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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交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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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彦南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笑。我羞红了脸低下头。

“好了,别不好意思,来尝尝咱们家做的菜是不是B市的正宗味道。”他的右手握着我的左手说。

于是,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麸,果然很好吃,很像我和周悦在湖边那家餐馆里吃到的。看到我惊奇的表情,他也笑了,很开心。

“你别……拉着我的手了,你也吃啊。”我很不好意思这样的动作,一会儿服务员来上菜多难为情。不过他的手大而干燥,摸起来并不难受。

“好,”他说,出乎我的意料,他用左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麸,“甜甜的,正宗么?”

见他左手用筷子的熟练程度,我了然,原来是左撇子啊,怪不得喜欢坐在我的左边。难道……他会一直这样拉着我?

“正宗呢,南方菜的口味都偏甜。”我说。

我们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服务员又上了四个热菜。我们时而吃菜,时而品着红酒,吃完饭他送我到家,果然没有超过十点钟。

我想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这是一种迥异于之前的生活。经历过了大的爱、大的悲和大的痛之后,我可能没有更多的力气再全心地投入这场爱情了。只要做到百依百顺,让蒋彦南开心快乐,就好了吧。不过似乎这样对蒋彦南并不公平,可是我那份最好的爱已经留在了回忆里。

回家的路上,我的话不多,可我却想了很多,还是对蒋彦南好一些吧,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该给他的幸福一定要给他。

回到家,不可避免地要受到爸妈小叔询问。遮遮掩掩也不是回事,于是我老实地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交代了。

“听起来这小伙子还不错。不过家庭条件太好了,我有点不放心,”妈妈放下切了一半的苹果说,“你还是多观察观察,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可别急着嫁过去。”

“哎呀,妈,”我急了,“谁说要急着结婚了,这不是才开始交往嘛。您这是说什么呢。”我红着脸低下头嗔怪着。

“嗯,你妈说得对,”爸爸拿着遥控器寻找他最爱看的乡村励志电视剧,“虽然咱家条件也不差,但是他家太好了一点。这电视上都说儿子穷着养,女儿富着养,不知道他这富着养起来的儿子会不会有那些个花花公子的恶习。”

“你们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我明白怎么做。”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

入夜,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小叔就来敲门。我应了一声,他便进来坐在床边。

好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问。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话,“你是认真的么?”

“蒋彦南?”我回问,他点头,“是认真的。”

“你心里真的能放下周悦?”他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坐起身,手里绞着被子角说:“起初我觉得我放不下,我怎么舍得放下我最美的那段感情。可是后来我觉得我放弃这段感情的原因却是当时的我放不下对沈逸远的感情。我想起那年沈逸远结婚,我一个人在学校操场上忘乎所以地自虐式地奔跑,跑到腿肿,跑到第二天必须要人帮助去医院。那时,瑶瑶跟我说:有的时候生活就像是开车,倒后镜就好比过去,为了保证更安全地前进,我们会去看倒后镜,但是我们终究不能只看着倒后镜开车。”

我低下头继续说,“小叔,在同样的情况下,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太伤心了,伤别人也伤自己。”

“如果周悦再回来找你呢?”小叔问。

我摇摇头,“不会,我这么悄无声息地走掉了,他恨我还来不及,况且我也去看过他,而且你也看见了的,他现在生活得很好。就这样吧,也许这是对我和周悦来说最好的结果。”

“你喜欢他么?我是说蒋彦南。”小叔又问,像个记者,呵呵,想到这里我笑了。

“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不过他不让我讨厌。”我回答。

“我觉得你爸妈说的对,还需要更进一步的了解,万一他有富二代的通病,比如将女人当作衣服,那你就要小心,换了一件还可以再换一件的。你……在没有彻底了解他之前,不能和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你明白我的意思。”

“小叔,我知道,这次一定听你的。”

小叔听后叹了口气走了,好像依然不放心。

之后,我和蒋彦南像所有的情侣一样,除了工作和回家,其他的时间经常腻在一起。一周上班五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然后坐在他的卡宴里聊天或者听歌。晚饭每周至少有两天是和蒋彦南一起吃,有时候去特色餐馆吃特色菜,有时候吃小吃一条街。每次吃饭他总是坐在我的左边,而不是像周悦一样喜欢坐在对面,他说因为他是左手用筷,我是右手用筷,这样和我距离更近。

我和他说过小时候的车祸,所以他从来不带我去进行剧烈的运动。每次吃完晚饭,或者去逛逛街,或者去打保龄球,或者就只是开着车兜风。有几次走进了电影院却没有我喜欢的电影,悻悻而归;还有几次我提议去k歌,可惜只k过一次他就说在ktv这种地方唱歌没有感觉,下次带我去他和朋友合开的酒吧唱现场。

这一天是周五,他早早买了演唱会的票,叮嘱我提前半小时下班。于是,我抓紧时间排版、校对。当我从主任办公室交完差回到自己的位置时,他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我急忙收拾东西跑下去。

他一身合体的休闲装,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懒懒地靠在车身上,看着我笑。这样的画面真是有点惊艳的感觉,香车配帅哥,是个女孩都会喜欢。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他张开怀抱,我却恶作剧地从他的胳膊下面钻了过去,咯咯咯地笑。他无奈地收紧胳膊抱住自己,缓缓转身,在看见我的刹那突然一个加速,灵活地向我跑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抱个正着。

“还想跑,嗯?”他低头宠溺地看着我,我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笑。

紧接着我发觉气氛有点不对,他的眼神一会儿在我的眼睛上,一会儿又游走到了我的嘴唇,下一秒他的唇就要压下来的时候,我急忙轻咳了一声。他迟疑片刻,随即轻啄我的额头,算是避开了这段尴尬。

“走吧,上车。”他拥着我走到副驾驶这边,待我上去,替我关好了车门才绕到他那边上车发动。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体育场,他将车放好,下来为我开门。我有点奇怪,问他:“演唱会七点才开始,现在就进场么?”

他笑笑说:“咱们先停在这里,不然一会儿会有很多很多人,车就进不来了。走吧,吃饭去。”说着伸出手接我下车。

六点二十分,果然不出所料,街道上人满为患。我们从餐馆出来正好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公交车、私家车艰难前行,行人在车流中穿梭,整个交通乱作一团,更多的交警闻讯赶来指挥交通。

被蒋彦南说中了,我们相视一笑,便牵着手朝体育场走去。眼看着大门口中间位置排着四排长队正在等待入场,蒋彦南却拉着我走向大门最南端。正想提醒他入口在这边,旁边跑来一个和蒋彦南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冲着他叫了一声:“蒋少。”便打开了这边的一个小门。蒋彦南也向他招手致意,进了门拍拍那人肩膀,对我说:“筱叶,这是我哥儿们亮子,”说完又对亮子说,“这是陆筱叶,你嫂子。”

本来我正冲着亮子礼貌地微笑,听蒋彦南说“你嫂子”,我愣住了,回头看看他,他得意地露出一副毋庸置疑的表情。亮子赶紧叫了我一声“嫂子”,里面透着一丝诧异和不好意思,我能听出来。不好意思,我也有,可是为什么会诧异呢?

“老三在里面么?”蒋彦南问亮子。

“在,C区入口。”亮子说,并及时锁上了小门。

“走了。”蒋彦南继续拉着我往前走,冲身后的亮子挥手。

“他怎么叫你蒋少啊?蒋家的少爷?你这么财大气粗的。”我问他。

“哈哈,什么呀,”蒋彦南笑着,嘴角的弧度非常迷人,“我和这几个比较好的朋友经常在御鑫聚会,就是第一次带你去的那个包间。因为是朋友,一般都免单了,账挂在我名下,一个月结一次从我工资里扣,所以他们都调侃我,叫我蒋少。”

我撇撇嘴,“果真是财大气粗呢。”

“怎么?不喜欢我大手大脚?那我给他们打折好了。”

“不用,不用,你的生活你自己做主,我可不想多事。到时候人家不叫你蒋少,叫你妻管严,看你怎么办!”我说过他的生活毕竟和我不同,他是生意人,广交朋友是挣钱的手段之一,只要没有原则上的问题,都由不得我说三说四。

“妻管严?”他若有所思地琢磨着,又重复了一遍,“妻管严……也挺好听的。”

“切!”我翻了他一个白眼,挣脱他的手径自朝前走去。

他在后面哈哈大笑,喊道:“走错啦,C区在这边。”

我立马停住转过身,气呼呼地瞪着他。他小跑两步上前,一把搂我进怀里,说:“你气得呼哧呼哧的样子也很可爱。”我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甜。

我们一路几乎都是走的小门小道,最后从后台□场地。当外面的歌迷还在拥挤的时候,蒋彦南已经带我落座于第三排的中间位置,我心里感叹啊,这有钱和没钱的差别确实不在一点。记得上次我和小叔来看演唱会,那是一个我比较喜欢的摇滚歌手,虽然我们买的也是场地票,但当时没舍得买这么靠前,越过鼎沸的人群,我大声嘶吼着,那些或激情洋溢或平静内敛的歌,此时从我的嘴里跟着唱出来都成了嘶吼的状态。

蒋彦南一手搂着我的肩,一手拿起电话给他的朋友拨着,却一直拨不通。见状,我也掏出手机,看了才发现根本没有信号。“有天后出场就是不一样,今天这么火爆,连电话都拨不出去。”蒋彦南讪笑着。我摊摊手,无奈。

这是个普通的商业演出,开场的几个都是我从来不关注的所谓选秀选出来的歌手。我等待的是天后,真正的天后,这两年我一直听她的《我愿意》,一遍一遍,百听不厌,听到落泪,听到失眠。

当她出场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急忙从包里掏出眼镜戴上,静静地看着她从容地走到舞台中间,很有气场地和大家友好地打着招呼,没有更多的语言。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个不擅言辞甚或是不屑言辞的人,她也许更喜欢用歌声和大家交流吧。

一首愉快的歌开场,我也跟着唱起来。眼镜反光到身后和看台上千万束光芒我才想起之前蒋彦南给我买的荧光棒。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来,和身边的歌迷一同挥舞着。周围的人也和我一样,每一首歌都与天后同唱。三首歌过后,她谢了幕,从舞台中央的升降台上落了下去,虽然没有那首《我愿意》,可我心里还是蛮激动的。

激动过后,重新在位置上坐好,才发现我刚才基本上就是忽略了蒋彦南的存在。

我急忙主动地扭头看着他,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彦南,现场的感觉好棒啊!”

蒋彦南有点惊,眼里闪现着比看到天后出场还要兴奋的神情,“筱叶,你是第一次叫我彦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或者直接招呼‘哎’。”他激动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叫一遍好么?”

“……彦南。”我只好重复,依旧笑着。

“唉。”他高兴地答应着,双手突然捧住了我的脸,一个深深的吻压了下来。当嘴唇碰触嘴唇的一刹,我看见四周的荧光棒光芒似乎朝我们挥动着,听见周围的歌迷冲我们兴高采烈地起哄。

这个吻力度之大、历时之长,让我的腰有点支持不住。当我就快要向后倒下的时候,蒋彦南用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说真的,自从和周悦有过身体接触,我似乎一直在排斥着这种和其他男人过于亲密的举动。于是,我借机还是故意踉跄了一下,在蒋彦南打算深入之前,好离开他这个还算单纯的吻。

我咬着下唇看他,他眼睛里依然流露着兴奋。正在这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看台的歌迷还好,场地可惨了,不过看到歌迷们仍旧激动地与歌手合唱,热情不减,小雨根本无法打扰此时已经忘乎所以的他们。

蒋彦南想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我说不用,我哪有那么娇气,硬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脱。他幽默地作歇斯底里状,“不嘛,不嘛,我要脱,我要脱!”笑得我肚子疼,完全忘记了去看台上歌手的风采。此时我觉得歌手不过就是个娱乐大众的角色,当有人不看他不听他时,他在舞台上也只能自娱自乐。挺可怜的。

过了一会儿,雨越下越大,有人打起来了伞,蒋彦南起初还将手遮在我的头顶作伞,之后不得不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咱们走吧,越下越大,后面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明星了。”蒋彦南对我说。我点点头,和他一起穿过人群朝最后面的出口走去。一路上看见歌迷依旧挥舞着荧光棒唱着台上的歌,真的挺佩服他们还那么热情,就算一直打着伞也没有几个离场的。

蒋彦南跟着我的速度,一直和我跑到停车场,进到车里才大舒了一口气。看看我们的模样,头上、脸上都是水,他的T恤穿在他的身上,湿了,他的外套穿在我的身上,也湿了。我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他,我自己也擦了脸。

“咱们走吧,不然一会儿散场就出不去了。”我一边擦着水一边说。

可是蒋彦南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在和他说话。

“哎,咱们走吧,不然一会儿散场就出不去了。”我想他可能没在意,于是就又重复了一遍,还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嗯?”他感觉到我的碰触,连忙扭过头一脸茫然地问,“你在和我说话?”一边问着还一边朝四周望望。

望什么望啊,四周哪里还有人。这个小心眼的家伙,肯定是嫌我没有叫他“彦南”。

于是,我嗲声嗲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彦南,咱们走吧,不然一会儿散场就出不去了。”

“嗯,那筱叶想去哪啊?”他满意地笑了,同样细声细语地问。

“哈哈。彦南,上回你说要带我去你和朋友合开的酒吧的,不如今天去吧。”我左手撑着座椅,侧身正对着他的脸说。

他的眼睛里有些犹豫,“今天他们都来看演唱会了,估计没开门,玩不好的。下次他们都在的时候,咱们再去会更热闹。行么?”

我点点头,既然他想热闹的时候带我一起去,那就随他吧。“那咱们就开着车转转,听听歌,下大雨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一会儿就回家吧。”我说。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你想哪去了。”我笑着嗔怪他。

确实没生气,说不定他只是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将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正常啊,我们仅仅还处在交往的初期而已。

“筱叶,我真是这么想的,酒吧那地方不热闹没意思。”他解释。

唉,其实真的不用解释。一刹那,我觉得解释就是掩饰,他会不会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呢?可是,这个念头只产生了一刹那,回想他平日里对我的好和说一不二,一定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应该这样哦,我批评自己,不能这么小心眼。

我说:“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哪有那么多气可生啊。你以前一直说喜欢我的善解人意,现在又不信我善解你的意了。”

“那是我多想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我在网上看到最近要上映一部韩国的片子《雏菊》,不知道上了没,我挺想看的。”

“咱们去看看。”

“好。”

说完,蒋彦南便载着我离开了体育场。

下雨路滑,他开得很慢,我拿出碟包挑喜欢的CD放入机子,音乐如流水般流出,没多久就到了电影院。

刚走进影院,看到《雏菊》的海报,我激动地赶忙朝售票处跑去。看了一遍今日上映的影片名字,却没有找到。蒋彦南随后跟上来找,也没有找到。

“看来还没有在A市上映呢,下回来吧。”我有点遗憾,却没有办法。

蒋彦南搂着我的肩膀回到车上,说:“我给老三说一声,让他帮忙盯着,到了就订票。”

“嗯,你有这么多朋友真好。”说完笑笑,“我只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我们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后来我去了B大,她留在A市上学。能一直保持这样好的关系,我觉得很不容易,也很珍惜。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好啊。”

车开到我家楼下雨还在下着,我跟蒋彦南道了别便下车冲进了单元门,回头向他挥手再见。

深蓝色的卡宴慢慢消失在视线中,我转身上楼。刚到家门口却发现还穿着蒋彦南的外套呢,我赶紧拿出手机给他拨过去,可是,一个女声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那算了,先回家吧,晚上再打电话给他。

我脱下外套,打开门,只有小叔在,爸爸的同学从外地来A市出差,他和妈妈去看望人家了。

“嗯,还行,没拿伞有衣服挡着,还算体贴。”小叔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书,他快毕业了正准备答辩呢。

我没说话,去卫生间洗了洗,换了家居服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不去打扰小叔。

我拿起手机给蒋彦南拨过去,还是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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