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京都幕末の新撰组外传 > 11 不安

11 不安(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无心酷总裁 妖孽相公 邪魅郎君 无缺 日暮里之寻 不能公开的妻子 阳光甜姐儿 惹我你就死定了 丫头,我来宠你 誓不为妾

“真没想到斋藤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总司笑道。

“什么?斋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总司口中的斋藤,便定是新撰组三番队队长,这个时代的顶尖剑客斋藤一。

“小静,告诉你,可别生气,”总司的脸上略显歉意,“俳句其实是斋藤偷偷换的。”

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了那个可疑的男人,莫非他就是斋藤一?

“什么?!”我一下子还无法接受,“总司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本假的俳句是我做的……”

“总司你……”我一脸的不敢相信,“你们是要联合起来耍我吗?”

“不是啊,我们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土方先生的啦,没想到把你也卷进来了,”总司连忙解释道,“小静,你别生气啊。”

“怎么可以不生气啊,”我扭头说道,“知不知道土方先生差点把我给斩了啊!”

“所以才借买豆平糖让巡查中的永仓跑到这里来帮你逃脱啊。”

我一下子全想明白了,斋藤鬼鬼祟祟跑到土方先生的屋子里是要偷换俳句,而不巧被我遇到了,听到土方先生的脚步声时,只能将计就计转嫁危机,把黑锅套在我身上了。

“总司啊,我可被你害惨了……”我哭笑不得。

“抱歉啦,因为斋藤远行回来,我只是想和他玩一玩轻松一下,没想到斋藤骨子里还有耍耍新队员的念头。”

“斋藤他认识我?”我疑惑地说。

“嗯,昨晚我们聊了一晚,我和他聊起过你。”

“真被你们害死了。”我郁闷到了极点,作为顶级的剑客,没想到是一肚子坏水。

“好了啦,小静,别生气了。”总司温和的音色中带着点娇嫩。

“那真正的俳句在哪?”我撇开话题问道。

“呐。”总司从怀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俳句,“我们来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吧!”

“总司还没看过吗?”我疑惑道。

“对啊。”总司笑一笑,翻开俳句集。

“哇,好多。”

我们坐在巷边的石凳上,看了许久,笑了许久。竟是一些看不懂的俳句。

“寒梅一朵独放,梅亦梅……”我越读越别扭,“哈哈,真没看出土方先生这种冷声冷气的人还会喜欢这样的句子……未免也搞笑了点吧。”

“就是呀。”总司也笑道。

殊不知,虽然如今已是夏日,我们身后却是寒气逼人,犹如一下子坠入万丈狱界,天一下子阴暗起来。我们俩同时抱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转头向身后看。

土方先生正瞪着凶恶的大眼,瞳孔中闪烁着万兽之光,也是——死亡之光。

“你们觉得我的俳句好不好看啊?”

“土……土方先生。”

总司看看我,做出一个“完蛋了”的表情,我微微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又得彻夜不眠了。

“姑且不论你们是何动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在土方副长的屋子里,我和总司被狠狠地骂了一番。虽然喝土方先生的热茶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和总司一起喝指数第一次。

有总司在边上,总觉得心里很踏实。

“副长大人!我有一个话要说!”我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很滑稽的举起右手问道。

土方俨然一副余气未消的样子,一声不吭像是在等我的提问却又连一眼都没正瞧我一下。

我佯似很认真地注视着他,边思索边硬生生地吐出一个个日语单词:“书真不是我偷的!”

与预期的场景一样,副长的额上迅速飙出好几根青筋。

“给我把局中御法度抄100遍!”

事实证明跟咱们的副长争辩是毫无意义可言的。

总司在旁偷笑着,就这样我们走到了副长的屋外。原田和永仓已经在外边守候多时了,包括那个我过目不忘的“货真价实”的斋藤一。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事情的原尾弄明白了。总司出了屋子还不忘继续偷笑几声。

“还笑!真是被你们害死了!”我差点暴跳如雷。

“对不起啦,斋藤,你也过来道个欠呀。”总司继续笑道,顺手拍了拍的肩膀。

斋藤一慢吞吞地走过来,足足愣了九九八十一毫秒,终于吐出了几个字。

“失礼了。”

我有一种想要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冷不防却被总司一把拉到身边,我就这样再次和斋藤回到原来保持的距离。

“嘿,嘿,走吧走吧,大家一起来帮小静抄御法度罢~”总司一把将我拉走了。

“总司,你怎么能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呐!”我小声埋怨道,GOD,我在这个新撰组不仅舍弃了自己的性别,还把面子也全丢光了!

“小静不用担心啦,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的。你初来驾到的时候,不是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通宵抄写御法度吗?”原田似笑非笑地说。

我一下子傻愣住了。啊!不活了了。人活到这份上真是没意思了!

我望着远处那口井,那不正是我那可爱的手机归西的地方吗?唉,不如我就此随它去了罢……

“小静,我们走吧,今天晚上一定能抄好的!”我正泪奔着跑向那口井时,总司一把拉住我,硬是把我拖走了。跟在后面的永仓他们已经笑不成声了。

无比无赖的我仔细想了想,忖道:“也好,至少没到切腹,天无绝人之路嘛~”

是夜。原田、永仓和总司一起帮着我抄,那个半冷不热的斋藤一在门外欣赏了一会儿夜景,也跪坐在榻榻米上默默地抄起来,他的笔体就如书上所描述的他的刀锋一样,流畅犀利,许多字都是不假思索,一气呵成,想来他对于书法也是有独到的见解的。总司呢,字里行间确乎不能清晰地看出他拔尖时的冷酷,日文中一些字的字体近乎中文的笔体,横竖之间,总司的做法却与斋藤迥乎不同,他似乎更偏爱于近乎中国的颜体一般的书法,更多的描述,我也无法形容,只能说,他们两个,都可以算得上是不错的书法家了!

我拿起毛笔,回忆起初中的时候是学过柳体的笔法的,只是时间流逝,已经渐渐忘却了,况且柳体也不是怎么好写的。

大概到了亥时,永仓他们实在抵不住疲倦的侵袭,我便让他们先回屋子睡下了。

忽然,耳边传来阵阵的笛声,方位好像是屋顶,我大概猜出了那吹洞箫之人,便对总司他们做了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屋外,躲在隐蔽的地方,摭拾一块大小刚好的石子,用力向屋顶,与此同时,笛声停止,我暗自偷笑起来。忽然,那个人从屋顶跳下,用手中的长笛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无礼之徒。”说完,他便走进了屋子。这个忍者还是一味地缺少情趣,不免让人有点没劲,但今晚的山崎不再是那套忍者着装,一套浅蓝色的和服,在午夜中显得很迷人。

“等等!你,你进去干什么?”我连忙想去阻止,现在里面的场景十有八九会被他当作笑柄的。

“笨蛋,当然是帮你抄写御法度啊。”他没回头,走进了屋子。

我傻愣在那里,心里是一个佩服啊,难道日本忍者都是有这般神力?!紧接着我又有些紧张,难不成他刚才去过副长那里了……

随着夏日夜风中的那片暖意,我满脸微笑地跑去厨房准备一些茶水,毕竟那个冷冰冰的山崎烝今天真是帮了我大忙咧。

转眼,已接近丑时了,眼看天也快要亮了,毅力薄弱的我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睡了许久,直到一股淡淡的温香扑鼻而来时,我慢慢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斋藤和山崎仍然神色若定地提笔疾书,完全没有熬过夜的迹象。

“啊,抱歉我睡着了……”我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真想找个地方马上钻进去。不知道在睡觉的时候我是否有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或是稀里哗啦地乱飚口水。唉,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铁定是会背着我笑得死去活来的了。而他们只是目视着我点了点头。

正当我回过神时,发现总司从刚开始就已经不在那座位上了。

“总司呢,他去哪了?”我理了理自己略显蓬乱的头发问道。

“近藤的千金来过了,带着一束刚开花的栀子,把总司叫出去了。”斋藤搁笔说道。

“这样啊……”我应道。原来方才那阵温香是那栀子的,原来那栀子是给总司的。

正在这时,山崎也搁下了笔。

“咦,写完了?好快!”我惊叹道,他们不仅笔体让人叹服,书写的速度也是惊人地快啊!

“原本100遍这个数量在亥时前就能完成的……”斋藤边整理边说。

“咦,那为什么……”

“为了避免你下次闯祸再次因为罚抄而熬夜,我们特地多帮你抄了几份。”斋藤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完,我立刻跳起来,“不用你们关心谢谢!”接着就气呼呼地说出门。哼,明明就是在嘲笑我嘛,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谁闯的祸……

我边走边气,但很快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我对什么都是这么懒散。

忽然,我在过道时听到了阿梨娇嫩的声音,立马停住了脚步,我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偷听,平生还是第一次,但也总不能大大方方走过去吧。

“那个,总司,这栀子是否和你心意?”阿梨脸蛋羞红道。

“嗯,初到花期,自然温香扑鼻。”总司笑道,和平时的他一样温和。

“那,总司可闻得采花人之心呢?”阿梨继续问道。

我整个人都微震了一下。马上把视线移开,尽量把身子挪得远远的,甚至还想就此离开,一系列动作简直就像多米若骨牌效应一般,我不敢再窥探下去,真不想知道总司是何种反应,但渐渐地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注意力移了过去。

“总司,你不明白吗?采花之人,却无赏花之心,只因愁那心中所挂所念之人不解其意……”阿梨脸色暗红,朝阳使她显得十分娇艳可爱。

有股冲动涌上心头,当我正想走出过道时,却听到了总司的声音,也看到了他的表情。

“阿梨……我还在修行之中。”总司的表情若冷若热,撇过脸静静回了一句,便神色沉重地离开了。

留下阿梨一个人在那里,很快,我听到了她的哭泣声。如果我此时出现,一定会让她更感羞耻,我当即选择了离开。只是心好像被千斤大石压着,许久喘不过气来。

这种情况,应该不干我什么事罢……

午餐后的我渐渐恢复了精神,穿上护具带着竹剑约了刚执勤结束的永仓去道场切磋一下,没想到一握剑便是两个多时辰。

“呼,小静,真没看出来,你最近可以说是进步飞速啊,这么长时间下来,我的攻击你基本都能够瓦解,而且你的好几次攻击都很让我吃惊啊。”永仓放下竹剑,当即坐在地板上,长喘着气。当然此时我的样子更惨,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由于长时间过渡激烈的运动,头晕乎乎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还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休克了。

我边擦着腮下流淌不停的汗珠,边无力应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找个人打一打,心里闷闷的。”

“我说,你心闷的时候喜欢找人出气呐?”永仓纳闷道。

我皱了皱眉,没有作答。

“小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是不是被土方先生骂了啊?”永仓笑道。

“你才被骂了呢!不跟你说了!”我猛地站起来,看来此时我真是跟永仓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换好淡蓝色的和服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最近的天又越来越热,我十分想洗个澡,可是,目前条件似乎十分不允许。

我在墙角探视了一下,看到好几个队员在井边坦诚相见,挥洒着夏日的汗水。我条件反射般的缩到几尺之外。

“我说,那个许静长得还真不像个男人啊……”一个人洗胳膊之余忽然撤到我了,出于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我立刻把耳朵凑了过去。

“是啊,可能还是个孩子罢,但是身手很敏捷啊,跑步的速度也很是快呢。”

听到这里,我突然心情十分得好,难怪心理测试里有说我这个人其实是十分得虚荣的呢。

“对了,天这么热,不如叫他出来一起洗洗罢!”

耳朵一竖,我的心脏差点因颤抖而停止波动。

“哈哈,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女模女样’呢,走!田村,我们去找她!”

我顿时被他们的话给吓坏了,要是现在让他们找到,还可能会被发现是女儿身,如果真是那样,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大概会是世界末日罢!

我头也没回地跑开了,此时的上上之策定是先跑出屯所躲一会了。

跑到大街上,方才紊乱的心平静了许多,却又莫名其妙地全身不舒服。不知道总司现在去了哪里,不知道他对阿梨到底是怎么看待的。

踏着沉重的脚步,忽然闻到了荞麦面的香味,回想起春季与总司一起看烟火的约定,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个约定,说不定总司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走进面店,叫了一碗荞麦面,里面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几乎没有一张桌子不是坐着人的。荞麦面却很快煮好了。于是我当即桌在门口一张桌子上,只有那张桌子只做了一个人,带着笠帽,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他未带着太刀,只是静静地喝着茶,我便放心地坐下,吃起我的荞麦面。对方许久一语未发,整个面馆虽然人声嘈杂,但我们这桌却异常冷清,我愈感压抑,打算尽快将碗里的面干掉,赶紧付钱走人。

我悄悄抬眼瞅了瞅那男人,那笠帽把它的样貌遮得严严实实的,我根本无法窥探到什么。切,耍什么酷嘛,你以为我不会啊……

我收拾好我的面后,擦嘴之际,那人突然出声了。

“你就打算永远不认得我了?”

富有磁性的音色,低沉时却不通俗,洪亮时却不高调,无意中就会牵动人的心弦,或是在什么地方轻轻一点,时而泛起阵阵微微的波,水纹清而不淡,紊而不乱。

“是你!坂本龙……”我大叫之际,他飞扑过来用手堵住我的嘴,小声说:“死丫头,你用不着为上次的事情引起巡逻中的新撰组队员的注意来追杀我罢!”

被他那么一说,我差点忘记了,他是与新撰组对立的维新志士;被他那么一说,我差点忘记了,我跟他还有未化解的仇。

我立刻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得马上走人。没料他帮我付了面钱立刻追了上来。

“你不用那么生气罢,算我错行了罢!”

“本来就是你错!”我冲他叫道。

“好好好,我错我错,随你怎么处罚行了罢!”

“好!”我当即说。

他做好准备,侧耳恭听我下发命令。

“从我眼前消失,现在,立刻,马上!”

他略作出咧嘴的姿势:“你确定要这么处罚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Get out!”

我用力推了一下龙马。“本姑娘现在心情超级差,别来打扰我。”

龙马随手拨了一下流淌齐肩的头发,“你不想知道关于夷襄番的事情了吗,似乎你们新撰组的探子都打听不到什么呢。”

我扭头瞥了瞥龙马,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讽刺的神色,我吞了几下口水。虽然我略微了解这里的历史,但我不至于把池田屋事件了解得像考古学家那样精细。刹时间我很想问个究竟,但回过头来仔细思索了一下,龙马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个?他又是何种企图?难道他想利用我?

猜不透任何利弊关系之际,我选择了不做声,转头走去。

“许静!”龙马一把拉住我,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新撰组知道的,我全部都了解!甚至更多!”

我的身体忽然颤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竟无法说出话来。

“你很有趣,虽然仍不是很清楚你究竟是何身份,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幕府的走狗。或者说,你可能将是这场变革的重要人物……”

变革?我不敢回头,脑子一片混乱,我用力挣脱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身边这个人,他灼热的呼吸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许静……”

我不想回头。

“再见!”

再……见吗?

夜晚,不安难寐,我从被闷醒后,将散放下的头发扎起,拭去脖颈上的汗珠,从柜中爬出。同寝的各位队士鼻息如雷,我痛苦不堪,脚底抹油般地逃离。

是夜的凉风,夹杂着丝丝暖意,安定中带着紊乱,我穿着木屐,尽量放轻脚步声,在屯所里独自散步,无意中走到了歩姐的房间,灯火方明,里面隐约有个人影,大概是歩姐吧。当我正要离开时,那人影微微一动,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分明是一把小太刀。

她将刀拔出刀鞘,割向自己的脖颈。

“你在干什么?!”我当即冲进屋中,看到阿梨满脸泪花,惨白无血色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挣扎与惊讶,白皙的脖颈已被割开了小口,正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阿、阿梨,你在干什么啊!”我立刻上前夺过她手中的刀,大声斥责她。

她无暇孤寂自己的伤口,崩溃般地将全身重摔在地板上。

“别乱动,你在流血!”我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最应该找歩姐,可若我现在离开,怕她又干傻事,便用夺下的小太刀将身上的和服中扯下一块布,帮她包扎好。

“唉……你何必呢?”看着阿梨哭泣,我有些心疼,毕竟她还是个小女孩,比我小,我怎么也得发发女性的慈悲。

“认识总司的时候,他还在壬生村修行,第一面,我就好喜欢好喜欢他……”

我愣了愣,看着她陷入无边的回忆,只得定下心来听她诉说。

“那年,他19,我方15。我本打算将这份感情永远放在心里的……他是多么得温柔,多么得干净。他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最出色的男子。”

阿梨的嘴角略带笑意,我无奈笑了笑。

“可是,今日,什么都结束了……”泪水滑落,她又开始抽泣,不禁躺进我怀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安慰着轻拍她瘦小的肩膀。

“为何他是武士?为何他满脑子只想着修行的事情?难道武士就不能专心面对爱情吗?为何我会爱上武士……”软弱中混杂着悔意与自责。

我叹气,“不是武士不能专心面对爱情。阿梨,听我说,你的错并非你所爱的人他是个武士,而是,你爱上的人,他是冲田总司。”

或许我是想对了,冲田总司,这个人的命运非同一般,或许他的执念比任何人都强烈,从他降临于世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他的命运与凄美的一生,他为执刀而生,为执刀而死,或许,这样的他,这样的冲田总司,无法拥有幸福,一生也不会体会到爱情的真谛。

阿梨含着泪看着我,略带着不甘。

很快,歩姐来到此地,看着此情此境,吓了一跳,我将事情缘由告诉她后,便将之后安抚阿梨的任务交给了她,对着天叹了几口气,爬上屋檐继续望天,一呆便是一个晚上。

那晚真的彻夜未眠。

隔天,阿梨便离开了新撰组,之后屯所就再也没有她的身影,总司为此只字未提。之后,我拜见局长时顺道问了他,他告诉我,阿梨已远嫁他方。

结束了,阿梨4年来的爱情,或许这便是女子的命运,幸与不幸,都取决于所爱的人的心意,这样的爱情,即便可以执手偕老,是真是虚,究竟有谁能辨别得清?

阿梨最后的抽泣让我想到了平安时壬生忠岑的那首和歌:

滚滚东流水,浮萍不着根。

此身空有恋,漂泊了无痕。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是冷战?你怎么和豪门继承人结婚了 渣夫护寡嫂?重生大小姐改嫁随军 久爱必合 超级兵王 每日情报:从送相亲对象进派出所开始 傅总别虐了,少夫人已签字离婚 致命解药:前夫总裁来求职 霍总想复婚?太太已被禁欲大佬宠上天 攻略对象而已,难道哥哥们都当真了 六个阴鸷反派沦陷后,女配跑路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