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她用生命为我唱了最后一曲爱情挽歌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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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下面窃窃私语,东扣西摸的一班子学生,突然厌烦极了这样的工作。凭什么来这受窝囊气?凭什么要继续留着让屁大点的孩子当候耍着玩?我开始有了想要辞职的念头,回想这几个月来,就没有顺心过的时候。似乎我跟这行很犯冲,在学生面前也毫无威信可言,象我这样的人,估计真的不适合继续做下去……以前认为这个职业很简单、很轻松,不就是些孩子吗?而我恰恰错了,就因为是孩子,我才无法跟他们周旋,我轻敌了,不是吗?很挫败……真的。

和树、小鬼还有很多朋友一起出去过平安夜,大家兴致都很高,唱K唱到乱叫,碉不成调、曲不成曲……我总是在想着辞职的事,总是想。每次进那个班,都会有抵触情绪,很烦,而明天,又得再踏上那个地盘……树说:“我给你唱首经典的吧……就那首‘one’stodayyesmore’”昏了,我笑出声,什么跟什么?歌名都有本事改成那样,还念得挺顺口……昏倒!

小鬼说她师傅的英语真是不敢恭维,说What’syouname?都是“哇……NAME”树说那你还不是一样?“丈夫”都念成“黑漆板凳”……实在是忍不住了,有这样两个活宝,我想我还是幸运的……

跟树提想辞职的事,说种种干不下去的理由。也许是太笃定会得到一如既往的支持,当听到她不赞成的论调,我竟一时无法接受。总以为她什么都会支持我,总以为她会说“干不下去就不干了,又不是找不到”,我不干的理由很充分,但她不赞成的理由却更充分,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与我是逆向思维,估计是对那班学生的厌烦以及对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让我非常的排斥那份工作,听到树说这个工作其实很适合我的时候,我很不高兴。我不明白何为适合?如果适合,为什么会从喜欢到厌恶?如果适合,为什么总是扮演傻瓜的角色?如果适合,为什么开始到现在就没有顺手过?……我觉得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没干这行自然说得轻松……见我说得愤愤不平,树发话,才几个月就打退堂鼓,真是没出息……没有任何一份工作是一来就可以上手的,即便再喜欢,实际依然没有想象中容易,甚至没想象中好。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摸索适合自己的工作方式……现在遇到点点困难就想当逃兵,以后每份工作都得经历这些过程,那你就一辈子当逃兵吧!……这怎么叫当逃兵来着?喜欢、适合我自然会做下去,不喜欢不适合了,继续下去又有何意义?我十分的固执,真的不想再干,应该说怕了。

总觉得她无法明白我的感受。也没尝过被人耍的滋味,自然不可能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见我越说越激动,树不肯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要我静下来好好想想,别冲动……顿时我就冒火了,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别人做什么都是错的,你不冲动?你哪次不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哪次把别人的话放心里了?又不是你受委屈又不是你的事情,你当然说得轻松!自私!……我一发不可收拾的嚷着,似乎把对这份工作所有的怨气和受到的所有委屈,全冲着树一个人去了,弄得象这一切都是她造成一样……树起初没有跟着我瞎闹,但我叽里呱啦让她也有些不耐烦,或许我的某些话,正刺着她高傲的自尊心,“好!你不干可以,要走也可以,但你干好了再走,干不好就跑,少给我丢脸!”我辞职不干,给她丢脸了?我快被气炸了……

在辞职问题上,我们有很大分歧。我总觉得既然干着不开心,也没什么成绩,甚至路都找不到的话,证明本人跟这份工作是无法共通的,或者是没有任何再继续做下去的必要,那等于是浪费时间。与其死守着不如换换,或许会找到更适合自己的路。可树却坚持“不做逃兵”原则,认为干不好就走人,是最没种的表现,干好了再走证明“我能做但我不愿意做”。说我想得太简单,把任何事情都理想化,一旦现实跟自己想象中不符合就一口否定。照这样,我就一辈子都是试用期,因为没有一份工作会符合我的标准。我认为这与恒心扯不上关系,那是没有意义的坚持,工作图的不就是两样:要么自己喜欢,报酬少也心甘情愿;要么报酬丰厚,即便不喜欢也能将就勉强下去。而现在对于我来说,两边都不占,图什么?她就知道论高调……要能做好,我还走干嘛?

树深呼吸,我知道她已经很忍耐了,可我也很忍耐。你不支持就算了,何必还说话那么难听?

“我真的觉得这工作适合你”

“适不适合,我没你清楚?”

“我不想和你吵,你态度好点!”急了!说话都抬出她爸爸那套了……怎么听怎么不顺耳。“适不适合不是几个月就看得出来的,再给自己点时间,坚持下,实在不行再走也不迟。”

我问树,这样的坚持有何意义,明明现在就可以看到的事实,非得要再花时间精力去浪费做什么?浪费的这段时间我都可以重新找工作,重新开始了。

树反问我:“那我和你,象傻瓜一样坚持非得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一样可以看到结果!”

这根本就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二者怎能相提并论?

树说这是一样的……当时我,并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何联系,唯一能想到的是这个人,东拉西扯,变着法闹……存心的闹。我们从工作扯到感情,又从感情扯到家人,能扯的都扯进来……越来越离谱。我吵到听不见自己声音,却听见气愤至极而发出的喘息声。我们象极了为抢一棵烂白菜而争吵的泼妇,比谁说话更大声,比谁说话更伤人,比谁能先让对方疼到……流眼泪。脑袋明明已是一片空白,却也可以顺畅的一句接着一句把难听的话,还赠给对方。后来树说那天的我,嘴巴子厉害得让她吃惊,真是“耳濡目染”,好多次她都无法继续吵下去了,我还在雄赳赳气昂昂的……真是狗急了也会跳墙……

我伤害了树极强的自尊心,在我端出高姿态评判“象她这样的学生”时。气愤中用了鄙视的词,她眼里明显有受到伤害的痕迹,那些话,露骨的在我们之间划了长长分界线,我缓过神时,已来不及收回。树说这么久了才发现,原来我们从不是一国的,我语气跟她曾经的所有老师一样,令人厌恶……

“从没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即便读书不成气,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不堪。除了读书,可以把任何事都做得很漂亮,不见得有几个所谓的好学生能跟我一较高低。有时会因为没好好读书而后悔,但不至于因此瞧不起自己,关于自信,向来都有,要是男人,肯定更优秀……在今天,不管你有心无心,都让我很失望,自己一直那么信赖的人,竟然也以那种眼光审视自己,想到高中给你写字条被抓到后老师断言的话:”自己不学无术,不要影响别人大好前途。不知道你们这种人以后在社会上靠什么立足!’,‘一点出息都没有,绣花枕头一包草’,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感谢她的断定,让我想证明,她曾经“不学无术”的学生,混得也不差,甚至会很好。逢年过节都一定会去看她,看她收到礼物笑得嘴都合不拢,直垮‘这娃娃有出息’、‘最有良心的学生’,心里觉得很讽刺。说我尊师,我没那么高尚,我就是心眼小,一辈子都记得她挖苦过我的所有话,所以要她一一收回,从心底的收回……“

不管之前多气,吵得多激烈,我是安静听树说这些的。眼泪是她先掉,火气是她先降,如果这是争吵所谓的目的,那么,我是全盘获胜的赢家……可在做人的成功与否上,在对任何事情的努力多少上,我却是个彻底的输家……该发泄的,已在大声乱吵中消失殆尽,而我的口没遮拦,给了那个人,最最疼痛的伤害,该怎么去弥补?我不知道,只能象个傻子,哑口无言愣在一边……其实一直都把树的努力看在眼里,不管想要什么,她都是靠自己去努力争回来的。高中时候,用传呼,多数是数字机,而树用中文机,大家都羡慕她有个富裕的家庭,自然要什么有什么,却没人知道,这是她存了整整一年的积蓄;后来开店,大家都直呼父母有钱就是好,少比别人付出很多努力。但琼说那时候的树,每天中餐晚餐都是盒饭,各种支出千算万算,找人买了辆二手小车,不雇小工也不请背篼,多累多重都要自己来,大家都尽力去做,心甘情愿跟着她干,因为觉得有劲!……渐渐有人说树变了,变得没有以前爽快,变得财迷,甚至开玩笑说她成了守财奴,这样舍不得,那样舍不得……而去上海看我,是唯一难得的一次大花费……树用一年时间,连本带利把从她爸妈那“借”来的钱还上,尽管他们说那是给她的……还清“债务”,对朋友慷慨得心安理得,因为花的钱是自己的……这样一个家庭,让她在起步的时候比别人多一些捷径甚至是优待,偶尔遇到树的父母和同事在家打麻将,他们常会说树不知足,大人帮她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还挑三拣四。父母的春风得意,遮掩了她的努力,很多时候树会说,其实做不做都一样,没人会认为那是你自己干回来的……所有获得都因为有这样的父母变得理所当然。即便你再风光,前提条件都是自然道理的关系:因为“爸妈”如何,所以自己才能如何……他们给的,其实不想要。唯一想要的是关心……仅仅如此而已树没有对我发火,也没有再跟我说半句话,送我回家,也不过是简单说句“晚安”。我,其实希望你能再大声吼我,大声的骂出来,象我们争吵时那样,竭尽全力,而我不会再和你吵,也不会再说伤害你的话,你总是这样一声不吭,越沉默代表越生气……贵阳的冬天湿冷,绵绵的细雨总是没完没了的飘着,我站在家门口不肯进去,除非你,转身开口说话。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喜欢“赌博”,用你给的爱情筹码,笃定你会心软,就象你笃定我会听你任何话一样,那句“晚安”与关车门声音一前一后,对不起三个字,我没能说出口,知道那真的没有任何意义,知道你不会喜欢。我,还能做什么呢,除了等你回头来看我、原谅我以外,别无它法……

其实那天输得很惨,从争吵开始,一直输到最后。她车子冲出我视线范围,眼睛开始朦胧到分不清雨泪,以前以为这样的感觉很美,现在除了痛还有长长的失落。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而活该!手机响,是母亲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妈,我在门外……”,听见开门声,接着是母亲的声音,“怎么傻呼呼站着淋雨呢?快回家!”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我的母亲,只有在疼的时候,才会依恋妈□□□怀抱……对吗?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不仅照顾我的生活,还陪我聊天陪我谈心,给我建议给我方向,我曾经在她面前纯如白纸,我曾经没有任何秘密……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坦言相告,不再撒娇的说:“妈妈,我今天怎么怎么了……”

而她一如既往的拍着我的肩:“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那淡淡的笑是宠爱的,是宽容的。而我,在此刻,只想好好哭一场,那个人哭的时候我恰恰没掉一滴眼泪,我睁眼傻看着她怎么在我面前变得脆弱,我讨厌的自己愚蠢与可恶,可是妈妈,说出的话该怎么收回来?该怎么让它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跟树吵架了吧?”我母亲问得自然,而我听得有些害怕……我点了头,有一种冲动想把一切都告诉我的母亲,也许,也许她会理解,她那么善良,那么爱我,不是吗?坦白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妈,选择做老师,是不是错了?”母亲问我是不是在学校受气了,我又点头,又问是不是想辞职?还是点头……“为这个,你和树意见不一致,所以吵架了?”我抬头看着她,这样的猜测让人吃惊。“还象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生气,你们这代人就是被宠坏了。”是我被宠坏了,希望别人什么都依着我,什么都让着我,任何时候都给我象在妈妈面前一样的优待,支持了了是疼爱,反对就是自私,我这样的自以为是,很伤人,对吗?我把树的观点给母亲说了一遍,她说这个女孩她一直很欣赏……对这样的观点也一样赞赏……我,或许真的犯了很多错……

“朋友之间,各自让一步就什么都过去了。”我也想,可这一切,都不仅仅是朋友而已,也许作为朋友,她便不会那么生气,作为朋友,她也根本不会在乎用何语气说话,或者作为朋友,她依然可以嬉皮笑脸的奉陪到底……

一直很怕我们之间有裂痕或者隔阂,因为某件事或某句话,付出这样的代价,是很不合算的。人的感情,可以很坚定却又可以很脆弱,往往在一个不经意间,两个最最亲密的人会成为彼此的劲敌,因为太了解对方的脾性、喜好……还有致命的弱点。在树那里,我得到太多的包容与优待,是她任何朋友都不曾拥有过的,但即便一个人,再怎么有度量,一旦伤到他的痛处,就会触到极限……母亲走出我卧室之前给了我一句话:“朋友之间相处,要有个‘度’。”,不知道她是否觉察到什么,相信那时候虽有些许怀疑,她仍然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女儿,相信她女儿的好朋友,亦或者她根本就不会想到两个女孩子之间,能有什么……犹豫很久,给树去了电话。打了十几通,那边开始无人接听,后来直接挂断……你坚持沉默,我坚持要你开口说话,不断挂我就不断拨,直到你没了耐心,手机响到闹心,接通后把闷气发泄,好让我,能把所有错误都收回或者弥补……在那个我们都固执拨电话、挂电话的过程里,她没给我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累了,电话再拨就是关机,突然觉得好无力,怎么太多事情,都让人感到疲惫得不想再迈出下一步?

已是深夜两点多,依然睡不着,闭眼就是争吵情景,于是睁着眼,想以前很多因为有你的存在而格外开心的日子……好象这一路走来,直到今天才有真正让人痛心的、彼此伤害的不愉快……

第一次看见比想象中还要野蛮的你,因为一场“斗鸡”似的群架,上“战场”之前,还要让我站远点,帮你端着你的盒饭,别弄洒了。怎么劝也劝不住,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的也这么好斗,,你说:“我不斗别人也会找着我斗,因为他们觉得我长得不顺眼,所以我也得跟着这么思考,不然只有被打的命,以前挨了很多打,莫名其妙,后来知道原因都是——那‘P姑娘’整天一副二五八万的拽样,看着就找打!你以为我喜欢?我是被逼的,打人和被打,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更何况我又不傻……”我说一句,你可以回十句足够理直气壮的理由来反驳,“你当自己是梁山好汉啊?”你说你就是那林冲,一个字——“冤”!打完架,还帮挨打的人四处找眼镜,“都被打成那样,没眼镜走路再被摔,吃大亏!”,惹得一伙人起哄,吹风打哨……

下雨,在校门口公交站等车回家,车一来,条件反射的转身顺手把雨伞挂在站牌上,就拼命跟着人群挤,等上了车往窗外一看,那伞可怜兮兮挂在原地……才反应过来:“我的伞……”,次数多了干脆再也不带伞,说买伞都要买成贫困户……我问:“总淋雨总生病,很舒服?”得到的答案却是:“病了也不买药,不然亏得慌!”,真是个吝啬鬼……

体育课,说是要教我打球:乒乓球、羽毛球、篮球……一样接一样开始,一样接一样结束,因为你总是充当那个“技术不怎么样”的人,我发的球,很难接到,不是歪这边就是歪那边,算下一看,平均我拣一次球,你得拣六次……我到是难得运动,挺乐意……你却越打越郁闷,终于等到下课铃响,象脱离炼狱一样告诉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你打球了!会把人累死!发的什么疯球!”……我无语,原来只有我一个陶醉,甚至会觉得自己还算打得不错……“真丢中国人的脸”成了我球类运动技术的总结。再次无语。

晚上给我电话,让明早到学校早点,不要老是踏着上课铃声进教室。我问几点,“六点吧!”大冬天的,六点鬼都能吓得死人,我不要!“那好,六点半”我答应,没有迟到,教室只有我一人,等到上早读你都没出现,第一节课都上了一半,才赶到。写了纸条告诉我:“我老妈竟然买件红大衣给我,我接的时候还装不情愿得很,结果回到房间高兴得睡不着,再结果早上没起得来。不过也好,在全班的注目礼中走进教室真是对得起这衣服,红得发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象傻子一样瞎等时,你却抱着她的小红衣做春秋大梦……

“12.9歌咏比赛”,要求每个人都得化妆,男生黑色西装,女生衬衣短裙,你申请不参加,老师说不可能,但同意你可以不穿裙子,但一定得化妆……站在最后一排男生堆里,仰着一张难以忍受的“猴屁股脸”,一直笑场,因为那身西服,裤腰太大(老师不知上哪借来的),一开口要唱歌脸部肌肉就开始“乱跳”,总想到西裤里面的牛仔裤和脚上穿的白色运动鞋……还有身上这非常不合适的“珍珠汗衫”……你说这辈子形象全毁了……丢死老祖宗的脸……我站第一排,是一、二声部的交界点,一直一直抖,因为也同时想到了你“赵本山”似的造型。本就是跑调大王的我,更是找不着南北,身边的班长小声命令我不要再发出声音,做做口型得了……我们成了“装模作样”的同路中人……尽管那时的我们,太少共同语言和爱好。

平安夜,被安排出板报,一定得完成参加年级评奖。为了快点交工,决定全板英文,文字部分先用粉笔写好,再用白色颜料描绘……我们各自分工干着,你在旁边,因为冷和无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吭声却也不肯回家。后来拿了颜料瓶盖子,什么颜色都弄一点和在一起,用很大的排笔调出象烂泥一样恶心的颜色……有同学说你浪费,你很冲的说:“你管我?我喜欢!”然后喊我名字,我一转头,那大排笔就在我嘴巴一圈画了又粗又恶心的胡子,那动作太快,画了把笔和颜料盖子一放就想跑,结果没放好,全洒在自己裤脚上……大家一起狂笑,说我是世界上最丑的女人,而你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我径直去洗脸,你抢了班里一同学的热水袋,跟在我身后“用这个洗,热的!”,看到你那一裤脚和一只鞋子上成片的恶心,想要生气都难……丢了纸巾给你:“插□□□的鞋子吧……”,象穿了不是一对的鞋……你说这回好了,真是成“大傻”了……后来还写纸条发誓说要好好练毛笔字,以后帮我一起写……只是还没等你练好,我们却都毕业了……你说自己在这件事上,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刚下了到西安的火车,一起去吃皮带面,点了两个小碗,你一脸不高兴,埋怨说我小气,点个小碗怎么够吃?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哭笑不得,北方的碗很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你依然不情愿,便让老板换了一个中碗,结果你吃到发恶心,发誓说“以后再不要吃面食,眼球都吃得快凸出来了”……贪心的家伙,总是眼大肚皮小……怎么那么喜欢做“发誓”的事情呢?……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你太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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