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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chapitre 3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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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CI

“能不能换个问题?”我讨好地说。

“不能!”众人回答得极其一致。

“要不就讲讲你和易水发展到什么程度,也是可以的。”A姑娘奸邪一笑,用中文说。

我汗,我和他能有什么进展?

“不行啦,她和易水老夫老妻了!”B姑娘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易水?”迹部似乎捕捉到了这两句话□□同的音节,挑眉问道。

我可不想再横生枝节,罢,反正这么多年的事,抖就抖出来吧——心一横道:“好吧,我说。”

发哥道:“用日语说吧,这样迹部君也听得懂。”

很好,发哥,你是看上他了吧一定是看上他了吧!小白你也不管管你们家的!

“我的初恋是在高一的时候。”我说。

“高一?”小白打岔,“那大家都还在啰?”

就是这样才不想讲啊……因为太丢脸了。

“是会长啦。”我坦白从宽。

“会长?!”不出所料,一群人同时惊呼。

“唉,我不认识他,说说是什么样的人?”发哥的八卦精神也非常值得嘉奖。

小白似乎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喃喃道:“天啦,你居然会喜欢他……”

A姑娘用怀疑地眼神打量着我,说:“杨薏,你眼光没问题吧!”

“靠,多少年前的事了,但是那时候我就是喜欢他嘛!”我恼羞成怒地说。

B姑娘问:“那个官腔男!永远的领带外扎!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

“我知道啊,而且他还超级不体贴人,爱装腔作势,永远不变的浅蓝色衬衫,土气死了!”我

叹口气,现在回想起来,的确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他。

“那你怎么会喜欢他的?”A姑娘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喜欢,只是看到他就会很高兴。”

我真的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没有脸红心跳,没有茶不思饭不想,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快乐,尽管我也总是和他斗嘴。我记得高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学校的那个小亭子里,他抱着一大叠书经过,浅蓝色的衬衫烫得笔挺,他笑起来,说话的时候有同龄人没有的沉稳。我也还记得那次支教回来,我们两个坐在同一排,我又困又累,问他可不可以靠一下他的肩膀。

还有那句没有答案的:“我在北京等你。”

早恋在那时候的学校里绝对是一项罪名吧,何况还是两个学生干部。我不知道是自己不想承认,还是年少胆怯,连那句“喜欢”也那么的不确定,所以说不出口,可是就算说出来了又怎样呢?未来有太多的变数,而我们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就这样留下回忆,不也是另一种美好?

想到这里,我看向迹部,他也正看着我,我们的视线碰到了一起。

迹部是不是也用这样的心情喜欢着我呢?究竟是喜欢,还单单只是一种憧憬?我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移开,电脑前那群损友已经开始上校内去找会长的照片了。

“不用找啦,他肯定……”我无奈地说。

“是不是这个?是不是这个?”一群人凑在电脑前兴奋地叫着。

连迹部也走过去。

电脑上那张照片,熟悉又陌生,比我记忆里胖了好多,却已经不在北京,而在美国。

“不是。”我笑着说。“我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呢?你们当我瞎了眼啊?”

Adieu.

这世界上没有不变的东西,既然这样,为何不让那最美丽的,成为泛黄日记本中一片永恒的红叶呢?

迹部的侧脸很漂亮,比起我印象中的会长,要帅气不知道多少倍。

许多年以后,他会不会也看着我的照片,说:“本大爷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呢?”

没由来的一阵心痛。

我还是,应该拒绝他的吧。

XCII

倒数第二名的发哥也逃不过被拷问的命运。

发哥你刚才这样不给我面子,现世报就在眼前了,我狞笑着说:“来来,发哥,详细地讲出你和小白的恋爱经历吧!”然后再补上一句:“用日语!”

小白已经以洗碗为借口逃跑了,我们自然不会放过发哥。二十三岁的发哥被我们死缠烂打,本就不甚厚的脸皮当即就红了,直说:“这也太隐私了吧!”

“发哥不厚道,我都自爆了你居然不说!”所谓好朋友,不就是同生共死!

“对啊对啊,连杨薏都爆了你要死不说就太不够意思了!”

“是男人就要信守承诺嘛!”

其他人跟着起哄。

发哥无奈,一个劲儿地说:“不就是那样,你们知道的!”

“哪样?我们不知道!”女人的八卦魂爆发起来,那可是很恐怖的。

发哥郁闷地看向迹部,道:“迹部君,救救我啊。”

迹部道:“不好意思,我不懂中文。”

这关系可撇得真清,令我不禁想起当年在法国遇到纠缠不休的乞丐的时候那一句华丽丽的:

“I can’t speak French!”

“说啦说啦!”

发哥无奈,只好说:“就是当时刚刚决定来日本留学上语言课的时候,我们俩是一个系的,然后就坐在一起了。那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恩恩,然后呢?什么时候发现有感觉的?”

“后来不知道怎么着,一直在学校碰着,上课会碰到,食堂会碰到,连去打个开水也会遇上,想不注意都难吧!”

“看看,这就是缘分!于是感觉就来了?”

“也不是……总之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发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结果后来放假,几个同学一起约着勤工俭学,又在一起了——总之是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对她有好感了。”

“等等,什么叫做等你发现的时候?这两句话都没逻辑关系嘛!”

“跟你说就是自然而然地发现了啊,这根本就没有逻辑好不!”发哥对我们怀疑他的真诚很不满,抗议道。

“然后呢?怎么从量变到质变的?”

“不是都说了是自然而然啊!”

“怎么个自然而然法?”

“就是说,是你们谁先告白的?”迹部突然插了口,A姑娘对他精确地一针见血报以相当高的评价。

“……是我。”发哥一副“我投降了”的模样。

“然后呢?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随手拿了卷报纸,卷成话筒貌递他跟前。

“我吻了她。”发哥说。

啥=口=!!

“你是说……你的告白,直接就这么劲爆?!”一群女人几乎都燃烧起来了,脸上统统写着

“我们要听具体的!”

“反正就是一个晚上吧。”发哥显然是放弃了抵抗,准备坦白从宽了。

“你好歹也加点形容词啊,那是个什么样的晚上?”

发哥决定无视,继续道:“那个晚上我们一辆巴士回学校,在车上,我吻了她。”

真是简洁的说明,简直就跟小学生做的缩句训练一样。

“车上不是都有人么?你居然就这样吻了小白?难道就不怕她回绝?”

“不知道,我只是想这么做,而且,我总觉得她不会拒绝我。”

“再然后呢?”

“不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了——饶了我吧,姑奶奶们。”

那天晚上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八卦将聚会推向了□□。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迹部自

从离家出走后就不再有高档车接送,为了不落下末班车,我和他只好像小白和发哥道别——看他们那样子,不知道还会玩到几点。

夜风让我的心情也渐渐冷却。

和白天熙攘的人群相比,此刻的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我和迹部一前一后地走着,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好像只要开了口,这宁静的夜色就会被打碎一样。到车站的路变得很远,时间也仿佛变慢了,街道上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回响着,像是首单调的二重奏。

我想起北岛那首《走吧》:

“走吧/落叶吹进深谷/歌声却没有归宿/走吧/冰上的月光/已从河面上溢出/走吧/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心敲击着暮色的鼓/走吧/我们没有失去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走吧/路呵路/飘满了红罂粟。”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该有多好;如果我们可以不要长大,该有多好;这样那些水晶一般透明的稚嫩恋慕,就永远不会被打破。

发哥的声音还响在耳边,他说等到发现时自己已经喜欢上她。

现在还没有太迟,在受伤之前,结束吧。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响起。

喉咙里仿佛卡着什么,和上次不同,上次我还可以用玩笑一般的语气说出那些借口。

为什么这次我无法开口?

“迹部……。”我张了张嘴,在离车站还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脚步。

“恩。”他说。

“我还以为你只是说笑呢,真离家出走了?”张嘴说出的却是完全不相干的话。

“我那时候像是说笑么?”迹部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我真是自掘坟墓……不过,这样也好吧。我吸了口气,慢慢开口:

“迹部,那件事……”

突然他却弯下了身子,有些痛苦的模样。

“迹部,你怎么了?!”该不会是火锅太刺激肠胃了?我急忙跑上去,他身上有啤酒的味道——靠,发哥说是只让他喝一杯我一不注意到底灌了多少?!

“你等等,我去找水!”我正要去自动贩卖机那里买矿泉水,他却忽然拉住了我,我转头看他——

迎上的,却是迹部的唇。

柔软的,带着一点点啤酒的味道,只是那么轻轻地碰触,轻轻地分开,在我还来不及闭眼的时候就结束了。

我是该破口大骂,还是该扇他一耳光?我无法思考,理性分崩离析。

迹部道:“本大爷怎么可能被那么丁点啤酒放倒。”只是微红的脸颊却流露出无法掩藏的情绪。

我终于明白发哥的心情,没办法用任何词句修饰,难以捉摸难以描述的心情,只剩下主语谓语宾语。

迹部吻了我。

XCIII

“你的答复?”他抬头看着我,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你要是后悔的话,不要怪我。”我说。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后不后悔。”

“等我变成三十岁的老女人,你还是只有二十五。”

“那等我变成七十岁的老爷爷的时候,你也只是个七十五岁的老奶奶。”

“你会被骂小日本鬼子。”

“神说用泥巴打别人先脏的是自己的手。”

“……你是在模仿发哥吧?”

“这是活学活用。”

“幼稚。”

“不也很有效果么?”

“喂,末班车要开走了。”

“本大爷会在意那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末班车真的开走了。

我们没有拔脚追赶。

这大概也能称得上疯狂。

但也许我们可以试一试,试一试忘记一切去相恋的感觉。不管后果,不管未来,我们都还这么年轻,而夜色是这么美丽,我不想把它交给命运和现实。手被人握住,我看向身边的少年,他却没有看我,仿佛烫起来的只有交握时双手的温度。我们走在横滨的海岸上。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重合。

“现在怎么办,真的没车了。你要住哪里?”浪漫只维持了十分钟。

“去你家怎么样?”迹部看着我,又沉吟片刻道:“对了,你现在住真田那里。”

请不要一副在认真考虑的样子啊囧。

“你在说笑吧。”理论上我现在算是红杏出墙,难道要我带着“劈腿”的对象去住男朋友家然后被天涯冠上“也来八一八我那极品EX女友”或者是X音杂志标题“男友和外遇对象,白领女感情何去何从”?

“本来也没指望你理解本大爷的幽默。”迹部从鼻孔里嗤笑道。

“那住旅馆么?”我问。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我,然后古怪地笑。

我猛地反应过来,随即一记暴栗敲在他头上,道:“未成年不要胡思乱想!纯洁啊,要纯洁!”

“本大爷还不屑住那种小破旅馆。”说罢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静么?”

静?

“……不好意思,今晚上要打搅了。”他放下电话。

我有点不是滋味,刚刚才接了吻,虽然那个吻真的很那啥,现在就给别的女人打电话?

看着我的反应,迹部笑道:“怎么了,吃味?”

“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打,就有坦白的觉悟,对吧,迹部少爷?”我要大度,大度。

“你真是一点都不好玩。”迹部皱了皱眉头,道:“至少表现出点嫉妒的情绪吧?”

“……现在说分手可以么?”我翻了白眼,用中文说。

“老实说,本大爷有在学中文。”迹部斜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说。

“……骗人。”我惊恐地理解他的语意。

“我不会跟你分手的。”他阴谋得逞似地笑着,“那是我堂姐,现在和丈夫一起住在神奈川。”

……算你狠,迹部景吾。

不过既然不是幸村静,我就稍稍放心了。

“不 KISS ME GOODBYE么?”迹部坏笑道。

“OK。”我也不犹豫,法式贴面礼左右脸颊各一下,看着他略有些失望的表情,我挥了挥手,道:“Ciao!好好回家睡觉吧少年。”

背对着他离开,不敢回头,却不自觉地将手指放在唇上。

KISS ME GOODBYE啊……我又想起十来分钟前那个击败我的吻,怎么迷迷糊糊地,就忍不下心拒绝不了呢?

也许发哥是对的——

等到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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