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司空觉音淡然一笑(1 / 1)
问世间无聊为何物,直叫司空觉音生不如死。现在的司空觉音正处在极无聊的程度中。今天宇文兄弟就和玉封真,玉可容还有天涯出去了,玉封真本想叫上她的,但是,她和人家从前的生活毕竟是格格不入的。所以,她没有去。想起了那些有朋友的日子,不禁黯然神伤。一个人是不能脱离朋友生存的。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部叫《荒岛逃生》的电影,里面的主角在荒岛住了五年,那没有他的朋友,他只好把一个排球打扮成人的样子,又画眉毛又画眼睛的,还给它起了名字叫“WILLSON”。
司空觉音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白色的花瓶,又把自己的绘图铅笔拿出来把花瓶打扮成了人的样子,然后又从外面的花园里采了些干树枝当头发。说实话,这个花瓶也够可怜的了,明明是放花的,偏偏被放了一堆杂草。不过,这个花瓶也是幸运的,因为,它可以成为人的样子。
“我叫你什么呢?恩,瓶子好了!瓶子,瓶子,不好听耶!换一个好了,叫什么呢?...有了!叫司空觉律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骂你打你了!哈哈哈...不行!坚决不行!你可是景德镇的东西啊!天啊,你值多少钱呢!我不能打你的!呜呜呜...叫你什么呢?我想想哦...楚留香的红颜知己哦!嘿嘿!有了!你叫上官无极!哈哈哈...无极,无极,无极...”司空觉音左手轻抚着花瓶,不对,是无极。柔和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司空觉音对待无极的态度,简直就是情人的待遇!
“无极,你知道吗?我好无聊呀!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无极啊,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不过,我真的是舍不得这里的--”司空觉音露出了梦幻般深邃的眼神,纯黑的眼球如黑珍珠般闪着光泽。“甜酥糕点啊!”吐出的答案险些让无极碎了!司空觉音真是的,吓人就够了,还吓无辜的花瓶!哎!(作者话外音:罪过呀!)
“无极啊!你说我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好不好呀?...”
“无极啊...”
“无极啊...”
......
司空觉音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可怜的不是司空觉音,而是那个被打扮成人形,装满杂草,同时又被别人当苦水袋吐了一个大好上午的花瓶---上官无极。
“公子!公子!楚公子!你在不在啊!楚---”一身绯红衣裳的伴月气喘吁吁地跑来。
“什么事啊?伴月?”司空觉音露出招牌笑容,使秋天感觉暖洋洋样的。司空觉音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长袍,配着同色系的发带。没有了白色纯洁的掩盖,使司空觉音整个人的整体气质大变。紫色将她衬托的更为神秘,狡黠的黑眸半眯着,诱惑力十足。
“大少爷他们回来了,在前堂呢!他们邀请公子过去!”伴月快速地说着,怕自己会因为过度着迷于眼前的美色而没完成任务。
“谢谢你哦!”司空觉音终于摆脱无聊了。
前堂
“楚兄。”玉封真微笑向司空觉音示意着打招呼,眼露惊艳。另外的四人同时点头示意,但并没有开口说话,不过,眼中的惊艳神色是和玉封真完全相同的。
“各位好。”司空觉音淡然一笑。她开始完全相信了一句举世的“不要脸”名言。---如果美丽是一种错误的话,那么我已经一错再错;如果有魅力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么我已经罪无可赦。
“楚留香,你确定......你是男的?”宇文广伸着右手的食指冲着司空觉音上下比划着,眼露迷茫。
司空觉音轻笑,没有答话。这个小子还挺有眼力的,“炉子可浇”(孺子可教)。
“是啊,楚兄的风采实在是惊为天人。”玉封真摇摇纸扇,眼露精光。
“呵呵!我不知道我的容貌竟然为大家带来困扰,得罪了。”司空觉音微欠身,说着惭愧的话,却没有丝毫惭愧的意思。自大?对,自大!没办法,人家有自大的本钱嘛!
“我对几位的武功十分钦佩,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和两位切磋一下?”司空觉音拱起双拳,微微颔首,态度谦卑。她是很想知道自己的现代版剑道能不能胜过旧版的武功,还有轻功。
“很好的提议呢!”玉封真用他那双忧郁的蓝眸瞟瞟玉可容和天涯。
“恩。”冷艳的玉可容合作地发了个单音,她已经很给司空觉音面子了。
天涯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司空觉音感动不已。
“哦...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你,你要跟人家切磋,你想要被打死吗?哈哈......你一个只会舞文弄墨,吹箫弹琴的小白脸要跟人家比武功,你别笑死人了!”宇文广狂笑着不给面子道。司空觉音仍是风雅地笑着,她一点也不生气,真的一点也不气,她只是想扭断宇文广的脖子再撕破他的嘴罢了。不过,她知道会有人帮她收拾那个恼人的家伙。
“广,你够了吧!”宇文阔英气的眉微皱着。“楚公子,安全吗?”轻柔的语气,和先前的是最大的反差。
司空觉音调皮地眨眨眼,没有答话。接下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向武场出发了。
武场
司空觉音向前一步接住了宇文广递来的剑,镶着紫色晶石的剑,和她今天的一身装束是那么的合拍,她猜,宇文广是精心挑的,而且这把剑不会太沉,同时剑锋也不会太利,想必是怕她伤到自己吧!司空觉音感激地朝宇文广一瞥,接着便看到他不太自在地转身。这个别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