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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前进,前进,前进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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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想给张显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转念一想索性就等着吧,我还真不信他能挺到什么年月。看着空落落的屋子,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让我确实开怀了不少,先是把刘小渔气个半死,然后微微又跑来当说客,接着刘小渔的回马枪被微微撅的折了几截,在之后又是见了梁辰。

这一天过得倒算充实,也让我忘了些汉唐的事,倒是想起张显来,我想若是他在这的话,我也许会多几分快乐吧,起码想哭的时候会有个肩膀,回家的时候看着灯光也会有几丝欣慰。不过这几天刘小渔也累得够呛,在这照顾我这个精神病比照顾瘫痪重患都难。

想到这便为刘小渔难过,又不知道微微和梁辰到底是真的假的,总觉得一颗心悬在那。刘小渔那路灯下的影子,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直到躺下睡着,那影子还在我梦里晃悠着,只是个子高大了些,身材魁梧了些,样子像极了汉唐。

接下来的几天刘小渔依旧每天往我这跑,可微微就再没来过,他看着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我摸不清他的想法,而且这又是他的死穴,于是也不说不问,任由他每次进门来,边说我胖些了边遥处寻找那熟悉的影子。

转天刘小渔说学校要开学了,他去图书馆借书,问我去不去。我拄着脑袋说不去了,回头专等着老爷子给我布置题目吧。挂了电话我想若是老爷子倒是见死不救,我不还有张显呢么?于是高枕无忧的回去继续睡觉。

这几天精神好了些了,不再那么茶不思饭不想,更何况一连出了这些事,我就是看戏也能分散些自己的精力。于是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汉唐,因为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心里依然会隐隐的痛,像针扎的那样。印象里汉唐过去的种种都模糊掉了,只那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挥散步去,白天我努力把自己弄得很忙碌,可到了梦里,却始终是他的影子。

距离微微走后,已经四天了,我不再度日如年,事实上,我竟有些庆幸起自己决定去忘掉汉唐,如果依旧期待着,那么这些天过的该是多么难熬?而现在我不过是把前事抹去而已,所花的心血,该是要少得多。

期待的岁月是漫长又美好的,而忘记的日子是短暂又苦涩的,当前者转变为一种等待的煎熬,像我这样胆小的人便会选择后者。即使,遗忘要比记住和期待痛苦的多。

这天去上学,小渔见我仍旧一副哭丧样,暗叹一声流年不利,也不多言语。导师跟我谈了一回话,大意是让我多勤奋,自己选定题目,如果到了最后还不行,再找他。

我正琢磨着张显什么时候回来,好让他帮我开题的时候,张显就把电话打过来了,说已经到了大连。我听了精神振奋了好一会,想约他出来见面,一来导师得论文还要他帮我打点,二来我心里堵得慌,想着个人发泄发泄。可他这几天忙得很,房子正在装修,刚开学又文山会海,于是也不好约时间,只能等他来找我。

这天我从图书馆里出来,抱着一摞书差些挡住我的视线。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人叫我,我笨重的回头,结果书被旁边的人刮掉了,这人碰掉了别人的书,竟然连句话都没有,扭头就走。我气得要上去理论,这是后面的人过来拉住我,然后蹲下帮我拾起书,我一看,这不就是张显么?

他把书拾起来又拍拍,递给我说:“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我龇牙笑笑,说:“那人走路横晃,更螃蟹转世似的,你不说她,倒来说我。”张显抱胸看了看我说:“你哪来这么大火气?”

说话间已经围上了几个人,张显平日在学校也是个万人迷,身旁崇拜加爱慕的小姑娘数都数不清,这次他这么高调的出现在公众场合,又这么不顾公众形象跟我在这掐腰理论,免不得引来围观。

我拉他望旁边站了站,说:“你淡定点啊,这么下去,我再来学校非成了活靶子不可。”张显往左右看看,云淡风轻的对四周笑笑,然后拉着我走出来,说:“上次听你在电话里,好像有什么难心的事?”

看他这么有耐心的问,估计今天时间充裕,打开车门,把书王后座上一扔,说:“上车吧,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张显说:“我待会还有事呢,咱就这说吧。”

顿了顿,看我已经进入角色了,便问:“是汉唐的事?” 我点头。

“生气吵架了?”我摇头。

“有什么事你自己说,别让我这一句句的问!”他终于没耐心了。

“我见了他的父母。”给些提示,让他继续猜着领会精神。

“他父母不乐意?”我点头,说:“非但不乐意,还历数我许多不是,比如说父母离异啦,没有教养啦,从小混迹夜总会啦。”想了想,把关于与男人同居的事咽了回去,免得让张显觉得难堪。

“光是这些不至于吧?”显然,张显一眼就参透了这些重重伪装,我也只好说:“汉唐家有个世交的女儿,不论背景和身份都比我强的多,家里的势力又能帮汉唐事业壮大,他家人比较中意那个。”

张显叹了口气,说:“这就对了。”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禁佩服其能掐会算的能力,如果同旁人说这事,起码光是解释,也要花些时间,而眼前的张显,竟然寥寥几句,便看出了问题的本质原因。

我仰靠在车座上,突然感觉自己好累,忍耐了这么多天,在放弃和期盼中左右徘徊,在肯定和否定自己中等待答案,也许我真的如汉唐父亲说的那样,即使是没做过什么,人生也没什么污点,但到底是不能同那个传说中的富家女相提并论。

我不过是个平常的女生,或许连班级中那些平常的女生都不如,她们干干净净的一路走来,耳濡目染的都是朗朗书声和洁白的百褶裙,而我却先是漂泊再是游戏人生,到了现在仍是顽劣。比起那被保护的很好,锦衣玉食举止优雅的富家女还,确实是天上地下,或许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把这些想法说给张显听,说的时候不断有女生从我车前经过,看到里面的张显,便上下打量我。我把车开到旁边的楼角处,张显倒是镇静,没什么态度,倒也是把我的话认认真真地听完。

他说:“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么?”我说:“你说的多了,哪句啊?关于把性子放开?我放开了啊,不放开能惹这么多事么?让我不去接触汉唐?我确实没听话,可是谁能想到有这么难啊?”

他笑着摇摇头说:“得,我不说了,你都顶着我呢。”转头看看我,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凡事要向前看,先肯定了自己,再肯定自己做的事。我过去的话,你一句都没听懂,还在这装记忆犹新。”

我说我是挺肯定自己的,问题是人家出来证据确凿的把我否定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我这边再怎么坚定也禁不住这么折腾,我现在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肯定?

张显说这不就结了,人活世上,难道你对自己的认识只是个背景和光环?只是人家的评价?只是一两段经历不淑?都不是,是你对自我的一个认识,这认识是类似自信和自知的一类东西,是没什么东西能动摇得了的。背景和光环,那是表面的事,经历不淑,那是过去的事了,至于评价,那是别人的事,这些都跟你没什么关系。

跟你有关系的是,你如何看待这些,和你如何处理这些?你面对他们的时候该是种什么样的心态?那些过去的和身后的,对未来真的就那么大的影响力么?最后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还是要走自己的路,在没有肯定自己和活出自己本色之前,即使不走这条路,其他的路,你又要如何前进呢?

听他说完这些话,我清醒了许多,我说:“你不学哲学真是浪费了,你这是引用了老庄的无为之治,还是尼采的赤子之心?”张显笑着说:“若狂也,若忘也,若游戏之状态也,若万物之源也,若自转之轮也,若第一之推动也,若神圣之自尊也。这状态我们是别想达到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往前看,往前走,至于什么状态,由自己而定。有了这些,不论几个富家女和汉唐父出来,你也不会动摇。”

听到这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微微跑到我家,说不管我和她哥怎么样,她都希望我勇敢的做自己。现在眼前的张显也是如此,他也在鼓励我向前再向前,两人殊途同归,不过是希望我潇洒的走下去,我想若是刘小鱼和小东也在,他们也该说出同样的话吧,也许我就是这样的。

回到家,心情开朗了许多,不单是他们的这些劝解起了作用,而是我觉得自己越是这么拖泥带水的走着,裹上来的乱就越多,倒不如洒脱些,从心里往外的把这些宽容过去,我就是这样了,姑奶奶有的就是这么一种不见黄河不落泪的决心和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勇气,活阎王,你又能奈我何?

这么想来,心里的阴霾少了许多,倒是多了许多庆幸和勇气来。只是这沉寂的电话仍是我的一块心病,不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是不是仍然被封锁着。

他们的电话依旧关机,我这边虽然决心下定,但如何去做还不知道,只觉得汉唐总这么被关着绝对不是办法,那活阎王也不过是让我死心。过些时日,终究会放他出来的。

这天我睡得较早,想养足精神去迎接新生的下一天。当迷糊着,手机就在枕头底下震动开了,我被吓得一激凌。一想半夜的短信八成都是骗人骗钱的,于是也不理会翻身继续睡。

可今晚的小广告特别多,又是刚睡着,枕头下面又震动了,我心想晚上来信,八成都不是好信,但是如果急的话,也就直接打电话了,不至于省这几毛钱。正想着我把手机掏出来,眯着眼睛看。

是微微,打开的瞬间我就傻了,她只写一句话:“我哥住院了,我陪护呢。”再按,下一条:“他不让我说,不过我想,还是该告诉你。”

看了短信,我彻底的醒过来了,两眼在黑夜里烁烁放光,一时间,因再将见到汉唐的兴奋,因重新面对阻力的振作,因他住院的担忧,袭击得我像幽灵鬼魅一样,呆呆的坐着,却思绪万千。

短信又来了,还是微微,问我:“明天,你能来么?”我看着电话,一丝会心的笑浮上嘴角,还等明天做什么?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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