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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如此请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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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子继续叽哩咕噜的说,思秋抿嘴微笑着听的出神,而我的心思却被他方才提到的‘王月柔的小姑出嫁一事’吸引去了,至于玉珠子后来说的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很清楚上官家没有女孩,只有男扮女装的飞雪,难道飞雪没有恢复男儿身?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是要光明正大的“嫁给”飞鱼,而要想举行婚礼被世人承认那么只有继续隐瞒性别以女子的身份拜堂成亲。

如此说来,飞雪娘亲自杀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飞雪的婚事。可以想象的到,飞雪的娘亲当时定是矛盾极了,一方面因儿子找到真爱而高兴,一方面却因儿子这种不被世人接受无法见光甚至无法孕育后代子孙的婚姻而备感痛苦和内疚。如果不是她把自己的儿子从小当成女子来养,那么也就不会发生他爱上男子的事情,尽管她的初衷是为了改变儿子的命运。

话说回来,我想飞雪的娘亲也同大多世人一样,在她保守的内心定然也是不能接受这件事的,所以才会陷在内疚、挫败、痛苦的泥沼里不能自拔,而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至于狐狸娘亲的死大概也是因为受到了大喜大哀,支持她活下去的希望因为狐狸的死而破灭,精神世界随之崩塌瓦解,导致生无可恋与世长辞。若把这条人命也算在王月柔头上,实在是没什么道理。至于上官齐,知晓内情的人都知道他的死是必然,是大限已至。只能说王月柔进门进的不是时候,傲云堡丧事连连,她偏偏去凑热闹,经不住不明内情的人造谣生事以讹传讹,无端端背负了几条人命在身上,被众人妖魔化了。想来那些年王月柔的日子定过的很凄苦吧。难得的是她挺过来了,还把傲云堡经营的状似不错。

想到这儿我不能不佩服那个印象里温婉柔弱的女子,那个不幸但坚强的女子。

随着夜幕的降临,思秋的秀眉又纠结了起来,一双满是愁苦的美丽眸子时不时的扫向窗外。

“请六夫人上轿!”

随着墙外一声高唱,思秋嘴边扯了一抹淡淡带点凄苦的笑,走到八宝格子前打开一个乌漆檀木盒,从里面取出一方雪白的缎帕,小心的捏了一角在手中,向门外走去。是我眼花了吗?那方帕子明明洁白干净,但为什么思秋的眼睛里有嫌恶的表情的一闪而过?思秋回身关门的当儿不放心似的看了我和玉珠子一眼,张了嘴想说什么,似是想到墙外有人就什么也没说,知她担心什么,我和玉珠子同时弯了嘴角对她笑笑。她的眉头并未因此而舒展开,垂了眼帘叹了口气关了门转身走了。

听思秋说这是堡里例行的请安,从进入堡云傲第一天便开始,日日不断。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但我不明白的是提及这件事情时为什么思秋会有那种神情。那种痛苦、愤恨却又很无助的神情。

“走吧。”身旁的玉珠子静静在窗前侧耳倾听了片刻,回头对我说道。

我点头,跟在他身后出门。他在院中闭目静站了一会儿,随后对我指了指东方,我会意,那里四十步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其实我的耳力胜过他,但我相信应付这里玉珠子足以。

在玉珠子的带领下,我随他绕明躲暗,飞檐过壁,我不得不佩服玉珠子的胆大心细,他把一切算计的刚刚好,使我们如入无人之境,顺利到达目的地,我们伏在一个屋顶上,玉珠子轻轻移开了几个瓦片,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对他笑笑,透过房顶向下看去。

屋子里灯光明亮,一名华衣老妇稳坐于前,她身后十来名锦衣妇人规规矩矩的一字排开,不待细看,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副白森森的骨架赫然闯入我的视线,目光对上头骨上那两个黑漆漆的眼洞,脊背一股冷风穿过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似这种偷窥的行为被发现一般,我快速的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翻身仰躺在屋顶的瓦片之上,对着满天的星辰心有余悸的长舒了一口气。转眼间看到一旁的玉珠子满眼笑谑,一脸玩味的看我一眼,探头到我方才的位置,屋内的烛光穿过我们“建设”的洞全部泄露到他的脸上,明暗线条勾勒出他堪称完美的脸部轮廓,一双灵动闪亮的眸子连他背后夜空中的点点星辰都为之逊色,玉珠子这个钟灵神秀的男子此刻如一副唯美的黑白照片一般,定格在我的眼前。

恍惚片刻,我暗自好笑,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我还有这种心情,真是佩服我自己这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如此调剂一番,身心放松下来,心中隐约的那丝恐惧也渐渐消失。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自屋内破瓦而出,让我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起来,我带着询问的神色看着玉珠子,他适时的侧脸对上我的视线,晶亮的眸子中几分不解,几分猜测,接着他眼中精光一现,眯了眼睛冷了神色一脸危险的盯着我。

我疑惑的瞥了眼屋中的情景,看到一位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被两个壮实的家奴摔到那副白森森的骨架前,而那女子已吓的颤抖不止,手脚并用连连后退。我不禁眉头一皱,心道这个傲云堡的人还真是变态。想到玉珠子的方才的表情,知道到他看到了真正的新娘,我友好又尴尬的对他笑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他说:“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玉珠子的神情稍缓但还是一脸防备的看着我,我只好一脸肃穆竖指作发誓状。看到我这个样子他好笑的打落我正在发誓中的手指,附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后再跟你算帐!”

他的气息吹的我的脖颈发麻,我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对他傻笑一下,暗自松了口气。只见他又轻手轻脚的揭开几片青瓦扩大了洞口,压低身子凑过脑袋来跟我一同窥视。想到我们此刻滑稽的样子,心中不禁好笑,但接下来看到屋中的情形,我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惊雷,闪电去把新夫人扶起来给老爷净面。”一声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从老妇人的嘴中发出。

心中一惊,这声音,我记得。虽然揉进了多年的苍桑,虽然与当初那一声柔情怯意的“玉郎”相去甚远,但我还是能肯定就是印象里那个温婉女子的声音。那么她口中的那个老爷是谁?狐狸么?不会,狐狸三十年前早已埋葬,当年我同澈不止一次到过他的墓前祭奠,这副尸骨又怎么会是他的?努力打消心中的疑虑,继续观看,但屋子里的声音却怎么也进入不了耳朵,焕散的精神再也集中不起来,看着那两个家奴将那个新娘拖到那个头骨面前,将一方雪白的缎帕塞入她的手里,执起她的手慢慢的在那头骨上移动,由于俯视的原因我看不到下面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些排列整齐的妇人钉子一般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能看到头骨上移动的那一段藕臂如触了电一般抖动不止。待到两个家奴将她放开时,她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软在地上。此时王月柔从广袖中摸索了出了什么东西,捏于指尖,两个家奴立刻上前接过,光影晃动,只见银光一闪,那竟是几枚绣花针。我心中一阵恶寒,绣花针本是女子闺房中的寻常物,但此时此地,绝不是绣花那么简单吧。

只见两个家奴将针捧到新娘子跟前,此时新娘子已被吓得不轻,即是见了这日日捏于指尖的绣花针也犹如见到魔鬼一般,激烈的摇着头,连滚带爬的退缩到墙角,抱膝埋头,抖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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