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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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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好的歪楼兴致,一来订婚这事我还有些疑惑,虽然柳姨上次已经说了明白,但是其中的缘由,我仍觉得有些模糊。二来,这么歪下去,回头出了这个大门,我就会被刘小渔和微微掐死,他们虽不敢去动汉唐,可是对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想到这我笑说:“堂姐他们还好吧?后来也一直没见到他们。不过那天的热闹真的不错,尤其是微微……”我故意留了个话尾给微微,其实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下面的要靠微微自己编。

微微总算放过了她手中的衣角,抬头看看刘小渔说:“爸,我想跟刘小渔一起去北京……玩几天……”汉唐父斜眼看看刘小渔,声音飘缈,说:“你上次在北京还没玩够?”好家伙,这不是制造内部矛盾么?

“我上次在北京……就呆了几天,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微微显然底气不足了。

“人家是去读书了,你去干什么?”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微微也不再吭声了。刘小渔听微微要跟他一起去,愣住了半晌,末了许是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接话道:“我功课也不太忙。”

汉唐父抬了抬眼,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说:“这书还有几年才能念完?”

“还有三年。” 刘小渔低了头。

“你打算让微微陪着你玩三年?”汉唐父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我见状便知道这事算是完了。刘小渔还有三年毕业,言下之意就是微微要再等完这三年才能结婚,她今年已经26岁,等到时无疑已经是老姑娘了,汉唐父果然很快就抓住了这个死穴,稳准恨的一下刺过去,刘小渔哪能招架得住?

“恩……也不是……”刘小渔还想反驳,还想解释,可是活阎王没有给他解释的余地,一招紧跟一招,道:“你现在经济来源海靠家里吧?”我听罢便摊手望天,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节,也跟着刘小渔意气用事的跟了来。

刘小渔现在虽然在其他学校里带着课,赚些散碎银量,但是跟我一样,也不过是得点零用钱,若是真的买房置地,再养着微微,那就必须靠家里。如果说,刚才刘小渔被点了死穴还心存不甘,那么现在自尊被伤得体无完肤,也真的无话可说了。

他到底不能像梁辰那样坦然地面对“小白脸”一事,甚至微微也说过,他自尊心很强,强到必须要事业有了起色,才能考虑这些事。所以,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我抬头看看他脸色已经发白,果然伤势不轻,看来今天的茶话会要到此为止了。

“爸,刘小渔还在别的学校带课呢。”微微终于苏醒了,可是苏醒的有些晚了,她爸抬眼看她一眼说:“带课?只是临时的?”这下微微也不言语了。

旁边的柳姨见状忙近来活跃气氛,说:“现在这学校很难进,有这么个机会,就很不错了,是吧?”说罢转头过来问我。

我笑着打哈哈说是啊,我想进都进不去。柳姨似乎有意结束微微那边的对话,继续问我毕业后打算干什么。我把出版社这一块说了说,又闲聊了几句,王妈出来说饭已经准备好了。

刘小渔和微微两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个脑袋,脸色难看,别说吃家宴了,此时就是吃满汉全席估计对他们来说也跟鸿门宴一个味。不过他们也该知足了,想那天我在这时是什么场面,今天好歹也还算和谐。想来是有我打下了基础,让那活阎王的心理坚强了几分,再说刘小渔也算是个潜力股。

刘小渔借了个引子说还有事,就要走。微微急忙穿上衣服说:“我送你。”然后回过头对正要组织她的爸爸说:“待会就回来。”她爸闭着眼不吭声,似乎没听见一样。于是两个人像是逃难一样,跑了。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想起了那天自己的状况,相比之下,他们还算是幸运的,不似我那般被扫地出门。柳姨招呼我到餐厅去吃饭,汉唐经过时,在我耳边说“别看了,又是肉包子。”

这顿饭吃得我很没胃口,虽然肚子里从中午就没进食,但这一番下来,觉得此该是换我做靶子了。小心翼翼中带着警觉,同时又对微微他们带着遗憾,总之柳姨往我碗里夹的菜已经堆积成山的时候,我还在咬着筷子,寻找食欲。

汉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尴尬,说:“柳姨,不用管她了,你自己也吃。”说着还真的给柳姨碗里夹了块鱼。柳姨被他这一举动惊呆了,端了筷子手微微的颤抖,眼睛里似乎有些湿润,顿了顿,说:“人家悦悦有分寸的很,我不照顾着,她恐怕吃不好。”说着起身给汉唐碗里添了些汤,说:“你平时也照顾她些,看这单薄的小身板。”

柳姨说罢便拿眼睛爱怜的打量起我来,见气氛还算融洽,我的胃口也渐渐舒开。许是这一句提醒了汉唐父我们同居的事,又或者是汉唐与柳姨这主动示好让他心里很受用。

他边吃边云淡风轻的说:“你们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汉唐见问,忙说:“全等你发话呢。”他爸满不在乎的说:“你们的事,等我做什么?”

我嘻嘻的陪笑,他抬头见我顽皮的样子,也不好再拉着脸,笑笑说:“你们自己定吧。”柳姨忙插话进来,说:“这事我来准备。”汉唐父闻言对她点头笑笑,末了说:“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讲,我想办法。”

这饭吃得还算和谐,其间汉唐除了在桌上让柳姨激动以外,在坐下也忙得不亦乐乎,不时用脚挑逗我,回敬了几次,他索性用双腿把我脚夹住,许是听了订婚的事已经落实,我又没提什么妖蛾子出来有些兴奋,看他这小孩子似的举动,我也无语。

饭后帮柳姨整理餐桌,她见周围无人,问我爸爸的电话,说订婚要双方家长见面的,她要事先跟娘家人打招呼才好。我一想也对,虽说我这厢没什么家长可言,但必要时还是要拿出来撑撑场面。

接下来的几天,微微拉我去给刘小渔整治行装,我们俩都是进了商场都头晕的人,可微微这今天不但对一排排的货架充满迷恋,就连看东西的眼神也迷离了许多,看到心仪的,就长长久久的望着,仿佛那衣服里面站着刘小渔。

刘小渔这几天很忙,要把论文上呈上去,还要做些修改,还要同北京那边的老师联系。因为张显已经搭好了桥全身而退,所以也没法问刘小渔张显的下落。

我本来还疑惑微微会不会真的同刘小渔一起去,可这几天下来,见她忙碌的样子,完全是打理后事的心态,于是也不去惹她伤心,虽然看着街上的人有些眼晕作呕,也硬着头皮陪着她。

一天我们俩正逛得精疲力竭,做在西安路的诺米奇里歇脚,微微拿出刚买的皮带左看右看,似乎是想用它拴住刘小渔的心一样,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微微接起来应了两声,然后看了我一眼,站起来去一边讲。

我心想什么事还这么背着我?难道是刘小渔打来说情话的?花些功夫发信息不就得了。可抬头看看微微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红晕漂浮,愈发觉得事态有些诡异。

微微挂了电话回来拉我要走,我喝了一半的咖啡,被她这么一拉撒了满桌,她没看见似的拉我往外走。到了大门口又做贼似的左右张望。我挣开她的手说怎么了这是?

她也不解释,伸手拦了辆车就把还在生气加疑惑的我塞了进去。车行起来,才缓了口气,说:“刚才我哥的电话,说杨家的人听说你们要订婚就,都快气疯了。扬言不让你们在大连待着,我哥让我们赶紧回家。”

我听完也倒吸一口凉气,转即又觉得有些可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们俩又在大街上,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他们有多大的能耐,能让我滚出城去?别说天理不容,公安局也不是摆设阿!

我的这些牢骚刚发了一半,微微就忙上来捂我的嘴,说:“姑奶奶,你小声点行不行?怎么还跟不怕事大似的?你不知道杨家最近把我们家整得多惨……”说了一半,她忙收住,抬头望反光镜里看看司机还在认真地开车,便趴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两天我爸在生意圈里发请帖,好多都发不出去……”

又抬头看看,见司机还算敬业,才回来说:“我家的好多生意被被他们挤得够呛,有几处都坚持不住了。”我转头看看微微认真地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想起汉唐这几天回来也一脸疲倦,连聊天中都带着心事和懒散,估计就是为这事吧。

看来这事公安局还确实管不着,人家是合理竞争,碍不着谁的事。微微听完扭头看窗外,半天才回来说:“他们哪是合理竞争?不过是胆子大了些,步子快了些罢了,这几年我哥不做的生意,按说他们也不该插手的,可是他们却伸进来了,而且还试图通过这些把客户拉走。”

当我坐在家里再想一遍微微的这席话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汉唐说过,他这几年一直在做的就是远离黄黑白,黄就是□□服务,黑就是黑社会,白就是毒品了。可如何远离这些,又能把原有的客户群拉住,这便是一门技术。

可杨家利用这个时机,进来把客户拉走,让汉唐连正规生意都没得做,想来也是狗急跳墙,要置汉唐于死地的。

想到这,我又想起那天柳姨放出的□□来,儿女的亲事此事已经升级为商战,对此我确实无能为力,虽然汉唐曾答应过我要坦诚相见,共同面对,可这些事就算是说出来,也无济于事。

汉唐回来的时候带了晚饭,我正在为要不要出去买菜而犹豫的时候,他拎着一摞方便饭盒跟一大包水果回来。自从他上次跟我逛了财市场以后,就对那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鲜蔬水果也不到超市去买了,偶尔还能单独的自己去买菜回来,于此,我为自己对他的成功改造颇满意。

吃了饭他抱着一摞文件夹进了书房,这几天他都是如此,我不知道文件夹里是什么,前几天因为跟微微逛得累也没去关心,可今天不同,我尾随进去,看着他一手拿着笔,一手拄着脑袋,漆黑的发梢搭在他修长的手指尖,美得像是艺术照片。

我喜欢眼前这个男子的认真样子,人们常说,女人自信的时候是最美的,男人认真地时候最美。就像微微喜欢刘小渔读书时的投入一样,面对汉唐此刻的全神贯注,虽然把我要问的话挡在一边,可心里还是很受用。

我站在书架边拿起本书,佯装看着其实是在偷瞄着他,夕阳已经渐渐暗淡下去,屋子里开着灯却不很明亮,这样的暗色调正好凸现出他此刻的迷人,我几近流出口水,又不敢上去打扰。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偷窥,头都不抬的问:“看什么呢?”我看了看他脑头顶并没长眼睛,这般的警觉不当侦探真是可惜了。我笑嘻嘻的说:“要是不忙,有几句话想问你。”

他这才抬起头来,按了按太阳穴,说:“微微跟你多嘴了吧?”对他这样的思维敏捷,虽然我已经习惯,经常是我说了上句他便知道下句,我总将之理解为是默契,可此时他如此,却让我觉得他早有准备。

“杨家那边……不要紧吧?”既然他有了准备,我就直接问了吧。

“没什么,即使不是因为这个,也是迟早要来的,不过他们这么做,也是自掘坟墓。”他似乎很自信,似乎同刚才那个抓着头发看文件的判若两人。

“虽这么说,但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这么麻烦。”我放下书,低着头,声音呐呐。他把我拉到身边,一手环着,一手拨弄我的发梢,说:“悦悦千万不可以这么想,只要我们在一起,这些都不算什么。”

夕阳已经收走了它最后一抹光辉,夏末秋初,晚风微凉。我抬头看着那双坚定却温柔的眼睛,不忍的说:“可是你这么辛苦……”

“为了我们,都值得。”他淡淡地笑着,在这笑里,没有一丝苦涩,我想此刻的他也该是同我一样吧,为爱的人,不论做什么,心里都是甜的。可是他却没有说是为了我,而是说“为我们”,这样的感动足以让我鼓足勇气,去面对那些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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