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正爱是转移不了的（1 / 1）
十四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让上次犯的错反醒出梦想。一首《爱情转移》让我不敢如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不能只为五谷杂粮活着。走近她就是走近痛苦，远离她就是远离幸福。幸福不了，我不能只活在痛苦之中。这中间，还有我们每一人一出生都要面对的两个字——责任！叶子的爱，我转移不到任何女孩子的身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死死装紧责任带来的使命，企盼在一次任务中为祖国为人民灿烂的死去，灵魂飘落到天堂等着叶子一起，与她开始下一个生命的轮回……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摸摸枕巾，又是有点潮湿。我知道，昨晚我又流泪了。我知道，昨晚我又在梦中看见叶子了。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梦，梦里的叶子在干些什么，对我说了些什么……一切任我怎么回忆，都无法忆起。所以，有时，我喜欢做梦，但不喜欢醒来。因为醒来时，叶子就会消失，我连梦里的一点点叶子的枝枝蔓蔓都不能带到现实当中。
洗完漱，吃完早餐，亲吻了墙上叶子的相片，就上班去了。
新的一天，太阳依旧耀眼，生命的希望就不会失落！每天早晨，每天有叶子这样的梦时，我都会这样鼓励自己，找回那一点一点的希望，找回那一点一点快乐的心情。
走近爱就是走近痛苦，远离爱就是远离幸福。这是叶子经过多少次的痛苦，多少次的泪水孕育出的话。想不到，这样的一句话，竟是也会传染的，到了我的身上。每个人的承受力各有不同，我也一样。有时，我甚至比一般人更弱，更经不起感情的折腾。只希望，一个女孩，陪我走完这一生。
到了报社，没写几个字，张战就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替我报名了，明天去参加面试，让我去他那看看面试的内容。这下，我倒有点傻了，原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还真当真了。当即，我便跟处长请了一天的假。
一到张战的家，他远远拿着一张纸就笑着说：“扬哥，现在信了吧！”
我接过纸一看，是面试通知书！我不解问：“安全厅录用人的标准是什么？”
张战说：“我觉得你挺适合的！你可别以为是走了我爸的后门，而是安全厅本来就有两套录用人的标准，一套是正常的，一套是非正常的！非正常就是特殊人才，不需要经过那一系列的考试！要知道，安全厅可是一个特殊单位，招聘人才当然有特殊办法啦！”
我笑着说：“你就这样看好我！当心，我丢了你爸的脸哟！”
张战正经地说：“只要你重视这件事，我想你就一定行！我可从来没有向我爸推荐过谁，你可是第一个。连我爸都对你高看呢？！”
我又问道：“那你说说我哪一点适应这份工作？”
张战不假思索说道：“感性上讲，你的第一优点是你现在的状态！其次是你的稳重，应急能力，吃苦精神，较高的修养，较强的协调能力。还有，你不要忘记，你曾经可是个军人，而且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军人。光这一条，就是百里挑一的人！”
我有点吃惊说：“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在我看来，这全是缺点。那你呢？是不是和我一道去面试！”
张战说道：“对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面试！主考官是袁副厅长！”
我笑着说：“有你爸，你还面啥试！过关应该问题不大！”
张战连连摆手说：“说不准，说不准你会录用上，我会被砍下来！我爸的关系在袁副厅长那，靠边站！那种地方，只靠能力和素质。因为那里都是为国家安全而工作的人，不存在什么一些权钱交易！”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纳闷了，说：“第一次听说！”
张战又说道：“还有一点要告诉你，进了国安的人，感情上不顺利的人有很多！所以我说你现在的状态一定适合！”
我问道：“为什么呢？”
张战说：“因为国安这份工作呀！很多女孩子刚开始觉得嫁给国安挺荣耀的，但时间一长，特别是结婚两年后，都经不起这样提心吊胆过日子！所以，国安的男人，离婚的比较多！有的还是我们国安的人主动提出来的！”
“主动？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因为爱了！事业和爱情，他们只能选择一个。”
张战的话一直敲打着我的心房！是的，对于我，现在也许唯一的念想，就是这样一份工作，这样一份为国家为人民多做一点贡献的工作。叶子，她不在，她永远都不会属于我，她给我的，永远就只有一个虚无幻想的念想。我一直有个没有出息的想法，就是盼着早一点到来生来世，也许我就可以叶子相识相守相爱一生一世。轻生，我不会，也不能，因为我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一直认为，人都要死，哪一天死，我们都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死有所值！
叶子和我一样，这一生，爱只能活一次，只能为一个灿灿烂烂的人活一次。想走出来，太难，太累，太苦，太酸，太遥遥无期……我是个男人，我在乎爱，在乎她，甚至可以用生命去呵护她，但我不能把她当成消极的理由，不能把她搁置在自己的灵魂。我不能在等待中等候生命的终结，我必需在有限的时间里为自己、为父母、为这个社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握住了张战的手，说：“谢谢你！我一定会以最好的状态对待这次考试的，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应聘上！”
张战笑着说：“谢什么谢！推荐你进国安，我只是想让你走出叶子的那一段感情！我只希望你不要太卖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笑笑不语。张战也许永远体会不出我的这种感觉，有一种爱，注定是不让人灿烂的幸福，就会让人灿烂的死去。性格决定命运。对于爱情，这也是一样的。生命的轮回，也许是一种幸福的开始。
张战见我不说话，笑着说：“怎么回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突然之间不想让你参加这次面试了！”
我连忙说道：“为什么呀！我可愿意去，我热爱你推荐给我的这份事业。”
张战答道：“我怕我以后后悔，我怕我会失去一位朋友！”
我假装严肃道：“真是乌鸦嘴！呸呸呸！真晦气！”
张战又说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其实我们这样特殊的人，他们国安早就把我们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了，甚至连一些私人的事情都不会放过。”
这一点我倒有一些惊讶，无形之中更增添了我几分向往！不知不觉中，我们已聊到响午。中午饭，我和张战都喝了酒，多少杯我不记得，反正我有点迷迷糊糊了，只知道是张战把我送回到了住处。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洗了把脸，就打开了电脑，在网上看了一会儿新闻，不外乎又是“艳照门”最新动态，想不到一个陈冠希竟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也似乎是娱乐界一次灾难，在我看来，这倒未必不是件好事。问题爆发了，我想以后就会有人去重视艺人的道德修养，群众们对明星的评判标准我想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盲目了。一首歌、一部电影就能征服一个时代，征服亿万人的心我想不会在有了，这对于社会，长期看，是一件好事，是另一种和谐的开始。接着，我便在百度里点击“仇和”的名字。仇和——一个改革开放走出来的争议的人，但也是我第一个欣赏的人。从他当江苏宿迁市委书记，我就一直留意，特别是他在沭阳县任县委书记时，就要1/3的机关干部离岗招商，完不成任务的干部，所在部门“一把手”免职。做法的背后揭示的是仇和的不寻常。在我国这样长期信奉中庸之道的社会，能有如此之举的，能有几几，唯有仇和。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有时生活在自己的理想里，如果能看到理想变成现实，也许就是他最大的快乐。他自始至终明白一个道理——中国转型时期的改革，熊和鱼掌，两者不可能兼得。作为领导，一个单位的一把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具备商人的头脑，在发展与损失之间，尽可能的维护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我认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改革需要冒风险，稳定需要付出成本，发展更需要付出代价。我佩服他，他能够在踩钢丝中谋求一条生路，一条为人民长期谋福、为我们执政党谋世的路。最近，他又从江苏省副省长的位置高调到云南，任省委常委、昆明市任市委书记。这两年，昆明的城市竞争力一直在走下坡路，官员腐败，经济萧条……仇和的任务就是去“变法”，去力图挽救这个城市，力图重新把这个城市迎来如“99”世博会那样的明天。
仇和，我的理解，分开就是仇与和。仿佛他一出生，就背负着一项改革先锋的重任。如他的名字一样，改革面前，要么是仇，要么是和。有利于发展的，那就家和万事兴；不利于发展的，那就要毫不留情的挖出它们滋生的土壤。改革面前，仇与和之外，没有第三条路走。
我十分赞同他在昆明市经济社会发展软环境建设动员大会上说的一段话——要确立这样一个原则：只要符合科学发展的要求、有利于社会民生，什么方法管用就用什么方法。提倡这样一种精神：凡是符合国家政策法规的，都可以大胆试行；凡是外地成功的做法，都可以大胆参考；凡是不利于科学发展的条条框框，都允许突破。倡导这样一种风气：先干不争论、先试不议论、先做不评论，允许在探索中有失误、不允许无所作为，在干事积累经验、在干中完善政策。
我曾经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要做仇和那样性格的人，我不知道，今生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从政，去向仇和那样，在争议中实现一个个理想，去为老百姓真正谋一点实实在在的利、真真实实的福。越想越叹气，自己今年都有二十有四了，尚一事无成，连一段感情都割舍不下，何谈抱负！想着想着，我干脆打开了日志，把这些想说的话写在了网上。
……活在当下，偏要思考未来；活在世俗，偏要弘扬理想；身在今日，偏要冥想来世……是有一种岁月，写满了辛苦写满了艰难，可它意味着自己做主，学会笑对……是有一种生活，远离了唾手可得的轻松与富裕，可挫折之后，它还是会跟你一起邂逅幸福……是有许多个日子里，装满了思考牵挂与哀伤，可比起那些从未离开过的人们，你理深刻地品尝到浓浓情意……是有一种视野，洗尽铅华度尽劫波的视野，让你大气地活着宠辱不惊……
这时，我的忘年之交张叔也上网了，他也知道我的另一种极限状态下的消极。一有时间，我总会和他坐在一起，一碗拉面，一盘羊肉，无拘无束聊天说地。
“春天已至/登高远眺/又生苍茫之感/人生幸事/莫过于三五知已小聚言欢/然工作繁忙/且知已多散于遥远/有心相逢/无力相见/遥寄问候/相信自己/相信未来/领导也有难心/伟人也有曲折/文人更有苦恼/更况张扬乎/明天……张扬必大成/盼扬群日日升夜夜安，，，，，豆事情永无愁日……”
看着张叔发来的信息，我顿感欣慰，由叶子带来的自卑感稍稍没有那么强烈。没想到，还有挺多人在乎在意我这个人的。随即，我闭上眼睛想了想，便即兴写了一首诗，回复道：“又是一年春/春催吾立业/业妻两无成/成尽汗颜母/忘年之交无妄想/与君相识明心镜/若为一朝展鸿鹄/汝恩千斤踏春秋……”
没和张叔聊一会儿，他便下了，说要陪领导去应酬。一人上网，百无聊赖，便看了会书。临近吃晚饭，我泡了碗面，把明天面试的衣服去熨了熨，便早早睡了觉。
次日清晨，我赶到了安全厅门口，与张战一起会合，走进了这一扇也许会忘记情感的门。
我和张战在五楼就分开了，一个工作人员把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说让我在这里等着，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出这个门，说完便一个人走了。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只有一个凳子，还有四个大音响，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房间太白，白的有点让人不敢注视第二眼。我便坐了下来，闭起了眼睛。这样日子我体会的太多，习惯了闭起眼睛感受万事万物。突然，音响里发出声音，是一段音乐，我的心渐渐被这音乐吸引进去。这段音乐，像是一个故事，一个很悲壮的故事，一个很可怜的故事，让人浮想联翩。我想起了我自己在争议之中的成长，我想起了一个个别人的误会，我想起了依旧辛劳的爸爸妈妈，我想起了失去的种种……
我感觉到我的眼泪快流出来了。这时，音乐突然急促起来，特别快，快的有点让人无法感觉到呼吸和心跳的声音。渐渐地，我感觉到我的心也随之急促起来，越来越感觉到心要跳出体外。我甚至能感觉潜意识里要离开这张凳子，要走出这个房间。我不知道如何驾驭自己的内心，它似乎像是一匹脱了僵的马。这时，我睁开了眼睛，又一次打量了整个房间。就一瞬间，我又迅速闭上眼。音乐声再次传来时，我想起了自己的不可未知的事业，想起了我在一段感情之中消沉的背后，想起了无数次的催促我不可儿女情长……不知道过了多久，音乐又峰回路转，一阵阵哀怨声从音响里传来，渐渐地，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又凉到脚后跟，越听越觉得自己身在一个巨大冰窑里，冷，凉……
我真想冲出房门，真想一拳把音响拳烂……我又一次睁开了眼，突然间，视线里的白似乎暗淡了好多。再一次闭上眼时，我想起了初恋明泽因为家人的阻拦放手的“冷”，我想起了热恋海蓝因为金钱而背叛的“冷”，我想起了一次次被自己相信的人坑的“冷”，我想起了用诚心去关心疼爱朋友却遭遇嫌弃的“冷”，渐渐地，我感觉不到冷了，总觉得这音乐产生的冷无法跟我以前感受过的冷相比。
这个房间，这所有的音乐，仿佛与我无关，慢慢走近我的心，又慢慢地走出我的心，时而有一丝轻颤，但不会太久。
这时，门推开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张战也在后面跟着。
“我是安全厅袁副厅长，张扬，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位中年人说话了。
“什么意思？”听后，我倒一下子没有听明白。
张战急着说道：“真傻呀！意思就是你被国安录取了。”
“真的吗？那你呢？”我边说边把眼神递给了袁副厅长。
张战答道：“我没有过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快乐中。”
袁副厅长接过话说：“张扬，其实我们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在部队里的表现，还有回到地方的表现，我们掌握的比较详细。一句话，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战友。愿意加入我们吗？”
我笑了笑说：“我愿意！我找到了念想。”
袁副厅长倒是没听明白，连忙问我说：“什么叫找到了念想？”
我说道：“有一种爱叫痛苦，叫相望，叫隐隐约约的念想，只够人狭隘的活着，做感情的奴隶。我找到了灿烂的活法，这个念想，就是一份为人民时时担当风险的职业。”
袁副厅长似懂非懂的说：“原来是这样。”
我又问道：“领导，您看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本来是要安排你们这一批5个人到集训队学习三个月的，但现在任务很急，你又在部队呆过，这一课等完成任务后在补上吧！后天你就来上班吧！”
“这么快！”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快了？是不是想休息几天？适应一下？”袁副厅长问道。
我连忙说道：“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份惊喜来得太快了，太突然了，让我觉得像是在梦中！”
袁副厅长听后，笑了笑说：“为什么会这么想？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充满自信！作为我们国安的一员，更应该具备这样的自信。”
我回答道：“唉！没办法，谁让从小到大想干的事一件都干成，一件都不能遂心愿，倒是无心干下的事，都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
“不光是惊喜，更重要还有责任。给你一天时间准备。”袁副厅长说道。
“是！到时侯我一定准时过来上班。”说完，我便和张战走出办公楼。
“张战，你是不是太不够意思！说好我们一起的。”我边走边说道。
“扬哥，我也想呀，谁让人家不要我呢？你要是能说服袁副厅长把我也留下，我给你擦一个月的皮鞋。”张战笑着说。
“你的学历和素质都比我高，为什么你会落选？有点说不过去呀！”我不解问道。
“大哥，这是国安！不是菜市场，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你身上有许多常人难以看出的优点，在你看来，或许是缺点，但在他们看来，就是实实在在的优点。比如，你对感情的那份傻劲，决定你在某些方面的非凡表现。总而言之，这跟能力素质无关，参加完这次选拔，我的确感到我还是不适合在国安工作。如果想的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张战机关枪似的嘴不停说道。
“什么路？”我问道。
张战笑了笑，说：“和你一样，到军营锻炼几年，正儿八经体会‘不抛弃、不放弃’这六字呀！”
听着张战的话，我渐渐明白了过来，也许吧，也许这个世界如哲学所讲，万事万物都是联系的吧！
“走走，今晚我们一起到云天，把朋友都喊上，好好为你祝贺一下。”张战拉着我道。
“算了吧，张战！还是低调一点，影响不好！”我说道。
“大哥，什么？低调一点？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国安！”说完，张战就拉着我上了一辆的士，车上电话一直打个不停。
晚上，朋友一个又一个挨个敬我，有男的，有女的……张战在遥遥的搀扶下来到我的跟前，举着酒杯对我说：“扬……扬哥！我张战祝贺你，祝贺你进国安！我不知道什么大的责任，大的使命。我只知道，我祝贺你的原因，希望你进入国安之后，能尽快走出那一份感情的折磨。在里面工作，我希望你一定不要太卖命，不要把自己命不当命，你的命不光是你自己的，还是我们这些兄弟朋友的。感情上不如意，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
张战的话让我的心揪的紧紧的，庆幸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个朋友，这样一个人会在意我。叶子，我这辈子虽然没有你，但我想我也值了。
一杯，两杯，三杯……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更多的是跟心情有关，只想好好醉一次。过了今晚，明天我就跨进了国安的大门，就该注定要丢弃一些儿女情长的东西，就不能在为叶子天天活在不能自拔之中了。被朋友送到家时，已经是零晨十二点。倒在床上，天花板都在打转，看着看着，我仿佛看见了天花板都在流泪，等到泪水流进嘴里，咸咸的味道让我明白，这是自己的泪水。
静，静，太静。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我又会胡思乱想，又拿了一片安定，吃了。迷迷糊糊中，我时而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又时而感觉到自己精神那样旺盛，又时而感觉到叶子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在冲我笑……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起床后，洗了个澡，吃了面条，便整理上班所需要的东西。下午，我便打开了电脑，希冀着能够碰上叶子。可叶子的头像是灰色的，没有在网上。上了一会儿网，下网时，我给叶子留了言：“……如果月亮有眼睛，今天我可在网上没碰到你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够在网上陪你聊天了，您老人家可要悠着点哟！有什么事就在网上可我留言吧……”
吃过晚饭，逛了会儿街，便早早回来睡觉了。半夜时，不知怎么回事，又莫名的醒了过来，总感觉有人在喊自己。几次辗转反侧，我便起了床，打开了电脑。没想到，叶子竟也在网上，时间是零晨1点30分。
“如果月亮有眼睛……您好呀，我就赌你今晚会出现！”
“感情当饭吃……你不也是没睡吗？！我看到了你的留言，怎么又上网了！”
“唉，没办法！太想你了，几天没有跟你侃侃，总觉得瞌睡虫都不光顾我！”
我继续违心的油腔滑调的说道。
“呵呵！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呀！对了，你说你要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否给本姑娘相告乎？”
看着叶子的回答，我不禁笑了，其实刚开始在网上她并不爱开玩笑的，都是我的影响，老是乱侃乱说。不过，我还挺开心的，因为这样的叶子，总比忧郁的叶子要好。都说会抽烟的女人，绝大部分是经历过一番痛苦和坎坷的。我无法想象叶子的苦，更不敢去触碰她的伤口，唯有尽我一切的力量，去无形之中关怀她。
“既然是惊天动地，那就不便相告喽！”我说道。
“吖！小样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小气啦！别忘记了，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哟！”
“这跟小气无关！瞧你今晚这么会贫，是不是中大奖啦！”
“我会贫？那不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功劳一切都归功于你哟！”
“那你有什么赏赐呢？月亮小姐！”
“感情先生，你想要什么呢？本小姐决不吝啬！”
“我想要呀……想要你的……你的吻喽！嘻嘻！”
“你要死呀！看样子，你倒不学好的，不正经都能说！你在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勿生气，当心气出皱纹，那可不漂亮了哟！”
“你说不说呀，你要去哪呀，干什么呀！咱们可是网友哟，这么不真实不坦诚呀！”
“大小姐呀，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故弄玄虚！………不说我可生气了。”
见此，我无法，想了想，便快速敲打键盘：“莫生气！我只能告诉你以下几句话，靠你自己去体会感受：我要做的事，对于社会，是一件善事；对于我自己，是一件恶事。原因只有一个，我想忘记。方法只有一个，我要干的事也许可以帮我解脱……”
过了好大一会儿，叶子的信息来了：“太高深！我听不懂！晕，等于没说。”
说着说着，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离叶子的那份感情越来越近了，越发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份依恋，急急说到：“月亮小姐，对不起，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干！明天我要把它当成我人生的转折点，灿烂的活着或死去！88”
发完信息，我立马关上了电脑，钻进了被窝里，又吃了一片安定，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