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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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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我就在盘算,宁王还没有回来,要保太子就要尽快,要是等宁王回来恐怕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心猛然一动,我竟然要与他为敌了。头痛欲裂,呼吸也猛得急促起来。向前一倒,扶住柱子。身后侍女将我一扶我挥手挡开。看着天边乌云,我的心就不禁想起每次与他相处时的月色。可是看着这倾盆大雨降至,我心里的谋算浓重的比这有过之无不及。

回到章永宫,含蕊已在殿中等候。自我回来我就将出宫令牌交回。“打听的如何了?”

“是,娘娘。湖月本是京中最大妓院风月楼的花魁,曾下诗文会友,一月无人对得,后被凌文大人应对。不过这是半年前的事了,是上个月才收到上卿大夫府的。”

上个月。。。“那锦绣呢?”我放下茶杯,风吹进来,有些凉了。

“好像是病了,前些日子病的,凌大人将她养在正房,不让出门。”

恩,我沉吟一下。没想到我还没有动静,凌文却先耐不住了。形势如此,看来他一时半刻还不会和我决裂。他的雄心不允许。

正想着,就听一声通传“湖月求见娘娘。”

“快请。”我一去拜见皇后,凌文就得信让湖月来了,很好,有他在外面照应,我坐镇宫中,湖月来回穿插传信,只有做才妥当。

我于桌旁安坐,含蕊已是知道事情怕是要紧急了。招呼宫中侍女退下守门,将内殿所有侍女宫人遣走自己立于殿中伺候。

湖月顷刻就将到殿内,我心中狠下决心,我赵夕焉一世只愿与人为善,从不欺凌于人,可是若是人要犯我,那我也必是不会手软的。凌文已经被皇后捆上了战车,我与皇后只有联手才能保住离国一党,凌文说的没错,皇上之所以垂青我一个两嫁之女,只是因为我有离国做后盾。以宿家的做派,一统之后定是要独掌天下的,岂可能容下我一个离国献女。废了太子立二皇子昭,她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让盈妃一人独大了,我的末路就近了。

既要与经营已久,势力庞大的盈妃一搏,那就要小心行事,全力想拼了。

“含蕊,我从不问你的事,念在我们出生入死两次的薄情上,你可愿意效忠于我吗?”

“娘娘,含蕊之命只为护卫娘娘万全,别的事含蕊只能听从上风之命。”

“我若想杀你,现在只要一句话。”

“含蕊即是暗人,便不惧死。”

我用手扶头,人不惧死,何以死惧之。“含蕊,你可知道我做的事什么吗?”

“含蕊只知道,娘娘这样做,能保住自己的命。”

“那你可愿意帮我保命吗?”

“是,娘娘如今要自保,含蕊自是相助的。”

我点头,“好。”

湖月已走进内殿,殿门关闭。湖月大礼行毕就站起身来“娘娘,凌文大人让我将这封信转交给娘娘。事情危机,请娘娘早做决断。”

我接过信递到我手里,我打开一看是一张官员名单。但是大都是文职的。

“凌大人的信我收到了。转告大人,请大人即刻联络穆轻扬,让容安郡主进宫见我。明日,你再来一次,以后每三日你便来一次。”

“是。”湖月抬起头来,眼睛虽不敢直视我也毫无怯色。

“湖月,你暂时还不能进正房,这么进出宫里难免最后受人以柄。”我抬手含蕊会意,将匣子给我,我打开一看冲她一笑。

拿出东西“三品以上后宫妃嫔都有凤牌,这一块是我正一品敬英皇贵妃的凤牌,你拿着,以后无论谁敢拦你进宫,你就拿这个给他看。回去告诉凌文,让他派人保护你的安危。”

她立刻跪下双手高举“奴婢谢过娘娘恩典。”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凌文的。”

湖月走后,含蕊站在我身边,雨水打在屋檐上噼啪作响,渐渐变大。下雨了,这场雨下了何时才会停呢?

“走,去御书房。”含蕊在后撑伞,我步履于前匆匆走过这九重宫阙。

御书房里,皇上缓慢踱步。我一个人走进去,他停下脚步走上御阶。我于阶下行礼“臣妾拜见皇上。”

“皇贵妃到此,有何事?”

“臣妾请皇上下旨让离国多派五万兵马增援前方。”

“哦?”他嘴角微扬,看着我“大军于前并未吃紧,何故增援?”

“离国即已归顺就当一视同仁,皇上伐郦之后还要攻打定国,这场苦战等着皇上,臣妾想不能在郦国消耗皇上的实力。”

“皇贵妃多虑了,离国已经归顺,那么也同是朕的实力。”

我沉吟一下,站起身来,行三叩大礼。“臣妾,叩请皇上恩准将离军调往前线。”

俯首半晌“皇贵妃请起。这件事,还是容朕想想吧。”

我起身告辞。已经明白了。

回宫着手写着书信。正写着,容安郡主的馨香就飘进鼻里。

“郡主快请进吧。”我并不抬头,话音一落才听见声响。

“臣妾奉诏来见娘娘。”

书信写毕,我吹干墨迹。收入封内。

“有日子不见娘娘,娘娘气色好多了。”

我封了口“承蒙郡主照料,我确是好多了。”

她微笑以对并不答话。

将信放于桌上我示意她坐下“今年的新茶与去年的甚是不同,去年的清淡,今年的就浓郁多了。”

她品了一口茶,与嘴里回旋半刻才缓缓开口。“确是浓郁多了,浓郁之茶方可有更多的养生之计,于体还是多多益善的。”

我微笑,果是明白人,如今依然换台入戏了。既是进来我的戏台,就要看是谁唱角了。

我放下茶盅,轻轻沉吟。“我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人很喜欢猴子,所以就养了许多猴子可是食物不够,一天他对那些猴子说,以后早上给你们三个花果,晚上给你们四个。猴子听了很生气,说早上四个不够吃。那人便说,那就早上给四个,晚上三个如何。那些猴子就很高兴。”

她也放下茶盅,用丝帕轻擦嘴角。“这不是《庄子·齐物论》里朝三暮四的故事吗?”

“郡主果是才学渊博。那郡主以为,是早上四个还是晚上四个比较好呢?”

她脸上微微侧头,沉思片刻“娘娘真是说笑,都是四个有何分别。即是食物不够,那就如今少吃些,等食物够了再吃个够便是了。”

我淡笑出声,深深点头。“请夫人帮我将此信交由穆相。”

看她走后,我轻轻对含蕊说“你看昭皇子他,是个亡国之君吗?”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这皇宫里无论是谁娘娘,奴婢们都要全心伺候。”

我哼笑一声“是啊,可是我们到底谁能让最终让你们伺候呢?”

不过几日收到了穆轻扬和逸言的上表请战,硕皇照旧三辞,直到左相的公子跪请于殿外。硕皇才顺应恳请答应将离国和郦国的降军调往前线。

这样做不仅对我有好处,也对那些郦国百姓有好处,让他们的同胞去攻占城池,总好过那些穷兵黩武的硕国士兵。而且这样做很快见了成效,郦国归顺的速度快了许多。

朝堂上的较量依旧日日见剧。湖月和容安郡主的觐见只是增加了我的忧虑,没有兵权的我们,没有能力与盈妃对抗,离国和庄亲王府的郦国兵力进不了硕国,远水解不了近渴,听说盈妃已经在调兵了,我无法抑制的担心起来,皇上不动声色,只任我们两虎相斗鱼死网破,他好渔翁得利。

在殿中坐定,已经觉得宫中有些不寻常了。“去,让湖月来见我。”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宫里要是气氛不寻常,那么外面就必定是出了大事。

半天湖月才进来,“怎么回事?”

湖月气韵镇定,却也略有忧色。“娘娘,宫禁日严,奴婢是拿来娘娘的凤牌才进来的,以后怕是不容易了。”

“我知道了,外面出了什么事吗?”

“是,凌大人说宁王现在正在围困郦京,郦京以外三百里的地方都已经得手,如今已是孤岛攻陷是指日可待的了,若是攻陷了那宁王。。。”

我心里咯噔一下,跌坐在凳上“我知道了。”

强压压气“你回去吧,告诉凌文让他做好最后的打算,宫中有变让他即刻策应。”

“是,大人让我转告娘娘,请娘娘千万保重。”

我笑笑,保重,要是这次一击不成,我们恐怕都要给郦王陪葬了。“回去告诉凌文,让他把锦绣送出去找个安稳地方藏着。”

湖月给我行了礼,我扶她起来。心里不由怪起凌文心狠,如此大见识的人怎么也被他拉进这趟混水,不知这一次过后,我们还有没有命再见了。

“湖月,这次若是能侥胜,你就离开吧。”

她凄然摇头“湖月出身卑贱,能得识凌文大人览娘娘天颜已是三生之幸。若是败了,湖月能从娘娘大人做此大事死又何憾,若是胜了,湖月更要陪在娘娘大人身边。”

“你就不怕以后再有这样的事?”

湖月抬起眼睛眼睛直视进我的瞳底“娘娘不要凌文大人了,如今也不让我陪在他身边吗?”

我顿时失言竟被她看得有些躲闪。微微侧头“湖月,你说,我们能胜吗?”

“必胜。”

我重重点头,“凌文能得一知己如你,也是他的造化。”

凌文该是知道怎么做的,我马上起身到了皇后殿,太子在殿中伺候,皇后一见是我连忙挣扎起身。我一看心里担忧更甚,怎么才几日不见病情加重了这么多。

“娘娘。”

“妹妹。。。”皇后眼睛半闭,气若游丝。

“娘娘,”我看着她这样实在于心不忍,可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话又不能不说。“郦京已经被困,要是宁王攻下,只要捷报一到,怕是盈妃就将动手了,我已经让左相公子将离国所有的人都暗中派进来,可是盈妃的人掌着军权,到时候皇上要是压不住,那就。。。”

“我知道了,妹妹。”说着皇后颤巍巍从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块玉佩。“哲儿跪下。”

太子依言跪在床榻边,我拉起皇后的手,惊诧的看着她。她眼睛转过来看我“妹妹,我一生都屈从皇上,为了他,我不惜牺牲家族的势力,当年他登基的时候,我让哥哥抗命带兵逼退靖王,硬是拆散来自己的亲妹妹将她嫁给昆王,皇上喜欢宁王,我也让哥哥让着他,只是为了讨皇上欢心。盈妃比我聪明,她顺着皇上,可是没有忘了栽培自己。她故意不得子,只是为了麻痹皇上,皇上怎么会放心身边有个日益长大的太子威胁他,想来悔之晚矣。如今我家失势了,皇上也看不上我和太子了。宿家如今如日中天,我才明白,皇上其实是故意要栽培宿家人,引了妹妹来,到时候新旧两派同朝,皇上只要居中权衡便可。我刘家被他弃之鄙履了。”说着,我不禁又抓紧她的手。

“妹妹,你之才过我千倍,我输给皇上心甘情愿,我刘家于皇上本就是荣辱与共,我与皇上是夫妻,若是让我反叛皇上,我必是做不出的。盈妃以为过继了昭儿就万事大吉,那她就错了,皇上正当盛年才不着急这些。他日后必是要有合适人选来继承大统的,我若是死了盈妃必是不会留哲儿。还望妹妹看在逸言大王子的事上,念在我和太子与妹妹有些交情,替我无论如何保住太子。”说着,嘴唇蠕动,眼泪簌簌落下,看得我不禁湿热眼眶。

皇后伸出手将太子手腕握住,指甲深深印进去。“哲儿记住,以后皇贵妃娘娘便是你的母亲。”

太子神色哀戚,也落了泪“母后。”

“娘娘不要这样说,夕焉定当会保住太子的。娘娘千万保重,若是娘娘于此关头散手去了,夕焉就是诸葛在世也回天无力啊。”

皇后脸色更加苍白,握住我的手也渐渐无力,拿出玉佩“妹妹,这是刘家的令玉,调刘家之兵不必圣旨只此令玉便可悉听妹妹调遣。太子手上有一本宫里我暗中布置的宫人名单。哲儿他,我就交托于你了。”

我用力点头,却觉得千斤重担压在身上,沉重无比。

从皇后殿出来,心中阴霾挥之不去。皇后怕是时日不多了,这样的嘱托我该如何当的,如今胜算不大,要是宁王回来就更遭了。

宁王,事到如今,你会站在哪一方呢?我如此伤了你的心,你会与我刀兵相向吗?若真有那一天,我怕是就再无力回击了。

想到这里,却突然想起另一个人。“走,我们去看看皇贵妃。”

到了皇贵妃殿,我不由愣了,金碧辉煌的皇贵妃殿如今萧瑟零落,满园的落叶灰尘。推门进去,里面陈设全无,俨然冷宫一般。

“妹妹。”我轻声唤着,甚至都不知道她还是否在人世。“妹妹。”我又唤一声,心中担忧更甚,走遍宫里也没有看到人影。这丫头不会寻路短见吧。

正在我要命人喊人的时候,看见一张纸飘到眼前,我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张纸钱。心下一惊,顺着纸来的方向,看见蜷缩在一角的小小身影。盛夏已到,他居然还穿着春天的衣服,外衣污渍不堪,只是披拢着袖子穿着里衣。

我一看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她看着手里剪的纸钱放在一边,又拿着手边另一张开始剪。

“妹妹,江陵。”我几步扑上去,拉住她的手,比冰还凉。

她看手碰不到剪子,才抬起眼来看我,认了半天眼睫才一动“姐姐。。。”

我心里酸涩难忍,泪滴到手上站起身来“来人!去。。。”

“不必了,姐姐。不必麻烦了。”

她拿起剪子继续剪着。我回头愧疚的看着她,要是不是我,她也不会落到这部田地。

我夺下她的剪子“江陵,你这是干什么!”

她看着我,苍白的脸上平静如水“京城快陷落了吧,我在做准备。”

“是谁,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

“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把所有东西都搬走。我想,该是快了。”说着,她就一边剪着。

“我父王一定会守到最后,到时候我就可以和他们团聚了。”

“妹妹,别想那么多,就算郦国亡了,只要有我在,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说完了不觉心虚,我如今恐怕还是朝不保夕呢。

她摇头“妹妹其实一直在等姐姐,如今姐姐来了,妹妹就没有牵挂了。”

“等我?”

“是,姐姐,江陵对不起姐姐,只希望能报答姐姐不弃之恩。本来我以为姐姐要是不来,妹妹与姐姐两不相欠,可是姐姐却来了,江陵自幼在宫里见惯了世间无情之事,见惯了无情之人。可是如姐姐这般性情的,江陵真是感喟。要是江陵能早些认识姐姐,那江陵或许就不会这样了。江陵出身王家公主,却如此命薄。姐姐虽历经艰险,但必是大福大贵。盈妃之流只顾一己之私,纵观历代这般人何时有长久的,姐姐定要小心行事夺得天下之权。父王曾以为他是世上最合适君临天下的人,可是如今看来,父王之度量比姐姐相差多少。”

我看着她,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姐姐,江陵不知道何为士寒。母亲出身世家,我又是公主,历来瞧不起寒族。可是现在才知道,如姐姐这般出身寒族的人不知要比我们强多少,我们会的姐姐会,我们不会的姐姐也会。姐姐,你是有情的人,可是姐姐千万记住,要与王室中人相抗,必要有铁石一般的心肠。”

我点点头“妹妹,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她摇头“姐姐,我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爱上他,也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答应他来了硕国。对错相抵,软弱如我本不该存于世上。请姐姐在郦国攻陷之后,将父王母妃合葬一处。将我葬于水中,随流而去。”

“妹妹,你是要寻死吗?你如何能这样做!我不是说了。。。”

“姐姐,以前我为母妃活着,后来我为他活着,就请姐姐让我为自己活一次吧。”

我湿了眼睛,心里一阵苦涩的看着她,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劝慰。或许对于她,这是最好的结局。

“这些是我为父王母后准备的,请姐姐每年替我送去。”

说完,她不再看我,低下头继续剪,我知道多说无用,只好缓缓站起身来“妹妹走好,姐姐答应了。”转身离去,心似是被掏空了,眼泪不知原由的滚落下来。看到了她,似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原来的我,不是也这般的为别人而活,不是也是这般的单纯,要是我也同她一般软弱,是不是也会落的如此下场,想不到那么怕血的软弱女子,却如此决绝的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亲生扼杀自己的性命。不知这究竟是善是恶。

回头看着这灰尘落叶下金碧辉煌的宫殿,一个生命就这样消亡了。我会记得你的话,江陵,我不会重蹈你的覆辙的。为了你,这一仗我也要赢。

大步走出殿外,含蕊在门外等候,神色凝重。“怎么了?”

“刚刚湖月来过,让我转达娘娘,郦京已然攻陷。只留离郦两国降军继续进攻,硕国安置大军驻扎后,宁王三日后就奉旨启程回京了。”

我愣在当地,这么快。手指紧攥,好!早晚要来,早来就早办!

回到宫里,遣退一干人等。我拿出皇后的令玉,凌文的光华令,细细琢磨着。盈妃要是想动兵权,皇上定然不会让的,这样的话,她就只是在朝堂下功夫,如果是这样,加上离国郦国和刘家的旧部,皇上该是会有所忌惮的。要是这样,我们还能相搏。

即已如此,那就只好全力放手去搏了,可是现在事情似乎不会那么简单,盈妃经营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皇上的脾气,她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和皇后翻脸,那昭儿的资质她是很清楚的,要是她一击不成,以后肯定更难办。聪明如她,怎么会这么鲁莽。宁王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就跟着她胡来,皇上还在,她能掀起什么风浪?她既然要做,这么大阵仗,似是要与我们全力一搏将我们斩尽杀绝就定然是十成把握,要说宿家最有头脑的就该是她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几天过去,宁王已经启程了,可是我却想不出任何东西,太子来这里,只是告诉我已经将宫中布置好,凌文已经将三方势力整合,如今京城是鱼龙混杂,一片紧张。

刘家的人还好都离京城不远,要是与宁王相拼还能拖延住,可是现在情势对我们十分不利,京中我们没有一兵一卒,宫中禁军还在宿家人手里,宫禁日严,湖月越发进不来了。

可是我担忧的是,盈妃到底为什么能这么有十足的把握?皇上的首肯?就算这次将太子废除,立了昭皇子,又怎样呢?就像皇后说的,皇上正是盛年,以后也难免生出变故,到底,到底是为什么能让她一击成功?为什么,她能在这时候下这样大的决心。

外面的事全部交给凌文和穆轻扬他们了,我只要在宫中策应就可以了。但是日日的思量,一天天过去,毫无头绪。盈妃这么说来与我们实力相当,这就说明她一定有杀手锏,一定有将我们一击而败的手段。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天已经黑了,情势如此危机,我内心似在等待。细想起以前过望,我似乎只有在敌人出招后才会招架,要我预测他们会怎样真不是我所长,可是这样消极被动的等待也不是办法啊,这可是决定无数人命运的事。我真是笨,只会等人来攻击了自保,不会提前谋划。

站起来在宫里踱步,来来回回。

含蕊看出我焦急,可是当我回看她,她似是又胜券在握似的看着我,她对于我至今是个谜。到底她是毒药还是解药,我还不确定,可是如今,我们俨然在一条船上了。

按照计算,两日后,宁王就该快到京了。从他得胜的这些天以来,恐怕废太子的上书快将皇上淹死了吧,皇上啊,你到底是什么心思!

月上中天,我心急如焚,盈妃一天不出招,我就一天不知道该如何招架,怎么办?就怕等她出招了就晚了。

猛然我一捶打在桌上,这时只听外面一阵脚步乱响“大事不好了,娘娘。”宫女急步走进殿里,我迎来上去,难道出招了?

可是宫女一句话,当即让我觉得犹如雷劈!

“娘娘,皇上突然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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