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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hapitre 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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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I

我一学文学的朋友曾经很深沉地跟我说过:“手机是人类最终自由的敌人。”到如今我方有深切体会。今天我第N次按下拒绝来电的按钮,那个叫Robert的男人让我的心情极度地不好——我甚至动了换手机的念头。这种牛皮糖是我最讨厌的典型,给了他手机号码实在失策。

“你现在不是没特定的对象么,就用他来练练手呗。”Lysel没良心地建议。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我甩了个白眼给她——Lysel大小姐正在化妆,准备出去和她的新男友约会。据说是个在联合国工作的绩优股帅哥,这几天她天天显摆,让我很想用佛山无影脚给她踹出银河系。

“没有异性喜欢的女人是可悲的,没有喜欢异性的女人是可耻的!”穿上一件漂亮的黑色小礼服,Lysel给了我一个烈焰红唇飞吻(我很喜欢这种漂亮的正红,可惜黄种人大多不太适合这个颜色),严肃地批评了我。

“谁说我没喜欢的异性!”我抗议——话一出口我便后悔得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能当着这女人面说溜嘴。毕竟我HC榊监督和通常意义的“喜欢”还是有一定差距的,硬要说的话,就是某搭讪男那句:“我对他很感兴趣。”

“耶耶耶耶耶,你那天不是说没兴趣么?”Lysel瞪大眼睛,非常八卦地问。

“我喜欢让.雷诺!”我决定混过去。

“滚,我还喜欢基洛里维斯呢!”对我转移话题的能力她非常不屑,掐住我的脖子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烈焰红唇越靠越近,“……我就亲上来哦!”

这个女人的脑袋到底是用什么构造的啊囧!在和女人接吻和坦白从宽之间,我屈服在此法国女郎的淫威之下,叹气道:

“是我带的那个团的监督啦。”

“长什么样?帅不帅?”Lysel两眼放光,开始摇我的脖子——

“你想杀了我啊?”我哀嚎,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她的“纤纤玉指”。

“我们的万年铁树终于要开花了!”(此刻我真郁闷当时教给她这个中文表达方式),“到底是什么人你总要描述下吧。长相?名字?年龄?这样我才好帮你制定策略啊——你这个恋爱白痴有贼心没贼胆,你可别跟我说什么‘远远守护着就够幸福’了,这不过是小女生的自我YY,这年头不流行暗恋,想要就得自己去追!”Lysel慷慨激昂地发表恋爱宣言,我却是听得一头黑线。

“我说小姐你约会要迟到了。”我按了按额头,好心提醒道。

Lysel惨叫一声,开始狂找高跟鞋佩饰化妆包,兵荒马乱中我总算把她送出了门,临行前她还不忘叮嘱我:“记得我说的话哦,想要就得去追!”

我没精打采地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呼,世界从此清静了。

我坐下来准备奋斗作业——但某女人的话却挥之不去。

说实话对于榊监督我现在很难说到底是“喜欢”还是“有好感”,要不是今天说溜嘴,我恐怕也不愿意去正视这个问题——毕竟我们有年龄差距,而且当年的网球王子里并没有提及榊 太郎的家庭状况。(说到这里我要bs一下许废对监督的歧视,凭什么一堆王子都家庭情况明明白白,红人的资料更是一页以上,监督们就是那谜啊!榊监督除了年纪大了点不合少女的口味,明明就是一代帅大叔嘛!)

不流行暗恋啊……我把脸砸在桌子上——可是他原本是ACG人物啊!对着漫画书YY和对着真人那哪是一回事!(而且惭愧的说,我以前对榊监督可是一丁点感觉也无)而且那啥,以前霍去病将军(偶像啊)不是说过么——“匈奴为灭,何以为家”(那可真是掷地有声字字珠玑),放在我身上那就是“我还没能力买房买车怎么能奢望恋爱呢”(我知道很多女孩子指望着嫁一个有钱老公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自力更生不靠男人才是有志气的表现),简单来说,就是——望天,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榊监督那种优秀男人啊,泪……死Lysel我恨你,要不是你捅破那层皮我现在都可以继续对着帅大叔花痴而不用考虑负责任!(这到底是要负啥的责任……)

就在这时侯,手机又响了。以为又是那个Robert,我不耐烦地拿起手机,但上面的号码却是“限制来电”——

我只得按下接听键(万一是老师什么的打电话过来我不接就等着死吧)。

“Allô?”我没精打采地说。

听筒那头沉默,就在我以为串线准备挂机的时候,那边传来非常华丽的声音(和诹访部顺一

一模一样):

“我是迹部。”

XVII

把外套递给彬彬有礼的服务生,那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我说:“迹部先生已经到了,请跟我来。”

位于十六区的这家Le Pré Catelan论历史虽然不及著名的La Tour d’Argent*,但却是全法二十六家米其林三星*餐厅之一。这座拿破仑三世时期风格的建筑坐落在Boulogne森林的中心,环境十分幽静清雅。

迹部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灯光照着他优美的侧面轮廓,让原本锋芒毕露的少年多了丝柔和的色彩,此时此景,几可入画。而他看向我的时候,上扬的唇角和微挑的眉,却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冰帝的少年帝王,高高在上,但之前的不屑却是少了几分。

服务生为我拉开座位,随即递上菜单,这里的价格从八十五欧到二百三十欧不等,原本我以为只有到我三十岁以后才有机会来这里用餐,如今却少奋斗十年。服务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们这对组合,我猜他一定是在想我们是什么关系。迹部对他用说了几句,那服务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暂时走开了。

“你懂法语?”其实之前见到他的时候就听他说过,不过那时候没开口问。

“没有本少爷不懂的东西。”迹部骄傲地说。

“至少不懂照顾自己。”我很顺地接下来,小子,你还嫩着呢。

他无语,埋头看菜单,随即也不看我,道:“要不是井上多嘴把那件事告诉家母,母亲要我慎重地向你表达感谢,本少爷会邀请你这种不华丽的女人么?”

真是不坦率,不过这人也就这样。我懒得理他,道:“请替我向迹部夫人致意,她太客气了。”

迹部抬头,像是有些不满我答案里的客套,从鼻子里哧了一声。

这孩子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啊?

“你身体恢复了么?这么快就来请我吃饭。”不过看他的样子,我想我这话多余了。

“不要以为本大爷的身体素质和欧巴桑是一个层级。Garçon!【愿意指男孩,但在餐馆中也可用来叫侍应生】”不等我发作,他招来服务生,随意点了几个菜。

“Avec du vin【要配上什么酒呢】?”服务生问。

“Du l’eau,s'il vous plait,il est moins de 18ans【请给我水,他还不满十八岁】.”我说,无视迹部抗议的目光。哼哼,敢说我是欧巴桑?你自己不也就是个garçon?

“女人,本少爷学习品酒的时候,你连‘勃艮第’的‘勃’都还不知道怎么写呢。”等侍应生送来面包和水,迹部不满地说。

“那是你家的教育,我只是遵循一个有良知的公民对少年儿童进行合理保护。”我说。

“你说谁是少年儿童!”迹部压低声音,怒道。

“啧,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么?”我耸耸肩,嘲笑道,看他表情变化真是有趣。

“本少爷懒得跟欧巴桑一般见识。”似乎意识到再这样说下去只会让话题在没营养的层次继续没营养,他又开始看窗外。

巴黎的路灯还保持着几个世纪以前的风格,这里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只有沉淀着历史的端庄华美。我不禁赞道:“巴黎很美,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改变的东西,但每次我一想到几百年前巴黎人也看着这样的夜色,就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一位非常强大的学姐在我们刚到法国的时候教导我们,在没话可说的时候,记得用文艺腔赞美巴黎,这样可以对初来乍道的人产生强烈的冲击且显得你非常有文化。不过我喜欢巴黎是真的。)

迹部不说话。还真生气了?

“我还以为你会选la Tour d’Argent之类的地方。”我说。

“你把本少爷当成什么人了?”他总算开了口,不屑道:“La Tour d'Argent每况愈下。”

“我以为你用餐不是吃味道。”——而是为了显摆。

“Adel sitzt Gemüt,nicht im Geblüt,就算是美食,也是同样。”

德语?

“真抱歉呢,我可不懂德语。”

“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地给你翻译——‘高贵不在于血脉,而在心中’。”迹部得意地说。

虽然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不过——“这句话倒真是不错。”

迹部哼了声,唇角勾了起来——到底是小孩子,心里想什么面上立刻表现出来。

“喂,你笑什么?”

“Rien,mon petit【没什么,我的孩子】.”

“我不是什么‘petit’!”

“风度,迹部少爷,风度。”

XVIII

头盘,主菜,甜点,le Pré Catelan不愧是米其林三星餐厅,每一道菜都精致美味得让人食之难忘。饭后,我们享受着浓醇的咖啡,餐厅老板走了出来,问迹部感觉如何。这小孩不愧是富家少爷,点评得头头是道,连我也听得糊里糊涂,可见他那品酒的话不是吹牛。他看向我,表情明显是说:“服了吧?”

我翻个白眼,他也未免争强好胜过头了。想起当时看动画里他家的那个排场,我打趣道:“这家餐馆相当不错,不如把他的主厨挖到你家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迹部点了点头。

“……”我真的对迹部家有钱的程度无语了。

“不是你提议的么?”他似乎终于找到能在语言上反击我的地方,笑得那叫一个魅惑。

“别以为有钱就啥都买得到。”此刻说这话还真有酸葡萄之嫌,我自嘲。

“你想说爱是买不到的?”迹部说了句超级雷人的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ORZ。”我敢打赌他这句话就是故意说出来雷我的。

“……忍足看的爱情小说里有这么句台词。”迹部自己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可见有句话真是说得好:独雷雷不如众雷雷。忍足同学,你看的难道是台湾小言么……

我决定转换话题免得继续下去我们两个都会风中凌乱,破坏今日和谐气氛,不料张口却是:“榊监督最近好么?”

我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囧,心里一直想这事结果一转就转到不该转的地方了。

迹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声音高八度,别有意味地“哦?”了声。

我强作镇定,完美微笑,道:“青少年不要乱想,我纯粹是礼貌性问候。”

“也是,被你这不华丽的女人肖想,实在是降低监督的格调。”迹部满不在乎地说。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癞□□想吃天鹅肉——

本来,我以为小屁孩说啥我都不会真的动怒,而且说实话前几天知道他因为劳累而病倒而今天这顿表示感谢的晚餐让我对小屁孩迹部景吾有了一定程度的同情和改观。

但是他这句话——

让我很不高兴。确切地说,是我很生气。

“既然这样,我就不降低迹部王子您的格调了,时候不早,我还有平民的事务需要处理,就不陪您浪费时间了。”我站起来,也不管迹部有什么反应,提起包,闪人。去TMD礼貌不礼貌!

走出餐馆,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高跟鞋的声音特别响亮。骂了句:

“靠!”

我就是平民怎么了,我自己打工自己赚钱喜欢谁谁难道还碍着你迹部大少的事了?老娘我五年都自己一个人奋斗过来,从一句法语都听不懂到现在的给你们这些屁事不懂的小孩当翻译,每年暑假忍着想家的感觉心疼机票钱回不去,我凭什么给你这种不懂生活艰辛的死小孩侮辱?

等下!我之前不是很淡定么?为啥他一扯榊监督我反应就这么大?换句话说,如果他举的那个例子是忍足是向日是宍户是日吉是慈郎是桦地(?)我会不会生气?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是我绝对会把他当成小p孩放(某个不雅的字)而给他略过去——我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这难道真的说明我对榊监督有超过好感的——被人称作“恋爱”的感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地铁口,我伸手去摸地铁月票——

满腔怒火瞬间被一丝恐怖的感觉取代——不是吧?(天上仿佛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就是,就是——)

我,没带钱包。同时,也没带手机。

今天因为考虑到是迹部请到高级餐厅用餐,所以特意换了衣服,结果我的钱包和手机都放在原来的那件大衣里没拿出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莫非定律么——当你打破一个盘子的时候,一定会有另一个盘子掉下来。

也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谓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这时,更让我郁闷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正前方走来一群青年,有白人有黑人,中间一人穿着皮夹克,灰色无沿帽子,不是Robert是谁?

为什么在治安良好风景秀丽的十六区我也会这么倒霉啊!

很快的,Robert发现了我,他先是一愣,随即开口笑道:“原来是你啊,ça va【你好么】?”

这个时候如果说我不怕,就真的虚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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