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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南岳衡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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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鸣日夜兼程,赶到沅水支大可处时,方知支大可已由驻军处返回武昌府,于是马不停蹄寻支大可去了武昌。这一来一回倒也折腾些时日,当追到武昌时,在家丁小厮处得知支大可去了乡下详查民变。要几天后才能返还,这便急坏了白风鸣,走投无路的她也只能在此静候,与此同时书信一封差人送往重庆,约同白菊在武昌汇合。

白菊接到白风鸣的信件,与白雪当即收拾好家当,统领白杆军万余人急行军赶往武昌。

就在白风鸣等待支大可返还的同时,寿宁与谭鸿的暗战正轰轰烈烈的展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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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曲求全的寿宁将床铺让给了则子与赵盈盈,自己伏在桌案上对付着熬过了一夜。

清晨,房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将寿宁吵醒。经过昨夜谭鸿的威逼恐吓,寿宁的警觉性不免有所提高,一个激灵站起身,后背紧贴房门,侧耳倾听。

“他真的有那么大能力,左右避天寨存亡。”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寿宁对此声音简直深恶痛绝。

“有。”谭鸿语调坚定,声音平缓。“嫂子一定在撒谎,我坚信自己的判断。”

二人对话的声音在房门前停止,寿宁迅速回到原处假装睡觉。

谭鸿轻轻推开房门,坐到寿宁身旁,指关节敲打桌面,寿宁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坐正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谭鸿,两人的较量再次展开。

赵盈盈与则子被开门声惊醒,纷纷起身。

则子心里明白,寿宁最经不起刺激,她怕谭鸿哪句话说的不对,激怒寿宁,使寿宁改变初衷,继续讨伐避天寨。

“少晗,你来了。”则子优雅的走到谭鸿面前,用身体挡住谭鸿的视线。

“嫂子,少晗与悟箴有话要说,希望你能行个方便。”谭鸿态度诚恳的令则子无法回绝,于是闪到一旁。

“悟箴,倘若你能高抬贵手,放我避天寨一马,谭某定当还你自由。”谭鸿说话的语气中没了夜里强横与霸道,到多了些恳求的。

谭鸿身边的春烟沉不住气了,看着一脸傲慢的寿宁。“当家的,你怎没了当家主事的风采,与这狗官犯不着这般礼遇。大不了鱼死网破。”春烟手持匕首挑起寿宁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随着一阵冷笑,寿宁剑眉高耸。“少晗兄,此话当真。”

“当真,几百口人命岂容儿戏。”谭鸿更多顾及的是山寨中上上下下近千口人的性命,与官府抗衡,如若失败自己可随时逃之夭夭,可怜那些依靠山寨活命的人们,无家可归是小,没了性命是大,孰轻孰重,谭鸿拿捏的十分准确。

历朝历代,争□□势的战争中,苦难最为深重的便是任人宰割的布衣平民。这些堆积在权势底下的牺牲品,在少数人得势后受益之人又有几何。

寿宁拨开春烟手中的匕首,在衣袖中取出已经蜡封好的书信,交给谭鸿。“少晗兄,将此信送往湖广巡抚支大可所在地,一切自会平息。”

支大可是寿宁在川期间见过的唯一一位地方官员,想必身无牙牌等身份证明的白风鸣定是投他而去,有支大可的地方就一定有白风鸣。

仅凭一封信件,能使山寨躲过一场浩劫,春烟与谭鸿实属不信,谭鸿怀揣疑惑,接过信件反复翻看。

“哼。”寿宁自是看出了春烟与谭鸿的疑虑。“少晗兄,兵贵神速,晚了,唯恐无力回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仅凭信件就能调动湖广巡抚。”谭鸿怀疑寿宁的身份已不是一日半日,起初迫于有恩与己,不好逼问。寿宁的宝马良驹、封喉利刃、高手陪伴等等,对本就扑朔迷离的身份更添加了几分神秘感。

“什么人,这个少晗兄不必多问,总之不是坏人。置于是否能够调动湖广巡抚,悟箴不敢确定。”寿宁将自己所承诺的话留有余地,未敢过分夸大书信的威慑力。“何时还我等自由。”

“这个…。”谭鸿稍事犹豫,看了看春烟。

“少晗兄,难道你后悔了不成。”寿宁见谭鸿犹豫不决,寓意反悔。趁着谭鸿看春烟的一霎那,抢回谭鸿手中的书信,放回衣袖。

“悟箴误会了,谭某还有一事相求,那便是九月初五的衡山大会,不知能否同行,祝在下一臂之力。”

“当家的,去衡山还要带着他,有这个必要吗?”春烟是横竖看不上寿宁。

“有必要。”谭鸿自有打算,不管寿宁是什么来头,总之官位定要高过正二品的湖广巡抚。具推测极有可能是厂卫的爪牙。轻易放走寿宁不如找个理由,握着这张王牌以防万一。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寿宁同意了谭鸿的请求,赵盈盈与则子无论无何非要跟随,谭鸿亦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未加阻拦,默许了一同前往。

寿宁对书信稍加修改,阐明了自己意图与去向,而后交予谭鸿,众人回到山寨收拾停当,避天寨暂由人代管,一行六人的团队出发直奔衡山府。

衡山府,西有南岳衡山,共七十二峰,十洞,十五岳,三十八泉,二十五溪,九池,九谭,九井,而峰之最大者为祝融,东有湘江,东南有茶陵江,乃山水纵横风光秀美之地。

谭鹏、谭鸿、寿宁骑马,赵盈盈、则子与春烟乘坐马车。一路无语,时至八月二十五,由谭鹏带队的一行六人浩浩荡荡进入衡山府。

于此同时,支大可返回武昌,与等候在此的白风鸣接到寿宁的书信,无容置疑的笔记以及只有白风鸣能看得懂的标记,证实了书信的真实性,白风鸣对支大可进行一番嘱咐,让其等候白菊与白蝉在武昌汇合,而后独自一人去寻寿宁。

八月初一的衡山祭祀活动接近尾声,可衡山府内仍旧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谭鹏一行人找了家客栈休整一日。八月二十六众人开始攀登衡山主峰,祝融峰。

山麓之下,松杉盘绕,生气勃勃,深绿无边,绿叶成阴,碧涛满耳,经风扑衣,幽妙的山路上人头攒动,络绎不绝。众人行至峰腰时已是晌午,来往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歇歇行不?”连续攀爬令寿宁不堪重负,汗流浃背。

“好吧。”谭鸿兴趣正浓竟忘了还有体力透支之人。

“就你事多。”春烟瞟了寿宁一眼。坐在树荫下用手掌扇风为自己降温。

寿宁没有理会春烟的激讽,紧紧后背的包裹,扶着则子与赵盈盈躲避烈日骄阳的烘烤。谭鹏亦跟随谭鸿藏在树荫下。

“年轻人,瞧把你累的,喝口水缓缓乏。”盘膝端坐在寿宁对面的年长尼姑,看了看身边的少女,少女会意将手中的水囊丢给寿宁。

“师太,谢了。”寿宁接过水囊大口饮用,清甜之水滑过喉咙,身体顿时变得清爽起来。寿宁站起身很有礼貌的将水囊还给少女。

“年轻人,尔等可是要攀顶?”和蔼可亲的老尼淡淡一笑。

“正是。”寿宁微笑回礼,则子与赵盈盈跟着凑过来。

“祝融峰,火神祝融葬于此处,故而得名。现在去看看游览一番也好,近期将在峰顶举办衡山大会,到时南天门紧闭,游览之人恐难登顶。”老尼手掸拂尘,飘然起身。

“师父,今儿个您的话倒也多起来。”老尼身旁的少女跟着站起身。

歇息够了的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缓步向山顶攀爬。寿宁起身目送二人远去。

“那女孩子长的真是水灵透亮。”赵盈盈站起身用话语挑逗目不转睛盯着师徒二人背影的寿宁。

“恩,却是与众不同。”寿宁无意识的敷衍了事,惹恼了赵盈盈与则子。

“良玉,倘若再行沾花惹草之事,休怪我等无情。”则子按捺不住,站起身与赵盈盈一同责斥寿宁。

寿宁坐回原处,抬头分别看了看赵盈盈与则子。“你们想什么呢?难道你们没发觉这师太与众不同吗?”

“不就是个老尼姑嘛!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春烟见寿宁等人聊的开怀,于是走过来凑热闹。

闻听令寿宁反感的声音响起,她亦不再多说话,屈膝,背靠树干闭目养神。寿宁对春烟的成见与日俱增,现在已发展到闻其声便会莫名的烦躁。

“嗨,嗨。歇的差不多该起了吧。”春烟踢踢寿宁支出来的腿。

寿宁站起身掸去挂在袍子上的枯枝干叶,先众人一步往顶峰攀爬。

沿盘山路逶迤而上,经半山亭,再行之十里,就到了云笼雾罩的南天门。

南天门是连接‘祝融峰’的纽带,南天门下方,有船状的卧龙石,名飞来船,衬以流云,好比船在云海中乘风破浪,而南天门的石牌坊,就是高耸的桅杆。

牌坊分中门和左、右川门,中门上方横额镌有‘南天门’三个描红大字,左、右横楣上刻有‘行云’、‘施雨’,字迹端正醒目。

“气派。”寿宁观此美景大声感叹。

“哼,土包子,大惊小怪。”春烟双手环胸对寿宁的感慨嗤之以鼻。

“春烟,适可而止。”谭鸿实在看不下去春烟对寿宁的百般刁难,拍拍寿宁的肩膀以示安慰。“春烟所言非虚,过了南天门的景色才叫气派。”

南天门下有三三两两的人群正在围观,那一老一小的尼姑师徒亦在围观人群当中,寿宁兴步而去,众人均觉好奇,便一同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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