发颤了。

「朕没疯。朕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凌帝却一字一句地道:「顾氏先祖规定了皇位的继承者只能为男子。但是,只要你想要,朕愿意为你逆天而行——只要你想要,朕,就把这整个大昊的万里江山都送到你面前!」

「……」莲生已经为凌帝的疯言疯语震得说不出话来了。然而,随后凌帝又从颈项上摘下一块东西,放在莲生手心里。「……这又是什么?」

凌帝的声音里有着愉悦,甚至带一点点孩童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莲生伸出手指,在那块似乎是玉石的硬物上探摸——唔……正面是一个「木」字,背面呢…背面貌似是一个「石」字——巨雷乍响,一连串惊人之语,莲生此时已经语不成句地道:「木、木木石盟……?父皇你…这……」

凌帝快然大笑起来:「哈哈…朕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虽然看不见,但莲生的反应还是着实地娱乐了一番凌帝。这才道:「不错,朕就是那个『木石盟』的盟主。」

「那……那这块令牌……?」

「是盟主的证明。见令如见人,凭此玉牌,可随意号令差遣木石盟下六百二十七名顶尖刺客杀手。」

莲生咋舌:「这…这么重要的东西,父皇,我不能要!」

「给你的,你就拿着。」凌帝的声音有点不愉,「反正这个组织,一开始就是朕为了你而建立的,就是为了给你防患以后出现像朕今天这样的情况。这个组织里的人,与朝廷皇族势力无任何关联,都是会替你忠心卖命的死士。」

直到这一刻,莲生才不得不相信,凌帝是真的有意将皇位传给她。

「原来…父皇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盟主,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时候欺雪会……」

提到萧欺雪的名字,对白一跳,两人都有一会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莲生才道:「父皇,你是明知我会爱上萧欺雪,所以,才特意把他送来我身边么?」

凌帝没有说话,默认了。

「为什么?」

「……」莲生感到身前站着的人似乎是轻微移动了一下,这才道:「随着年岁渐长,朕的莲儿…终究无法避免会对男人动心了罢。与其让某个不知底细的男人,搅乱朕的棋局,还不如……让一切尽在朕的掌握。只要设法让你很深很深地爱上一个听命于朕的男人,最后再轻易地将他毁灭给你看,你应该就会对人世间无谓的『情爱』,彻底死心……因为朕需要的是,一个无血无泪、无情无爱的公子莲,去为朕平定天下。」

「……哼。」淡淡嗤笑一声,莲生拖长了声调道:「瞎——说。父皇,你又想隐瞒什么了?」

静默站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黑暗中,他朝她走来。

下一刻,她只听见耳边风声簌簌。身体已毫无防备地被凌帝推倒。脑后压在凌帝垫在地面的手,瞳孔里千丝万缕的馨幽缎发如水银泻地,飞瀑一般地滑落于她的面容,美丽得竟教她一时看得怔愣又惆怅。

如果说,此景此人不美丽,那么,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足以称之为「美」呢?

突然倾身的动作压迫到胸前的伤口,凌帝低低咳了几声,这才以一种「好罢、被你看穿了」的语气,道:「那这么说又如何?——随着年岁渐长,朕的莲儿…终究无法避免会对『除了朕以外的男人』动心。朕不能容忍……除了朕以外的任何其他人,占有你的笑颜,抚摸你的头发,触碰你的身体。让第二个男人抱你——这简直是朕想也不能想的情景!!!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看着我一个,要爱只能爱我,要恨——也只能恨我一个!!」

她感觉他的手,在身体上颤抖而炽热地游移着,他的声音极低而暗:「……从身体到灵魂,你都只能属于我。」

「……所以,你就被欺雪激怒了?因为他说我爱他?父皇,在那之前,你已经整整八年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无声无息地笑了,她伸出手去扶住他的肩膀:「……总之,我知道了。父皇,你还是起身罢,小心别压到了伤口。」

「……我不会起身的。我想要你,此刻,就在这里。」凌帝的口吻冷硬而笃定,「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把我推开好了——凭我现在这种身体,要推开我,你应该轻而易举就办得到才对。」

身下人沉默了片刻,终于伸手轻轻把凌帝推开。

当背脊抵触到身后冰冷的壁画时,凌帝闭上了眼。他究竟是……把她伤到什么程度了啊……忍不住浮现一抹自嘲而惨淡的苦笑:终究是……要失去她了么。心下不禁一阵大恸,又呕出一口血来。

一缕带着桂花甜香的温热的体息,不着痕迹地落在了他颈间。他一怔,睁开眼睛却对上盈满浅笑的一对眼眸。不言不语,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她仰面含住了他的唇,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凌帝的嘴里还残留着片刻前甜腻的血腥,她以极其小心、近乎脆弱的动作,品尝、汲取他的唇齿和甘液,心疼地低叹着,世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的嘴唇能柔软、缠绵到抵死的地步。直到唇齿间染满了对方血液芬芳的味道、也确信对方也为自己所充分晕染、濡湿之后,她才喘息着拉开一点距离,观察凌帝的反应。

他似乎却仍旧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这怕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动地接受引导,整个过程中却连眼睛都忘了闭上,只是怔怔地、怔怔地盯着她的容颜,生怕是自己产生了伤重以后的幻觉。

「……怎么?」凌帝前所未有的反应,彻底激发了她的邪气。此时莲生左手着地撑于他的身畔,右手轻捋了一缕他散乱于颊畔、还未干的黑发,手背顺着他的脸一路滑下,头却歪歪侧着,带着撩人而坏心眼的笑,她看着他:「我会主动亲吻父皇,难道…这也在您的算计之中吗?可见父皇您很看不起我喔。」

「不…我……」打断他断续的话,莲生小声地附耳道:「您就…这么想要我爱您吗……?」

凌帝气一窒,体内封印住的欲望如同炙热的岩浆喷薄而出,正欲探手伸向她时,莲生却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说:「父皇胸前有伤,所以…这次就由我主动好了。那么……父皇,你喜欢儿臣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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