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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针锋相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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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以为你被逮去受罪了,竟然跑到这来沾花惹草,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站在门口的赵盈盈随手抓起把椅子,咆哮着直奔寿宁而来。

双臂环胸的春烟狡诈的笑容挂在脸上,依着门框看热闹。

寿宁逃也似的躲到则子身后寻求庇护。“这便是与你讲的赵盈盈。”寿宁十分庆幸自己与则子的坦白,倘若不坦白后果无法想象。

“妹妹,稍安勿躁。”则子接过赵盈盈手中的椅子,帮她到了杯水,举止娴雅面带笑容。

“是啊!是啊!稍安勿躁。”寿宁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这便是自己酿就的恶果,其中滋味苦不堪言。

“‘啪’你闭嘴,哪个让你说话了。”赵盈盈手拍桌案,学起寿宁往日的硬朗做派。

“是啊!良玉还是不要插嘴的好。”则子看到寿宁被逼的满头是汗,嫣然而笑。

举手投足间则子的仪态万方被赵盈盈看在眼里,于是她收起蛮横的态度,故作可人,以免在竞争对手面前被打败。

“妹妹,良玉并非来此沾花惹草,我与她三年前便相识、相知、相恋。由于些误会导致我二人失散,如今在此得以团聚。”

“是啊!是啊。”寿宁在一旁低声附和。

“良玉,你还是少插嘴为妙。”则子见赵盈盈欲发作,于是提醒寿宁住嘴。

则子与赵盈盈的对话,语态温和而平舒,赵盈盈自认要是与则子大喊大叫有失体统,有气没处撒的她,将一肚子火朝向寿宁。

“即是三年前相识,为何不早些与我讲明。”赵盈盈鼻孔之中喷发出长而灼的气息。

“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寿宁手扶在则子肩头淡言,意味深长的看着与其对视的则子。

这一暧昧的小动作在赵盈盈眼里是那样的不堪入目。站起身戳戳寿宁的头。“好啊!好你个忘恩负义的朱……。”

寿宁知道赵盈盈接下来要喊自己的名讳,当机立断的捂住了赵盈盈的嘴,稍有介意的扫了眼倚在门框上的春烟。“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骂我是猪。”

“小姑娘家家的看什么?难道不懂的非礼勿视吗?”寿宁很在意春烟的旁观,一边捂住赵盈盈的嘴,一边用冷俊的眼神盯着久久不曾离去的春烟。“真不知道少晗兄是怎样教导的。”

“哼,谁稀罕!”春烟被寿宁臊的满面通红。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位仪表堂堂的梁公子难看,否则誓不罢休。

寿宁将春烟激走。拖着赵盈盈来到门旁,脚踢门扇合上房门。压低声音说:“别闹了盈盈。”

“是啊!良玉的身份现在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知晓,倘若被人发现,后果难以想象。”则子也站起身,小声劝慰赵盈盈。

赵盈盈点点头,示意明白了寿宁与则子的话,寿宁方才缓缓放开赵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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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晗。”谭鹏烂醉如泥,拖着不听使唤的腿,晃晃悠悠推开谭鸿的房门。

被寿宁侮辱的春烟也随后跟了进来。

三个人围桌而坐,谭鹏将手中的两只酒杯,分给谭鸿一个,举起酒坛,两只杯子分别盛满酒。

“少晗,哈哈哈。陪为兄的喝几杯。”言罢,谭鹏自顾自的饮干杯中酒,再行倒满。“喝啊!”

“二位当家的,春烟以为这梁公子不同常人。记得嫂嫂说过,她那位故人是入川带兵打仗的。梁公子他一定是官府里的人这点没错。可夜闯山寨的那名女子又与他有什么瓜葛…。”春烟也不管谭鸿、谭鹏听与不听,手拄下巴滔滔不绝的分析。

谭鹏没有理会继续自斟自饮,喝的不亦乐乎。

谭鸿到是认真的思考起来。倘若梁公子是官府里的人,前往山寨所谓何事,他又怎会知道则子在山寨。还有那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夜探山寨又是什么原因。一连串的线索穿在一块,到也让谭鸿摸出个头绪。

“春烟,以你所见梁公子像不像官府里的人。”

“当家的,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还像不像。他分明就是官府里的人!”

“那避天寨岂不是即将不保。”

“当初就不应该。”春烟见谭鸿为自己话所动摇,于是在一旁添油加醋。“不应该心慈面软,让他活到今天。”

“春烟,待我去会会他。”谭鸿站起身向寿宁房间走去。

“还会什么会啊!再会,再会就得把您给搭进去了。”春烟跟在谭鸿身后小声嘀咕。

‘当’谭鸿一脚踹开房门,围坐在桌旁的寿宁、则子与赵盈盈愣在当场。

“梁公子。”谭鸿指指寿宁。“哦,是不是应该叫您梁大人才对。”

还未等寿宁回话,赵盈盈在一旁‘扑哧’乐出声来。“你什么时候成‘梁大人’了。”

“不用再装了。”谭鸿走近寿宁,抓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夜闯山寨,救走探子,本该杀了你的。当日念你曾有恩与我,便留你一命。如今养虎为患,哼哼,想剿我避天寨,没那么容易。”

久居深宫的寿宁重威严,且在沙场中摸爬滚打多年,造就出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个性,面对强敌,冷冷一笑。“山贼者,必诛之。”

“好,那我今日便成全于你。”既然得到寿宁亲口答复,谭鸿亦不再犹豫,这是养父一手创建的基业,绝对不能毁在自己手中,抬起右手,将体内全部气力灌注于手掌。

“良玉,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我等想想,倘若你不在了要我等怎办?”则子急了,她深知寿宁脾气秉性,此时让寿宁说软话比登天还要难。

赵盈盈在一旁死命拉住谭鸿的右手,往后扯。

“你就会逞强。”赵盈盈急了,用身子挡住谭鸿的右臂。

“少晗,有事好商量,你把手先松开。”则子再没了往日的优雅举止,握住谭鸿抓着寿宁衣领的左手,用力拉扯。

谭鸿还是很尊重则子的,倒也听话的松开了手。

寿宁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心道:今天竟然沦落为让两名弱女子帮自己说情的地步。于是苦笑道:“少晗兄若能弃恶从善,遣散避天寨山贼,便可免去一场干戈。”

“哎呦喂!不知死活的家伙,到了咱这一亩三分地,还能容你放肆。”春烟挤过来,拍拍寿宁的脸颊。“大言不惭,是龙你也得卧着。”

“少晗,你别听她的,她不是什么官府里的人,带兵打仗的差事早已不做,时才都是一些气话。”则子为了寿宁能保住性命,战战兢兢的撒起了谎。“被你们抓住的那个女子是良玉派给我的护卫,因走散了一路追随而来。”

“是啊!是啊!她不是什么梁大人。”赵盈盈与则子一唱一和的撒着谎。

谭鸿迟疑住。

春烟怎肯作罢,眼珠乱转在众人的话语中寻找着点滴的漏洞适机反扑,给予寿宁致命的一击,以血前辱。

“当家的,善德山的冯老寨主有书信一封。”一名家丁的造访打断了众人审问寿宁,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进门的家丁身上。

谭鸿接过书信,迅速展开,她心里明白善德山的冯老寨主,在湖广一带的绿林当中首屈一指,德高望重,派人送来书信必定有要事,所以不敢怠慢。

随着谭鸿的目光在信纸上移动,脸色便越发的难看,最后竟咬牙切齿的将书信紧紧撰在手中,本是俊俏的一张脸上堆满了因愤怒而产生的褶皱。

“当家的,出了什么事?”春烟很少看到谭鸿这样的血气愤涨。

“少晗好话已尽,避天寨被官府征讨之日,便是你的死期。”谭鸿冷冰冰的丢下一句,带着春烟离开了。

虽同为女儿身,谭鸿与寿宁最大的不同,谭鸿自小对外宣称为男子,在避天寨大环境的熏陶下,打记事儿起便具有了与之身份相匹配的承受力和自制力。一时的彷徨与无助,没有妨碍她本能的判断,她清楚的很,在个人感情与山寨命运之间该如何取舍。

“良玉,这湖广一带大小山头不尽其数,大明疆土广阔,山贼更是数不胜数,倘若讨伐,无止无休,恐将耗费你一生的精力。还是作罢了吧!”则子见谭鸿走后,合上房门,耐心劝导。

“是啊!”赵盈盈坐在椅子上,手拄下巴,从未有过的语重心长。“看那寨主对你不薄的份上,还是收手吧。”

“这…。”则子与赵盈盈的话宛如一眼甘泉,淋熄了寿宁体内的满腔热血。冷静下来的寿宁,想起了自己在溺水时,谭鸿的舍身搭救。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在寿宁的淡淡一笑中挥之即去,恨意全无的她看看则子与赵盈盈,没了时才的视死如归、大义凌然,摇摇头。“依你二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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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鸿气势汹汹踹开自己的房门,单手提起酒醉的谭鹏。“春烟去打盆清水。”

惟命是从的春烟依照谭鸿的意愿,打来一盆清水,放在桌上。

谭鸿也不多说话,将谭鹏的头整个侵在水盆里,盆内水面暴涨,只见谭鹏双手撑住桌案,在谭鸿强势的压迫下无力的挣扎着,头与木盆之间缝隙的水面上,返出一连串的气泡,气泡由多变少,直到水面恢复了平静,谭鸿才慢慢放开手。

谭鹏猛的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水,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混蛋活腻歪了,敢…。”被水侵过,谭鹏头脑清晰了许多,酒醉的感觉一扫而光。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变了腔调。“少晗,这是何意?”

撰成团的书信被谭鸿狠狠地摔在了谭鹏的脸上。谭鹏接住下落的纸团,展开定睛观看。

“看看你做出的好事。”谭鸿坐在椅子上,怒视谭鹏,背诵着书信的内容。“与在川讨伐杨应龙的军队展开正面交锋,此果敢行为非我等所能及,经湖广绿林商议,衡山大会亦非避天寨所不能代表。你可曾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谭鹏一时语钝,春烟在一旁也傻了眼。

之前的分析加之书信上的意思,谭鸿也已猜测出个结果,梁悟箴(寿宁)的到来,绝非偶然,冥冥中必定有所联系,而惹祸的根源便是谭鹏与正规军的兵戎相见。

“当家的,这么说,梁公子果然来者不善。”起初春烟是想让寿宁难看,也是胡乱分析一通,引诱谭鸿发怒,却没成想竟然歪打正着,于是动起了斩杀寿宁的念头。“现在杀了他应该不迟。”

“且慢,杀了他反倒误事,留着他或许山寨还有一线生机。”谭鸿制止住春烟的鲁莽。“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兄长,你好糊涂,想那杨应龙苗兵千千万,都无法与朝廷抗衡,就我避天寨屈屈几百人。”谭鸿用手指敲敲桌面,态度有所收敛。“你想毁了养父创建的基业吗?”

“看他们人数不多,而且携带的财物甚是可观,当时头脑一热,就…。事后着实后悔,得不偿失。”谭鹏阴沉着脸坐回到椅子上,接过春烟递来的绢帕擦拭发鬓上的水珠。“少晗,我等日后要如何应对?”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谭鸿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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