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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祸从口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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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见到前来解围之人,不由得喜上眉梢。“寿宁公主,你捏疼老人家了。”

寿宁冷酷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望而生畏,程嬷嬷陪着笑脸,看着死掐住自己手腕一言不发的寿宁。

“您是宫中的老资格了,怎与个刚入宫的才人一般见识。”由屋外走进一个仪态万方的中年女子。

“刘姐姐,是你啊!”常乐迎上去,将中年女子搀扶进来。

“刘才人,你快给讲个情,让寿宁公主高抬贵手吧!”程嬷嬷疼的直咧嘴,惺惺作态,讨好常乐。“常才人,也快帮忙讲个情吧!”

“寿宁公主,您还是放开她吧,这嚎叫之声都快传到养心殿了。”刘才人夸大其词,变相的在损辱程嬷嬷那失了真的叫声。

“是啊!你就放开她吧。”常乐抓着寿宁的衣袖左右摆动。

寿宁缓缓张开手指,手掌心中满是汗水,随即取下腰间的百鬼,‘啪’的一声摔在桌案之上。本就惊魂未定的程嬷嬷被吓的一哆嗦,一点点往外挪动步子的同时活动着肿胀的手腕,

“站住。”寿宁提起丹田气大呵一声。抽出尘封已久的百鬼,刀锋指向呆站在原地的程嬷嬷。“再行仗势欺人,本宫绝不饶你。”

刘才人看着连滚带爬跑出咸福宫的程嬷嬷,不住的拍手称快。

“宫中怎能携带兵器。”常乐满脸的忧虑,夺过寿宁手中的百鬼,还鞘后寻找藏匿的地方。

“别藏了,这是圣上恩准的。”寿宁按住常乐的双肩,从她手中接过百鬼,重新系在腰间,而后轻点其鼻尖。“傻丫头。”

刘才人见状知趣的退出屋子,掩好房门。寿宁迫不及待的将常乐搂在怀里,亲吻着不知所措的常乐。

常乐心里明白,寿宁要走了,此次分别最快也要一年后才能再次相见。弥足珍惜这最后的吻别,极为热情的回应着,将此情此感深深的记下,生怕漏掉一点一滴。

“日后再不能与哪些老家伙们顶嘴知道吗?会吃亏的。”其实寿宁的到来并不是偶然。刘才人看到程嬷嬷气哼哼的去找常乐,自知没有好事,便出了咸福宫去找援助。恰巧寿宁刚出养心殿,准备到承乾宫与郑皇妃道别,被刘才人碰个正着。

这个刘才人与常乐交往较深,相互之间的事亦不隐瞒,寿宁那日在窗外窥视,室内缠绵之人便是刘才人与另一位过季才人。寿宁与常乐的事刘才人亦是第一个知晓的。

刘才人说明缘由,寿宁先一步跑到咸福宫,制止住了程嬷嬷。

“能吃什么亏,大不了被她打几下,反正她也没少打过我。”常乐满不在乎的与寿宁理论,口气中透漏着不服。

“紫童,听话,老家伙们不好惹。能忍则忍,最多再坚持两年好吗?”寿宁语气温和态度诚恳。因为她知道这些年长的嬷嬷们,整人的手腕是何其高明,不知道有多少后宫佳丽残遭毒手。甚至连身为公主的她亦受过欺负。

“嗯,看在你面子上暂且饶过她们吧!”常乐紧紧的抱着寿宁,不愿松开。“几时启程。”

“今日午时。”寿宁推开常乐。“本应该去与母亲道别的,结果被刘才人叫到你这儿来了。”

“哦,要不是刘姐姐,你就不准备来了是吧?”常乐转过身背对寿宁,与其赌气。

“怎会不来与你道别,只是顺序弄颠倒了!”寿宁由常乐身后握住了她,垂于双股两侧软弱无骨的手儿,十指相扣,将头埋进常乐的颈窝。

“是啊!比起你的母亲,我算不上什么?”常乐内心极为矛盾,好似无行的重物压在心头。将设想好的绵绵情话全部忘在脑后,冷言冷语对待即将远征的寿宁。

“紫童,喜欢扬州吗?”寿宁紧紧握住常乐的手,带领着她的手臂将其搂在自己的怀中。“咱们去那居住可好?”

“不好,那姿色艳丽的女子太多,我要去丑八怪多的地方。”常乐听得寿宁有如提议般的许诺,脑中浮想联翩,心中满溢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压抑的心情倒也轻松了些,倒在寿宁怀中,与其耳鬓相磨。

“你说去哪就去哪?只要我的紫童不生气就好。” 言语间已透露出,寿宁对常乐是用了心的。其中是否掺杂着,与则子志气的成分便不得而知。

恢复常态的常乐来到桌旁,拿起做好的香囊,系在寿宁腰间百鬼的刀柄上。

“这是什么东西?”寿宁把玩系在刀柄上的香囊。“挂着这东西挥刀不方便,还是摘下来吧。”

“不准摘,摘了,摘了我便死给你看。”常乐皱着眉撅着嘴,竟以死相逼。东西虽小也是她的一片心意,花费了好大一番心血才赶制出来的,却被寿宁轻视。

“不摘就是。”寿宁摘香囊的手停下来,她真是怕了这个倔强的常乐,保不准真的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这里面装的是我的头发,我要让你睹物思人,时时刻刻的想着京师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你。”

常乐天真的笑容令寿宁情不自禁的再次搂紧她。“紫童。”

正在寿宁感慨的时候,常乐偷偷坏笑。从衣袖中取剪刀,照着寿宁发髻茂密的地方便是一剪子,手中抓着一缕黑发颔首微笑。“这下我也可以睹物思人了。”

寿宁默许了常乐的行为,露出了慧心的微笑。

临行前寿宁分别与李太后,王皇后及自己的母亲郑皇妃道别,安排了曦儿与玥儿照顾则子。并留下一封书信于外出办事尚未回还的白蝉,委托其将则子送回日本。百密必有一疏,细心的寿宁竟疏忽了得罪过程嬷嬷的常乐。

此次出征兵分两路,一路由寿宁带队走陆路,另一路由麻贵带队走水路。两路兵马包括寿宁的白杆军在内共计六万人,待与四川驻军会师后总兵力将到达十余万。

“殿下,这几日夜里您都跑哪去了,怎没见您回宫。”终于扑捉到寿宁踪影的白菊急切的盘问于她。

“哦,在外面办事。”寿宁低着头红着脸不敢与白菊对视。

“您竟然也学会了撒谎。”白菊指指寿宁刀柄上的香囊。“这定不是您自己秀的吧!”

“这儿……,菊儿,风鸣呢?”寿宁惯用的招数,转移话题,她希望这样能转移白菊的注意力。

白菊刚要作答,白雪骑着马从后面追上来,见到寿宁第一个问题也是关于香囊的,令寿宁万分尴尬,无奈之下寿宁策马远去躲避那二人的追问。

寿宁出征后第五日,紫禁城北五所。

自打寿宁走后曦儿、玥儿每日均到则子处,照顾其日常生活。

“曦儿,这几日怎未见白菊?”则子的常客白菊,连续五日未曾露面,引起了则子的注意。

“她随殿下远征了,姐姐找她有事?若有事,吩咐我和玥儿便可,这是殿下临走时交待的。” 曦儿站在则子身后,专注的看着她手中的绢绣。

“我怎不知,她们远征去了哪里?”突感沮丧的则子故作镇定,掩饰住内心的伤感,继续与曦儿攀谈。“远吗?”

“听意思好像是要去四川,挺远的万里之遥。”曦儿看的入了神,眼睛长在了则子手中的绢秀上。“姐姐秀的真好看,这是两只什么鸟啊!”

“这叫凤求凰。”则子不明白万里之遥的含义,但她心里明白的很,寿宁这次又是不辞而别。“白菊教的,她说没事儿时可以让我解解闷。”

“我看这两只长的差不多一样。姐姐你这儿针怎么往手指上扎,不疼吗?”曦儿看着则子渗出血珠的手指发愣,心中不断猜想,这有可能是一种独特的刺绣手法。

‘哦’,则子此时方才回过神,将手指含在口中,吸出污血后吐在地上。任谁也没听说过刺绣有往手上扎的,则子的注意力全部倾注在寿宁远征上,一不留神针尖跑偏扎到自己的手指,竟也全无疼痛之感。

“真羡慕菊姐姐她们,能跟随殿下一同出去。终日待在这皇宫之中都快把人憋疯了。”曦儿愁眉苦脸,在则子对面的椅子上坐定,手臂支在椅子扶手上,单手托住下巴看着则子。

“曦儿跟着去不就好了!难道你家殿下不带着你。”则子摆弄着被针扎破的手指,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曦儿。

“姐姐你看看我的这双脚,就是殿下有愿带着曦儿,曦儿我也承受不了长途跋涉啊!”说话间曦儿抬起腿,将袄裙提高露出她那新月形的三寸金莲。“不能跑、不能走远路,路走的稍微远些便疼痛难耐。”

则子从未见过这般大小且呈不规则三角形的脚,细细端详,心中不禁发出感慨。

“倘若我早些年进宫,应该说是早些年侍奉殿下就好了,我也可以和菊姐姐她们一样,陪同殿下抵抗裹脚。” 连声叹息的曦儿将香钩藏于长裙之内。

(恐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约束。女子裹小脚,泛滥于宋朝,盛兴于元朝,到了明清两朝视不裹脚为耻,女子若想找个好人家第一关便是看脚的大小。即使长相、身材再好的女子,如果是一双天足或脚缠得不够小,就会遭人耻笑,并且嫁不出去。)

(女孩子一般是在五岁左右就开始裹脚,因为那时骨头很嫩,没有定型。首先用热水烫脚,再以脚大拇指为尖,其它四指向里使劲裹,等成型后,脚呈粽子形状。还要在裹脚布里缠上碎的陶瓷片,再缠紧,直到渗血、变黑,发腥,发臭。最后用‘水晶凤花’的叶子,敷在腐烂的肉上,缓解疼痛。)

(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女性在缠了小脚之后,因行走不便只得轻抬步微扭腰而尽显柔弱。因不能轻松的随意走动,女子只得好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一个娴静的贤妻良母。为了男人的赏心悦目及虚荣心,女子便要饱受这‘一双小脚,一缸泪’的无尽摧残,甚至为此搭上性命。)

(以自残来取悦于男人。这种事儿对于则子而言,有如奇谈般是闻所未闻的。)

“你家殿下为何没有像你一样裹脚。”则子见过寿宁的天足,而且急行如风的寿宁亦不可能是小脚。

“嘿嘿,给殿下裹脚的奶娘可残喽。”曦儿眯着眼睛,述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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