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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魔物?×背叛的界限×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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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战斗仍然在继续,一对二和揍敌客家的两个老怪物打真不容易,怎么这帮人都喜欢摸黑战争呢?

又是一拳毫不留情击打在她肩膀——我说两位大爷不要轮班进攻好不好,怎么着也要给个喘息的机会啊,不带这么耍赖的。

正想着,杰诺突然对她发起密集进攻,一拳一脚完全没有回攻余地,然后面前突然闪亮——

席巴对付团长那时用的七彩闪光弹!

苍月手中剑立刻投向席巴,同时死神之镰出现在手中,带着尖锐的呼啸割向杰诺。

两个人同时跃开,没有再进攻,少时,灯亮了,映出杰诺笑眯眯的脸。

苍月被灯光映照,半天没有缓过劲儿来,等到眼睛适应了之后,才看见这屋子的地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洒满了尖锐的钉子,东一角西一处,占了大半个地面。

“彼岸实在不错,不光身手好,而且对危险的感应能力也很好,竟然没有一次踩到。”杰诺夸奖说。

苍月只能干笑,还好自己在打斗中把轻功发挥到极致,要不然就真的是流血战争了。

“父亲。”席巴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卷轴似的东西。

“彼岸,来。”杰诺又变成了慈祥的祖父:“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印上指模。”

苍月眨眨眼睛:“指模?”

“大拇指印上血手印。”席巴解释得比较通俗易懂。

苍月再眨眨眼睛,看看卷轴,看看席巴,看向杰诺:“这个……恐怕我就没有办法了。”

“噢——?”杀气又从杰诺身上散发出来:“不愿意吗?还是你不想嫁给伊尔谜了?”

苍月摇头:“都不是。”

她用刀划破自己的大拇指,伸到杰诺和席巴面前:“你们看。”

指头上深深的伤口却在迅速愈合,连一滴血也没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已经彻底消失。

“这样的话,我要怎样按指模呢?”苍月笑盈盈地问。

杰诺和席巴对视一眼,皱眉看着她。

果然,苍月暗忖:这卷轴上应该有一种特殊的念力,能让签名的人受某种制缚,揍敌客家的家谱果然也不同凡响呢。

“没有血——是彼岸天生的?”杰诺问,一个人体内竟然没有一滴血液,这可能吗?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是啊,天生的,从一出生就没有,伤口也是,不管多重都会自己愈合。”与其让他们疑神疑鬼,不如苍月自己说出:“怎样?很不像人类的能力吧?”

“遗传吗?”席巴问。

苍月耸肩:“谁知道呢。”

杰诺看了他一会儿,呵呵一笑:“不,很好的能力,席巴,这里交给你了。”

他转身,悠然踱出,如果这是遗传能力的话,对揍敌客家来说会很有好处,她和伊尔谜的后代将是最适合成为杀手的人。

最重要的——他摸摸下巴,伊尔谜也喜欢她不是吗?

伊尔谜坐在那里好久没说话了,一直看着主屋的方向。西索在河边石头上搭着纸牌,却总是无法搭好,一次又一次散落一地。

终于,西索的耐性要比伊尔谜的耐性差些。

“嗯?”伊尔谜接住西索射过来的一张纸牌。

“你们家的两个老怪物——”确实是两个老怪物,那是自己唯一承认的失败,“把小花儿留下了么~?”

“只是订婚仪式而已。”伊尔谜还是看着主屋,如果是她的话,没关系。不会有事的,苍月是从彼岸深渊回归的人,她有不死之身,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西索轻轻哼了一声,揍敌客家其实是蛮不错的,总是能给他最畅快淋漓的战斗,但是这次好康的都在小月牙儿那边,真是有点无聊呢。

“伊尔谜~~~你来陪我打一架好了。”西索用百无聊赖的口气说。

伊尔谜理都没理他,他知道西索是说笑的,他们两个要打起来,就是其中一个必须死掉的时候。

“伊尔谜少爷。”伊尔谜身上,那个属于揍敌客家的专用内线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是我。”伊尔谜低头说。

“在总管室有一名客人,是推开门进来的,说有一笔生意要和伊尔谜少爷商讨。”

“什么人?”伊尔谜立刻问,是库洛洛已经来了?

“名字叫——侠客。”

“噢,我立刻过去,请他稍等。”伊尔谜闭上通话器:“西索,你要不要去?”

“我才不要~♥无趣。”西索又开始搭金字塔:“我还是在这里等小月牙儿回来,呵呵呵呵……”

伊尔谜面无表情点头,离开之前又看了眼主屋那边:按理说应该早就结束了,念能力者之间的战斗不会进行得这么久,没事吧……

伊尔谜见到的侠客比分开之前憔悴不少,看来进行过十分严峻的心理斗争。

站在他对面,伊尔谜等他开口。

“我是幻影旅团的团员,虽然也是以这个身份见你,却不是代表旅团的立场。”侠客突兀地说。

伊尔谜点头,他能理解侠客的意思,就是说侠客并不打算背叛团长或旅团,但是也不打算背叛自己的心。

“团长想将她夺走。”侠客第二句话,令伊尔谜睁大眼睛。

不过只是一瞬,他立刻冷静:“不可能,她不是会被人夺走的人,库洛洛的身边——没有自由。”

因为库洛洛代表着囚笼,所以苍月绝对不会投入他的怀抱。

“现在的团长,和以前不同。”侠客摇头,现在的团长并不是死也不能逃脱的囚笼,而是……

“对我来讲,没什么不同。”只要库洛洛不懂默默守护她自由的空间,那一切就没什么两样,库洛洛不管怎么变,都相同。

她是一只降落到凡间的黑夜蝶,世上仅有,独一无二,无法掌控,无法捆绑……

唯一能与她幸福的,只能是不遗余力——守护她的翅膀。

侠客的不安是为苍月而不安,所以伊尔谜并未对他太过冷淡:“你的团长,说了些什么?”

侠客摇头,他不能说,说出来就是背叛团长,背叛团长等于背叛旅团。

“既然不说,来这里做什么?”伊尔谜稍稍有些烦躁,如此严肃的表情,他却偏偏不懂他的来意。

“只是来告诉你,守护好她,轻易不要让她落单。”侠客说,他只能说这些,现在的苍月不是团长的对手,不是因为力量,而是因为的心。

团长的心……

“她在揍敌客家,你应该放心。”伊尔谜说。

“这样,就好。”侠客叹口气:“你已经见过团长了吧?”

已经见过团长了吧?什么意思?伊尔谜摇头:“没有。”库洛洛在离开东果驼共和国之前,就再没出现在他们面前。

侠客猛地站起身:“那苍月呢?她在哪里?”

伊尔谜奇怪看了他一眼:“和我父亲以及祖父在一起。”

干吗这么激动的样子?难道库洛洛他——

“库洛洛潜进了我们家?”

侠客沉默不语,但伊尔谜已经知道答案。

如果是库洛洛的话,躲过揍敌客家监视与三毛进入,有可能。

“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他真的非常有用。”他站起身,做出送客的手势。

潜入揍敌客家者视为敌人,觊觎揍敌客家人者必判死刑。库洛洛•鲁西鲁,纵使身为幻影旅团的团长,他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希望你……好自为之。”侠客缓缓起身:“还有一句话——虽然我不愿苍月受伤,却不代表可以坐视任何人伤害团长。如果揍敌客家与幻影旅团为敌,你们第一个敌人——绝对是我!”

“是这样么?”伊尔谜不为所动:“我听说世事多变,变化最快的就是情感,你所说的话,不一定会成为现实。”

侠客没有回答,他拳头紧握,骨节泛白,就那样走了出去。

背叛,并不是说不要就可以,就好像被暴风雨包围的海燕,接下来的方向已经不是能够掌控,能拥有的——也不再是一颗足够坚定的心,只能沿着扭曲歪斜的道路,越来越深……

离开主屋,却忽然不想去见伊尔谜和西索,苍月信步走向林木茵茵的地方。

从杰诺和席巴身上感觉到的,是绝对的杀意,只怕这两位想杀死她的想法要比让她当他们媳妇的想法更甚。

但打过就好了,杀意不见,满意的神色出现在杰诺脸上。

他们问了关于她血的问题……不会怀疑她是魔兽吧?不管是什么,最终还是想得到她能力的想法占了上风,这样在揍敌客家就不会有危险了……

“伊尔谜•揍敌客。”

她在树木上轻轻划着伊尔谜的名字。

从一开始就守护着自己,伤心不变,痛苦不变,眼泪不变……

“西索。”

指锋一转,已经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嚣张的发,嚣张的打扮,嚣张的性格,嚣张的人,嚣张而自由,自由着与自己一同放纵……

稍稍有一点迟疑,但是最后一个名字还是出现——库洛洛•鲁西鲁。

最令她心疼得库洛洛,最令她心仪的库洛洛,最令她痛苦的库洛洛……

还有什么?

没有了吧……

心疼、心仪、痛苦,这就是她和库洛洛的全部。

没有伊尔谜的荡气回肠,没有西索的恣肆欢笑。简单、却刻骨铭心的全部。

“库洛洛•鲁西鲁,”

写一遍名字,

“库洛洛•鲁西鲁……”

一遍的轻声呼唤,

“库洛洛•鲁西鲁。”

一遍又一遍,直到树干上出现清晰的刻痕,然后再深深地、重重地、毫不留情的彻底抹去。

她该怎么办?

What shall I do?

嫁给伊尔谜?

让他和自己一起痛苦吗……

和西索一起四处游荡?

两股暴风雨只能造成海啸而已……

那么,就这样下去?

也就只能这样子了吧……

库洛洛•鲁西鲁、伊尔谜•揍敌客、西索……

给了她不同人生,改变了她不同人生的男子。

恨?

不恨……

没有人可以让她恨,没有人应该被她恨。

爱……不爱吗?

轻轻的,她呼吸,树干上,最接近大自然的味道。

“最先疯狂的——是谁?”

“只怕,是我吧。”一个声音回答她。

猛地睁眼,她没有回头,身后的声音是绝对不会被听错的。

“你来了揍敌客家呀,真奇怪,伊尔谜竟然会让你进来。”

“是我自己进来的,恐怕并没有得到揍敌客家的允许,在此要表示歉意。”库洛洛单手支在树干上,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熨贴她的后背。

“这样啊,伊尔谜绝对会生气,杰诺爷爷和席巴爸爸倒是没关系吧。”苍月更靠近树干一点,躲开库洛洛的温度。

“我不在乎他的气愤,这么说可以吧。”库洛洛今天似乎要比以往更温柔,从没有过的温柔,不管是身为团长还是身为库洛洛。

“但是我在乎呀,库洛洛知道的嘛,小伊可是我的未婚夫呢。”苍月微笑着,回身,看着将自己圈在树间的库洛洛。

她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但是他却一直追逐:“我,嫁给伊尔谜,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

她看见库洛洛竟然没有了痛苦,没有了反驳,只是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伊尔谜呢?”

无知到奇怪的问题,用着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口吻,不开心地问。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伤心呢?为什么一定就无法挽回呢?他想爱她,好想好想,用自己全心全意。

“你会让我伤心,”他低喃,手指移到脖子,“你真的会让我伤心……”

为什么要让他伤心呢?他那么的爱她,他是最爱最爱她的人呢……

“你死掉就好了,你死掉我就不用再伤心了。”

手指在加紧,苍月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却并不觉得痛苦。

对啊,她本来就不用呼吸,又怎么会痛苦呢?只是这样看着库洛洛,看着他的杀意,看着他眼瞳中的自己——又死在他手中。

忽然想笑,于是嘴角真的勾起一个弧度:库洛洛•鲁西鲁就是库洛洛•鲁西鲁。

但这个笑容却让库洛洛猛然放手,他大口大口喘气,好像刚刚差点被掐死的人是他。

“月,月……”他忽然吻着她,细致而急促,带着一种惶然的歉意:“我没有杀了你,我没有再杀了你……”

再一次让自己后悔的事,不可以……不可以发生!

“你就算再杀死我一次我也不会觉得奇怪。”苍月笑着摸摸自己的颈项,勒痕消失:“如果放任我不理,患得患失,就不是库洛洛了。”

“但我不是来杀你的。”库洛洛沉声说。

没错,他不是来杀她的,他是来带她走的,带她去那个地方,只有他们的地方——带着他唯一的公主,去他们的玩偶屋。

“来祝贺我吗?”苍月还是笑着,纵使没有暖意:“这个就不必了,团长,我受不起。”

“月,”库洛洛忽然又恢复了温柔:“跟我走。”

“你找错人了。”苍月冷冷回答。

“那么彼岸……不管你是谁,跟我走。”库洛洛伸着手,如绅士一般,向着她,等待着。

苍月看着他的手,他发现库洛洛的手在风中轻轻颤抖。

“你——什么时候学会发抖了?”库洛洛,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怕的吗?颤抖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这是惩罚。”库洛洛低喃。失去战斗力的右手,是肉体对于理性的最直接反抗,是没有选择感情的代价。

“不过没关系——”他忽然笑得灿烂,“你回来了就好,快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开心。”

开心的地方?苍月皱眉,缩回被库洛洛拉着的手:“库洛洛,我已经跟你说过,何必——”

话突然说不出口,又再一次的无法呼吸,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乖孩子……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出拒绝我的话语,我不喜欢听。”库洛洛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你啊,总是这么淘气,乖乖在我怀中不是很好?乖,好好睡一觉,不要急,等你醒来之后,我们就到了……”

接下来的话她听不清了,眼皮发沉,虽然想抗拒,却有一种奇怪的疲累袭来,终于沉睡。

“乖,月……我爱你,最爱你,只爱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将全世界的珍宝聚集在你面前,堆满整个屋子;

用金丝和银线织成床铺,用最华贵的丝绸装点你的身躯;

用宝石的盘子来承载食物,用水晶般的勺一点一点喂你;

永远守着你,永远不离去,也永远不让你逃开……

我希望能为你——建一间玩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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