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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葬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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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才明白思秋说的“度日如年”并非夸大其辞,恐怕王月柔身后那些年轻女子们个个都有过这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虽然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可以想象的到她们一定也是紧绷了神经,心中充满痛苦、愤恨和同情以及惧怕。谁会想到她们堡主夫人这个光鲜的身份背后竟是这样的晦暗没有自由,竟是这样日日承受来自一个变态女人的精神催残。

“好孩子,去!把这绣花针赏给那贱人!”王月柔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再看那原来排成一排的女子们从中间分开一条通路,路的尽头有一个银色的什么东西看不清楚。却见那新娘子颤微微抬起头来乍一见到这物件明显僵了片刻,回过神来凄厉的喊了声:“不!”又驼鸟般将头埋入双膝。

“哼!即嫁入这堡中,就必须守我的规矩,先你嫁进来的这些姐姐们哪个不是从这一天过来的,你这副样子同珍珠那臭丫头一个德性,看来不给你点家法吃吃苦头,你是学不乖的。”说着自袖中又摸出一个小巧的箭弩一样的东西。我心中一惊,她这样要干什么,不禁抬头望了玉珠子一眼,只见他怒瞪了一双凤目,双拳握得死死的,显然他知道王月柔接下来要做什么。不及思考,只听“嗖嗖”两声箭羽一样划破空气的声音。这声音也许别人听不到,但对于我来说,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放大了数倍,如果可以,此刻我宁愿不要这种让人艳羡的功力,因为这实在是一种折磨,我甚至能清楚的听到那两枚暗器刺破那女子的衣服没入她皮肤的声音。那女子惨叫一声,痛苦的仰倒在地上,却不见一滴血流出,难道是绣花针?我心里又是一阵恶寒。同情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发现她的相貌竟是长得与思秋有几分相似。

一个家奴再一次将绣花针送到她的面前,这次她没有再敢拒绝,啜泣着颤抖着爬起来自那家奴手中接过绣花针,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一人来高的银色物什面前,将绣花针颤微微插在上面,在□□去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针刺入稻草的声音。

“这才是娘的好孩子!”王月柔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只是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显得那么讽刺。

“开始吧!”随着王月柔的一声令下,她身后的女子一个接一个的走到那副骨架面前用手中的雪缎帕子给所谓的“老爷”开始“净面”,又一个接一个的在一个木盒中取了绣花针像那个新娘一样插在那个银色的物什上。这诡异的场面看得我的头皮发麻,心中一片冰凉。

傲云堡——这个毁灭了别人的家园而得来的庄园,难道像他的缔建者一样从一开始就受到了诅咒?否则住在里面的女人们为何演绎的都是一场场的悲剧?上官齐的老婆是这样,小狐狸的老婆们亦是这样!

收回飘远的思绪,看一眼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中唯一一个悠然自得的人,有一瞬间我觉得她手中的茉莉香茶变成了一盏鲜红的血,我甚至看到她露出唇边的尖牙,伸出舌头舔食沾在嘴角的血。呵呵……老妖婆!那个拥有着一双水盈盈的美丽眸子的温婉的少女何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她过去的遭遇让人同情,但此时她的行为却令人发指,一定要将自己过去的不幸加筑到别人身上吗?一定要这样做你的心里才会觉得平衡吗?一定要亲手制造出几桩称心的悲剧你才看到这个世界的公平吗?

“她们走了,我带你下去看看。”玉珠子的话唤醒发呆的我,跟着玉珠子又掀开几片瓦,他纵身跃下。环视了一周,这才仰头向我招手,我看了一眼那堆白骨,深吸一口气,一跃而下轻盈的落在玉珠子身边。顾不上分辨玉珠子眼中掠过的那一丝惊艳是不是我的眼花所至。只觉得在这样一个诡异阴森的空间浑身不舒服,我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在看到那银光闪闪刺猬一般假人时,我的心里犹如万蚁爬过,是什么样的仇恨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数以万计的绣花针密麻麻的插入那个假人身上,只是看上一眼便觉得浑身恶寒,那些女子每天到这里亲手插上几枚绣花针,要克服怎样的心里障碍?要鼓起多大的勇气?这个王月柔真不是一般的恶趣味!

“怎么样,像不像?”

经玉珠子提醒,我才发现假人身上贴了一张发黄的画,虽然画已经很陈旧,上面又插了不计其数的绣花针,但细细辨认,仍能看出画中白衣女子的清灵美丽,她似是在与谁谈笑,眉目间神采飞扬,一张脸灿烂如花。突然心中一个惊雷炸开,这……这……这画中人不是狐狸笔下的我么?我记得曾在狐狸卧室的屏风上见过这张画。见到这张画那一天我同时认识了这个在我的画像上插满绣花针的王月柔。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就让这个女人那么深刻的记住了我,我更没想到我的画像会与她如此的有缘,值得她几十年如一日的带领家眷“问候”。

嘴边扯开一抹苦笑,突然,脑中火花一闪,随着心中那抹不安的升腾,我快步走到那堆骨架旁,细细观看,苦恼至极。脱去了皮肉的狐狸叫我如何认得?狐狸是你吗?王月柔对你那么痴情,她如何舍得把你的尸骨强留在世上□□的暴露于众人面前?如何舍得让你日日看着你心爱的女子受那针刺之苦?如何舍得你常常受这惊挠不能安眠?

徐徐而视,目光被胸骨下那条银色的链子牢牢的锁住,直到眼睛被那抹亮色刺痛,心中气血翻腾,泪水纷飞,攥紧了双拳,任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血肉…………她怎么竟是如此的狠心?!狐狸生前没有过过一天踏实的日子,没想到死后竟也是不能入土为安!

一双大手扶上双肩,我知道我此时的表现是多么值得让人怀疑,但玉珠子只是在安慰我失控的情绪。我自狐狸的颈骨上取下那条我送给狐狸的链子,手掌的血滴落在狐狸雪白的头骨上,刺目的红,点燃我心中一个疯狂的想法,狐狸,我若让那个女人给你陪葬你可愿意?我抚上狐狸的“脸庞”,那粗糙硬实的独特骨感通过指尖清晰的刻进我的心里,血滴自他的“脸上”滑落,像是一滴鲜红的泪。轻轻叹口气,我想我懂了。

我拭了眼泪,回头对上玉珠子的视线,发现他的眼睛里除了疑惑、探究和好奇,还有一丝心疼若隐若现。我对他笑道:“敢不敢跟我来玩个游戏?”

玉珠子疑惑的看着我,我就这样看着他含笑不语,到底是年轻人喜欢挑战刺激,考虑片刻他眼底燃起一片晶亮,唇角绽开一个烟花般绚烂的笑,对我重重点头。

我嘴角亦绽放一个天使般的灿烂笑容,广袖一挥,烛火听话的在空中围着狐狸的尸骨绕成一圈,心中默念:狐狸安息吧!再看狐狸一眼,转身甩袖拉了一旁惊呆了的玉珠子自屋顶的洞口飞出,身后已是一片火海。

傲云堡——这是你的家,亦是我为你选择的墓地。狐狸,你可喜欢?

从来都低估了自己这个身体的能力,无影说只是为我换了血液,但我像是得到了无影的神力一般,呼风唤雨,驭火封冰,无所不能,只是从来不敢在人前使用,连澈都不知道我的本事。因为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拥有的能力而感到恐惧。而今天,就让我疯狂一次吧!为可怜的狐狸以及这些可怜的女人!

我带着玉珠子在傲云堡的上空盘旋,将我的一腔怒火播撒到脚下的每一寸土地,看着丈高的火焰跳跃,浓厚的黑烟翻滚,听着房屋坍塌以及那个老妖婆惊恐的喊声,一抹报复后的快感袭上心头,唇边荡开一抹妖异的笑。

心中无限舒畅,拍拍手拎了身边的呆若木鸡的玉珠子扬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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