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江山美人 > 68 馨沅客栈

68 馨沅客栈(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女状元 邪少至尊 网游之王者平凡 凤孽君欺 纨绔千金 此生为你 重要 自由 剽悍猛男 清风微微

经过攀谈寿宁方知对方姓谭名泓字少晗,本地人,祖传产业馨沅客栈,名唤春烟的女子是其贴身的丫环,父母双亡还有一位兄长相依为命。

“兄长外出讨帐还要些时日方能回还,不知恩公准备在沅陵逗留几日。如若等得兄长归还,定要予以介绍。”谭泓很是礼貌,不断的说着客套话。

“哦,估计待不得太长时间,最多也就是三五日,便要去往他处。”寿宁说话时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说漏了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谭泓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在下姓。”寿宁迟疑了一下,心想绝对不能将真实姓名告诉对方,于是胡编乱造一通蒙混过关。“在下姓梁名玉,字悟箴。祖居南京。后随父迁至北京。”

半真半假的自我介绍竟让谭泓信以为真,频频点头认真聆听。时间不大,色香味具全的美味佳肴摆了满满登登的一桌子,四人推杯换盏喝的十分尽兴。

“公子,您不能再喝了,旧疾在身难道不记得胡大夫的忠告吗?”白风鸣见寿宁喝得有些过高,在一边小声提醒。

声音虽小却被对面的春烟所捕获。

“梁公子身体欠安,不会是逛香院逛的吧!”面若红霞的春烟说完哈哈大笑,惹得谭泓浑身不自在。

“在下何时入过娼门?”寿宁丈二的和尚末不着头脑,看了看一脸漠然的白风鸣一时语塞。

雅间内格外的安静,众人均不在讲话,谭泓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独自喝着闷酒,酒席不欢而散。

“仁至义尽,算是补偿吧,日后便不再亏欠与他。”谭泓愁眉不展,哭丧着脸对伺候他就寝的春烟说道。

“放不下的总归放不下,强挺着仍是放不下。”

次日,寿宁与白风鸣在穿越沅陵最繁华的大街时,白风鸣在卖古玩玉器的摊铺前停下,决意要买个稀罕物送予白菊,并劝说寿宁也买点东西给赵盈盈,防止回去后无法交差。

在皇宫之中长大的寿宁,什么稀罕物未曾见过,大如拳头的夜明珠,小如针尖的玉雕篆字,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或是把玩的玩物,均提不起寿宁的兴趣,更别提这市井的普通之物。

然而,白风鸣的手中物件却引起了寿宁的注意,此物虽没有其腰间佩戴的玉挂件价值连城,但其精细的雕工,纯正无瑕的玉色,滑润的手感十分招人喜爱,令寿宁爱不释手。

“您还真有眼力,这是唐代宫廷中王孙公子所带之物,名为镂雕球。里里外外一共三层,您看看这雕工,这色泽,还有这手感。”摊主卖弄着浅薄的知识,为寿宁与白风鸣讲解玉球的来历。

经常变卖皇家用品的寿宁对于宫廷之中的饰物很是了解,这个镂雕球除了花饰不像宫中之物外,玉质本身亦不名贵。

寿宁心里明白,带有典型时代特色的物件,镂空的雕刻技艺以花鸟组合为主,配有卷草纹。再早早不过宋代,不过玲珑小巧的三环球,最大的一个不过杏子大小,最小的有如拇指指甲,做工更是好的没得说。

花鸟纹饰中隐约浮现个‘寿’字,寿宁掂掂手中的三环镂雕球,还是有些分量的。“就此一个吗?”

“嘿嘿,不瞒您,本应该有五个的,可惜有两个现已失传,我手头上还有两个,保存较好的东西,价钱上嘛自然要贵些。”卖古董的商人正是,三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绝对不会做赔本买卖的,比起收购价定要高出三到四倍,更有甚者竟会高出十几倍。

“拿出来看看再说。”寿宁将手中的三环镂雕球掖到腰带里。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寿宁买下了剩余的两个镂雕球掖入腰带中,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

“公子,您买了三个能不能赏给风鸣一个啊!”

“不可以,这三个都是有主的,一个也不能往外送。”

“这可是我先看到的啊!”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再者这上面的字亦不适合风鸣的。你还是选别的礼物送给菊儿吧。”

寿宁买到手的另两个上面分别刻着‘喜’字和‘福’字,这是她准备送给赵盈盈与常乐礼物,还有一个带着‘寿’字的留为己用。

二人穿过街道,径直前往大酉山,去探访山贼老巢。沿路风景秀丽,无心观看,两人更多关心的是山贼的藏身处,寻了几个时辰,都未发现山贼的踪影,连个贼毛儿都没找到,寿宁不免有些沮丧,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公子,您看这是什么?”白风鸣的尖叫声使寿宁打了趔趄,定定神向白风鸣所指的方向看去。

“嗯,有些许眼熟。”寿宁手抚树杆上的图案,低声自语。“难道是她所留?”

“我看有些像白蝉留下的痕迹。”白风鸣用拇指摸了摸树杆上的痕迹,虽然刻的不深,但依稀可辨上面的图案,好似一只阵翅的夏蝉,蝉头冲上,挥动双翅。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京城出了事?”寿宁稍作犹豫,而后指着北方。“去哪边看看是否仍有记号。”

两人怀着猜测的心理,察看着周边的树木。

“公子,这里果然还有,而且还是新刻上去的。”白风鸣指着树杆上的夏蝉,皱起眉头大声喊道。

顺着白蝉留下的暗记,寻到山腰处便再没了记号,就在寿宁一筹莫展之际,突感脚底一软,低头一看遍地的脚印杂乱无章,寿宁与白风鸣跟着脚印来到一片灌木丛前。

寿宁从衣袖中取出折扇,扇柄轻轻挑开灌木,黑漆漆的一个洞穴展现在眼前,两人对视相互会意,寿宁放下灌木与白风鸣悄无声息了离开了。

是夜,月黑风高,子时后馨沅客栈内的一片死寂,所有的房客均都睡下,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在屋顶上穿梭,越过不算高的城墙,一声口哨召来了一白、一黑两匹高头骏马,二人翻身上马。

骑马行至山脚下,二人改为步行,最终停在山腰处的灌木丛前。对视后均点点头,手中利刃挑开灌木,纷纷跳入漆黑的洞穴。

为避免被发现,不能用火折子照亮,只得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由洞口开始洞穴逐渐变得开阔,笔直的通往出口,没有岔路到也剩了些事,沿途中斩杀了若干个喽啰兵,二人没有悬念的来到出口。

出来后更是别有洞天,寿宁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了,三面环山,两侧是陡峭的山崖,北面是较为低缓的山坡,自己站在最南端,由两座山夹成的类似山洞的通道便是唯一的出入口,洞口前植上灌木让人难以发现,即便是被发现也是易守难攻。

整座山寨灯火通明,高高的寨门前悬挂两盏柱形灯笼,寨墙上统一着装的喽罗兵高举火把来回走动,井然有序看不出是个山贼老窝。

寿宁看得清楚,那喽罗兵身着玄色短衫,头包玄色包布绳结荡于身后,腰悬佩刀手持长矛及火把,更有几人或肩挎弓箭,或手持火器,那阵势好似如临大敌一般毫无松懈可言。

白风鸣与寿宁点点头,两人一猫腰‘嗖、嗖’来到寨墙边,后背紧贴寨墙,缓缓移动寻找把守薄弱之处适机入寨。

终于在东侧山贼疏于防范之处,寿宁与白风鸣得以入寨,潜入寨中二人立即开始寻找白蝉。

既要躲避巡夜的喽罗,又要查看各个房间很是累人,找了近一个时辰,二人在一座酷似假山后得以喘息,忽见到一名女子手托木盘,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从假山对面的卧房中走出,嘴上还不断的发着牢骚。

待女子走远,寿宁一个健步冲过去,蹲在卧房门前,用刀刃撬开门缝向内观瞧,但见一名武大憨粗的男子,赤膀,手中拎着根鞭子,摇头晃脑与对面之人攀谈。

对面之人被绑在一根木桩上,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即便是被打成这样仍旧是微笑面对。

‘白蝉’后跟上来的白风鸣握住寿宁的手臂,隐隐作痛的心中呼唤着被打之人。

寿宁咬了咬牙,站起身,她看不得自己的手下被欺辱,此时的她恨不得将那大汉碎尸万段,方泄其气,‘当’一脚踹开门。

未等大汉反应过来,白风鸣的刀刃以至,没有给他留有任何生还的余地,应声倒地。寿宁提百鬼砍断白蝉身上的绳索,将其抱在怀中。

时才还坚强无比的白蝉,见到了救星后紧绷着一根弦终于松弛,抓着寿宁衣衫昏死过去。

寿宁抱着白蝉,白风鸣在前方开路,一前一后来到庭院中央。

‘杀啊!抓刺客。’霎时间喊杀声雷动,寿宁等人被几十号喽啰围在当中。

“好大胆子,竟敢夜闯避天寨,既然来了就甭想活着回去。来人啊!杀。”人群中缓步出来一名男子,与众不同的是,他没有穿玄色短衣,而是身着窄袖盘领蓝袍,发髻根部扎着青蓝色丝带,随风摆动,要攀墨绿丝绦,外披深灰色大敞,手握夺魄摄魂五雷刀,刀光刺目真有那夺魂摄魄之势。

此人面似熏炭,冲天鼻梁,高颧骨宽脑门,一脸的浩然正气,注视着寿宁等人。

寿宁放下白蝉,与白风鸣并肩作战抵抗蜂拥而至的喽罗。两人手中刀刃上下翻飞,使得喽罗无法靠近。

领头的男子越看越兴奋,站在原地不停的搓手,观到过瘾之处不禁拍手叫好,最后按捺不住加入混战,与寿宁对抗。但见寿宁右手挥刀攻击,左手横握刀鞘当作盾牌护身。

百鬼的锋锐是其它利器所不能及的,对战数十招那夺人魂魄的刀刃开始卷边、掉齿,‘当啷’刀刃不堪重负断为两截,前半截落地,战至此时仍未伤到寿宁及白风鸣半根汗毛。

“好刀,好功夫。”伴随着轻快的声音,一名青衣男子从墙角的阴影处踱步而出,身后跟着一个一脸坏笑的小姑娘。

“当家的,我就说嘛!半夜三更的往外跑,而且还换上了夜行衣,里面定有文章,幸好跟了来,不然……,哼哼,避天寨会变成观天寨了,今日不能轻易饶了他们,被官府知道避天寨的隐蔽之处,日后我等将无处藏身。”

“怎么是你?”寿宁一脸的惊骇,战斗间隙寿宁看了看白风鸣,她的脸色更是难看。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